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难看?”
“挺好看啊。”
“对啊,没见过画这么细致的,活灵活现。”
“将军觉得哪里难看?”
魏从戈将册子一合上,丢给卒长,卒长生怕落地上沾灰,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接着。
“女的难看,男的也难看,画的难看,姿势更难看。”魏从戈将册子贬得一无是处,摇头忘掉。
其他人面面相觑,想起来这小将军眼高于顶,从来谁都看不上,觉得图册不好看倒也正常。
那纸上说到底只是画的小人,哪里有真人好看?端看小将军这容貌、这身姿,一等一的俊,自然看不上寻常普通不亮眼的。
魏从戈觉得无趣,起身活动筋骨耍枪捣棍去,余下的人等他走远了,才敢聚拢说闲话。
“咱们小将军眼光真是高,我看那画儿好看,再给我看看。”
“不许给我弄坏了。”
“诶你们说,到底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入将军的眼?”
“我看到前儿带回来几名女子,有个顶顶美的,只模糊瞧了一眼,在将军帐子里,估计那能行。”
“有多美?”
“形容不出来,没细看,远远瞧着就极美。”
“有广凌王殿下想找的那个美人美吗?”
“应该没有,亲王殿下惦记了六年还忘不了,那等神仙佳话,恐怕也不会在咱们这儿。”
此时,被议论的女子正巧出了大帐。
佑春睡得足足的,刚睡醒,肌肤剔透晶莹,在阳光下美得似瓷似玉,唇不点而红,眉不染而黛。乍看她一眼,几乎要让人觉得是什么吸人魂魄的妖精现世。
此时外面正巧都没正事,三五成群闲聊骂架,佑春这样出来,立即引了不小的轰动,一传十十传百,惹了不少人远不远近不近地慕名来看她。
就像刚那群人一样,其实除了真的接了找人差事的将士,大多数人都对拓跋启要找的人都没什么印象,画像到底只是画像,只看了一两眼印象不深,因此并不能将幼春和又春联系到一起。
尤其是脑子里不装事的,只知道这名新来的女子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消息传到魏从戈耳朵里,他手里还捞着弯刀,拂开人群,心情不悦,隔老远便凶煞:“你出来做什么?”
佑春只是在帐子里待无趣了,出来走动走动,看看草原风貌,再想法子怎么将落翎光明正大弄到她身边来,陪她解闷。
听见魏从戈不悦的声音,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冲他笑笑:“将军,我不乱跑,就在这儿看看。”
听到周围一片因为幼春笑容倒吸气的声音,魏从戈脸色更黑了,他快步走上前去,拽了幼春给她塞进大帐之中,扔在厚厚的毡毯上。
“少出去抛头露脸。”魏从戈眼睛盯着她,发觉他也没法做不到不看她。
佑春终于问出自己好奇的问题:“将军,即便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人,也会有不轨之心吗?军营纪律如此松散?”
这问题,给魏从戈问得哑然,他吓唬她:“万一有那不怕死的怎么办?人只能杀一次,你要是出了事,就算把人杀了也没法抹消。”
佑春知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道理,但她还是要问:“就算他们知道我成了你的女人,也会冒险吗?”
魏从佑春再接再厉,暗示他:“我不想一直待在大帐里,太熬人了。”
——————
有事没写完,今儿先一章。炮戈吃肉很快的!
079|第79章
窗户纸
魏从戈早已是将倾的大厦,骨骼松散支离破碎,大概都不用人推,幼春随便碰一下就撑不住倒塌了。
她这样问,似乎将他心窝里私藏的想法赤裸裸戳了出来。
他自己虽然没碰,但不想让任何人碰她。就像贫苦的人有一日忽然得来一件仙盈寰宇的宝物,舍不得触摸弄脏,看一眼都觉得奢侈。因此爱极生妒,不想任何人靠近。胆敢碰一下,指头剁了,若敢玷污,命都别想要了。
甚至因为太紧张在意,总觉得处处都是想抢夺宝物的觊觎者。
幼春半撑在地上,仰头脉脉凝视的目光似乎要穿透胸膛看到人心里去,魏从戈方寸大乱,心里毛毛躁躁的,抬手捂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
她也不躲,但双手攀着他的手臂问:“为什么不让我看了?”
