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轻玹。
“琴音苦涩,你在想什么?”他轻启淡色朱唇,立在距离佑春三步远的距离,平和地望着她,应该只是随口一问。
此时佑春躺在窄床上,一如她和青玹初见的情况。不过这一次她却不能安稳地赖在原地不动。
佑春抱着圆肚柳琴站起来,轻蹲身行礼,口唤:“阁主安。我没想什么。”
谢轻玹也不是真的关心她,他在一旁的交椅落了座:“既你抱了柳琴,奏一曲《秋月吟》来,让我看看是否有进益。”
二人虽是主从的关系,但谢轻玹与人说话时音调柔软,无一丝上位者的强迫,就像友人之间交谈,令人如沐春风。
但只要熟知他真实面貌的人都明白,绝不能因为他待人和善就有轻慢他的心思。任何上位者能做到不以权势压人、不以地位胁迫但能集权独大,都是因为其拥有绝对的实力和过人的智慧。
谢轻玹不只精通暗器杀人,这些年也钻营了用毒,他多得是法子能在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取其性命。那些去前头画舫听曲,轻视过他,侮辱过他的客人,没有一个不被折磨至惨死。
而他,纤长十指素手,也不曾沾染过人血,圣洁如玉。
又或者说,是谢轻玹表面始终如一的恬淡随和,麻痹了每一个见到他的人,让人掉以轻心,卸下防备。
不过,对于宥春这个身份来说,因为她是他最重要的凶器,这三年来,谢轻玹珍藏她,又手把手亲自教导,所以主从二人关系要比旁的更紧密,也更亲近。
谢轻玹看重宥春,不止是她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与机遇可以助他行骗,更因为她此人的性格与头脑,并非俗品。
她聪慧、有分寸且识趣,是难得合适作为卧底的人选。即便不是为了刺杀皇帝,她也会成为谢轻玹最器重的人。
最关键的是,她从不越矩。不像有些暗杀阁门徒,割舍不却凡尘的情感,始终会异想天开导致忠心变味。
谢轻玹不喜欢凭借“感情”控制别人,因为太容易引火烧身,自食恶果。
因为宥春能做到理智,分清情爱,不至于泥足深陷,所以主从二人之间,早有不为外人所知的丝丝缕缕牵连。
他要听《秋月吟》,佑春便抱了琴,靠坐在床头。拨过弦后,她凭着小仙童的指引,缓缓抚动琴弦,乐音流淌。
半曲过,谢轻玹便抬手示意她停下,评说:“生疏了,你要勤练。待皇城处安排好接洽,咱们就要启程北上。”
佑春松一口气,应道:“是。”
其实谢轻玹并不是要将宥春培养成多出众的名家,她没法假借多出众的名头,不然这张脸也藏不住。只要符合他侍女的身份,熟知乐曲即可。
在计划中,谢轻玹要等旧识故人相助,在天子脚下举办仙乐会,以重金为聘,广邀乐器名家参与。而谢轻玹在前往皇城的路上,“发现”他的侍女与寻觅皇后的画像相似,顺带报官禀报,将人一路送去皇城,最终确保她能去往皇帝身边。
再之后,他要借此纽带,能亲自进宫去见皇帝,再让宥春配合他手刃仇人。
所以宥春不需要多擅长舞乐,只要能经得住考验,不被怀疑即可。
谢轻玹无时无刻不会想起他的计划,他梳理完毕,见宥春低头擦琴,垂髻挡脸,只露柔美的下颌线条。
她知道她只是在他控制下的杀人工具,并且会没命,但她似乎很少为此挣扎过。
“明日是十五,今天夜里,你的蛊毒会复发,我在这里等着。”谢轻玹开口,告诉她,他前来是为此事。
佑春点头应了,但没抬头看他。因为她记得小仙童说,这一次情况不同,宥春和阁主早有肌肤之亲。
她是他豢养的棋子,也是帮助彼此纾解欲望的秘密情人。
子母蛊,并非只是子母。
第0182章第182章
悉心养
小仙童说佑春只需要做自己,在这样的身份和处境下,佑春觉得自己多半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子,但她不知道“从前”宥春和谢轻玹是怎么相处的,尤其是床上。
她摸不准“她”是被动还是主动。因为之前三年的事,只是掌管命簿的神植入凡人的一段记忆,并不是她被造了傀儡身真实经历着这一切。
