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落翎长启神君 本章: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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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皇后娘娘与女眷跑马,遇上狮群,马受惊,带着皇后娘娘跑远,失了踪迹……”

    乍闻这件事,拓跋危甚至不像平时会迁怒,他上马就走,只有尾音颤抖的两个字:“带路!”

    釉春要去跑马时,拓跋危还派了人保护,但因为女眷多,怕惊扰,护卫只远远跟着。女眷们不会跑得太远,围场有人清理,近处不会有太多猛兽。

    但狮群竟然出现在围场近处,偏偏马还失控了,如此意外,实在是不该发生的事。

    拓跋危纵马狂奔赶往事发地时,还想过,会不会釉春顽皮,与他开个玩笑。可等他被带到那里,看到釉春所骑的贡马被咬死横尸,腹部被咬开,内脏被吃空,满地是血,不见人的踪影。拓跋危心跳暂停,头忽然晕到眼前全是残影,险些自马背上跌落。

    “找!掘地三尺也要找,找不到人,你们所有人提头来见。”拓跋危下马,追寻草丛里血迹移动的方向。可最初还有血迹弯曲,走不出十几步,就彻底没有痕迹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围场上有的全部兵力都在找人。可人就像世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任何痕迹、尸骨也没有,狮群也没有了踪迹,不知道去向哪里。

    拓跋危陡然像被抽空了魂魄,茶饭不进。

    釉春失踪的第四天,他想起了拓跋启和魏从戈,想起他们所说的又春和幼春,也是这样,失了踪迹,找不到人,也没有任何尸骨的遗留。

    “去,带永嘉王和魏从戈来见我。”拓跋危的声音仿佛空心,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流失,而他也无力挽回。

    准皇后失踪的事,因为拓跋启和魏从戈并不是被监禁的,事发好几天,所以他们二人也都听说了。

    实在没想到,只不过短短几天,扬眉吐气的胜利者跌落神坛,被生生拉到了与他们同样的处境。这可真是,世事无常。

    虽然大家经历的都是一样的事,但不妨碍魏从戈觉得解气。见到拓跋危,他的第一句话既是讽刺:“果然,人不能高兴得太早。”

    只说这句,他还觉得不够痛快,补上一句:“你不是说,她不爱我,才离开我。那你呢?哈哈哈哈哈,用后位都留不住人,真是有趣极了。”

    拓跋危看魏从戈的眼神像刀一样锋利,恨不能当场给他大卸八块。但他忍住了,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暂且留他一命,还有用。

    “叫你们来,是想再听一遍之前你们所说那个人失踪的经过。说详细。”

    魏从戈自顾自坐下,他大无畏的模样,已经不将这世上任何事放在眼里了,包括生死。没什么能威胁得到他,他就是谁也管束不了的自由人:“怎么,你还想找她?歇歇吧,找不到的。你只是皇帝,不是神仙。你能做的,也不过就是派的人比我们多而已。幼春她,明显不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

    拓跋启全程无言,但看上去,他的状态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

    他之前还以为,又春想要名分,想要地位。结果,一国之母的位置都没能留住她,证明她并不是因为他没给她名分才离开。对她而言,众生平等,你我皆是砂砾。

    或许,她只是觉得这样好玩,玩够了,人就走了。

    要问拓跋启现在是什么感受,他似乎也说不出来。他的所有情绪,在这十六年间都已经被磨平了,只剩执念,只剩对她的怀念。

    所以即便他得知,她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感情骗子,拓跋启也恨不起来。既然是骗子,既然她能够永葆青春,为什么不多骗他一段时日。而是断在他稀薄的情感刚刚为她而萌生的时候?

