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沈将军常舜六皇子 本章:第5章

    颜奴得了许诺,一下开心起来,乖乖撅起屁股给慕容程看个仔细,腰腹微微用力,粉嫩穴口一张一翕之间很快便吐出了一颗黑子。

    “这么快?”慕容程眼里带了笑意,“本宫府上那几个笨奴才学了好几个月,可都没有你演得好看。”

    颜奴答道:“奴才练过生蛋的功课,馆里最得宠的相公也没有奴才做得好呢。”

    “好奴才,接着生。”

    颜奴垂下乌黑的眼睫,把身体调整成最诱人的角度,沉下呼吸,不一会儿身下锦被上便落了数颗裹着透明淫液的黑白子,真有些像母鸡刚生的蛋。

    “你很聪明,”慕容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侍弄男人的房中术学得好,诗书也一点都不逊色。若叫你上书房,只怕比本宫那六弟好上百倍。”

    “奴才身份卑贱,怎敢和六殿下相比。”颜奴惶恐道。

    慕容程随口道:“当年颜家也是书香门第,颜家老爷还曾是圣上的太傅,你沾了个颜姓,想来也不会差的。”

    慕容程无心的一句话倒叫颜奴一阵恍惚,好一会儿才道:“是啊,要不是颜家桃李满天下,阿娘也不会叫我们兄弟俩投奔颜府备考那年的乡试。”

    落在颜奴脊背上的手指一停。慕容程想到手下人报上来的颜奴母亲的死讯,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告诉颜奴,只道:“以后想看什么书尽管买,若有寻不到的,就告诉本宫,本宫替你去上书房找。”

    皇宫的上书房存放了古往今来几乎所有典籍,很多民间失传的书也有拓本。颜奴乍获此殊荣,有些不敢相信:“要多少本都可以吗?”

    “不许偷懒。”慕容程拿分棋子的长木条在颜奴忘记动作的穴上惩罚性地一抽,痛得颜奴惊呼一声,紧缩起穴口,微微露头的白子又缩了回去。

    慕容程想到了折腾他的好主意,把木条掂在手里道:“本宫让你生哪个颜色的棋子,你便得生哪个,生对了,赏你一本书,若生错了,赏你一鞭子。下一颗,本宫要黑子。”

    颜奴埋首呜咽着,艰难排出下一颗棋子。

    啪!细木条刮出凌厉的风声,再一次鞭笞在臀缝间。“错了,再生。”

    “呜……”颜奴紧闭上眼,齿关狠狠咬住发白的嘴唇,把恨意严严实实吞进肚子里。啪嗒一声,又一颗棋子黏哒哒地落地。

    “好孩子,生对了,赏你一本。下一颗要白的。”

    ……

    慕容程每次从别院离开都神清气爽,而颜奴就得倒在床上将养数日才能堪堪恢复精气。看伤的大夫开了药离开后,颜奴挣扎着爬起身,取出匣子里的玉势,把大夫留下嘱咐轻涂的伤药抹在玉势的柱头上,咬住一块帕子,然后倚在床头分开双腿,在肿得发亮的臀缝间找到穴口,把玉势的头狠狠捅了进去。

    骤然撑胀和药物的刺激痛得他浑身发抖,他咬着手帕靠着床板,脑袋无力后仰,手上的力度却仍像自虐一般不愿收势,竭尽全力往里送,直到尾端没于臀丘之间,内壁抽搐着吸附住整根玉势。

    颜奴吐出嘴里的帕子,大口呼吸冰凉的空气,喘着喘着,无力地笑了起来。

    痛苦和羞辱已是常态,为了让自己不要在其中麻木,颜奴甚至会对自己下更狠的手,逼自己记住这种感觉。

    常舜说的没错,慕容程不是长情之人,自己若落到他后院,恐怕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他口中的“笨奴才”讲给别的小情儿取乐。但不长情意味着动情很快,虽然这份情太廉价,都不足以让慕容程暂时停下荒唐的情事,把自己母亲的死讯施舍给自己知道。

    但起码慕容程已经依赖上自己,等拿到了需要的东西,自己会趁他还没失去兴趣的时候,反手送他一份大礼。

    这样的男人,只有失去了对所有物的掌控,才会叫他发狂。

    慕容程遵守约定,事后派陆贤来问颜奴想看什么书。颜奴一天一个想法,一会儿是流浪诗人的残本,一会儿是前朝编撰的史书,慕容程只当他孩子心性,一次两次都依着他,所以在他提出要看《列国风闻》的时候,慕容程也没多想,直接叫陆贤拿着自己的令牌去御书房借了书给他。