与以往她的肉身融入各个身份中相同。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特别的关系,这样昏暗的场景,又有蛊虫相助,男女之间,确实很难不会越过那一层。
谢轻玹关着宥春,他几乎是她唯一能见到的人。她的见识、生活、安危,都拜他所赐。按照佑春自己闲不住的性格,每次能见到他的时候,应该心情都难得不一样。
只是受身份所限,她不应该也不能表现得与他太亲近痴缠。
她这样斟酌着,回应谢轻玹的话就显得疲软了稍许:“麻烦阁主了。”
谢轻玹站了起来,缓步而行,衣袍起落。他来到她面前,在床边坐下:“上次弄疼你了?”他将她手中柳琴放到一旁,接了她的手腕,轻握把脉。
谢轻玹的本事不少,作为他最重要的杀器,复仇大计的关键一环,他对宥春的掌控与了解透彻贯全,如同书籍对于学者,瓷器对于泥匠。
他细致呵护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也包括身体状况的任一变化,知晓宥春的月信,也为她调养身体。
他将她养得极好,她是在他手下精心培育的一株珍草。
只不过每隔半月喂血之时,由于体内蛊虫的催动,他终是享用了他的珍草。自此之后,就不知不觉成了惯例。
把过宥春的脉象后,谢轻玹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他仍捏着她的手腕,温润如一汪平静湖水的眼眸盯着她,眼神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有情绪?怎么了。”
这太为难佑春了。她只不过是思索着这处境她该如何做,竟也能被谢轻玹摸出来,她情绪的波动。什么都瞒不过他,简直无所遁形。
她只能将缘由推到谢轻玹没法查验的事上:“没事,阁主,只是昨夜做了个梦。”
“什么梦?”谢轻玹听闻是由于梦魇,才放下她的手。
佑春没说话,她装作说不出口,坐起来,和谢轻玹靠近,各朝一面。她的肩膀轻贴在他胸膛上,但只是如两株枝叶相碰那样轻盈。
她避而不谈,又主动靠近,想必应该是不好的噩梦。她不想说,谢轻玹也不想强迫,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忘了就好了。有她这样的经历,又明知自己命不久矣,常做噩梦也是正常的。
谢轻玹不言语,随她贴着在他身边,无声纵容。
这样安静柔和不紧不慢的时光,佑春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她能感觉到谢轻玹待她的不同,但也能区分出来,他的好只停留于浅层,并未入心,更未入骨。
因为两人这样贴着对坐已经有一刻钟之长了,但是他不曾抱过她。他只是安静地坐着,供她“取暖”,等待时间抚平她的不安。
他像一块经久的美玉,看着盈润通透,但浑身冰凉,怎么都捂不热。
佑春默默想着,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忽然有了些不对劲,她去分辨细节,因此脑海的想法也逐渐散去。
似乎心脏像在被人用针扎,能清晰感受到这种不对劲时,身体已经受到了影响,浑身无力又酸楚。她皱眉,无意识轻哼了一声。
熟知情况的谢轻玹一听就知道她的蛊毒复发了,拂袖将人扶着肩放倒在床上,随即,他一如往常,拔下发簪,转动机关露出里面极细的玄丝,割破中指形成一道深深的伤口。
滚滚血珠迫不及待地涌出来,汇聚成血色的水流。他将中指送到宥春唇前。
血珠染红她形状饱满且线条婉转的唇珠,像名贵的胭脂,让她变得更为娇艳妩媚。
她生了一张看起来亲着很舒服的唇,柔软、颜色漂亮。实际上,也确实很好亲。
谢轻玹喜欢,但从不贪恋。
接触到母蛊宿主香甜的血液,痛到认知模糊的她因为闭着眼睛,只会凭本能张开唇舔吮,温热灵巧的舌尖在谢轻玹指腹上来回滑动。
血液入了她的身后,待饿了的蛊虫吃到,才会停下对她五脏六腑的摧残。因此这中间有一段不短的时间需要耐心等待。