    拓跋启看向拓跋危,连皇帝都没能逃过同样的一劫。在他最爱她,想要迎娶她成为正名夫妻的时候,她金蝉脱壳,走得如此果决。

    此时的拓跋危,一如十六年前的他,三魂像是随她一起失踪,被抽走了一半。

    不同的是,拓跋启当时还能当作又春是真的失踪,但事实向拓跋危明摆着,她是故意离开他的。这是何等的折磨和残忍。

    第178章

    举国寻

    就在几日前,拓跋危还是高高在上的赢家。他盛气凌人,睚眦必报,想要在执她手的同时,将拓跋启和魏从戈二人狠狠踩在脚下。折磨,甚至凌辱。

    而如今,乾坤颠倒,他被背叛在最得意的时刻,哪里还有天子睥睨众生的气势?

    如果此时有旁人在场,看他这副一片真心被挖空践踏,零落颓败的模样,大概会猜测,釉春的失踪是否为他面前两人为了报复才做出的计谋。

    如果不是他们,事情怎么会离奇到这个地步?

    可绝望的是,拓跋危自己心里最清楚,事情不是别人做的。否则怎么会巧合到这个地步。

    三个人,相同的样貌、相同的经历、相同的不告而别,且还要伪装成失踪。

    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余量,他的一片真心错付给了一个没有情义的骗子。

    但讽刺且让人痛苦的是,明知道自己被骗,他却只有一个想法,把她找回来,让她这辈子都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他要惩罚她。

    胆敢欺骗帝王,他会让她付出惨无人道的代价,会让她后悔她的决定。

    但不是现在。

    拓跋危头痛欲裂,仿佛有一道又一道凶猛的劲风在向他的脑袋撞击,将他碾压、搅碎,他的心也正在承受四分五裂的酷刑,并且全身脱力。

    他以前也痛苦过,并且常常失控,但由她导致的状况,是最让人束手无策的。

    默默调整了好一会儿,拓跋危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难道你说找不到,我就不找了?”拓跋危发出嗓音都艰难,空洞的眼眸里还残余一丝微弱的希望,“除非她人间蒸发,否则我看谁敢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那一年,央朝举国上下张贴皇后画像,自皇都绵延至边关,八方皆备。重金悬赏、重刑胁迫,只为找回一个人。

    为此,皇室颜面散尽。央朝人人都知道,皇帝还未大婚,皇后就失踪了,怎么都找不到人,所以大张旗鼓昭告天下。

    凡见到画像中人,哪怕相像,投告官府线索皆可获白银百两。如果人为真身,再赏白银万两。

    如若与她相识且不报官,遭人揭发,重刑株连三族。

    在如此严重的重赏与重刑相加的运作下,央朝好几年民间不得安生,如何甄别真假成了各官府最令人头疼的问题。其中有真有假,不乏有人为了银钱滥竽充数,真正能和皇后画像,起码有五分相像的都少之又少。

