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落翎长启神君 本章:第49章

    一句轻飘飘的话,听得佑春心里默默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谢轻玹是怎么想的,竟觉得女人太敏感不是好事。是怪她太特殊,还是怪他没见识呢?难道他觉得,她需要讨好的那个皇帝,会更喜欢迟钝经得住折腾的女人?

    她很想告诉他,她什么都不需学不需练,只要是她,原样送到拓跋危身边去,他就会喜欢。但她不能说,谢轻玹说什么,她都得听着。

    他此时盯着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不多时后,他的视线飘向半遮半掩盖在她身躯上的裙摆:“将衣裳全都脱了,起来伺候我用茶。”

    佑春微怔,他这是……要让她裸身起居?

    心中诧异,但佑春还是照做了,她将衣衫全数扒开,又将长发以一支木簪绾成侧髻。

    谢轻玹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但佑春不认为他在观赏。他这是在打磨她的定力。

    绾发丝时,她的两支手臂会抬起来,将胸部吊起,随手臂弯绕的动作微颤。看到白晕晃动,即使只是自己的身体,也会令她略有异样。

    很难描述这种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又处于什么样的心境,但它就是会令人内心一颤一颤的。

    原本她的乳儿是柔软的、平坦的,但是在这一刻,却莫名其妙地挺立了起来。毫无遮拦的暴露将她能够掩饰在皮肉之下的心思展露无疑。

    谢轻玹自然看见了,但他反应平平,仍以他那双淡淡的温润眼眸望着她。

    分明他没有什么攻击性,没有不悦,也没有被挑起什么,但他这种眼神,就是容易令人紧张,甚至自我怀疑。

    让佑春感觉,仿佛奶头立起来是什么大错似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难以平静下来了。她翻身爬下床,双腿挪动的时候,本来已经没有动静的股间又淌出一团浓稠温热,是谢轻玹的阳精。

    她正要擦拭,被他叫住:“不许擦,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有任何自主的动作。”

    因为他知道,这样一边走一边流,会让女子难受。他正是要让她生生经历这种难受,让她提高对情欲的忍耐力。

    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更受男人喜欢。

    她要做一枚合格的棋子,同样需要具备冷心冷情的能力。尤其对于她来说,更需要驱除欲望对她的影响力。像这样可不行,太容易被控制,沦为欲望的奴隶。

    棋子失控,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轻则计划失败,重则满盘皆输。必须防患于未然。

    但对宥春,谢轻玹不能与她说得太详细,他只能把全部的道理归结于男人身上,免得她意识到他对她的操控,影响她的忠心。

    佑春哪里知道谢轻玹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除了以为他太紧张她不能赢得皇帝的喜欢之外,还把这些当成谢轻玹与她玩的情趣行为。

    他好好穿着衣裳坐在那里,看她裸着身子,浑身一丝不挂,走一步,荒唐的混合液体便沿着腿心流下一截,这场面,何其淫糜。

    她不信谢轻玹作为正常男人能无动于衷,他面上看着只是严肃正经地盯着她,锻炼她的耐力,其实心里想什么,真的能做到无一波澜、无一下作吗?她不信。

    对于佑春的揣测,真实的谢轻玹确实无法做到全然无动于衷。他想着正事,警醒着各类可能导致失败的原因,也认真对待对于她的训练,但还是会掺杂几分心乱。

    毕竟她这副身子,目前是属于他的。

    第190章

    借势惑

    佑春才不管谢轻玹的心思如何,他的计划如何,她只用在意自己的计划。她要勾他喜欢,哪怕是不知不觉中一次增多一点。所以她不会抗拒他的任何指引,并且会想法设法从中制造有利于自己的情况。

    他让她不穿衣裳,那就不穿,反正又不是出去露给外人看。

    这样煎熬她是会难受,但谢轻玹作为看的那一方,难道会比她轻松吗?

