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从戈顿了顿,才问出口:“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佑春被干的头脑发麻,压根没联想到他问的会是体验。因为她觉得再怎么样,他也该知道他的斤两不轻,也可以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她有多畅快。
再说,会问这个,也不像魏从戈,刑戈的行事作风。看上去那么意气风发那么自信的人,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然而对第一次经验的魏从戈来说,这个很重要,非常重要,他急于征求幼春的认可,通过她的真心话确认他不露怯。
正因为他很自信,但因为没碰过女人心里没底,所以不希望自己没做好,让幼春暗地里不满,而他还不知道。
看佑春好像真觉得不怎么样,所以都不上心,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魏从戈急了,捏着她的脸:“你不舒服?哪里不好?是速度慢了还是我射太快了?这就只是第一次,不作数的。再来。”
佑春睁开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她怎么会觉得魏从戈像刑戈的,不像,刑戈哪里会这么想?他只会觉得他最厉害,最会干她。
但转念一想,魏从戈这样能干且好面子,又比刑戈要可爱多了。
083|第83章
回信至
“你说话。”
魏从戈看幼春盯着他,眼神莫辨,更着急了。他胡乱摸着她的身子,凑上来就亲,这模样哪儿还像当时佑春见他时,拽着缰绳腾空不可一世的小将军?
他不甘示弱,不想让自己连女人都满足不了。
佑春都没来得及说话,但看他这样,反倒不急着告诉他感受,让他自己着急去,好好表现。面子是靠自己挣的,不是靠别人给的。
两人又滚作一团,气氛如烧火。
“报——”
紧要关头,大帐外传来一声忐忑但又不得不大声的汇报。魏从戈本来不想搭理,皱眉嫌烦,继续压着幼春吸她腰侧的肉,然后外面不久后高声喊:“将军!王爷回信到了……”
大帐里动静这么大,哪里藏得住一点?外面守着的都知道里面在被翻红浪,根本不敢打扰。但偏偏是快马加鞭的回信到了,亲王殿下的回信,谁敢耽搁?之前魏从戈说过,无论是送出去的信还是收回来的信,都必须第一时间上报给他,中间不可空置,不可由第三人经手。
所以在帐外看守的几个士兵都摇头摆手不敢报,怕扰了将军好事,让送信回来的亲信自己报。
如果是别的东西,魏从戈都全当没听见,但一听“回信”两个字,冲动的头脑刹那冷静,想起了关键。
他之前,好像就想等拓跋启的回信看看他说什么再做打算的。
魏从戈看向帐外的视线转回来,悄无声息移到幼春脸上,再下移,看她空无一物的下半身。那里还凝固着他射出白浊的淡淡痕迹。
真有意思,人刚吃进嘴,信来了。
佑春也听到了回报,她因为曾经也担心过拓跋启会要她,没收住神情,让魏从戈看出端倪,他问:“怎么,你认识他?”神情警惕,语气也霎时不一样了。
“不认识,只是看事情好像着急。”佑春敛住心中所想,装作不懂。
魏从戈没多怀疑,起身套了外衣粗粗挡着,出去拿信。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下,就算拓跋启要人,魏从戈还要考虑给不给。如果回信上说要他给人送过去,那他必然先回信告诉表哥,人已经跟了他了。又不是同一个人,不给又能怎样?
佑春按住心思,不再露出端倪。她看魏从戈带了信进来,凝着眉舒展不开,看了信之后又若有所思。她忍着没问,然而魏从戈坐下来,主动告诉她。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同我表兄要找的人很像。”佑春点点头,“然后呢?”魏从戈笑了笑,那笑容却不知在笑什么,“我那表兄说,既然你不是她,就不用告诉他,他只要又春,不要赝品。还真是个痴情种子,佩服。”
佑春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
“现在好了,他不要,我要。”魏从戈撕了信丢到一旁,无比轻松。
方才听到来信,还以为会有什么阴差阳错的巧合,让人紧张。看到信,一切烟消云散,免得多费一次口舌。不过拓跋启在信里还说了正事,催他扩兵,是个不小的压力。
他转身搂住幼春,告诫她:“最近军营里会很乱,你还是最好哪里都别去,要是实在无趣,就让门口去两个人跟着你。我有空也带你去跑马转转。”
佑春点头应了。
魏从戈抬起她柔软的手,盯着一片细腻的手背瞧,面上轻松的神情逐渐收窄。
世上真会有两个人相像到如同一胎吗?为什么他屡屡感觉佑春听到他提起拓跋启的时候感觉都有些不对劲,她到底是不是又春,她的身份是不是假的?年纪和来历,都未查过。只是面上看来新鲜脆嫩,但并不代表她一定是十七岁。
可如果她是那个人,为什么对他如此热情主动?
