她之前担心弟弟半天,现在脸色格外阴沉:“你之前跑哪里去了?”
子宁沉默了一下,才移开目光道:“……就随便逛逛。”
“你知道我多担心?你是存心气死我吗?”子菡瞪着他。
子宁难得的没有回嘴,就这么安静地站在原地。
子菡心软了一下,劝道:“姐姐之前说话是重了些,不过忠言逆耳,你现在不好好相看,等到以后就晚了,趁着今天的机会,你好好认识一下周围的小姐们,若是有心仪的,你就……”
“有。”
“什么?”子菡没有反应过来。
子宁面无表情地道:“我说,我有心仪的人。”
“……除了周兰。”
子宁盯着自家姐姐,缓慢地说:“对,我现在喜欢其他人了,不是她。”
子菡有些不确定地问:“是吗?那是谁?”
子宁抬了抬下巴,示意李涿那边:“喏,就是他。”
孙子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有些不敢相信的:“你以前不是说她是老古董吗?”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只想嫁给李姐姐。姐姐,你要是为我好,就让爹爹帮我去提亲吧。”
“胡闹!你一个男子,说什么提亲,不害臊吗?”孙子菡嘴上斥责着,但她却细细思考此事来。
李济是家中独女,学问不错,平日也不沾花惹草的,弟弟过去了就是正夫,不会受到委屈,虽然家道中落,但马上就是春闱,此人前途可期,实为良配。而且,一向犯浑的弟弟难得喜欢,不用她耳提面命地催。
孙子菡有些意动了,面上还是严肃地吩咐道:“此事需要我再同爹爹商议,你不要出去乱说,好好守着男德,莫要让女方家中看轻了。”
提到男德,子宁不屑地轻哼一声,推着子菡过去:“知道了,姐姐你快去提亲吧。”
一片灯火之中,李涿若有所感地望过来一眼,对上了子宁灿烂的笑容,顿时蹙起了眉。
李涿轻声对周兰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周兰不舍地放开他的手,犹道:“那要快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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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回家睡(2000字)
但李涿真的回来,却是灯火阑珊时分了。
他面色凝重,从夜色中走出来。
宴席散的差不多了,她靠在亭下栏杆等他,一截雪藕似的素颈隐在鸦青发髻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脑袋。
走过去一看,她面上微红,手上还拿着酒杯,应该是趁着他走了又饮了许多。
见李涿过来,她仰着头迷离地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嗯。”李涿把她手中杯子抠下,从她的胳膊下搂住,将人提起来。
她浑身泛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软,就靠在他的胸膛上,喃喃道:“我困了。”
“嗯,”他低声道,“我们回书院。”
她拽着他的衣领:“就这儿吧,她们都是在潭园休息的。”
潭园里面有供人休息的厢房,许多人喝醉了,就直接在这边睡下了。
他坚持着:“回去睡。”
周兰晃晃昏沉的脑袋,同意了:“好吧,明日还得读书呢……”
李涿招了一辆马车,把她抱进去。
帘子隔绝了寒气,车轱辘碾过石径,平稳行进着。
她靠在李涿的身上,半睁着眼睛问他:“你怎么了?都不说话的。”
李涿握紧了她的手,轻声道:“没什么大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哦……”她闻着他身上清淡苦涩的味道,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渐渐陷入安稳的沉眠中。
不知睡了多久了,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又放下。
屋内的光亮了又灭,一片黑暗之中,她躺在榻上,感觉有人在亲自己。
从嘴唇到脖颈,再到耳朵,细致地一一吻过,然后胸前的柔软就被团住了,隔着衣裳指尖描绘着那浑圆的形状。
衣裳一点点被剥去,那团雪白赤裸的乳完全落入对方掌心之后,被用力揉了两下,软肉沉甸甸的顺着指缝流淌,不过几个回合,她就感觉一阵酸软之意,轻轻哼了出来。
接着,男人的重量压了上来,他分开她的双腿,没怎么费力就探到了她的花穴,那里潮湿一片,把他的指尖打湿。
黑暗中,他喘息声急,几乎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将坚硬粗硕的性器抵到穴口,前端被蜜液浸透,在穴口磨蹭两下,越发不可忍耐。
他撑在她上方,腰腹缓缓使力,龟头挤了进去,被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了。他闷哼一声,直到整根都进入,才重重地叹息,伏在她身上。
被插入了,她也仅仅只是睁了一下眼,模模糊糊地瞧了个影子,知道是他,又闭上了眼。
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她总觉得李涿有种不同于往日的粗鲁。
阳具炙热坚挺,一下下地反复进入她的身体,她满脸通红,只能话都说不出来,抓着枕头闷哼。
他抱着她的腰用力,两人胯骨相撞,发出激烈的声音。
男人犹嫌不够,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肩上,继续挺腰深入。
激情中,她看到他的眼,在夜晚中无比清亮,眼神沉着而黏稠,令人心惊。
他发现她醒了,就压上来问:“我是谁?”