    佑春胳膊贴住身畔,略挡住私密处,遮遮掩掩半露半藏,如含苞花朵。

    她走向交椅旁的香几,取茶具为他斟茶,因为是侧背身对着谢轻玹,曲线一览无遗。

    饱满的臀尖处,甚至还有凝聚的稠汁朝下摇摇欲坠。

    美人如玉无暇,穿衣时姿容绝代,脱了衣裳更令人惊心动魄。乌发黝黑明亮,肤色欺霜赛雪,再严苛挑剔的人,对宥春这副身子,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如果不是几番查证,谢轻玹也不相信,长在海边的人会水灵得像一团美玉。

    她生得如此,实在是得天独厚。

    加入暗杀阁的人,尤其是近身接触谢轻玹的人都知晓,他是个看似好脾气好说话,其实人情冷暖相当冷漠,且严于律己也要求严苛的人。他的一生要事,除了报仇,再就是音律。不重要的人或事,在他眼里甚至不如一颗卵石。

    其余诸事、情爱,都不在他重视的范围。因此那些想讨好他的,无论是赏客还是下属,悉数碰壁。

    这样单调不化的一个人,在全神贯注盯着裸身女子的时候,即便迫于生理反应有波动,也让人看不出来。

    所以佑春慢吞吞倒好茶,捧杯转身时,看到谢轻玹仍是专心监督她的模样,她感觉方才故意趁倒茶时扭捏姿态的刻苦用心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可不曾这样魅惑过别人。谢轻玹,不知好歹。

    不过,或许他只是方才泄过一次,分散了欲望,所以波澜不惊的呢?否则不至于如此淡定。佑春默默开解自己。

    她仍然精心策划自己的一举一动,低头的幅度、手臂夹挤的力道,双脚落地的位置,力求无一处不美。

    不过在专注勾引谢轻玹心生波澜的同时,她自己也频频受扰。

    穿与不穿的区别不止是看上去有没有遮拦的不同,暴露在外的乳尖,随走路互相摩擦的下身,稍微一有风吹草动,都令人似乎被羽毛挠过,一阵磨心酥痒。

    她不得已走走停停,按照谢轻玹的要求,克服自己不要失态。且不是演的,她确实难以忍受。

    谢轻玹略分腿的坐姿,若细看,搭在膝盖的手腕有不易察觉的收紧。

    每当看到宥春因为身体的不适流露出忍耐的神情或动作,他都会随她一同,下腹收紧,忍也忍不住。

    幸亏谢轻玹不是一般的人,他苦修多年,毅力异于常人,因此定力极强。他将忍不住的变化视为身体的正常反应,并未怀疑过有什么不对。只是,不论如何,他都得隐藏好,因为这是对宥春的训练,一旦他影响她,就失了效果。

    如此一来,两人在这无人见证的暗阁,表面淡然,实则双双强忍,互相折磨。

    尤其当宥春近身靠近之后,她身上,明显自双腿之间的幽谷散发出时隐时现的特殊气味,她自己的腥甜香气,还有他阳精的腥膻,勾得人心头大幅一晃。

    导致宥春开口请他喝茶,谢轻玹甚至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还是宥春又唤了一声,他才伸手去接。

    她端茶杯的手,极美,手指修长柔婉,微微翘着,弧度秀气。窄长淡粉的指甲莹润着动人的光泽。

    谢轻玹瞥了一眼,想起她拨弄琴弦时的灵巧,想起她在床上难捱时,揪缠住他胳膊的无措。

    心脏跳动,他无意识趁整理衣襟时按了一下。待自己发觉,又顿了顿,僵硬地收回手,顺势接过茶碗。

    趁他用茶时,佑春在他身畔坐了下来。她刻意前倾腰肢,令私处完整地贴于布面上。会阴处整个阴唇全都有了轻微的挤压感,软肉变得扁圆,汁水也都被挤压了出来。

    佑春的用心良苦收获不小。

    待谢轻玹用两口茶水后,她立即饶有眼色地去接过茶碗,随即起身,将其放回香几。

    谢轻玹因为侧过头,视线避无可避捕捉到了她起身后,刚才被她落座的床单上,印有一滩形状明显的湿渍。

    那痕迹形如馒头,饱满圆滑,顶端一道不显眼的细褶,正随水渍的延伸浸润逐渐消失。

    谢轻玹有一瞬的窒息。

    第191章

    淫水印

    最致命的撩拨,并非将身子扭成水蛇样抛洒眉眼,也并非呵气如兰触碰摩擦,而是利用对方察觉不到的方式,猝不及防地挑起他欲望的根源。

    这时候,对方往往没有极高的心理防线,有利攻势长驱直入,深入其内心。

    欲望与感情是没有办法完全割离的,眼下佑春没办法攻心,只能通过肉体的蛊惑,令谢轻玹一点一点沦陷,积少成多,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用屁股坐出来的这瘫水渍,结结实实地在谢轻玹的心脏重创了一招。