    在一次又一次,燃起希望,见到经过层层认定后才送往身边的人,又一次次失望的折磨下,拓跋危日渐消沉。

    足足四年,真正的她都杳无音信。人,好似真的人间蒸发了。

    然而四年后,世上多了一位名叫宥春的妙龄女子,被人藏于深阁。图谋一场大计。

    ……

    第三次离开是最轻松的,佑春只需要骑马跑远,消失在人前即可,剩下都是小仙童做的假象。

    她离开又出现,已是四年后。只是这一次,她的身份与前三次都不同。

    按照小仙童所说,她是三年前由阁主的手下在海边渔村寻到,秘密带至苏南,取名为宥春,暗中培养有重用的棋子。

    苏南为江南水乡,多秦楼画舫。培养宥春的人,是藏匿于画舫的一处暗杀阁其阁主。

    阁主年轻,名轻玹,姓谢。是十四年前宫变中惨遭陷害,被新皇灭门的谢氏子嗣。因为提前被送往苏南,得以存活。

    谢轻玹蛰伏多年,拜师天工坊,刻苦研习暗器,成立暗杀阁,为的就是诛权势、乱朝廷,为谢氏一族报仇雪恨。

    因此,在得知他最大的仇人,拓跋危,举国之力寻觅一名女子时,他也倾尽所能和拓跋危做着一样的事。

    谢轻玹运气更好,他派出的人在人烟稀少,没有被渗透皇命的偏僻渔村,找到了与画像中有八九成相似的人。

    他并不知道,因为画像无法做到与真人完全一致,其实他找到的人,就是画像中所画本人。

    谢轻玹所谋,正是将这名女子培养为他的手下,伪装成皇后,接近拓跋危,为他索命报仇。

    所以他特地了解了皇后的事,虽然不知道三春为同一人这桩隐秘的密辛,但知道皇后釉春的部分情况。因此,他特地为这名女子取名为宥春,以便将来混淆视听。

    于是,这三年来,宥春被他秘密雪藏,亲自授技。

    听完小仙童对宥春的来历全部介绍,佑春叹说:“你那位司命神官师父,着实很会安排故事。拓跋危做到这样地步,还能让宥春妥善存在,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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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说我这本好好笑,宅斗、边关、宫斗、江湖都有了,然后我想到,甚至还包括种田,因为种田在戈戈心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xswl

    第179章

    子母蛊

    谢轻玹此人在灭门的仇恨下长大,心中只有为亲报仇一件大事。但他心黑面甜,表面上看来,只是一名寻常的,醉心音律的琴技名家,温润随和,待人妥帖。

    他给宥春的身份,是他的抱琴侍女,如需露面,只以轻纱覆面示人。

    不过大多时间,宥春都被藏于深阁中,熟悉各类与乐器相融的暗器,甚至需要学习伺候人的功夫。

    因为这一次,佑春来时已经有前面三年在此处的经历,为了配合她的身份,小仙童时时跟在她身边,辅佐她了解过去所习的事。这些倒不是难事,只是难在与谢轻玹相处时,需时时警醒。

    小仙童说,她只需要做自己就好,然而人与人是生疏的,装作熟稔相处。到底感觉会有怪异。

    佑春已经来这里两日了,起居只能在书房后的暗室,不得谢轻玹允准,外人一律不许进入此处,佑春也不能出去。她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苦练暗器的杀人技。

    还有一件大事。

    据小仙童说,谢轻玹为了控制她,为了刺杀皇帝的计划能万无一失,花重金从臭名昭著的阴蚀人那里换得了子母蛊,子蛊在宥春体内,母蛊在谢轻玹体内。从此二人性命纠缠。

    身含子蛊的宥春,每隔十五日毒发钻心,只有吸食母蛊宿主的血液才能缓解。并且,子蛊死,母蛊无恙。母蛊一旦死亡,子蛊即刻爆体而亡。

    明日是九月十五,按照以往来说,今夜就是宥春体内子蛊作乱之时。所以佑春不用担心见不到谢轻玹,他今夜必定会来看她。

    谢轻玹,对应的便是南海的青玹帝君了。

    原本佑春想着,只剩青玹,应该不会多为难。因为青玹是个很好的人,就算难以笼络他,他也不会太为难人。在人间的这位,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谁知状况不一样了,这次她的身份,是为他卖命的棋子,是他杀人的刀。

    她要让一个满心只有仇恨的人,爱上他的棋子,似乎有点难为。

    佑春百无聊赖躺在暗阁狭窄的床上,拨弄圆肚柳琴的琴弦,回忆青玹。

    慢慢拨动琴弦发出的声音低沉浑圆,和室内一片深沉,只有一两丝光线照亮飞舞尘埃的暗阁光景融为一体,乐器声声慢,导致佑春也懒懒散散的。

    回忆被拉长。

    身为广袤南海的帝君,青玹是所有海君里地位最高的。然而他此人,却是所有天神一极里最谦卑温柔的。

    佑春印象最深的,是青玹的真身,一只银鳞、蓝鳍蓝爪的龙。

    她第一次见到青玹的时候,是诸位海君来九重天参加朝会大典。他身着庄重威严的海君朝服,束冠。然而面含微笑的温润让他看起来折损了几分身为天神应有的傲气。

    他在游赏扶桑九重天的万灵谷时,偶遇了正在花丛中酣睡的佑春。略有醺意的佑春睁眼看他,直接验出了他的真身。

    高等级的神可以开眼看穿低等级神的真身,这是个很简单的行为,但此等行为是无礼的,普遍没人这么做。尤其还是刚见面,对方还在行礼的时候。

    青玹向她行礼,佑春却躺在花丛里安然不动,扔了朵花,轻轻砸在青玹腰上:“真身好看,给我当坐骑吧。”