这个时候的她会变得相当贪婪,会持续不断地吮吸谢轻玹的手指,他的血液对她的疼痛起到抚慰作用时,她更会抱住他的手臂,将他视为救命稻草,过分依赖。
每当此时,谢轻玹都会纵容她,用自己的血将她喂饱,直至满足。
第0183章第183章
喂与吸
牵扯二人性命系于一绳上的蛊虫,名为子母蛊。不仅只是以母蛊之血供养子蛊这么简单。受蛊虫影响,子虫对母虫有依恋,母虫对子虫亦有牵挂。
只不过宿主不会受太重的影响,寥寥几丝,做不得肉身大主。
但若宿主本身就有这类情绪,蛊虫的影响便如同锦上添花,为燎燎火焰再添柴一把。
为了避免佑春拿捏不准蛊毒发作的模样出现偏差,小仙童真将子蛊喂给了她,只要谢轻玹全情为她解毒,不会对佑春造成什么困扰和不便。
因此,佑春此时真实地切身体验着蛊毒发作后,被母虫宿主的血解救的奇妙感受。
蛊毒发作时酸疼入心,但有谢轻玹的血喂来之后,身体会从难以控制的痛苦逐渐转变为从未体验过的奇妙。
不仅之前的浑身不适消除了,还会让人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轻微晕眩,类似醉酒,但比醉酒多了切实的愉悦和松快。好似做梦时梦到舒服的场景,那种整个灵魂和身躯,都在纯粹地觉得舒服,没有其它杂念影响的感觉。
佑春本能地抱着谢轻玹的手指不肯放,舌尖痴缠地绕着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吮吸他的伤口。
谢轻玹只是垂着眸,始终温柔地注视着她,伤口的疼痛和被吸血的刺涩感没有令他不喜。甚至,在种种不适中,还夹杂着莫名其妙的欢愉。
温热的舌尖每一次撩拨,都会令他微微发酥。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在他体内,从指间一路连接到心脏。每次喂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着那根绳子,在他平静的表面之下,实则拨动着内在隐藏的一些东西。
因为指头连着心,所以他才会浑身都被挥之不去的快感占据。
这是没法避免的,子蛊一定要吸食鲜血才能养活,所以在宥春承受着蛊毒残害的时候,谢轻玹也必须容忍另一个人对他持续不断地造成影响。
最初,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令他觉得失去自我,失去掌控力。
不过在一次又一次的被冒犯中,他已经逐渐适应、习惯,甚至上瘾。
这件事是如此的私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这漫长的时刻,他们就像鱼与水一样互相需要。
鱼需要水才能存活,水需要鱼方能清澈。
想到这一点,令谢轻玹无可避免地忆起他们的鱼水之欢。他的指尖逐渐变得有力,在宥春舌尖上按揉、翻搅,将她玩得津液失控。
她的嘴唇被糜乱的透明汁液浸润得色泽诱人。
谢轻玹抽出手指,描摹她唇瓣的形状,指腹下一片滑腻湿润。柔软的、粘腻的、湿滑的触感令他下体越发坚硬。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和美色是最出众的利器,他想用这利器伤人,但自己也不能幸免于难。
终于,在宥春微张檀口,使得他手指摸到更软更滑的唇内侧时,谢轻玹心脏一滞,这促使他抽出手指,按在她的肩膀。
下一刻,他俯身去含住她惊人的柔软,才得以掌控住这片魅而不自知的花瓣。
她嘴唇腥甜,是他的味道,但并不奇怪,因为她的口津更甜。
宥春还像之前吮吸他的指腹如幼儿吸奶那般,痴迷又主动。奇妙的柔软触碰有难以言喻的魔力,这令谢轻玹一贯的优雅沉静有些难以为继。
但身下的人一般会比他先失控,也就显得谢轻玹在这事上也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只要去握他的阳具,感受到他坚硬如铁的气势,就能知道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从容。