魏从戈挣脱她再用力搂住,两人反倒越缠越紧。
挣扎之中,魏从戈的手臂陷进一片绵软中,软得没骨头,和浑身哪儿哪儿都邦邦硬对比鲜明。他身子霎时就热了,心跳加速,冲动似乎要跳出心口。
佑春捕捉到他不经逗的变化,搂得更紧了,整个上身贴上去,令魏从戈的手臂陷进她双乳的深凹中,丰满夹挤他。
以他的性子,现在只不过是还未踏出那一步,因此他不够果断。她必须缠磨他,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
她这样抱着他,对魏从戈来说分外折磨。她身子紧紧贴着,感觉到他在不经意间越来越倒向她,想要脱离,但胶着难分。想必他此时内心分外挣扎。
令佑春忆起从前。
大日金乌本源之火育成的火神,千秋万世不灭的神格,天生是能征好战的野性孽障。佑春第一次见刑戈,正是他一人独战发狂的神兽聶驹的场面。那聶驹从前在乾渊跟前养过,又野又狂没人敢动它,但刑戈比它还野还狂,架着嵚天戟上去就砍了聶驹半根独角,给神兽震慑不轻。
聶驹在发狂,刑戈偏要勒着它骑着它,一兽一人僵持了好几天,横冲直撞处处惹祸。
佑春远远看着,看到刑戈发起狠来,浑身肌肉鼓胀赤血狂涌,束发猎猎、金眸乍现这样一幅盛气风发的模样,就看中了他。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她上前去,出手降服了聶驹,流放去通天九重天看守一株仙草。
然后,她就被刑戈缠上。
可如果不是她故意给机会,刑戈又怎么有可能闹到她跟前来?他刻意不穿上衣,时常在她洞府外溜达,跟佑春讨水喝,讨果子吃。
直到佑春实在看不下去,真放他进了洞府内,没说几句话,他人就毛手毛脚挤到了她身边。
“早有耳闻婬神娘娘艳名,终于被我逮到了机会。”他高兴起来,那眸子看着也是金灿灿的。
佑春架不住他的热情,没说几句话,两人就干柴烈火滚到了一起。那人到了男欢女爱时就露了原型,不再尊她敬她,最爱站着让她挂在他身上,或从后往前,或从前往后,折腾她不轻。
那时的他多热烈多主动,哪里像现在的魏从戈这样,迟迟下不定主意。
念着刑戈那股热烈劲,佑春更急了两分,动作之间手悄悄扯了系带,又抽松衣摆,而后她随意一动,衣裳便越散越开,逐渐收不住。
包裹丰满那一抹红露出来时,魏从戈实在是再难抵抗,挡着身体不放松的腿力道松懈,压着幼春两人结结实实倒在了一起,他的脸也埋进了她的香颈之间。
只不过是隔着衣服贴在一起,只不过是碰到了她颈间细嫩的皮肉,魏从戈的身体却已经兴奋得难挡。
他闭上眼睛闻她身体的味道,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深埋与肌肤之中的香味。别的人都没有,偏只有她有。这味道让人闻了还想闻,且浑身通透畅快,似乎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都打开了,身子轻轻的,格外舒展。
已经破了戒,他却根本想不起最要紧的事是什么,就这样抱着幼春闻了又闻,直到面庞从贴着脖子,到往下,来到一片细嫩柔软处。
佑春被扑倒的时候喜悦非常,知道事成无疑。
她能感觉到魏从戈很喜欢她,却没想到他这么喜欢与她亲昵。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明明在这么艰苦的地方不能精细地养护身体,沐浴都是清水,但他却说她好闻,一抱上,就越贴越紧。
她知道他只是一介凡人,不然还会怀疑魏从戈是不是能感知到她神识的灵气,被灵气所吸引。
不是那些,就只是冥冥中,至上的感觉二字。
080|第80章
不回头(肉)
男人的身躯,尤其是魏从戈的体魄,热意昂然,强壮有力。佑春在他的包裹下更显柔软娇嫩。被他轻轻一吮,她身上便浮出红艳艳的印记。
“你软得像面团似的。”魏从戈按着幼春的手臂将她压得死死的,刚在胸口种下嫣红印记,她的衣领已在磨蹭中不知不觉敞开不少,险些露出小小花苞。
佑春浑身酸软,应对回去:“你硬得像铁棒似的。”说着,还艰难地动了动大腿,顶住魏从戈胯间那不安分的性器,向他示意。
覆水难收,亲也亲过了,魏从戈不再担心有的没的,提枪硬上,技巧全交给本能。
她如此说,他便翘了翘唇角,得意道:“你不是看过了?早该做好准备。”
终于有了,终于有了刑戈的几分模样。佑春安心了,在魏从戈加大力度亲吮她胸前的刺激下,矢口否认:“为何要早做准备?”