    青玹好歹也是一代天神,甚至贵为掌管一方海域的海君。若换做旁人,被强行看了真身不说,还提出无理要求,恐怕只会觉得佑春仗着真神身份在折辱人。

    然而青玹只是抿唇笑了笑,甚至耳根子有些淡粉。他认真地回答佑春:“不可以,婬神娘娘,小神还有公务需照料。”

    酒意令佑春恍恍惚惚的,她满口胡言,自己都没往心里去:“你要是没公务,莫非就答应了?”

    青玹低了头,眼神从她身上挪开,但笑不答。

    因为怕扰她清净,随后青玹就告退离开了扶桑九重天。

    第二次相见,是下一次朝会。

    二人也是有缘,明明不多人有机会能见到佑春,短短百年之隔,青玹帝君就见了她第二次。

    偶遇之时,佑春骑着坐骑白孔雀,因为远远看到眼熟的人,想起来自己醉酒调戏海君,就停下来,与他打了声招呼。

    “小银龙。”她不知他姓名,只能这么唤他。然而看起来不像悔过,依然像是调戏。

    青玹含笑向她行礼,目光落下时,扫了佑春的坐骑一眼。他主动于她多言,语气起伏甚小,却很认真:“龙鳞恐怕没有雀羽坐着舒服。”

    如果要换个人,恐怕佑春也会觉得对方这是在回敬她傲慢的行为,是在拿从前的事反讽。但说话的人是青玹,他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捉着百年前的事不放呢?所以她知道他是在没话找话。

    佑春起了坏心,从雀翎身上跳下来,走向青玹:“谁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180|第180章

    小淫龙

    在佑春朝青玹试探前进一步的时候,青玹泄露了一丝惶色,后退半步,但偏偏他又没退完全,仍在佑春近距离捕获的范围内。

    他这样清纯,哪里有天神,或者帝君的样子?像个才飞升没多久的小仙,扛不住真神无形中的威压。

    后来佑春见过他在海宫当帝君的样子,才知道人家平时有多端庄神圣,在她面前态度不同,只不过是因为一见钟情。

    彼时,她抬手放在青玹肩膀上,将他真身逼了出来。随后握住他那莹着青蓝,还点点闪光,似乎像水晶一样的龙角,踩住绒绒的龙须和围毛,跨坐在他背上。

    青玹的真身是已成年的大龙,身长约十丈,粗如玉京大殿前的门柱,有四人合围那样大。佑春就算是躺在他背上也十足平稳。

    反正骑都骑了,佑春坐稳后,青玹果然载着她腾云驾雾,游于九重天的山川河流、神殿宝塔之上。

    落翎化作正常孔雀大小,踩在龙背上,跟着自己主子有幸骑了一次天神真身。

    这一游,青玹直给佑春伺候得喜笑颜开,大呼痛快。也不怪后来她频频缠着他玩乐。

    一来二去,二人就滚上了床。

    佑春清晰得记得第一次,青玹真身载着她玩罢后,正巧回到扶桑九重天万灵谷的花坪上。他俯冲落地,因为早已习惯,她握紧他的龙角不松手,所以青玹刻意带着她翻了几滚圈,刺激得佑春连连惊叫,又笑声朗朗。

    落地时,青玹变小一些,身子缠了几圈在佑春身上,护她周全,以免磕碰。

    她信任他,所以双手圈在银龙的身子上,随他一起缠绕躺地。花花草草拥挤着她们两个,怡然放松。

    不过,很快,佑春就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两根。

    作为婬神,她能轻松地察觉到,来自于青玹欲望的香甜气息逐渐浓郁。并且这不是第一次,只是这次太浓郁。

    她手指绕着他的龙须把玩,散漫的声音含着笑意:“小银龙,还是,该叫你小淫龙?什么东西抵着我大腿了,这么长,你下面也长着角吗?”