    对外身份是苏南第一琴师的谢轻玹,在画舫那等烟花之地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人又格外孤高,无人入眼。因此他有极高的自我克制能力。等闲的手段更难以掀动他有所波澜。

    然而佑春这一手,实属他预料之外,哪里见过?又如何能想到。因此谢轻玹非但被折腾得不轻,还没法怪她诡计多端。只能当作没看到,暗中废力平息心中波澜。

    看到那形状,就会想起她靡丽的私密之处,看到那水痕,就会想起交欢时撞击下体的响亮水声。暗含了几多转折的勾引,效力毁天灭地。

    谢轻玹硬得难受,性器将两层衣袍毫不费力地高高顶起,他不得已调整坐姿,将心事隐藏。

    佑春放好茶碗,转身时余光捕捉到这一幕,唇角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心情大好。

    也不枉费她一片心意,如果这样谢轻玹还无动于衷,那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了。

    有了收获后,佑春怕过犹不及,安分老实地回到谢轻玹面前,垂手交握,低头立在一旁:“阁主还有什么教诲?”

    虽费力,不过谢轻玹已经平息了下来,他指挥她做另一件事:“将你床榻用品换了。”

    微

    博

    无

    偿: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已经知道谢轻玹用意的佑春立即就猜到了为什么要她做这个。铺床需弯腰,动来动去,动作幅度比刚才还要大,也势必会暴露更多,还更磨人。

    她应下后,光着身子走到暗门处,拉了垂在门边最长的绳子。

    平时宥春独自一人待在这暗阁,除了谢轻玹,或受谢轻玹允准,外人一概不能接触宥春,所以这门边给她做了三条绳子,长短不一。最长的负责饮食起居一概杂务,拉动以后会有婢女来解决她的需求。

    最短的绳子是情急时刻才能拉动的,比如她蛊毒突发,或者有紧急重大的事。而中间那一条,代表的是她有事找谢轻玹,但不是紧急要事。

    三条绳子区别鲜明,分门别类。她拉了长绳后,有婢女来到做成博古架的门前,询问她需要什么,佑春说要换床褥。

    不久后,东西被送了过来,佑春因为裸着身子,让人先出去,她开门后将干净的拿进来,脏的送出去,待暗门关闭后,再拉绳子让人进来。

    这一套过程折腾了一会儿,佑春站在暗处,谢轻玹远远地看着她,裸着的身子在暗处发出莹白的淡淡光晕,犹如一颗海珠。

    等她端了新的床褥来换,不得不弯身在床前忙碌,且还要跪坐在床上,谢轻玹从她身后看去,视觉情色惊人。

    从这个角度看去,宥春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差异明显的对比和线条让人难以平静。

    尤其是她为了铺床,趴在床上向下时,两条大腿将穴挤压,又朝后暴露,一汪嫣红含着持续湿润的水光,狠狠刺激着眼睛。

    谢轻玹竟感觉喉间紧滞,呼吸困难。

    他一时有些恍惚,这到底是在训练宥春,折磨她,提高她的耐力,还是对于他的考验?

    明明他是个足够静心的人,也耐得住,但今天却反常地频频失火。

    他回想从前,捕捉不到太特别的事件和心情,更显得今日奇怪。但若说是宥春在刻意运作,勾他心乱,又找不到痕迹。

    她和往常一样,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从不越界。规规矩矩的,也听话。

    或许,是相处久了,日久……生情。

    谢轻玹暗自自责定力不够,不过越是这样,他反倒越不能逃避她。越逃避,只会让心思越不坚定,他有经验,解决不受控制的事,最重要的是克服,而非避开。

    因此,谢轻玹只能持续稳定地直视宥春那勾人失火的臀,眼看着她莫名其妙地流水。他的沉默和一言不发,细品全是无言。

    佑春当然会有反应,她只是看不见谢轻玹的脸,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的波澜。

    甚至于,她还能听见他变得凌乱的呼吸声。因为暗阁的空间太狭窄,又封闭。

    他一波动,她如何平稳呢,翘起的屁股生了痒意,也就流了淫水。

    第192章

    应付他

    佑春忍耐着身体微弱却不能忽视的波动,废了不知多久,慢吞吞才将床铺好。结束之时,她莫名感觉手酸腿软,站起来时都需要借力扶一下。

    她娇弱的姿态被谢轻玹看在眼里,他稳定而和煦的眼眸不着痕迹地沉了一下。

    若说是之前欢好劳累的,这么久,也该过去了。仍艰难,说明她对于他给出的考验,还不能做好。

    佑春站好后,忽听谢轻玹的声音响起,默默心惊。

    “看来,你还需要多练一段时日。”

