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潇潇,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迸发出光芒,紧接着就将她搂在怀中。
吻落下来那一刻,她听到他说:“那就证明给我看。”
两人气息紊乱,呼出的气马上变成了白雾,一片天寒地冻中,唇齿磕碰地交融。
“你不能后悔。”他咬在了她的脖颈上。男性的气息笼罩了她,他开始凌乱无章地抚摸她的身体。
周围空寂无人,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腿间,纤长的手指抵着穴口,就要探入。
她仰着头,后背靠在他身上,忍耐着异物侵入的感觉:“好……嗯……”
就着潮湿的位置,他的手指进入了,她一阵颤抖。
“小兰,你害怕吗?”他吻着她的脖子。
“怕。”她望着一树寒鸦,感觉到手指一点点进入了,嗓音里浸了水一般,黏黏的。
“我也是……但是,我没有办法放开你了……”他亲到她的耳朵,喘息声渐重。
手指插入得越发容易,他又添了一根,填进空虚的穴中,轻柔地试探着她舒服的位置。
她脑中一片空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紧紧捏住他的一片衣袖,声音艰涩:“没有关系,无论怎样,我和你……一起……啊……”
他就亲了一下她的头发,言语中终于带一丝暖意:“小兰,你真乖。”
他的手指往里进了大约两个指节,摸到某个敏感的地方,她像是被烫到般在他怀中一颤。
“喜欢这里?”他很快意识到。
她闭着眼不语,腿软一阵阵发软,他就抱着她的腰,专心地揉着那一块软肉。
强烈的刺激袭来,她缩在他的怀里颤抖。
“啊……不行了……姐姐……”她声音里带了哭腔。
“说了,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姐姐。”他咬着她的唇,有点恼怒地看她,下手也重了起来。
“好……不叫你姐姐……叫你……哥哥……啊!”
她惊喘一声,在他重重按下敏感点的时候,直接尖叫着到了高潮。
李涿在她激动的时候过来吻住了她唇,将所有声音堵在了口中。
分开的时候,他瞧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爱怜地亲了她苍白的脸颊:“小兰,哥哥爱你。”
她还在极致快感的余韵中,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灼热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在蜜液的润滑下,几乎没有什么痛感,头部就顺利地进入了。
好胀……
她倒吸一口气,缓缓喘气。
李涿显然也不好受,这个姿势有些困难,他黑眸凝视着她,在她颤抖的表情中,握着她的腰,不容抗拒地整根插入了。
她还陷在一阵头皮发麻的酸胀感中,就感觉被抱着坐到了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在亭内的石凳上。
她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呜咽着:“好胀……”
“痛了?”
“不……”她红着脸,艰难道:“太大了……”
但其实还好,他的动作并没有弄疼她,就好像是知道她哪里会舒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一样。
然后就听得他笑了:“你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该怎么做”
她愣了一下,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就笑:“傻小兰。”
她被他抱在怀中,伏在他肩头,听着他气息声乱,问:“那为什么?”
李涿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喘息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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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她在一片寒热交替的欢愉中搂紧了他的脖子,身下花穴裹得他一阵阵的销魂。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嗯……”李涿难耐地压着她的腰,越发用力,阳具一下下撞进她身体深处,酸胀的感觉让人不住颤抖。
在这样的迷乱中,她的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指节抓紧了他衣领上的一圈绒毛,失神地问:“嗯……我……亲过你?”
在她的印象中,只记得之前那片段式的场景了,他笑得那么温柔,而且周围光怪陆离的,让人总觉得是在做梦。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手上力道加重:“只是亲吗?”
她脸上浮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嗓音支离破碎:“那不然呢……啊……”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带了颤音,因为他发了狠,开始深深地操弄她。
他拧着眉用力:“再想。”
她的身体朝后仰去,被他拉成一道柔韧的弓形,细腰倒在他的臂弯中,柔软的胸脯在他眼中起伏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了,怒张的性器顶到了深处,被一层层的柔软包裹挤压着,他舒适地低叹出声来,绷紧了大腿,喘息粗重。
她眼角流出无意识的泪水,开始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我……我梦见姐姐给我……亲那里了?”
