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极致中颤抖,他贴近她,轻吻她潮红的侧颊:“给朕争气,待你怀上,就名正言顺封后。”
佑春眼里还有甜蜜的泪,模模糊糊地睁眼看他,被拓跋危抽出分身以后,抬着她的两条腿挂在他坚硬的劲腰上,一整个下身向上抬起,方便他的龙精流向她身体深处。
佑春昏头转向,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太简单还是太独断,这才几次,居然就要让她生皇嗣,还要让她做他的皇后。
可他明明还没爱上她,也没见有多喜欢,难不成,在第一次碰她的时候,他就想过以后不会再碰别人了吗?
可是,佑春知道她怀不上他的子嗣,所以他给的承诺,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场虚幻。
她不在意这些,不过,既然他有这样的想法,起码说明已经对她上心了。这才是好事。
第150章
回宫后
待拓跋危忙起正事,佑春自己独处时,闲下来,有了余心,回味起他说的话。
此时,她吃着处理好后又冰镇的果子,躺在树荫下的逍遥椅上,驱走为她打扇子的宫女,才好召小仙童出来问话。
“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成为拓跋危的皇后呢?他说等我怀上皇嗣之后才封后,我这具肉身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可我记得,从前有位会看相的大夫说,我有国母之命,这……”
对于佑春的问题,小仙童无能为力,深深弯腰歉疚道:“抱歉佑春娘娘,此事小的没有权力知道。”
佑春点点头,她已经猜到小仙童多半解答不了她的问题。之前,小仙童连国母之命都不清楚,不知道拓跋启的命簿,又怎么会知道到了拓跋危这里会发生什么。
她只是觉得此事玄妙,又叫来她说一说。
佑春感觉自己活了几万年,还是没能参透三界的因果循环、命理时运,她这样一具只为渡劫的肉身,竟然也能与人间的凡人产生丝丝缕缕缠绕深深的关系。
奇哉,妙哉。
按照拓跋危的说法,应该没有机会给她当皇后,但佑春总觉得,那大夫的预测应当会应验。
因此,佑春特地留了心在这事上。如此一来,还觉得怪有趣的。已知结果,不知过程,猜不透。
接下来几日,佑春白天偶尔支招,为拓跋危准备新鲜点心讨他的欢心,夜里与他同床共枕,夜夜笙歌。
很快到了七月二十八日,回宫吉日。
出宫时佑春是齐沅的宫女,与齐嫔车驾一起,回宫时她贵为妃,有了自己的车驾。
这些日子她在拓跋危的凌霄阁安分待着,哪儿也没去,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如何。直到启程回宫,才又见到随行一同出来的三名后妃。
苦熬了半月,三个人的惊讶与不甘已经熬成了木然,尤其齐沅,眼下一片乌青,眼神空洞,不知道寝食难安了多久才落得这么狼狈。
佑春只顺带扫了一眼就没看了,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她也管不了太多。凡间女子,尤其深宫中的女人,都是可怜人。
主子们随品级登阶上车,拓跋危上了皇帝的车驾后,头一个就是佑春。她身边没人伺候,暂时由与她熟识的碧玺领着两个小宫女并两个小太监伺候她,都是原本在拓跋危身边的人。
她在宫人的搀扶下仪态娉婷地步入华贵车厢。
不远处,身为此次皇家消暑行卫队总管的魏从戈,与下属交代完事,转身立正。
他如今虽贵为景阳侯,但因为帝王多疑,信任的人不多,他仍需掌着这些带军护卫,密切保架的安保重任。
刚才有事绊着,一直分心,此时站好等候主子们上车,视线才纳入左后侧的娘娘们。
转头时,只看到传奇封妃的嘉妃娘娘一个清丽婉转的背影。
现在谁人不知,有名宫女承宠封妃,一夜之间从一籍草芥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他们这些当差的,无从得知娘娘的芳名,有天大福分的,兴许能一睹娘娘芳容。
魏从戈就是那个没福分的。
嘉妃娘娘露脸时他有事,等能看了,娘娘已经转身登车了。待回宫后,车驾直接由宣化门入内宫,他们这些外臣就更没满足好奇心的机会了。
虽说表面上都不敢对皇帝的女人多看一眼,不能好奇,更不能有小心思。但这么传奇的一位人物,正常人谁没个好奇心呢?