随着宥春逐渐苏醒,从蛊毒中脱离出来,她会在强烈的愉悦和冲动中,变得分外敏感。
谢轻玹早就知道,无论是轻吻,还是抚摸,都会令她受不了。她会很容易就湿得厉害,也很容易抵达高潮。为了提高她的功夫,让她不要太轻易泄身导致男方也因为夹挤快速到达极致,令男人不尽兴,谢轻玹想过很多办法。为的都是将来能让她迷住拓跋危,尽快取得足够的信任。
但一直收效甚微。
此时宥春抱着他的脖子抬身来亲他,一双柔软丰腴的腿也来缠他的腰。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因为她一双长腿,大腿丰腴弹嫩,小腿纤细有力,不管怎么弄,只要往男人的腰上一夹,都有不小的威力。
谢轻玹神情如常,不过这次,他很快就摸了她。
右手从她抬起腿导致掀起的裙底探进去,摸到双腿之间软嫩的隆起和凹陷,果然汁水淋漓,已经湿透了。
一如他预想的那样。
第0184章第184章
依恋他(肉)
她那里因为过分湿滑,导致他的手指没有稳妥的着力点。往嫩肉上一触,指腹就会顺着曼妙的起伏,滑到掩藏在肉蚌中的淫穴。
今天她这里很热,但穴口反而更紧了。他的食指来到蜜穴前,往下微微一陷,就感觉到有轻柔的阻力。他必须用力,才能将手指插进去,尽管手指上已满是淫液。
她是极致的妙物,双腿之间更甚。这要换作另外的男人,很难抵抗她。
谢轻玹曾经也很意外,他竟然有幸能发现她,如此浑然天成的尤物。姿容魅而不自知,宜浓更宜淡。最妙的还是这副身子,天生的淫媚销魂窟,越是亲近,不但不会厌腻,还会愈加沉迷。
谢轻玹早就知道她,因此他尚能保持镇定。
她是他的秘密武器,因此他熟知她身体的任何情况,当然,也包括隐私之处。
他还是将手指插了进去,搅一搅,扩开紧致的孔洞,助她放松,待会儿进去她才会不难受。
宥春仍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全部的本能都凝聚于他的身上。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往他身上来蹭。纤薄的衣衫根本挡不住她身躯的柔软。
这也是曾经令彼此都把持不住的开端。
谢轻玹的母蛊本就对子蛊有包容,更何况他并不厌她,凡是心防稍微有松动,都逃不开沉沦到不可逆转的漩涡之中。
“乖,别着急。”谢轻玹温声哄她,“你也不想太快结束吧。”
他的话总能精准戳中人心,身下焦急蠕动的人儿顿时安分了许多,只是仍忍不住往他身上贴。
谢轻玹知道,此时,和他有身体近距离的接触,会让她能够有足够安心的感觉。虽然他是她的解药,但他亦会有相同的感受。
谢轻玹自己拉开衣袍,将衣衫褪去,只留一条白色的里裤,裤子边缘低挂于胯上,露出两条逐渐向下收紧的沟壑。
才刚去除衣物没多久,她的手就摸了上来,几根细腻如胰的手指轻贴肌肤滑动,所到之处激起一片不适的痒意。他按住她的手,教导她来到胯下。
她乖顺地扯开遮挡,摸向应该摸的地方。
只是随意一碰,谢轻玹登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近来因为忙,他已许久不曾来看过她。上一次来时还是十五日前、月初。也是蛊毒发作之日。
经过半月的空置,身体又变得如此敏感。她轻轻一碰,都令他心尖颤抖。
她食指从他长翘的肉柱顶端蹭过,不小心勾到了他凝结已久的露珠,牵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唔,这是什么?”她呢喃呓语,将手收回。随着她手指牵回,细丝拉长再拉长,而后悄然断裂,凝向两端。
理智无存时好奇的她,将指尖送到面前,轻嗅,随即喂进了嘴里,品尝了味道。
谢轻玹眉间有细微的变化,不易察觉,但他胯间那冲出好长一截的异色肉棍,可结结实实颤了一下。仿佛被她的唇舔的不是他的汁液,而是他傲然的性器。
品尝到陌生的味道,宥春颤颤睁开双眼,眼神迷蒙一片。她只顾得上盯着谢轻玹胯间的东西,专心致志,甚至莫名其妙有吞咽的迹象。
谢轻玹捧了她的脸,抹去她嘴角残余的鲜红血迹,问:“好吃吗?”