梦见他穿着男子的衣裳,跪在床上给她口,笑得靡丽多情。
“是,”他喘息着,“但不止。”
她想起那些淫梦,盯着他秀美的脸,若有所感,花穴内泛起一阵阵潮湿酸意,眼角一片湿润:“不行,我真的不记得了……”
“现在想不起来,晚上回去继续想。”被细嫩潮湿的穴肉一阵绞杀,他有点忍不住了,弓着身子上去追着她亲。
“呜呜……姐……姐……”她眼中水雾一片,直看着他,眼角红红的看着有几分可怜。
他黑眸凝视着她,呼吸急促,额上青筋鼓起,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了……不许……叫我姐姐!”
最后几下操得又凶又狠,坚硬的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到了深处,她有些受不了,直接抱着他哭了出来:“姐姐……我爱你……爱你……”
他咬牙:“别说了……”
话还未完,阳具就在她身体深处弹跳两下,一股浊液从前端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脸色有些难堪。
她脸上犹然一片潮红,抱着他不肯松手,身下的小穴一下下地吸着他,缩在他怀里一阵阵颤抖,像是被刚刚送上了高潮。
他便任她抱着,下身的阳具还被她含着一阵绞紧,只好闭着眼睛一声闷哼。
最后,她眼泪流了一地,缓过神来后,软软靠在李涿的肩膀上,亲了他的下巴:“哥哥,我喜欢你。”
他眼神一怔,身体有些僵硬。
“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她往下,又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嗓音有些哑了,“现在相信我了吧。”
他垂眸看她:“嗯。”
两人都穿戴好后,她问:“那你还未告诉我,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他拉过她的手心,用指作笔,写下一个涿字。
“这样……”她眼神中黯然,想起这就是李济从前所说意外去世的“哥哥”名字。
他顶替了胞妹,自然也就失去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周兰叹息:“三年前你到书院来,不仅不同人说话,连读书也落下了,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父亲去了悲痛过度。”
李涿说:“是有这样的缘故,但更多的是茫然,还有害怕。”
“你也会害怕吗?”她怔然发问。
设身处地地想,她很能理解他的困难。可周兰还是很难想象害怕这个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因为一直以来,他给她的印象就是沉着坚毅的,就算遇到了困难,他也是一个人独自扛过。
“当然,”他有些诧异,“你以为我一直都很轻松吗?”
他身处遍地女子的书院,从未学过经义,一下子要面对堆叠如山的学义,若是跟不上,随时会被看出端倪,但要是去请教同窗或者夫子,交往过深,又很容易被戳穿。
另外还有衣食住行,处处都不方便,他一进书院,便是破釜沉舟,将贞洁廉耻抛下,做好了最坏的念头的。
他说:“刚刚进书院的那段时日,我每天提心吊胆的。”
“是吗?”她想起来,竟然没什么印象了,只觉得这个姐姐绷得太紧,所以她越发想跟他亲昵,想看看他脸上的坚冰融化后的样子。
李涿握住了她的手:“所以当时你能好心帮我,我很感激。”
她脸上有点红:“只是感激吗?”
他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感激之外的,刚刚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
她轻咳两声,推开了他。
两人手牵着手,缓缓往回走,李涿慢慢跟她讲起他家中的情况。
她问起:“原来的李姐姐,是怎么走的?”