不过没看到就算了,魏从戈也没那么重的闲心。不过之后,他倒是听几个手下闲聊说起过,嘉妃娘娘天人之姿,美得像朵芍药花,又比芍药花更多两分艳丽。见之一眼,死而无憾。
魏从戈才不信呢,就吹吧。这群小喽啰,明显没见过世面。
……
这趟回宫后,佑春被正式地册封、授印,入主景仁宫。成为后宫里目前位份最高的女人。
在德清园时,因为她就在拓跋危身边,无论是伴君,还是承宠,都是关在一个园子里的事。等回了宫后,每一次她见拓跋危,都大费周章,不是她被召幸,送去前面他的寝殿,就是拓跋危乘步辇来后宫,去她的景仁宫。
这样折腾,等于昭告整个皇宫,她在得宠,且还是专宠。
后妃们,尤其是守在宫里没有伴驾避暑的人,都以为等皇帝愿意临幸宫妃以后,能承些恩泽,哪怕只是趁嘉妃月事时捡些便宜。
起初,大家都以为专宠是因为新鲜劲还没过,再等等,总有腻的时候。就算不腻,那女子每个月总有好几日不方便的时候,总该能轮到别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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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几句
我能理解,很多人确实没有额外的条件支持付费看书,但是球球别来问我“前面的都看了,能不能只买番外后面的”,,自己登上正版网站只买没看过的我也管不了,但是别来跟我说呀球球了,有点点会影响到写书的心情。
还有,请不要指责书贵,因为我写的好多是大长篇,收费是po平均水平吧应该是,所以总价会高。我没有能力为爱发电,挣钱是我码字的动力,感谢理解。
,爱发电的私信也都会看会回,影响心情会导致已读不回,别怪我。我不想关私信,想看大家对我说的悄悄话。另外,真的很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读者,不管是看我还是看别人的,你们是我们作者的衣食父母,感谢。唯有努力码字报答。
第151章
来月事
佑春的这具肉身,虽不会怀孕没有生育能力,不过为了能正常混入人间,不引起怀疑,她还是有月事的。月事准时、短暂、无感。
微
博
无
偿
:嗯-就
分
享
一
下
吧
之前都没什么影响,但在宫里,身为后妃,这是件被重视的大事。为了能方便皇帝宠幸后宫绵延子嗣,敬事房每月都要将娘娘们的月事初日登记在册,由经验丰富的嬷嬷预测时间。到了时日,呈上去的绿头牌就会撤下正在经事的后妃。
所以那几日,皇帝看不到身子不便的后妃的名牌,点不了。
但如今在拓跋危的后宫,翻牌侍寝是多余的环节,除了代表佑春的嘉妃牌被他碰过,其余都是新的。
其实在这之前,拓跋危身边甚至没有翻牌子的事。是在从德清园回宫之后,有了釉春,才恢复此举。
本来拓跋危也嫌麻烦多事,但到底按照流程办事要端正规矩一些,以封悠悠之口。知道后宫麻烦,所以他就容忍了。
今日,常礼将托盘端上来,拓跋危看都未看,正要去动最右侧的第一个,常礼出声提醒:“陛下,今日没有嘉妃娘娘的牌子。”
拓跋危一看,最右侧的牌子上写着齐嫔,釉春的不在。
政务繁忙的帝王没有这回事的经验,当即冷了脸色质问发火:“这是怎么回事?”