    颜家最显赫之时,家主是皇帝太傅,长女贵为皇后,颜家主管礼乐教化,编撰了很多书籍。但颜家出事之后,几乎所有经手过的书都被列为禁书,最后未编完的这本,更是查到谁家偷藏便直接斩首抄家。

    颜奴看到未编完的最后一册,讲的是各地流传的一些志怪故事,大多天马行空,光怪陆离,写到后来,甚至觉得作者满腹心事不得纾解,故事愈发阴郁疯狂,仿佛在借此发泄些什么。

    最后一个故事,写的是森林里一只狼王炼得长生秘籍,统治部落,另一匹白狼不甘心永远臣服,联合众狼设下陷阱,将其咬死,怕狼王借永生之术复生,便将其尸体分而食之。故事到此戛然而止,后半段再也无人续上。

    颜家被发落时的罪名,是编写禁书,蛊惑人心,意图谋反。传说中的禁书翻来覆去,通了天也不过是一些离经叛道的故事,如此便能担个意图谋反的罪名,颜奴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他将最后一个故事抄了下来,把原本收好,夹在一堆稀奇古怪的书里,放回了慕容程的书房。

    京城落了两场雪,天气很快冷下来。时近冬至,皇帝在下朝之前叫住几位皇子,难得和颜悦色地说:“明日你们母后在宫里操办家宴,趁着雪还没化,一起进宫来赏雪吃酒,驱驱寒气。”

    皇帝说完便下令退朝,留下几个小子自己商议。六皇子走下殿门时很兴奋地拍拍常舜,对四皇子道:“四哥,我想叫怀尧一起进宫玩,可以吗?”

    四皇子懒得给脸色,只道:“哪轮得到我来批准?父皇同意就行。”

    “父皇肯定同意,人多热闹嘛!”六皇子立刻喜上眉梢。

    常舜适时道:“不如同上次一样,摆个曲水流觞宴,吃酒玩飞花令才有意思。”

    常舜一提,六皇子果然立马想到了念念不忘多日的颜奴,道:“不如你把玉儿也带上吧,玉儿博学,我答不出来的时候还能找他救场。”

    “这……”常舜表现出为难的样子,意有所指地看向慕容程。六皇子不明所以,也跟着看慕容程。慕容程恼常舜竟敢来这样一手,面上皮笑肉不笑道:“看我做什么,自然要他本人愿意才会来。”

    “哦,也对,”六皇子恍然大悟,想起什么似的,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给常舜,“怀尧,你替我把这个给玉儿。上次我送了他金叶子,心里很过意不去。他学识那么好,定是个清高的读书人,我拿黄白之物是折辱他了。这把折扇是我自己画的,他若是不嫌弃就扇着玩玩。”

    常舜接过折扇,笑了笑说:“好,我一定交到玉儿手上。”

    “六弟是在夸谁呢?”忽然有一人走来搭话,几人回头,见来人长身玉立,眉眼雅致,脸上时时都是温润笑颜,只是眉宇间总有化不开的病气,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暖阳下放着的一块精雕细琢,却将要融化的薄冰。是三皇子慕容秩。

    六皇子想也不想地接话:“是常舜府上的小厮,叫玉儿的,学识渊博,又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上次城郊流觞宴上,所有人都唤他大才子呢!”

    四皇子气得发笑,上来冲六皇子脑袋拍了一巴掌:“你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宫了是吧?”

    三皇子毫不在意地道:“无妨,四弟,我又不会找父皇告状,再说了,像我这样的,在父皇面前向来说不上话,就是告状了父皇也不会信我,你且宽心吧。”

    三皇子话毕,几人俱沉默了一瞬。

    “好了,别在这站着,说好了,宫宴那日,要带那位大才子玉儿来,给我好好开开眼啊。”还是三皇子打破沉默,笑着说。

    皇子们在宫门口告别之后,六皇子欢欢喜喜回了皇子所,常舜将折扇交给慕容程,恭敬道:“请四殿下代为转交给玉儿吧。”

    “常舜,你敢逼本宫。”四皇子冷笑。

    “不敢。若殿下不愿,大可拘着玉儿不让其入宫,只是三皇子和六皇子那里,微臣交代不过去,只能麻烦殿下亲自解释了。”常舜一本正经道。

    “好,你好得很。”慕容程攥紧折扇,最终阴沉着脸拂袖离去。

    在众人之后,身穿蟒袍的男人施施然走出宫门,听小太监回来禀报完,点头道:“着人去长安街继续盯着,若四皇子真带了那人入宫,给本宫想个万全的法子试他身份。”