魏从戈睨她一眼,认定她是心口不一,不好意思。
她几回说话都带着那种意思,难不成不是她主动?反正他一开始没有想过混的,他虽欲望强,却不好色,不会见到女的就发情管不住下半身。
但是吧,倘若终于认定了满意,他便是那水填不满的沙子,永远没有够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哪怕只是亲一亲普通的部位,也令他神魂颠倒,不想放开。
他就是太容易满足了,佑春还等着下一步呢,可迟迟等不来。她不得不主动扶着他的手腕将手掌放在有些痒的胸上。而魏从戈,一旦碰到,就像从沉睡到复苏,顺势大力地抓捏她,握着饱满的乳儿直颤。
从久等不来的挠心挠肝到陡然获得极大的刺激,忽下忽上的冲击令佑春猛吸一口气提着,浑身轰地一下全热了起来。
魏从戈像遭到了点化一般,粗鲁地将她的衣裳扯开,小衣也扯开,温热柔软的唇攀着峰向上亲,落点密集。
他的双腿用力夹着她,身体紧贴在一起,佑春完全能清晰感觉到他有力的夹挤,他灼热的体温,他的力量与专注。
不需太多花言巧语,在这样的包裹下,她自发地就融化成了一滩水,缠着他,承受他。
“唔……舒服极了……”佑春小声叹着气,手攀在魏从戈手腕上,方便感受他捏她胸的手部动作。
听到她的声音,魏从戈卖力更甚,他甚至抖了一下,兴奋道:“声音再大点。”
这还是青天白日,帐子里与外面就只隔着一层布,她声音再大些,谁都听见了。
魏从戈,果然混账,越是放肆就越喜欢刺激。
他说完,埋头来到她胸前,伸长舌尖快速抖动,在她已经硬成一颗樱桃的胸前挑逗,越来越快,仿佛速度没有上限。
在他疯狂的刺激下,佑春狠狠地发起抖来。甚至没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面色潮红,很快就受不了了。
“你慢点,慢点。”佑春拍打他的手腕。
为了方便进攻,魏从戈甚至用力捏住乳底,令她的胸立起来一些,这样不至于在他用力的进攻下东倒西歪,所以佑春再难受也避不了,除了叫,就只有发抖。
“太好吃了,你的奶子怎么这么香这么甜?”魏从戈口吐污言秽语,一双手捏住两边,将两团乳肉都捏成胖笋样,张嘴来回舔来回嘬弄。趴着不方便动,他干脆抬起身子跪了起来,趴在她胸口舔。
佑春被刺激出了点点泪水,对别人她没这样过,对魏从戈,他不听劝不停下刺激她,她就上手拍他打他推他,但魏从戈皮糙肉厚,浑身都是力气,任她怎么打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只顾自己埋头吃奶。
佑春忍累了,也喊累了,干脆在魏从戈身上乱摸,摸到他胯间翘的高高的一大捧,去扯他的衣裳。
军营里的人为了方便行动,穿不了宽袍大袖,衣衫简单贴身,方便动作。因此魏从戈穿着甲胄或只穿布衣时,每日在佑春跟前走来走去,都会惹她瞩目。
肩宽背阔,腿长有力,就算不看他那张英气俊朗的脸,只看身材也让人走神。
她好不容易扯开他的腰带,魏从戈隔着衣服撞她,那硬邦邦的东西挤进她双腿之间,直往股间钻,硬得真像石头。
可到底只是肉棒,佑春都怕他撞坏了,但他似乎并不疼,撞得格外起劲。
他一双手同时从两个方向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叹了口气,嗓音沙哑:“只这样撞你都这么舒服,真进去了,我怕不是会爽死?”
