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没细数过与拓跋危有多少次交欢,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熟悉了他急切又霸道的方式,往往随便亲昵一下,他就会想要插进去。亲密的方式也多以性器接触为主。
今天他这样细致地与她亲昵,感觉很陌生,当然,也很舒服。如此亲密地拥抱、亲吻、享受对方的身体,恍惚给佑春一种她们是情比金坚的夫妻的错觉。
拓跋危伏在她身上,他一只手固定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认真抚摸,辅以嘴唇的触碰,令佑春飘飘乎,如泡在蒸腾的温泉中。
在拓跋危隔着布料极轻地亲吻奶头时,佑春难耐地发出第一声轻喘:“嗯……陛下,为什么不许我动呢?”
他将她束缚住,佑春没得发泄的渠道,心痒难耐。
拓跋危坦然:“你若动我,我把持不住。”
罢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佑春只能委屈地被他控制住,被动承受折磨。
他亲吻她挺翘的双峰,抚摸她的腰身、大腿,除了不碰那里,他哪里都碰。
佑春不上不下的,默默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捏个没有月事的肉身出来。不过她若那么做了,在人间会被看为异类,尤其在皇宫这样规矩森严的地方,瞒不住。因此还是正常融入比较好。这念头,也只是想一想。
拓跋危将佑春浑身摸了个遍,因为困住了没让她动,所以他就像他说的那样,还能勉强地把持住,留有一丝清醒理智。
佑春浑身发软发酥,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抵在她额头上喘着躁动的粗气。
拓跋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说一不二,否则他也不会在之前将原则贯彻得那么彻底。
她以为他要逐渐止住欲望,然而他释放出了滚热的阳根,又将她上身的衣裳彻底扒开,随后跪在她身体上方,捉了她一双手捧住胸,然后,他插进了她玉乳之间。
“呃……”拓跋危蹙眉,在插进的那一刻闷哼一声。
佑春感觉自己双峰之中夹不住的大肉棍狠狠颤抖了一下,勾得她刹那间自控力险些破灭,要想被这东西凶狠贯穿。
她睁开眼,望向拓跋危沉迷她身体的英俊面孔,他皱眉的模样真乃世间绝色。
他显然憋不住了,可他竟然选择以这种方式替代。佑春觉得,还不如用她的手。因为从她此刻的位置看过去,拓跋危的身材何其巍峨健壮,惹人心动。偏偏她只能干看着,真是折磨。
拓跋危插了一会儿双乳,可能是没能彻底缓解,也可能是怕太大动作让佑春不舒服,他最终平息了下来,胸膛起起伏伏,合上衣衫,整理整齐。也将佑春弄整齐。
随后,二人又合衣并躺,抱在一起。
佑春暗含调侃,婉约发问:“陛下,明儿还来吗?”
拓跋危睨她一眼,接下她的招数:“来。”
若比起来,釉春的处境可比他艰难多了,他还能找别的法子抚慰肉根,她却不能。因此拓跋危必然不会服软退步。
佑春以为拓跋危硬成那样却不能放纵,憋得难受就不想来了,听他嘴硬说还要来,才回过味来,他也和她一样,憋着坏心思呢。
她暗暗评他是个讨厌鬼,但又不是真的讨厌他。
拓跋危平息了好一会儿,胯下那根巨物还是软不下去。他只能压住心思不去想,与她说些别的话来转移心思。
“八月十五中秋后,有为期半月的秋猎,届时,只让你一人伴驾。”
“秋猎!”回宫不到十天,佑春已经快被深宫的无趣憋坏了,听闻又能出宫,顿时喜出望外。引得拓跋危看她一眼,奇怪她居然比起“只带她一个人去”更在意秋猎这件事,令他费解。
佑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细节,她的心思已经全都飞去了外面。还欣喜地说:“臣妾能不能将白云也带上?”