    “是,太子殿下。”

    群~⒋⒊

    整理.2022?03?28

    00:30:51

    九

    慕容程到别院时,颜奴正在暖阁里睡懒觉,屋外大雪纷飞,房间里倒是拿金丝炭炉堆得热气氤氲,芙蓉帐暖,美人搭着一袭素色软衫卧在锦被里呼吸绵长,带着两峦远山在雾气里起起伏伏。

    他呼吸微沉,在炉子边烘热了手,才掀开帐子坐在一边,从软衫下偷入小山,拾级而上,一团雪肉便在掌心温存又滑走。山峦间安静的幽谷,无人涉足都已微微泛起春潮,他将手指探进去,那洞口立刻娇娇怯怯吞入他的指节。

    颜奴被缓缓抽动的手指闹醒,回身去看,只见那罪魁祸首还穿着朝服,通身庄重华贵,剑眉朗目下端的是不苟言笑,只看这张脸,怕真以为是什么天神一样的高洁君子。

    “殿下,您下朝了?”颜奴困得有些睁不开眼,还是乖乖起身,靠在慕容程的怀里,懒懒开口。

    “嗯。”慕容程一手抚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仍是插回那湿热的肉穴里亵玩,“还没睡醒?”

    “奴才昨夜看诗册太入神,睡得晚了些。”颜奴搭着慕容程的肩软声回答,穴道随着呼吸翕合舒张,像在回应闯入其中搅动的指尖。

    “既然没睡醒,不如吃点东西提提神?”慕容程意有所指地掐了一把指尖软肉,颜奴哪有不懂的,立刻撤身跪坐,两手替他解开朝服腰带,在袍里把亵裤拉下一角,在浓密毛丛中摸到半硬的狰狞阳物,埋首钻进宽大的朝服里,在端庄布料下行些淫乱之事。口舌吞吐阳根的秽景被朝服掩着看不真切,但啧啧水声不住从底下传来,慕容程眯眼享受着湿热的温柔乡,很快被催生出了兴致。

    就在阳根被颜奴侍弄得坚硬如铁时,颜奴从袍子底下钻出小脑袋,神情无辜地问他:“殿下今日想用奴才的口,还是奴才的穴?”

    慕容程呼吸粗重,揽着颜奴的肩一把放倒在床上,自己随即在他身后躺下,贴在他耳边低声道:“自然是你这骚穴。”随后分开颜奴嫩生生的腿,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了他。

    颜奴被捅得眼前一黑,张开了嘴却一时发不出声音,直到后庭被凿出足够的淫液,慕容程的阳根在其中畅快地抽插征伐,他才续上刚才断掉的那一口气,随着操弄的节奏发出轻拢慢捻的呻吟。

    慕容程兀自舒爽喟叹着,在颜奴的颈后舔吻,呼吸不稳地说:“小奴才,你是不是去了旁人处,也拿伺候本宫这套伺候旁人?”

    “怎么会呢?奴才已是殿下的人了,为何会去旁人处?”颜奴喘息着,眼里蓄起盈盈的泪,“殿下不要奴才了吗?”

    慕容程呼出一口气,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带了狠意道:“你是本宫的。”

    颜奴费力地回头,抬手抚着慕容程的后颈,艰难地点了点头。

    “不许你跟旁人走,知道了吗?”慕容程又道。

    “好,奴才只跟着殿下。”颜奴的额头贴着他湿热的呼吸,点头时便像躲在巢穴里的小兽,引得慕容程又是一阵欲火难耐,抚着颜奴可怜兮兮的粉色性器,一边撸动一边用更大的力捣进湿泞里,两头夹击逼得颜奴哀叫连连,像被狮子咬住命门的猎物。

    颜奴足泄了两三次,慕容程才乱了节奏,把孽根往穴里横冲直撞地乱捅,差点叫颜奴当场背过气去,才终于泄了精关,粗大的孽根跳动着喷出一股一股的阳精,湿凉黏稠地灌满颜奴整个甬道。

    慕容程把性器抽出来,只见颜奴的后穴已经被操开成了小小的洞口,浓白的浊液慢慢流出来。他又轻车熟路地取出床边的玉势,掰开一点颜奴被掐满指印的屁股,趁穴口还未合上,借精液的润滑直接把玉势推了进去。做完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拿了帕子,替颜奴细细擦拭周遭的液体。“好好含着,今天都不许流出来。”慕容程的语气里满是恶劣。

    颜奴对慕容程的所有命令都一样应承,闻言便合拢了方才还淫荡大开的腿,乖乖点头道:“是,殿下。”

    颜奴的乖顺让慕容程寻不到一点错处,他发泄完一顿冷静下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不过是一个觊觎颜奴的常舜,加个混不懂事的六弟和不受重视的三皇子,哪能真动得了他慕容程的人?一场宫宴罢了,叫他们看一眼,颜奴还能插了翅膀飞到他们府里不成?