081|第81章
自开窍(肉)
跟魏从戈这样的人在一起,会觉得万事万物都能更精彩一些。色彩更艳、气味更浓,心情畅快飞扬,毫无阴霾。
佑春莞尔一笑:“只说你自己,还有我呢。”
魏从戈眼睛亮了亮,捏着乳尖儿搓一搓:“这么说,你也喜欢被我撞?”他只是按捺不住,还没脱裤子就依据天性耸动起来。这么一撞,欲望就有了发泄口,所以即便只是隔着衣服,也令他觉得很有味道。
他认真盯着幼春看,见她点头,心情大好。
想起上次他掰开她腿看下面被惊艳的记忆,兴奋得手抖。他暴力扯开她的衣裳,剥得一干二净,白净的女体横呈他身下,洁净无暇,美得泛光。
魏从戈毫无章法地亲吻她每一处,甚至连胳膊内里、腰侧、肚脐,这些地方也不放过。只觉她处处细嫩,香甜柔滑,亲昵不够。
佑春痒得直笑,因魏从戈摆布,她姿势奇怪,一会儿抬手臂、一会儿翘腿,又或是被翻来覆去,折腾得她骨头酥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魏从戈扒开她的腿,一双手垫在底下捧着屁股,将她下面舔得溜光水滑,不放过任意一处褶皱,看哪里都新奇。
佑春只能喘着,声音都叫不大。他还是这么喜欢舔她,像能舔出甜味一样,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地刺激蜜豆,舌头钻进穴里翻搅。尤其是喜欢将她弄得春水泛滥的过程,又一边言语臊她,一边都舔干净,说香甜。
他舌头又长,插进去勾起来能顶到快活的点,舌尖来回甩动,每次舔得佑春腿软潮吹,夹着他脑袋松不开。
等他好不容易吃够了,他自己的里裤都已经在肉伞频繁出水下湿成一大团,湿腻腻的,滑手。
佑春软软无力地勾着他摸了一把,浑身火烧似的,再也忍不住。她伸了腿去勾他的腰,反被魏从戈扛住:“你别急,慢点。”
他看她那儿就一道小小的缝隙,还不足他小拇指大,如何能吃得下他这根形状可怖的大肉棍?
可一看她那么小,那么嫩,他又心脏砰砰跳,下腹冲动,想狠狠怼进去,肏得她尖叫求饶。
到底是第一次,魏从戈还是按住坏心眼,先磨一磨,借着她湿他也滑,一点一点往里陷。
才刚贴上去,他就受不住了。闭着眼睛喘气,紧绷鼓起的胸膛起起伏伏,强忍着快意与躁动,挺腰往前压,逐渐扩开她美妙的小穴。
那里面紧致又软嫩,形容不出来的美,全方位包裹着他,还颤抖着挤压吮吸。这滋味,比他自己粗糙大手握住要美妙太多太多。
“喔……要命……”魏从戈扬着颈子,一鼓作气地往前顶,直至整根尽数被她吞没,他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酥麻自尾椎窜到头皮,令他近乎要疯魔了,“唔……真受不了。”
这初进入的畅快刺激得佑春也没了半口气,只抱着他不撒手,不愿让他后撤一点点。她下面饥渴地包裹住他的大肉棒吞咽,紧紧绞着不放,处处酥麻处处酸爽,令人昏头。
被塞满的滋味太美了,佑春将魏从戈扯下来抱住,紧紧贴着他,这样他压得更紧,穴里感觉更浓更刺激。
魏从戈头一次破身就吃得这样盛宴,震撼得除了闷哼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随意顶了顶,听到汁水挤出来发出咕呲的声音,头皮都要炸了。
他抱紧幼春,在她脖子与肩头乱亲,同时臀部从顶扩到撞击,因为两人性器连接处太湿滑,一丝生涩也无,好像他天生就这么能干,天赋异禀。
他偷偷高兴,动作逐渐大胆,撞出啪啪的响声从小到大,从轻到重,从缓到急,两人的喘气声交杂在一起越来越破碎。
他又大又硬,乌紫的性器在嫣红的媚肉间捣进捣出,不知道画面有多令人血脉偾张。
佑春满足极了,又有些遭受不住他全力以赴的撞击,死去活来喘不过气,身子好像要被凿烂了似的。