    青玹迟迟没回归人身,只作为龙身,能够遮掩他的羞愧。也只有维持住真身,才敢这样缠着她没放。

    所以佑春看不出来他灼热且颤抖的情绪,只能感觉到龙身在不可控制地收紧。他的身体勒到她的乳儿时,佑春发出一声嘤咛,抬起屁股朝那两根露出来的猩红性器坐了上去,用臀瓣夹住。

    无需多言,二人你来我往,默契地摩擦纠缠。直至思维融化,身体只受欲望支配。

    佑春的衣裙被龙鳞蹭开,青玹喂了后面的一根进去,前面一根夹在佑春私处前面,贴着她的阴唇摩擦。

    佑春了解青玹是个温吞柔软的性子,以为他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她,才会一次次被她欺压。

    但和他做起了这事,透过他的肢体与细致的呵护,才看出来,原来他只是擅长将心事隐藏。

    第一次和龙的真身交欢,直将爱好享乐的婬神娘娘送往了全新的境界,乐不思蜀。

    佑春圈着青玹的龙身,感觉他有一股清甜好闻又很清新的香气,淡淡的,似乎在鳞片上。她抬起双腿,下半身也圈住他,方便坐得更深一点。

    她迷迷糊糊地问:“青玹,你的龙鳞怎么是香的?你们海族不应该是腥的么。”

    龙身时不便以口来言,青玹透过神识告诉她,他以海中荇荷草摩擦龙身,因此会留下荇荷草的香气。

    佑春被两根龙器干得浑身酸软无力,起伏之间,剩余的心思全用来调笑青玹:“可你平时都是人身,哪里需要保持龙身?该不会是特意为我擦香的?”

    青玹不好意思没答话,只默默地将性器深深插到她身体最深处,龙下尾和她的臀紧紧黏在一起。

    一人一龙纠缠得昏天暗地,直做了三天才够。

    两人都累得不轻,事毕后,青玹仍是龙身,蜷出弯曲的形态,供佑春既能躺又能倚靠。

    她身上堪堪搭着薄纱衣裙,露出光洁修长的腿,搁在他龙身上一晃一晃。

    他贵为南海帝君,这样贴心地当靠垫,给她压在身下,甘心体贴入微。

    令她忍不住想问:“小淫龙,你是不是早就惦记上本尊了?”

    青玹轻甩龙尾,摩擦佑春的小脚趾,终于承认:“初见尊上,就觉得心动。龙只会心动一次,一次贯穿终生。”

    可是青玹根本不知道,令他心动的婬神娘娘,已经有了帝危神官和战神刑戈,将来,还会有长启神佑春也没想到,这样温顺的青玹,也会参与天神乱战,甚至重创了另外三人。

    181|第181章

    谢轻玹

    那日四位天神混战,是佑春第一次见到青玹动怒。帝君身为神龙一族,神力深厚不可测,龙角可引雷、龙尾可卷风,生气了闹起来,也是惊天动地的。

    当时的人间,沿海边缘海逸的灾祸正是因为青玹所起。所以在佑春离开九重天下凡历劫时,青玹在天牢应该会受很多苦,他的神罚不会比另外三位少。

    想起这个,佑春拨弄琴弦的手指不注意重了几分力。也不知道他们四个现在怎么样了。她来人间走一遭,虽然辛苦了些,但她都可以看作是玩乐和新鲜。但是犯了事的天神受罚,那吃的是实实在在的皮肉之苦。

    正出神之间,暗阁的门开了,身着素色长袍的陌生男人走进来,从光亮步入黑暗,身形舒展清朗如清风、如垂柳,衣袍素白垂顺,长发亦乌黑平滑。

    视线上扬,见他眉眼温柔、唇红齿白,如同与青玹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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