她自然知道他是谁,可他偏要问,似乎有种偏执。
她咬着唇承受他一遍遍沉重的撞击,那股酸胀感直震荡到天外去,及间隙才道:“你是……李…涿……哥哥……啊……”
“嗯……”他更激动了,将她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又是一阵狂风骤雨。
她的眼角泌出无意识的泪水,跟随着他在欲海浮沉。
“兰妹妹,说你要我。”他身上的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滴落在她身上。
他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急切:“快说呀。”
她还在一片迷蒙中,没多思考,便顺了他的意:“哥哥……我要你……嗯…要你……”
她每说一个字,他就狠狠地顶到深处,直到她的声音带了哭腔。被这种强烈的欲望所感染,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抬起腰迎合他一次次凶狠的撞击。粗硕的男根次次顶到深处,越发坚硬,急欲爆发。
细汗打湿了碎发,他急促地喘息出声,闭上眼睛:“嗯…嗯…要去了……”
她失神地仰起头,衣衫凌乱,几乎凌空地缠在他身上,纤细月白的腰身在他掌中绷成一条线。
“嗯……啊!”一道浊液从前端喷射而出,他低喘一声,一口咬在她浑圆雪白的肩头。
在她一声急促的尖叫之后,极致的快感绽放,李涿紧紧抱着她,长发凌乱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阳具死死顶到深处,与她抵死缠绵。
余韵之中,他喘着气,热汗挥发在寒冷的空气中,发烫颤抖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才从梦境回到人间一般回过神来。
男人的性器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来,引起穴口一阵轻颤,她轻喘一声,睁着迷蒙的眼看他几眼,就又闭上了。
他沉默,俯下身亲了她嘴唇,动作轻柔放下她被弯折到不堪的腿。
她只觉得得浑身酸软,不能动弹了,眼皮还打着架,下一秒就会陷入沉沉睡眠中,便乖乖躺着,任他弄了。
他取了根丝帕帮她擦拭,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指尖,钻进她穴口浅处,浸透了湿液,轻轻旋转。旁边响起水声,他拧了帕子,又将她大腿,臀间都细细清理了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床榻一沉,男人揽了被子拥着她一同睡下。
第二日,她醒的格外早。
窗外雪停了,还能听得到遥远的鸟雀声。
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狂乱交合的记忆立马浮现出来,她脸上微红,去瞧旁边的人。
他若有所感,半睁了眼,伸手将她揽过。
她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仰着头轻声问:“哥哥,你昨天怎么……这样激动?”
“嗯……”他闭着眼睛,只懒懒哼了一声,没去解释昨晚的行为,只是捉了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摸去。她被他拉着触到坚硬勃发的性器,脸上微红,就要缩回手去,却被他按住了。
“兰妹妹,”他终于睁眼看了她一下,黑眸清透,语气轻软像是祈求:“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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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你猜呢?(23
被他这样看着,她心中又软又烫,便顺着他的意握住了,手指之下是他鲜活跳动的欲望,像雏鸟一样,没有绒毛,触感温热。
在他的带领之下,从顶端到柱身来回抚摸。阳具顶端坚挺饱满,在指尖的撩拨之下很快从小眼里分泌出清液来。
每动一下,他乌黑纤长的睫毛就颤动一下。
发现她在看他之后,他就歪着靠在她的颈边,睁着一双清透的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嗯……很舒服……”他喘息出声,挺腰将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分送到她手心中。
她另外一只手摸到他蜷缩的脊背,那里清瘦得肋骨都凸出来,上面的一层肌肤像薄薄的蝉翼将身体裹覆。
他微阖双目,呼吸急促,面上浮现异常的红。
“快、快一点……”他离得她更近了,呼吸灼热,眼眸似能滴出水来。
她的手被他包裹着,在挺立的柱身上下滑动,套弄的速度加快。
她瞧着他动作熟练,便问:“以前……都是自己这么弄的吗?”
“……嗯,”他盯着她,语气带喘,“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一边想着兰妹妹,一边自己做。”
她的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脸红了:“经常吗?”
他断断续续地说:“没……只有……几次而已,怕被发现。”
她有些怜惜了:“那你平时怎么办?”