蓝胜“好吃。”佑春点点头,刻意多余解释一句,“滑滑的。”她不知道他问的是他的血还是他的男精,为了不让谢轻玹误会,必须精准地指向他那正不安分之处。
在谢轻玹的记忆中,他曾派了画舫里精通淫技的头牌教导指点她。那女师傅对宥春赞不绝口,称她有天分,必定让男人流连忘返。
从前他没有检验过她学了哪些功夫,那等假公济私的行为,谢轻玹不耻。但今天她主动勾引他,偏偏神情与言行都一派天然,水到渠成的勾引最为致命,令人无从防范。
他分神间,手指摩挲着宥春柔软的唇,莫名其妙的,阳具弹得厉害。
因为她面对着他,根本避不开他那惹眼的动静。因此她捧上去,扶住肉棍,自发地揉捏着。
谢轻玹的窄腰与臀骤然夹紧,男根不断传出不容忽视的酥麻,顶端肉眼也频频吐露出晶莹露珠。
“好硬啊。”她盯着他性器的眼神越发迷离,身体不由自主越贴越近,直至前倾倾身,将脸蛋贴在龟头上磨蹭。一如她对他的依恋。
谢轻玹低头看去,他性器的潮红在她白皙的面庞衬托下显得颜色深重。而她也在那物怪异的形状下,被衬得肤如凝脂,面若桃花。
丑与美的鲜明对比,令人心跳急剧加速。
第0185章第185章
验功夫(肉)
佑春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催化着她,影响着她,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有种生生不息的依恋与渴望。她需要他,哪怕只是肌肤相贴。
所以不管是他的手、身体,还是胯间那傲人的阳物,她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完全循于本能地向他靠近。
与他的触碰令她打开、令她绽放,那种生理性的舒展畅快,是特别的新鲜滋味。因此她从身到心都格外愉悦,遵循着本能。
不过与之前被他喂血完后比较,理智回笼了更多。因此佑春逐渐找回了五感。她知道谢轻玹低头望着她,他的手停留在她颊边,佑春握住他的肉棒倾倒在他手掌上,如同那是她最喜欢的宝物,把玩、亲昵。
谢轻玹的呼吸声愈发明显,他在忍受,又或是享受。
彼此都辨别不清的目的与动作在这方幽暗的内阁里,显得暧昧万分。黑暗滋生着欲望,令人想要更多。
终于,在佑春“不小心”将嘴唇蹭过谢轻玹性器顶端时,他不再如翩翩君子,自持温和。
谢轻玹另一只手将根部一推,按着长长肉棒朝宥春的嘴挤压,陷入她双唇的软缝之中。
那东西更硬了,佑春没什么力气,被撬开了嘴。她还是一如之前那般,对他全然地亲近,自发地舔舐了起来。
“嗯…”谢轻玹发出短促的闷哼,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臂内侧接近手腕的筋全都暴凸,绷了起来。
他在努力不让自己失控。
宥春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他的分身上弯曲游走,途经更敏感之处时,她会刮骚那处。每当这时,都令谢轻玹忍得艰难。
女师傅说得果然没错,她极有天赋。她本能地知道男人哪里会有不同,知道怎么做更能让人觉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