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人,比男人要麻烦多了,他怎么会懂,这是人控制不了的。
不过谢轻玹倒没说什么,他把手探入了她裙底,沿着窈窕长腿探到根部,中指钻进她双腿之间,碰了碰她的私处。
佑春只有外裙和衬裙,在意料之内,腿和屁股都是光着的。
谢轻玹不意外地沾湿了手指,抽出手,捻了捻指腹上湿滑不堪的体液。
佑春都不知道,自己下面是湿着的。或许是习惯了。直到谢轻玹的手指碰上来,湿湿滑滑地一触,她才知道下面的情况。
她听到谢轻玹问:“怎么有水?”
她哪里知道为什么会有水,她既没有做什么,也没有碰过自己,这些滑腻腻的汁水,岂不是白白陷害她么?
佑春只能告诉他:“阁主,女子本就会有体液,并非我不专心,您别错怪了我。”
谢轻玹点了点头。
看上去,他像是接受了宥春的解释,也相信不是她故意的。但他仍然又掀开她衣裙的下摆。
这次,手指多塞了两根,一起钻进了佑春的臀底,将她的腿分开,以便下手。
他以三根手指轻揉了揉她底下,汁水越揉越多,将他三根指头悉数打湿。
佑春因为颔首低头,看到谢轻玹抬眉来看她,明明他的眼神是柔和的,但她却能从中读出一丝丝带着甜味的戏谑。
下面被他摸得有了感觉,佑春不由自主眨了眨眼睛,腿软无力,朝谢轻玹歪倒。
他接住她,顺势以膝盖顶开她的腿,将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
身体蓦然失衡,佑春左腿不得不跪在榻上,上半身靠在谢轻玹肩上。不过她换成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他在她站着的姿势下,向上送出手指,进入她体内按压内壁。
指腹每一次按住她的媚肉,从触点处散开阵阵酸酸麻麻的感觉,佑春即使之前全然镇定,控制着自己不往这事上面想,这下也没法把持住自己了。
她靠倒在谢轻玹肩上,身体恰好贴在他在弄她的那只手臂,感受到手指搅动的动作,感觉陡然就变大了许多。
“嗯……”她咬着唇,仍然散出一声鼻音。
谢轻玹的手指开始搅动了,逐渐有从小到大的水声从佑春下身传出。指头要比肉棒灵活得多,他指腹略弯着,几乎能按在穴壁上打转儿。
佑春的腰身胀得发酸,逐渐站不稳。谢轻玹一只手臂不仅承担着她半边身子的重量,也保持着灵活,抠挖她小穴。
两人都衣冠完好,但看暧昧的形态与肢体动作,包括佑春浮动春潮的表情,就知道在做的事绝不是普通的触碰。
谢轻玹没准备在这里做什么,他待会儿还要出去主持大事。因此他只打算摸一摸她,既给她点念想,又能转移她紧绷的情绪。
手指没怎么快速抽插,就只是插得深深的,两根指头的指腹磋磨她紧致的嫩穴。
待他按到她最敏感处,撩出一声悠长的媚叫,谢轻玹就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在宥春裙摆上擦干净。
“好了,就只是简单检查一下。待我忙完后,再来检查,如果发现你有什么不对,会有惩罚。”谢轻玹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站了起来,整理弄乱的衣袖。
他将火燃起,又置之不管,还要告诉她,还有第二次检查,让她不能有任何未经他允许的行为。
佑春已经被挑逗得满是心慌,穴缩得紧紧的,又酸又痒,可他竟然要走了?