“平时就……忍着…啊……”他嘴唇靠的更近,埋在她的肩头喘息粗重:“小兰…快一点……嗯……好舒服……”
手中的性器一下下地跳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陡然抓紧了她的腰。
“快、再快一点…要射了…”他喘息着,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闷哼,“好喜欢你……小兰兰……”
柔软的胸脯挤压在他的脸上,温热的鼻息浸透了薄薄一层布料,将胸前打湿。
她握着那阳具,只觉得口干舌燥,停下了手下的动作,问他:“进来好不好?”
“嗯?”他抬起头来,眼角犹是一片绯红。
“想要你射进来……”她贴着他小声求道。
李涿看着她湿漉漉的眼,也不多话,直接从后面压上来,亲她的耳朵:“那要快些……马上就该起了……”
“嗯……”她趴在枕头上,闭眼承受他的重量。
下身衣摆被撩起,他从双腿之间挤进来,扶着阳具抵到了穴口,在潮湿的口蹭了两下,就沾上了蜜液。
“直接进去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硕大的前端挤进了狭小的甬道,立马被层层湿软的肉紧紧包裹住。
她抓紧了枕头,忍耐着异物入侵的感觉。
他闷哼一声,蹙着眉将整根性器都插入湿嫩的穴中,最终叹息出声来:“放松点……”
这样紧张,他都没有办法动了。
“没关系……你快些……”她咬着唇,压低了声音道。
“那…好……”他喘着粗气,抓紧了她的腰一阵律动,不再忍耐。
刚刚就想射了,现在被紧致的嫩穴包裹着,更是蚀骨销魂。几下粗重的顶撞,穴中泛起一阵阵的酸胀,大量的蜜液润滑之下,进入越发顺畅,整根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一阵阵快意直冲云霄。
她眼角泛红,抓紧了被褥,细声道:“我们该去讲堂了……再快、快一些……”
他沉默动作着,次次撞击越发凶狠,直将她眼泪都唤出来。
“小兰,叫我。”他压在她身上,急急喘息。
怕被人发现,她压抑着呻吟,“李涿……涿……哥哥……”
“嗯……好舒服…要射了…”他闭上双目,抱着她一阵狂风骤雨,最终在她身体里颤抖地射了出来。
“啊!啊哈……”他徐徐喘着气。
她让他下来,却被他抱着:“等一下……还没射完……”
过了一会儿,他才浑身无力地从她身上下来。
周兰不敢让绣球发现,没叫她进来伺候,两人偷偷地收拾了被褥,才穿了衣裳出门。
因早上耽搁了,两人没吃早饭,只拿了些点心,直接去了讲堂。
课间的时候,周兰将点心拿出来,和李涿分着吃。
他拿了一粒梅花糕喂她,她就着他的手吃了,才咬到一半,他就倒了水给她:“别噎着了。”
周兰脸红,她这么大的人,也不必别人来伺候。
她含糊着道:“我自己来吧。”
李涿根本没听,等她吃完,就拿了帕子给她擦嘴:“这里沾上了。”
闲暇时分,他就一边读书,一边勾了她的手指藏在袖子里面,在掌心中把玩。
两人这么黏糊糊的,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除了孙子菡忽然热络起来,时不时地跟李涿搭话,李涿不咸不淡地应着,不亲近也不疏远。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了,直到冬至前夕,周兰忽然听说一个消息。
李涿和孙子宁订婚了。
是子菡告诉她的,一脸喜色,十分高兴自己那顽劣不堪的弟弟终于有了归宿。
周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子宁?嫁给李姐姐?”
“是啊,”子菡笑道,“八字都换了。”
“这……怎么可能?”话刚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妥,连忙改口,“是他自己同意的吗?”
子菡以为她说的是子宁:“当然啊,子宁难得喜欢一个人,说非李姐姐不嫁。两家父母一拍即合,婚期就定在年初。”
周兰一阵异常的沉默,竟是被惊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回了寝舍,她问李涿怎么回事。
李涿坐在窗下,翻着一本书,闻言只是淡淡的一抬眼:“父母之命,不可违抗。”
“可你们……”她担忧他会被识破了身份,坐立不安。
他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其实这担心根本就不存在,孙子宁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以此为条件要挟了他。
但李涿不想她知道此事,她要是真的知道了,说不定要去低声下气地求那个混小子。还不如就这么将就娶了,假成亲而已。
李涿淡然道:“无妨,我不与他接触便是。”
虽然李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周兰到底是放心不下。
一日,她跟着子菡去看望子宁。
自从订了婚,子宁就被关在家里,每天绣嫁衣,闷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