常礼弯身温声解释,说得一清二楚。
听闻釉春正在月事期间,不能侍寝所以撤了牌子,拓跋危这才没把火气发散出来。他索然无味说:“今日不翻。”
然而等常礼应声,带着托盘退出时,又听陛下吩咐:“等等,备撵,去景仁宫用晚膳。”
不翻牌子,不需后妃侍寝,但拓跋危突生念头,想去看看女子来月事时是什么样子。
佑春早就听碧玺说过这件事。
碧玺现在是她景仁宫的大宫女,自从离开君侧,来到她身边,碧玺一日比一日心情宽松。她办事妥帖又性格温婉,忠上恤下,佑春很喜欢她。
碧玺还怕她难过,不仅提前解释了月事撤牌的事,在佑春身子不便利的第一天,怕她担心难过,安排了好几个宫女一起给她讲戏本子,陪她说话暖心。
虽然主子娘娘这天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其余景仁宫的宫人却都难心安。
宫里的人,尤其是伺候后妃的宫人,最在意最警惕自己主子的恩宠被人分走。尤其在佑春身边的宫人,因为太喜欢随和又淡然的主子,因此更替她上心。
她们主子来月事了,要是陛下需要人侍寝,大好机会白白落在了其他人头上。
佑春体会不到宫人的这种心情,她也不着急,还以为是因为今天天阴,所以大家兴致都不高。
她不担心这回事,因为拓跋危亲口跟她说了要专宠,那她自然是相信的。如果他反悔,那也是等他真做出来以后再去想这些。
太监来报说圣上晚膳会来时,惊了满宫人。
都知道主子盛宠,是圣上的心尖人,但谁也没想到,会宠到如此地步。要知道,皇帝正值最盛的年纪,不是有心无力的暮年。不能做那事也要来,这是得多喜欢才做得出来?
合宫上下顿时苦脸换笑颜,忙着准备接驾。这时佑春回过味来,望向宫女们甜甜的脸蛋,还笑着揶揄说:“外头天晴了?”
天没晴,心晴了。
佑春安心躺在床上,也一脸喜气。
她当然会高兴,拓跋危愿意重视她,就说明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越来越多。
因为来月事不方便,佑春这几日都被安排躺在床上休养。反正没什么事,她就随碧玺摆布了。
被问及圣上来时怎么办时,佑春说,正常该怎样就怎样,她要在床上迎他。
她恃宠而骄的行为没有被拓跋危看出来,等他到了,越过行礼的宫人走到最内室,看她躺在床上,素发轻挽,未饰脂粉珠钗,还以为她身子很不适。
她就在床上潦草地弯身行礼,拓跋危在一旁宫人及时为他放的绣凳坐下,蹙眉责问:“怎么不请太医开药吃,就这么忍着?”
他一发火,碧玺骨子里的恐惧死而复生,小拇指不停颤抖:“回陛下,娘娘身子尚好,并无疼痛,已经喝过乳鸽姜汤暖身了。”
拓跋危刀峰一样森寒的眼神收回来,盯着佑春,等她给答案。
佑春去碰他手,掌心覆在拓跋危手背上:“真不疼,好着呢。”
拓跋危感知到她掌心温热柔软,脸色才缓和:“都下去。”
宫女太监全都麻利退了干净,内室只剩两位主子。
等没人了,佑春才开口跟拓跋危开玩笑:“多亏了陛下天底下阳气最旺的龙根滋养,驱阴散寒,来月事时臣妾小腹都暖暖的。”
有宫人在,她不能说这么荤的话。人走了正好说来逗他。
拓跋危对她无奈,怎么她一露面,他那些火气都聚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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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这一段甜甜和擦边写完,马上就会上修罗场和掉马咯,憋了这么久终于能写了!苍蝇搓手!
第152章
躺一起
对于佑春荤味的玩笑话,拓跋危一笑置之,并未接她的话。但看他的态度,并没有嫌她不知羞或者不检点的意思。只是恃着身份,不好跟她胡闹。
他虽无趣,佑春却觉得有意思。如果他爱听,她还不想说了呢。
拓跋危忙了一整日,正好来她这里清空、放松,什么都暂且搁下。
他反执了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捏着她的手指,情绪越来越松软。
为了配合皇帝对气味的敏感,佑春这主殿里是不熏香的,屋里只有中室的垂花架上放了一盆晚开的栀子,到了内室,已经浅淡到闻不到了。
但拓跋危还是说:“你这屋里挺香的。”
佑春吸了好几口气,也没闻到。不过拓跋危的用词听起来不像是怪罪。
她茫然地摇头,拓跋危挪到床沿坐着,垂头轻嗅,辨认出来:“是你发丝的香气。”
“是呢,昨儿用了栀子头油。”佑春绕了一缕头发放到鼻尖,确实残了一些好闻的气味。她放下头发,正好拓跋危凑近了,她顺势伸臂一揽,捞在他脖颈处,“陛下陪我躺会儿?”