拓跋危没有点破她,因为不悦,只嗯了声,没搭她的话。
不过看佑春实在高兴,拓跋危的情绪很快又转晴,他交代道:“等你身子爽利了,派人教你骑马。”
“骑马,我……”佑春正要说她会骑马,忽然想起“釉春”的身世不足以支撑她掌握这项能力,便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她的骑术,还是魏从戈教的呢。
拓跋危以为她担心:“骑马不难,你认真学,能慢慢跑几圈即可。”
佑春点头,顺从道:“是,陛下,臣妾一定认真学会,不负陛下只带我一个的好。”
“嗯。”她总算说到了点子上,拓跋危这才点了头。
第154章
秋猎行
拓跋危金口玉言,佑春这边月事结束的消息刚上报内务府,就有两名太监牵着一匹马来景仁宫,就在景仁宫的院子里教她骑马。
佑春学骑马不用去马场,很方便她。
不过太监带马来后宫的动静太大了,宫人见了这情况,几乎人人都知道,皇帝命人教嘉妃骑马,是为了带她去秋猎。羡煞旁人。
利落的骑马装也是在佑春还躺床时,就有嬷嬷带人来量体裁衣的。需要的衣裳、马鞭、马鞍、帷帽、靴子,都是早早做好,一应俱全。专属于佑春的。
骑马装利落飒爽,佑春脚踩绑腿靴,束发清爽,头戴帷帽,装扮好后,一群宫女都忍不住团团围在她身边,瞻仰娘娘的英姿。
平时繁复的裙衫华贵大气,此时精简窄袖侧领的装扮让佑春又有了别样味道的美。简单竖起的长发丝毫不影响她的容颜,清水似的装扮,反而令绝色更突出更惊艳。
碧玺啧啧叹道:“今儿见了咱们娘娘,奴婢才知道,真正的美是不需靠打扮妆饰的。”一声声附和响起,景仁宫热热闹闹的,声音都要传到别的宫殿去了。
经过佑春这次月事,宫人们对“盛宠”二字又有了新的认知。谁能想到,臭名在外的暴君,宠起妃子来能做到这个地步。让人开了眼。
天清气朗,跨坐在马背上的佑春面带微笑,对于宫人们讨巧的话照单全收。
两个教骑马的太监,一个在身侧护她,一个在前面牵绳,都生怕伤着磕着大名鼎鼎的宠妃。要知道,按皇帝那样暴虐残忍不饶人的性子,要是他们伤了嘉妃娘娘,无论大伤小伤,恐怕小命都是保不住的。微
博
他们恐怕想不到,这位娇滴滴美艳绝伦的娘娘,在不久前还被少年将军带着在马背上疾驰,并且做高难度动作。嗯-
佑春早就会骑马了,就算她演生疏,还是会比完全不会骑马的人要上手快得多。两名太监不断夸她聪明学得快。短短半天时间,佑春已经可以独自牵绳御马行走、小跑。就
等佑春“熟练”到可以独自在马场跑马时,正好来到一年一度秋猎御驾出行的日子。分
皇家秋猎在安岚围场举行,王公贵族、肱骨大臣、世家勋贵子弟全数到场,因为拓跋危比之前几任皇帝更加重视秋猎,在秋猎时检阅骑兵、考校臣子等骑射和武艺能力,所以他即位后的秋猎,每年都举办得隆重且正式。享
佑春在听说秋猎的规模时,对秋猎的期待登时被可能会遇见魏从戈,甚至拓跋启的情况扑灭。一
按照她身边大太监见喜的说法,以他们俩的身份,如无意外,一定会到场。下
从皇都至围场要经过三日舟车,八月十九日中午,皇驾抵达围场行营。吧
因为拓跋危只带了佑春一个后妃,给她建的小帐只是个摆设,她直接跟随拓跋危,进入最大的皇帐。
这次出来的途中,她没再听小仙童说过魏从戈在附近,她估计魏从戈早就到了围场,负责搭建行营、布设防兵。所以没有随行护驾。
她甚至想,有没有可能他被另派了别的任务,这次秋猎不在,可以躲过一次。
然而,就在紧随其后的,开启秋猎的祭天开幕上,王公大臣入列以待,她随拓跋危最后登上主位,仪态端方地转身,面朝下方,拓跋启和魏从戈,一左一右,就坐在下位席之首。
或许早在她从侧边台阶缓缓登上主位时,他们就注意到了她,当佑春朝下看的时候,两道幽深的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脸上。
佑春心头一滞。
这时小仙童才冒出来说他们在这里,但人都已经快站到脸上来了,她此时才发现,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事发突然,没有任何铺垫,三个人就这样近距离猝然相见。佑春强忍着保持目光平静挪开,看向其他人,假装不认识他们。
但拓跋危和魏从戈,在其他大臣行礼的时候,两人一动不动杵着,眼睛只盯着佑春。在拓跋危让大家入座的时候,仍然一柱擎天地站得直直的。
实在很难不引人注意。
其他臣子目露疑色,但因为拓跋危的威名,没有人敢窃窃私语。场面急剧奇怪,更别说拓跋启和魏从戈那毫不避讳盯着佑春看的眼神。
佑春看向拓跋危,发现他很久没有动怒的脸色,突然眉头紧皱眼睛眯起,嗓音发紧:“皇叔,景阳侯,你们二人中了什么邪?”
所有人听拓跋危这种声音,都知道,皇帝要发火了……
第155章
突相见
日夜惦记的一张脸,突然出现在面前。对拓跋启来说,一如十六年前初见时一样。对魏从戈来说,十年更没有任何痕迹,如何让人平静?