魏从戈之前没上过心,根本没有深想过这些。现在尝了人家的身子,这才有了几分计较。
越在意,就越没有理智,同样,疑心病也越重。
一想到那个梦,想到他有可能被蒙在鼓里,魏从戈想再来几次的心思也散了。
他年纪轻轻掌管一方骁骑,不是只有刀枪棍棒的莽夫。清醒下来,又上了心思,城府也就浮出来了。这些疑虑与质疑他只字未与幼春透露,只说有事要忙穿衣离开,走之前还抱了她也亲了她。
佑春这边,因为没心思去关注魏从戈,没发现他微弱的异常,只当他是真去忙了。
一封信,让魏从戈轻松,让她不轻松。
她突然止不住地去想,会说出不要赝品的拓跋启,这六年是怎么过的。
084|第84章
拓跋启
明明也就过去六年,对拓跋启来说,恍惚中似乎是沧海桑田。
对外说,王府不见了一个丫鬟,一个心上人,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心里少了一块肉。剜心之苦,原来并不疼。疼的是思忆起从前时,孤寂的日日夜夜。
以前从未觉得有哪里不好,总是有很多事要忙,很多书要看,很多武要练。自从她走以后,才知道形单影只,是再多事都填不满的窟窿,瑟瑟漏风。
看完魏从戈的回信,信中除了交代边关近况和征兵进展,还另外交代那名女子的事。他说,那林幼春如今已经跟了他,他觉着好。
拓跋启将信烧了,转眼侧目,看向中庭那两棵日渐粗壮高大的龙眼树。
种了几年,因是南方的树,废了不少匠人养护,冬日还要烘炭盆、绑棉被,才总算没养死。去年和前年还结了两次果,但都不算多,他命人尽数摘了下来,一颗不少,全都送去冰窖里藏着。
也是奇异,明明是在冰里藏了很久的果子,按说果核里的芽都应当冻死了,但仍然在慧光寺的前山上生根发芽,长出两株树苗。
曾经拓跋启故地重游,他认得那树根,认得又春将果核按进土里的位置,就发现了它们,挖回来养着。
当初想种在中庭等又春回来了看,看她以体内汁水滋养的果子生了小嫩芽。等着等着,不知不觉,这两棵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然而人却依然没有找到,杳无音讯数载,似乎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而是他幻想出来的人。
但这两棵树又怎么解释?
匠人说再长长,树根恐会撑坏中庭的砖石,最好挪个宽敞的地方再养。可是今年,再迟些明年,他就要离开此地,完成他一直以来想做的大事,诛杀天子,扶持新帝。到时候要么死得没有全尸,要么活下来改头换面。
这两棵树,该怎么办?
拓跋启站起来,缓缓步至窗前。
有一株枝叶生得活跃,越过窗柩伸到了屋里,拓跋启站得近些,那树枝就贴在他衣袍上。
如果是旁的树,这枝丫早被修剪了,但王府中没人敢动这两棵树,掉一片叶子都要拾起来擦干净,晒干收进木箱中好生保管。
睹物思人,林木寄情,纵使拓跋启从没说过心中所想,可看这两株树,还有后罩房,以及之前又春用过的一些东西的待遇,谁都知道她在殿下心里占据多少分量。
这是王府人人心知肚明,但不敢说的秘密。
百川站屏风穿堂处守着,看殿下立在窗前不言不语,虽姿态端方、霁月清风,但莫名有令人酸涩的悲哀感。
“殿下,窗边有风,小的给您披个外袍?”百川终于忍不住出声问。
“不必。”拓跋启淡淡吐出两个字,一点中气也没有。
他垂眸盯着那冬日也不会发黄的绿叶,思绪在想魏从戈说的那名女子。
一模一样?
但听她十七岁,来自温陵,他便没了打听的心思。魏从戈问他要不要将人送过来,暂时慰藉相思之苦,拓跋启拒绝了。
虽说他喜欢的也有又春的容貌和身段,但终究令他心动的是一个整体,是她这个人。弄个长得像的来,算什么?荒谬。
她是活着也好,死了也好,哪怕他再喜欢上别人,也决不会找个与她相像的来做她的替代品。
可听魏从戈说那与又春相像的女子跟了他,拓跋启又莫名其妙觉得哪里不对,心里发燥,静不下。
他不想要那个林幼春,也不想看见她的脸。可如若魏从戈收了她在身边,将来带着一起,难免会让他看见。
真像他说的,长得一模一样,怎么让人视若无睹?