    她看向他,眼神惶恐,谢轻玹的意思很明显,他要让她一直像这样,不着寸缕地起居坐卧。

    就这一会儿都受不了了,天天这样,该多难受?不过今天难受,是因为一直有谢轻玹看着,自己一个人不穿衣服应该没这么厉害。

    佑春本以为,她私处狼狈如斯,谢轻玹也并非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左右可能会发生点什么。结果他罚了她长期不穿衣后,最后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暗阁。

    佑春刚才这样那样自我折磨了半晌,浑身不好受,谢轻玹走了,她便叫人送水来沐浴,钻进木桶里泡水,洗去粘腻,也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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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吧

    暗阁简单,什么事做来都不方便。不过这里安安静静的,又始终有一股来自于那些木料家具的清新木质香相伴,倒也惬意。

    佑春泡在水里,漫不经心揉搓着婢女为她放的点点金桂,叫了小仙童出来问事。

    第一次应对谢轻玹,没让他生疑,两人之间仿佛熟识的人相处,让佑春有些意外。她以为谢轻玹会提出什么疑惑,对于她的习性话语之类的。

    但没有,她竟没有难度。

    佑春好奇这样的法术是怎么做到的。

    小仙童为佑春解释:“娘娘,您可以回想记忆中的一个人,是否只会记得长相、声音,以及相处的片段,但无法明确到每一天,每一个举手投足。”

    “是。”佑春换着想了几个人,模糊有些懂了这个意思。

    “是呢,记忆是散碎的,是随取随用的。并且不会特别清晰。因此您不用太小心翼翼担心露出破绽。”小仙童殷勤地帮佑春将湿发拉出来,放在木桶外边。

    落翎化的小白鼠也钻出来,顺着木台爬上桌案,给佑春剥瓜子吃。

    佑春洗好时候,身披衬裙躺在榻上,对两人交代:“我不会听谢轻玹的话不穿衣裳,如果外面有人来,记得提醒我。”女子的身体本就敏感,尤其是她,让上下两处时时暴露在空中,随便举手投足都会蹭到,那她将会日日都受折磨。

    那个“宥春”或许会听谢轻玹的,但他人不在,又无人监视她,她何必为难自己?

    不过呢,谢轻玹既给她安排了这样的事,不会像之前一样只有满15天才来管她。距离出发北上的日子愈发近了,要让她趁早万事妥帖。

    所以,搁置佑春不出三日,谢轻玹破天荒地来看她。

    人到暗阁门外时走动会有响声,开门又需要时间,因此这期间是足够佑春反应过来,将衣裳去掉的。谢轻玹那性子,也不至于来闻她衣物的气味,辨别她有没有假装。

    知道人来了,佑春将衣服剥了干净,坐在琴架前翻看琴谱。耳朵听着暗门打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袅袅起身,预备向谢轻玹行礼。

    隔着一段距离看她如此,让谢轻玹有种此处与外界生生两相隔离的感觉。仿佛暗阁的光景并非存于人世间。

    甚至,她像是他私自豢养的禁脔。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同一时间,两个人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佑春也觉得,她裸着身子生活在这没有人能进入的暗阁,像是她与谢轻玹两人不可言说的低级情趣。

    她一如往常,向他行礼,当做自己身上其实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努力将裸身的怪异感装作无事。因为这就是谢轻玹想要的感觉。

    他要她能忍,能自控,否则,他大概无法放心任她去行动,怕她坏了他的大计。

    这是这几天佑春琢磨出来的结果。自从三天前谢轻玹果决离开,她就逐渐了悟。

    既然他想要,那她可以演给他看。只有先顺着他的要求,他才会重视她,接纳她的程度渐渐加深。

    这一次,佑春猜准了方向,谢轻玹今日过来专程是为了检验她有没有听话,是否按照他的吩咐认真做。

    看她于三天前大有进步,沉稳了不少,不穿衣裳也平稳妥帖,谢轻玹虽然没有出声夸赞,但心里对她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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