仿佛这么多年的苦苦寻觅,像是人臆想出来的。她还在,从未离开。
哪怕天下之主在上首发怒,也压制不住任何一个人那颗被狠狠震荡的心。
可他们看的人,是拓跋危现在放在第一位的宠妃,因为没有皇后,暂时陪坐在他身侧。和拓跋危一起承受臣子叩拜,享无上荣光。她是皇帝的女人。
他们二人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管是何缘由,这都犯了大忌讳。并且还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
嘭——
拓跋危扔了个杯子准确砸在魏从戈身上,他濒临暴怒的态势,已经宣示了,如果这两人再不恢复正常,还要看他的人,他一定会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要命的关头,全场都鸦雀无声悬着一颗心,生怕演变出什么不受控制的局面。一个是永嘉王,皇帝的皇叔,另一个是景阳侯,本朝兵权最重的武将,这二人要是惹怒他们这个心狠手辣的暴君帝王。三个人全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后果不堪设想。
佑春也崩着一根弦,担心局面控制不住,影响她和拓跋危的进展。她侧身,试着安抚盛怒的拓跋危:“陛下请息怒。”
嘉妃娘娘都开口了,下面的官员也齐齐起身跪下,重复这句话,祈盼不要演变成收不住的危险场面。
拓跋危的另一侧坐着姜太后,姜太后也对这情况莫名其妙,她见下面那两人神情紧绷又专注地盯着嘉妃,反应越界,也知道拓跋危还在忍着,没当场发作,都已经是看在这两人身份贵重的面子上了。
姜太后亲自开口:“永嘉王,坐下吧。”
多年以前,姜太后还是姜皇后时,曾好心护过这位叔郎,他是皇帝幼弟,处境不好,也只有心善正直的姜皇后在他前往广凌时特地护了他一把。
因此拓跋启对姜氏多有敬重。今天,古怪的场面僵持不下,姜太后便借了这层情义从中缓和。
然而,拓跋启对姜太后的话,置若罔闻。
他仍然站着,一向淡漠戚然的面容,神情竟然有恍惚之色。他那一双清越又雾蒙蒙的眉眼,始终只看得进嘉妃一人。
姜太后虽面上稳得住,内心却大惊。这太奇怪了,以拓跋启低调无争的性子,做不出来这样堂而皇之地下皇室面子的事,实在不像他。
令情况有所改变的关键,还是在嘉妃娘娘身上。
佑春安抚完拓跋危后,抬眸依次看了下面两人一眼,她的眼神,莫名、疏离、嫌弃,充斥着生疏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他们盯上,也分外不想与两个人扯上半分关系。
这样的眼神,又让底下两个男人怎么相信,她是他们想找的那个人。
他们的又春、幼春,不会有这样的眼睛。
忽然之间,两个像被定住,谁也解不了的男人,如大梦初醒,麻木地收回看向上方的目光,魂不守舍地坐下。
所有人大呼一口气,危机解除。
除了拓跋危。
他依然眉头紧蹙,胸口起伏,皇叔和重用的武将二人的反常令他非常气愤,那种血涌逆流,冲撞理智,想要杀人泄愤的感觉,久违地又来了。上一次有这种猛烈程度的火气还是两年前。
令他如此生气的,不是这两个人的反常,而是他们看向釉春的眼神。
男人懂男人,那是贪婪,是坚定,是对自己有绝对自信的占有欲。
他们居然觉得他的妃子应该是他们的?这是什么心理,当他是死的吗?