但人远在边关,事也已经发生了,即便拓跋启介意,也改变不了什么。他现在想这些,为时尚早,只能说,就算他到了今天练就一副假皮囊、城府深似海,无喜无悲,碰上有关她的事,甚至与她无关,只是牵挂了她名字的事,都令他波澜四起。
“百川。”拓跋启决定不再想这些,他唤了百川到跟前来,嘱咐,“去多请些侍弄花草的匠人,将这两棵树挖出来,无非必要,不可伤害一根一叶,移到后山养着。”
将来,他若是造反失败,就托人在树前立个衣冠冢,死了也好不孤单。
若事成,就将树挖出来带走,种在跟前,能日日看着,才能安心。
她不在,又还好留了这两个活物,不然,拓跋启真不知道这漫长的时日应该怎么熬。恐怕大事成后,再没寄托,用不了几年他就会油尽灯枯。
死了,也好。恐怕死了比活着还更好。
085|第85章
小影响
九重天。
“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命神官透过天谕镜查看天牢内的情况,本应该看到与长启神君当时相似的情形,由来自冥界的聚怨鼎吸收负面情绪,再投射到人间肉身中。但该火神刑戈时,那黑烟却断断续续的,且缕缕出逃,不受聚怨鼎控制。
“莫非……”司命神官手抚长须,困惑猜测,“莫非火神是这聚怨鼎的克物?金乌光明通透,不受拘束。如此一来,这一难恐怕不会难了。”
事情有变,然而司命神官却并不着急,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天帝只说了一句“劫难应有劫”来点拨他,所以这法子是神官自己琢磨的。
暗处动了手脚,他一直担惊受怕被发觉,尤其是被婬神发觉,将来她回归九重天,来寻他麻烦。他只不过是一个听命办事的,哪里愿意与真神结仇?
刑戈既不受控制,那么在人间的佑春并非每一次历劫都遭受磨难,也就不会起疑有人暗地里动手脚。对司命神官来说,是好事啊。
那聚怨鼎吸不到全数的怨气,但终究还是捕捉了一些。所以在与此同时的人间,经过一次水乳交融后,魏从戈待幼春反而有了嫌隙。
自那日后,他派人前去温陵查林幼春的底细,需要从出生查到当前。
他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个梦,怀疑她的身份,怀疑她与拓跋启是否有关系。因此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频频做相关的噩梦。
噩梦一多,人哪里不会受影响?
看着她的脸,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她是不是与别人有过一段荡气回肠的情爱回忆,心情便压抑沉闷。
魏从戈什么时候这样过?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奇怪,陌生,可又不受情绪控制。
佑春没发觉。
她只以为魏从戈很忙,忙到脚不沾地,回来倒头就睡,没心思想裆下四两事。
因为对此时的佑春来说,两人只不过是滚到一起有了一次交合之实,还不到能影响魏从戈心情的程度,所以她没想过会是她的原因。
得了特许之后,她终于能离开大帐去外面看看,只不过身边要有他的人跟着。
自打那日帐内有了动静之后,因为是魏从戈头一遭身边有人,所以这消息流传甚广,几乎没人不知道,军营里顶顶美丽的那名女子是将军的人。
因此佑春再出来,已少了好多明目张胆看她的目光。佑春心想,魏从戈的谨慎不无道理,不过事实上他的威望还是管用的。
佑春走到扎营后的小山坡远眺,一望无际的草原起伏平缓,近处看着草是稀疏的,然而远望仍是一片绿绒,还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草,成片成片。
景色说不上多美,但宽阔无垠,让人心头旷亮。
军营后勤正在烧火做饭,炊烟四起,看着一派安宁。
佑春琢磨着落翎的事,四处走走看看,忽听一阵弱小的呜鸣,有好几个声音掺杂一起,听着像一窝小狗。
她循着声音绕到帐子后面,看到草堆里有几团交叠蠕动的小肉球,白的黄的花的都有,大狗在一旁翻滚晒太阳。
佑春有了主意,回去以后,等到魏从戈夜里归来,她跟他说,想养只小狗。
“养狗?在我大帐里?”魏从戈站着,任婢女为他脱掉兜鍪,再用湿帕擦拭额头的汗。不知是动作太轻,还是手臂晃来晃去挡住他看幼春的视线,他烦躁地挥开,扯了帕子自己擦。
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不愿意,佑春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替魏从戈脱铠甲,跟他打商量:“我会好好管教它的,今天看到一窝小狗,真是可爱,刚生出来的,小爪子粉粉嫩嫩。”
她帮他除掉外面坚硬的铠甲后,手从他腰间蹭了一下,魏从戈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有什么东西在心头摇摇晃晃的。
好些天过去了,他一是因为忙,二是心里有隔阂,没怎么碰她也没交流。她陡然贴过来,因为有事央求,殷勤备至,魏从戈难以平静。
身后似乎有她发丝的香味。
人是视觉动物,更是智慧动物,自从老是惦记她身份的那些事,幼春在魏从戈心里的分量,不论好坏,都越来越沉。所以尽管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他却在怀疑中一日比一日上心。
佑春见魏从戈不说话,继续磨他:“将军,你日日都很忙,我没有说话的人,就让我带只小狗回来吧,也好给你解解闷?你要是不愿意弄脏大帐,我就养在外面。”
魏从戈是不愿意,也不想答应,可幼春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贴了上来,他想拒绝的心思一再松动。
086|第86章
抵不过
“小狗不懂事,会闹。”魏从戈拓展肢体、揉捏手腕,看似在放松身子,其实注意力都在身后的人身上。
他几乎不曾与女子过分亲近,被幼春软软一抱,七分刚硬如进了火炉,发烫变软,容易被捶打变形。
佑春心里怪他不近人情没爱心,还没拓跋启宽厚,喜欢她的小白鸟,和她一起养在身边,容忍叽喳。可她实在是太乏味了,军营里女子本就不多,还整日都需要做事没人陪她。也没什么事可以打发时间,同在王府的日子比,这里的生活枯燥得令人发指。
她好言好语地哄他:“不能常常见你,只好养只小狗当做慰藉。我看你那么喜欢鹰,还以为你也会喜欢小狗呢,怎么你好像不喜欢?小动物多惹人爱。”
魏从戈心头一动,又收紧。他将她拉到面前,低头盯着她,目光探究:“我不在的时候,你会想我?”