李涿回忆起来。
她从小是家中的独苗苗,万千宠爱,到了书院也是一枝独秀,一路顺风顺水地考过来,乡试准备。
骤然受到父亲去世的打击,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一边悲痛,一边暗恨自己无法参加考试。
“原以为这样就算坏到底了,谁想到后来一天,她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腿给坏了。她心中绝望,觉得仕途无望,整个人便这样垮掉,不到第二年春天就去了。”
周兰听了,一阵唏嘘:“李姐姐也是可怜人。”
李涿摇摇头,流露出一丝悲伤:“她太脆弱了。”
就算坏了腿,也未必不能活,但李济生来孤傲,怎肯如此将就。
李涿曾去看望她时,她就常常说出些偏激的话来,激怒了他,也把自己气得半死不活的。
这一线执着孤傲,最终毁了她。
“我与妹妹不同的点在于,就算害怕,我还是会坚持,一定要走到底,才能确定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康庄大道,否则就不会放弃。”他定定望着她,目光灼灼,似在宣告什么。
同样是孤注一掷的傲气,在李涿身上,呈现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光芒,这样的勇敢,让她为之心折。
她朝他坚定地微笑:“我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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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心仪(2200字)
她勾着他的手指,藏在袖子里,手心里一丝丝温度传来,心中泛起甜蜜。
两人沿着湖边慢慢往回走,一路上风雪袭身也不觉得冷。
“现在不怕了?”他笑问,翻手握住她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有什么怕的,”她黏着他,清亮的眸中泛起光彩,“我往常也这么牵着你的呀,哥、哥。”
最后两个字,她压低了声音,又刻意咬重了,朝着他狡黠地笑,眼中亮晶晶的。
李涿顿住,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嗯……”她的腰被他抱住,弯折成一道曲线。
他身上清淡的味道袭来,柔软的唇瓣碾过她,而后
γǔsんǔωǔЬīz.còм气息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站在空旷的雪地里,随时都可能被看到,他只亲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过多的纠缠。
分开时,他眼中犹带着湿润的笑意:“那以后都要牵好了,兰妹妹。”
她脸红着点头,正要拉着他走的时候,却见李涿一动不动,望着旁边某处。
黑黝黝的假山,枝叶影影绰绰,叫人看不真切。
周兰回过头来:“怎么了?”
李涿收回凝重的目光,朝她笑道:“无事,刚刚好像看见一只野猫从那边窜了一下。”
她笑道:“你怕是看错了,这个时节,哪有猫儿在外头呢?”
他揽着她的肩膀往回走:“也说不定呢,有的猫儿就喜欢躲在暗处偷看。”
“那怕是通了人性。”她瞧不见假山那边的情形,只以为真的有野猫经过。
他不置可否,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天色渐暗,潭园中的石座灯盏次第亮起,照亮了浸着雪渣的石径。
她怕摔着了,挽着李涿,每一步都走得慢而小心。
回到宴席上时,一樽寒月高挂,酒过三巡,气氛正酣。年轻男女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或作诗,或弹琴,或画画,或下棋。
周兰和李涿不欲去掺和那些热闹,便寻了一个清净的地儿,坐着看几人画画。
她靠在他的肩头,乌黑的发钻进他的脖子里,手不分地搂着他的腰,他也没有一点不悦的意思,只含笑看着她,偶尔指着那几幅画同她点评几句。
隔得近了,她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想吓他一下。谁知李涿很迅速地反应过来,直接捏着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飞速地分开了。
两人坐在帐幕后,很少有人经过,亲了之后,她与他又惊慌地抱作一团,轻言细语地调笑起来。
当然,这个别人,自然不包括孙子宁。
他一个人坐在阁楼的边上,远远望着那两人,一杯一杯地倒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旁边玩得好的男子戳了戳他的胳膊,热情道:“子宁,过来打牌啊!你再不来帮我,都要输光了。”
喊了几声,子宁似乎才从梦中惊醒过来,烦躁地摇摇手:“现在没有心情。”
对方瞧他这神思不属的样子,贴心地坐了过来,一副要谈心的样子:“怎么了?你兰姐姐没理你?”
子宁垂眸,盯着手上的酒壶,语气格外低沉:“她就没理过我。”
“那也无妨,今日这么多青年才女,以你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对方凑到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诶,你觉得李姐姐如何?”
子宁眼神诡异:“你说哪个李姐姐?”
“还有哪个李姐姐,当然是李济啊。”好友兴奋道,“虽然丰腴不足,但长得是真清秀啊,而且平日里严肃不近男色……”
子宁冷笑一声,暗道李涿能近男色,那才有鬼了!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进去,阴恻恻的:“你还是早日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好友眼珠子一转,暧昧笑道:“难不成,你移情别恋,又喜欢李姐姐了?”
这是什么鬼话?子宁气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恨恨地盯着对面亭子下亲密依偎的两人。
他蹙着眉道:“你吃错了药吗?我怎么可能喜欢……”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
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没错,”子宁忽然站了起来,表情透着几分莫测,一边思考一边缓缓道:“我……就是喜欢李姐姐。”
“什么?”对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惊诧到了,嘴巴张成了圆形。
然后就看见子宁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十分笃定:“非君不嫁。”
“呃,可是你前天不是还念着兰姐姐……”
子宁很从容地放下酒壶,微笑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想通了。”
然后在旁边几人惊诧的的目光中,他下了楼。
刚刚出去,就碰到子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