魏从戈很兴奋,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耸动,在他的夹击下,幼春显得娇小又脆弱,和他的宽肩阔背粗臂长腿比起来,幼春纤细精致。
他爱得不行,除了胯下停不下来,上身也根本停不下来,不是亲她的身体,就是捧着她的脸看爱欲横流。
最令人心动是他每每撞得又深又重时,幼春眉头都会颤抖着一蹙,耐不住的痛苦全是他给的,他想抚平,又更想将她弄得更凄惨。如此一来,他浑身是劲,躺着这样肏显得都不尽兴了。
082|第82章
不自信(肉)
平躺着干活虽然可以紧紧贴在一起拥抱,但背后是地毯和地,魏从戈总觉得有隔挡阻碍他尽全力的发挥,不能尽兴。
在他的想象中,他想毫无阻隔地冲撞,插着幼春驰骋,就像他喜欢站着骑马那样,腾空享受奔腾的颠簸,不受拘束,尽情洒脱。
因此他保持插入的姿势,双膝着地这样跪着起来,托着幼春的腰肢,令她虽然脑袋还枕着地毯,手也自然垂落,但整个身体只有小腹和臀似拱桥一般顶着,和魏从戈嵌连在一起,被他掐着腰肢冲撞。
这熟悉的姿势,令佑春心头重重一惊。
因为这就是她之前回忆中刑戈最爱的姿势。相同的姿势相同的人,相同的性器和相同的力道,令佑春重重恍惚了一下,错觉此时身前与她翻云覆雨的正是刑戈本人。
但这位意气风发的年轻将军显然与刑戈还是有明显差别的。
佑春按不下心头那难言的震撼,不注意夹得魏从戈有些紧。他使劲揉搓她的屁股让她放松:“别夹,别给我夹射了。”他为什么迟迟忍着不碰她,不就是怕第一次闹笑话丢面子。终于没忍住跟她滚到了一起,他一边欲火焚身难耐刺激,一边小心翼翼寻求快活,但还是担心过了头不注意交代出来。
他这样揉着肏着,佑春好生舒服,手指紧紧攥着毛毯,叫得销魂。
实在太舒服了,她下面出了不少水,因为腰高高抬着,顺着大腿蜿蜒流出好长一条晶亮的线。因此下身湿滑得发麻。
魏从戈听她声音既惨又娇,兴奋得要命,原本跪着的一双腿又动作,换成一只脚踩在地毯上,侧着插她。
这一下给他顶到另一处敏感地,佑春哭叫起来,扭捏挣扎,都被魏从戈给按住了,知道她爽,连番撞击那处,发出响亮密集的啪啪声。
他发起狠来哪里是佑春能拒绝的?一双手像铁钳似的,能保持一个姿势,一个力度撞几百下不见松懈。
她被干得汁水乱溅,睁眼一看魏从戈,深深眉蹙着,浓密的眉眼迷离性感,汗珠顺着脖子滑落,积在深深的颈窝中,她蓦地狠狠一哆嗦,淫汁喷涌,浇灌在他性器上,被他抽插带出体外,淋湿他浓密乌黑的毛发。
魏从戈掀眼帘看了眼,身上肌肉发抖,强忍着又抽插几下,一边喘气一边说:“到了,也不跟我说……啊…太舒服
?
,吸得我好紧……不行了,要射了……”他忽然弯腰下来,将佑春抱起来卡在他身上朝上冲撞,一声闷哼,射了数十次浓精,将佑春肉穴塞得满满的,吃不住又往外流。
他射精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同频抽搐,销魂呻吟,除了这事再管不了其它的事情,只专注感慨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事,只想插着再也不放开。
待真射尽了,佑春也哆嗦累了,浑身软软的被魏从戈放倒在地。他抽出来,从后面抱着她,爱不释手地捧着她一对奶子揉,重重地亲吻她的肩头,后脖。
他感觉她像被抽干的那一个,绵软脱力,还时不时痉挛抽搐。反应十分可爱。
她在前面艰难缓和,魏从戈就摸来摸去,等人终于缓过气来,他就将人翻过来,捏着她的脸。
佑春懒洋洋说:“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