佑春自然点头称是。
她感觉魏从戈盯着她,目光越看越牢,似乎要将她看穿。佑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不相信?她有些踌躇,不再轻易言语。
魏从戈在想,他是不是多虑了?如果她是又春,怎么会毫无痕迹。不至于离开拓跋启后就将人忘得一干二净。
但如果她真的是,从前和他表兄的情比金坚是假的,此时说想他,当然也是假的。
有些事,一旦涉及到自己,就会容易让人看不清,丢失逻辑。
因此感情最是误人。
魏从戈想信又不敢信,想高兴又始终有阴霾。但最后总归他对幼春是满意的。没再为难她,点头答应了。
佑春高兴,大发慈悲地又抱了他。
这一抱,魏从戈灼热有力的身躯,又让她不止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触碰。
他在外忙了一天,一身汗津津,待会儿应当是要冲水的。行伍人享不了福,无法像拓跋启那样泡在池子里洗浴,就只能站着,借一桶水边洗边冲,条件苛苦。
佑春动了心,主动提及要帮他。
她的手臂搁置在魏从戈腰侧搭着,害他腹肌紧绷,一听她说要帮他洗澡,顿时有了生理反应,性器在裤裆里硬着难受。
“行。”魏从戈应了,动手将里衣扯开脱了,赤着上身。
蜜色肌肤光滑紧绷,肌肉线条明晰深刻,从肩颈到手臂,再到胸腹,每一处的线条起伏都蓬勃有力且恰到好处,方正、宽阔,力与美的结合是为极致。
佑春盯着魏从戈的身子看得眼睛都不眨,士兵抬了水进来,大盆大桶和木架一一放好。
魏从戈也看着幼春,视线牢牢黏在她身上,说:“今天不用人,都出去吧。”
“还要看多久?”等人都走了,他问她,抬手在她眼前晃一晃。
佑春冲他一笑,玩笑说:“只要你让我看,就能一直看。”
魏从戈也笑了,心情总算松懈。他手臂一用力,揽着幼春的腰将她弄倒在怀里:“别只顾着自己看,给我也看一看。”
“先洗澡吧。”佑春故意不配合,牵着他走进木盆里站着。他洗浴是站在盆里洗的,水流顺着完美无缺的身材奔涌时,一一淌过利落紧窄的腰腹、颀长有力的长腿时,格外惹人心热。
佑春敞开外衣,挽起袖口,站在他身后专注帮他淋水浇灌,轻柔搓背。距离他这么近,她不可能不碰到水,没一会儿衣裳就沾湿了。她里面穿着胭脂红的小衣,外衣一湿里面就格外明显。
魏从戈扭头,看到她白嫩的手动来动去,自个儿将外裤的腰带扯了,褪下,然后里裤一起脱掉,一丝不挂地站着。
佑春瞟了一眼他身前,她这样后侧着站都能看到他胯下之物露了一截棒身加一个头,格外夸张。
他在外一天,刚又淌了不少前精,腥膻味浓郁,只是闻着气味,佑春就忍不住发软,腿间湿润点点,她夹紧,暗自平复。
她帮他洗到了腰间,男人的内腰深陷,臀饱满而翘,还有几条肌肉斜着往两瓣臀拥挤的沟壑中延伸,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魏从戈身子抖了抖,屁股夹紧,扭头来捉她:“不给我看就别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