    再者,颜奴一个签了卖身契的奴才,谁能养他便是他的主子。且看颜奴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绝不会主动背叛自己。自己只管操服了他,再锦衣玉食地拴着,这小奴才难道还会动歪心思?

    颜奴当慕容程做完便无事了,累得脑袋一歪差点睡回去,又被慕容程托住脸蛋,拿一柄扇子丢到他怀里:“六弟送你的东西,他说是他自己画的。”

    “六皇子?”颜奴有些惊讶,接过来打开一看,正面写着一首诗,反面画了一副水墨江南,画技不太娴熟,但能看出动笔之人的态度很认真。

    大冬天送人扇子,亏六皇子想得出来。

    颜奴还在细看扇子上的画时,慕容程又道:“明日宫里赏雪家宴,皇子们都在,你想不想去?”顿了顿,又意味不明地补了一句,“常舜也会去。”

    颜奴眨眨眼,道:“他们与奴才有什么关系?奴才只听殿下的就是了。”

    慕容程顺了心,拿朝服袖子给他擦汗湿的额头:“闷在府里没甚意思,去玩一玩吧,多穿点衣服,仔细冻着。”

    第二日一早,颜奴坐着慕容程的马车,过了一道接一道侍卫检视的门,终于进了办赏雪宴的内宫。皇帝虽说是家宴,但王公贵族加上后妃人数也不少,正经摆在大殿的宴席奢华庄重,又有皇帝皇后上座,底下人别说闲谈,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等皇帝说完话,叫大家各自去玩,气氛才稍稍活泛了些。

    六皇子早就求母嫔准备了曲水流觞桌,就等着叫颜奴来玩,见颜奴跟着四皇子来,也不作他想,只当是常舜不便带人,托四哥把人捎了进来,因此开心地来寻颜奴,叫大家同去玩乐吃酒。

    四皇子不玩游戏,坐在大殿内喝茶。颜奴得到四皇子的准许,便跟了六皇子去,有些腼腆地坐了下来,右手边是六皇子,左边坐了许久未见的常舜,和上次城郊的位置一模一样。

    常舜只坐下片刻,便按耐不住焦急,压低声音问他:“玉儿,这些日子四皇子有没有欺负你?”

    颜奴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去:“常公子不要这样说,四皇子是奴才的主子,雷霆雨露俱是给奴才的赏赐,何来欺负一说。”

    “那便是有了。”常舜咬牙,“玉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不能让你永远落在他的手上。”

    “公子,算了吧,您就是有心,又能做什么呢?”颜奴抿了抿嘴,不愿看他,仿佛多一眼都会失望。

    “我就算没能耐,还不能跟他鱼死网破么?他不想六皇子卷进来,我便拿六皇子和他谈判,他们兄友弟恭,我看他愿不愿意为了你和亲弟弟撕破脸。”常舜说着,满是恨意的眼神愈发扭曲,“退一万步,难道他就敢光明正大告诉旁人他养了个颜奴么?他要保弟弟,保母嫔,保自己在朝堂的立足之地,我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豁得出去。”

    “怀尧哥哥,你为了和四殿下赌一时意气,想要害死我吗?”颜奴静静看着他,只一句话便叫他猛地回过神,旋即冷汗直冒。

    是啊,他是疯了,只记得慕容程会因颜奴的身份失去皇帝信任,不记得颜奴会因此直接丧命吗?

    他瘫坐在原地,满脑子都是怎么把颜奴安全地换出来,所有思绪因力所不能及而纷纷中断,只有一条丝丝缕缕地缠绕在身边这个人的身上。

    颜奴擦了冰肌膏,给他倒酒的动作和说话的神态都一如往昔,从发丝,手腕,垂地的衣角,散发出久违到让他想哭的味道。

    常舜想,我什么前程都不想要了,也不能没有他。

    不,救不回玉儿,是因为我没用,没有慕容程那样的地位,若我有朝一日拥有滔天权势,怎还会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

    “玉儿,我……”常舜还想再说下去,六皇子便拍拍手笑道:“人来的差不多了,咱们先开始吧!”

    “六弟,等等本宫。”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随即是一位气质温润的华服男子走到席前。六皇子招呼道:“快来啊三哥!就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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