只是自己的人被看一眼,拓跋危就机警到有如打了败仗一般的奇耻大辱。如果这两人地位低点,甚至三品以下,他都能当场抽刀,亲自动手挖眼砍头,不论这是什么场合。
古怪的境况在无声无息中逐渐淡化,好像没有发生过。就连险些失控的拓跋危,后来也恢复了情绪,将秋猎祭天开场走完所有环节。
佑春伴在君侧,没再看那两个男人。但她能感觉到,始终有断断续续的目光追随她,猜疑、探究,但不再像刚才那样盯着不动,因此没有恶化状况。
佑春清楚地明白,这事绝不是她假装的一个眼神就能彻底解决的。没有发生的事,只不过是因为眼下场合正式,有几百上千双眼睛盯着,所以暂且先藏匿了起来。
她毫不怀疑,如果没有人,她会被捉起来追问到死。
尽管她容颜未改,而他们已经不再是从前年轻的少年人。
第0156章第156章
隔多年
佑春期盼已久的秋猎,在两双能看穿人皮肉骨血的幽幽视线下,成了一处危机四伏的断头台。
她像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铡刀落下就会殒命的死刑犯,根本没有心思看秋猎的稀奇。幸好拓跋危情绪也不好,没顾得上她,没发现她的异常。
祭天结束后,很快到试猎的环节。早有禁卫用拒马木桩围起一片宽阔的场地,场地中人为地放了些野兔、山鸡、鹿等动物进去,供人射猎。
这一阶段多是为了观赏,有特意训练的骑兵为贵人表演马上的骑射花样,皇帝及臣子在远距离观看。因此人都聚集在一处,场合也没之前祭天时那样肃正。
佑春陪同拓跋危站在最前面,总感觉时不时有灼热的视线穿透她的脊背。因此,明明气温在下降,有凉风和冷意,她却一直觉得热。
她忍住,一眼也没回头看,全程置身事外,装作另一个人。但幽暗的视线始终如影随形。
佑春遥望着试猎场中,那些站在马镫上站着射箭的将士,其实意识已经飘到不知何处。
方才只匆匆一眼,不过拓跋启和魏从戈的模样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对佑春来说,分别的时间不过堪堪几个月,但他们两人的改变事实上有十多年之久。
拓跋启整个人看上去更哀愁了,一身月色素白直领袍,皎皎如月的颜色与气派,却夺不走他眉眼间素冷疏离的雾气。他比白更白,寡淡到没有任何光彩。
却又让人挪不开视线,想探究令他孤僻至此的愁怨是如何?好奇能否抚平他眉心的厌倦。
他和以前大有不同,却又没什么不同。时间的累积让他变得深沉而空白,看上去更加难以接近。
而魏从戈……
他仿佛燃尽的火把,早没了当年意气风发眼高于顶的骄傲。现在的他,成熟无畏的表面下是深藏的绝望。他看似挺拔有力,滔天权势熏陶出无人可敌的气概,出众绝伦,但其实什么都不在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
因为拓跋危需要他,所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然而,这样两个集地位与权势于一身,却又淡泊无欲的重臣,在看到佑春的那一刻,如同枯木逢春,如同干瘪的一块布骤然吸满了水,陡然从死气沉沉焕发出强烈的生机。
让人想忽视都难。
魏从戈十年了,拓跋启都十六年了,佑春没想到,他们见到她的时候,竟还有这样强烈的波动。尤其,还是当着皇帝的面,居然不做任何的收敛。
真是疯狂。他们两个都疯了……
除了惊讶,佑春也担心她会受牵连,毕竟她的肉身只是个没什么特别的女子,他们两个都是一等一的重臣,如果有任何越矩的牵扯,为了皇室的尊严面子,拓跋危极有可能先牺牲她。
所以她必须小心谨慎。
观看试猎时,站在皇帝身侧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但这影响不了身后两人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虽说她看上去鲜妍脆嫩,毋庸置疑不超过二十岁,但怎么会,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简直是一模一样。不说容颜,就连青丝的颜色、身高、身形、声音,一切的一切,都与记忆中那个她别无二致。
魏从戈甚至愿意相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或者幼春她是什么花花草草小动物修炼成精化的人形,因为不老不死,所以只能假借失踪离开他的身边。
但是,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她是妖,他也能接受。她怎么能去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开启另一段人生,与他彻底无关的人生。
魏从戈将他的猜想告诉了拓跋启。
两人站在远离人群的角落,一同看向前方的倩影。对于魏从戈光怪陆离的猜测,拓跋启无动于衷。
他说:“只不过才几个月,如何需要回避。”
按照魏从戈的猜测,假设又春是因为长生不老才离开他,为什么不多留几年?她走得那样早,一定不是她所愿。
拓跋启始终确信,又春与他是有情的。别人不会懂,尤其是魏从戈。他能想到这样奇怪的事,就证明他没有真正爱过她。
殊不知,只是人与人思想的不同罢了。魏从戈如今最想要的,只是她还活着,除此之外的事都没有这个重要。
两人静默了半晌,拓跋启忽然开口,声音既轻又凉:“你那幼春,长得跟她一模一样?有没有哪里不同?”他之前听魏从戈说幼春长得像又春,他没有信过能有多相像。因为魏从戈只见过又春的画像,并没有见过真人。
魏从戈的回答,让拓跋启原本冰封的心脏更加空旷。
“是的,一模一样,她就是幼春的样子,没有任何一处不同,就连声音也是一样的。”
第0157章第157章
同一人
幼春与嘉妃一模一样,嘉妃与又春一模一样。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没有两片树叶会完全相同,又怎么会有三个生长在不同地方、不同时间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拓跋启魂不附体,魏从戈的回答将这件事推向满是黑暗的谜团。
魏从戈见拓跋启这反应,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刚才的猜测并非是诚心的,也有情绪太波动了,胡诌的成分在。然而拓跋启的表情让他意识到不对。
魏从戈眉头一皱,问:“你那又春,跟她也一样?”
拓跋启无言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