因为一段时间以来的夜夜纠缠、肌肤相亲,单独相处时自然而然地变得熟稔,随意。佑春本来就不是规矩多严的人,与人一相熟,本性显露,就会随意一些。正好拓跋危也喜欢她这样,刻意配合,更助长了她语气与肢体的日益亲昵。
她一攀他,拓跋危顺其自然地给她抱起来,挪到床里边,他在外面躺下。
这一男一女睡到一起,凡是不抱一抱,都像是有仇。
佑春自然而然枕在拓跋危肩上,拓跋危再将手臂垫在她身下,搂着肩,两人都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拓跋危还没近距离接触过月事中的女子,他问:“这几日,你都要这么躺着?”
佑春点点头:“是呢。”她垫着碧玺给她缝的月事带,躺着不动反而更爽利些。
提起这事,佑春不得不特地提出来夸奖拓跋危,促进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她又往他身上贴紧,搂住他的腰:“陛下,臣妾身子不便,你还来看我,感动极了。”
拓跋危表情奇怪:“这有什么?”
微
博无
偿: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佑春盯着拓跋危那幅不理解的表情,心想,原来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他没有因为身份贵重,做了这样的事,就做出高高在上的施恩姿态,觉得她应该感恩戴德。
他应该觉得,这就像寻常夫妻,经得起缠绵甜蜜,也要经得起平淡无味。
佑春笑笑,在拓跋危胸膛处贴着。
也许她抬头时呼吸扫到了他颈间,拓跋危改了姿势,朝她覆了过来,低头,耳鬓厮磨。
佑春闭上眼,感觉到他侧脸的温度,还有鼻尖的结实,和嘴唇的柔软。明明前一刻还平淡是真,下一刻就忍不住走向歪途。
她调侃:“陛下,怎么突然……”
拓跋危在蹭她的脖子,声音含糊:“是你先勾我。”她呵的气勾起了他的欲望,就是她先主动的。
佑春无言以对,双臂环住拓跋危的脖子,承受他如绵绵细雨的亲昵。
她今天身子不便,拓跋危是知道的,所以他起先都只是想与她相贴,浅尝辄止。
然而一旦亲昵起来,哪里收得住势?吻在脖子上,她的衣衫很快就松散了,他不受控制地往下,沿着她上身的起伏,越亲越高,起先还隔着一层细娟。因为想要她肌肤的细腻,他就将亵衣也彻底拉开了。
拉开遮挡后,拓跋危抬头,先是看了会儿。
被他亲过后,釉春呼吸急促,以至于胸前的汹涌颤颤巍巍,奶豆腐似的乳肉摇晃,摄人心神。
越是熟悉彼此的身体,反而越是沉迷此事,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是拂过面庞的一道气息,都会将人蛊向欲望的泥沼,无法自拔。
拓跋危低头,只是轻轻触碰,令嘴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细嫩的软肉上摩擦。
佑春身体发热,霎时就软了。粗喘着气,不自知地挺起胸膛,将奶尖往拓跋危面庞上送。
她比他还要着急。
感受到她因为急切搂紧他脖子的力度,拓跋危将她手腕摘下来,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按在她头顶上。
“别急,慢慢来。”拓跋危的语气带着教导的口吻。
反正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不如珍惜机会,安心地将其它的事做到极致。
拓跋危为了让她冷静一下,还拉起亵衣,又将她的奶尖盖上了。他的面颊贴在她胸口中间,亲吻双乳之间的峡谷,那里有些薄薄的香汗,带着她肉体的味道。
第153章
只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