她躺在榻上,心有不甘,眼巴巴地望着谢轻玹。可他在她这样浓稠的目光中,仍开门离去了。
舱门关上了,隔绝了痒穴的念想。佑春想伸手自己去揉一揉安抚一下,可谢轻玹说了,还会再检查她的状况。因此她只能生生忍着难受,不能动作。
她懊恼地翻个身侧躺着,尽管她知道谢轻玹的用意,知道他并非全是折腾她的坏心,他有为她好的好意,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过她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怨他不做人。
不给她饭吃都行,怎么能让她难受还得忍着不能动呢?他不闹她还好,这一闹,佑春满脑子都是情色。
第198章
又打动
再说谢轻玹。
佑春被他摸得不上不下,他何尝不是淌了水惹了一身湿。为了能理智抽身,他不得不抽出手离开她身边。
从舱房离开,关闭那扇门,仿佛从一个世界换到另一个世界,谢轻玹陡然间就冷静了下来,恢复成从前除了正事之外平淡且无欲无求的他。
冷静后,他有恍惚一息的反思。
以前那些事,都是因为蛊虫不得不做。虽然没法否认也有借机泄欲的成分在,不过除此之外,他从不做出格事。
今天,却有些失控。
失控的感觉,只有这样反复思考自省才会意识到。可怕之处在于,自以为是的清醒,其实在一步又一步走向与之相反的路,且不自知。
谢轻玹很快地意识到了,不过这时他回到甲板,两名子弟的死导致突发了情况,让他不得不先搁置这些事,把眼前的危机处理妥当。
事不小,不过也不难。
如果这点事都压不下来,还谈什么弑君斩龙,为家族报仇。
佑春独自躺在舱房内,辗转反侧,身子扭成一条蛇。
谢轻玹走时提醒过她,要忍耐,意味着她不可以自给自足,谢轻玹回来时会检查,但凡摸一摸,她都会止不住地流水,即便擦了也会留下证据。
两人认识之初,尽量少做违背要求的事。为了能尽快攻下他,佑春不得不忍着抓心挠肺的欲望。摸不行,她只好夹住蹭一蹭来缓解一二。
等待让时间变得极漫长,感觉几乎到了后半夜,时间当过子时,终于有小白鼠从门缝下钻进来的动静。
此时佑春已经在干熬中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一派活色生香,舒服得她不愿醒来。
落翎顺着矮榻的木腿爬上去,轻手轻脚蹿到佑春怀里,慢慢拉扯她的手指。
“主人,船已经靠岸了!谢轻玹搬了人来跟通判商议,刚才岸上来了好多兵,都撤了!”她也不想打扰主人睡觉,可是之前主人说有情况要立马告诉她。
佑春辗转不想醒,手掌一翻盖住小白鼠,继续睡觉,接上刚才的梦境。
她梦到魏从戈了,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少年侯爷,在床上也威风凛凛,烙铁似的肉棍堵住她刚才痒得受不住的穴,翻来覆去地折腾,才总算将挠心的折磨给平复。
梦里战得正酣时,有人走进舱房,在她身边坐下。
看她衣衫虽凌乱却盖得好好的,夹着双腿睡得面颊绯红这副样子,确实做到了答应他的事。
谢轻玹这才好些。
他虽然因为自己失控而懊恼,情绪变差。但能看到她乖乖听话,尽管很难受却忍着以至于睡着,便填补了那块郁结的情绪。
谢轻玹不喜欢看人言而无信、自甘堕落,与之对应,他欣赏认真诚信之人。
情绪被抚平,他开口唤她:“宥春,醒过来,要下船回去了。”
正在春梦高潮时的佑春被吓醒,睁眼时,下面挤出一股汁水,哆哆嗦嗦的。现实与梦境一时掺杂不清,她抓住谢轻玹的手,又马上意识过来,他不是魏从戈。
“怎么?”谢轻玹看她状态不对,眼神迷离,香汗涔涔,还有股淡淡的熟悉气味。
此时的他与刚才离去的那个人已然不同,看他淡淡的,佑春梦醒很快,坐起来整理头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
谢轻玹知道她做的肯定不是噩梦,而是春梦,但他不提不问,站起身来等她,同时叮嘱:“戴好面纱。”
发生那样一件大事,谢轻玹也没心情继续演奏了。他本人就是画舫的老板,想走又没人拦。莫说今天,原本定好的连演三日也取消了。
本来有机会能听谢大家弹琴的人,听说发生了这事表演取消,都默默怨怪通判之子仗势闹事,惹了谢轻玹不痛快。
但其实惹事的人连命都丢了,一家人还受了威胁不能闹大,之后还背了臭名声,不知道多冤。
这些都是后话。由于此事,谢轻玹决定下船,带宥春回去,所以碧渚舫这日早早地停船靠岸,先放了船上客人走,等人都走空了,谢轻玹才领着宥春下船。
再是财大势大,管得了某几个人的言行,但管不住老百姓的眼睛和嘴巴,管不住人家围在一边看热闹。
下船又只有这一种法子,从画舫下来前往马车途中,宥春被再一次围在路两边的百姓看了个稀奇。
本来只是个神秘的遮脸侍女,外传她因脸上生疮戴了面纱,不足为奇。发生了刚才船上的事后,宥春的名头顿时大增,止都止不住。
因此,这苏南城不能再待,谢轻玹决定早日启程,带宥春前往皇都。
本来只是个小小人物,遮个面无足轻重。这下人传人,万一将事闹大,不止宥春在苏南不安全,将来也有可能因为传得广了,让人容易查到宥春身份的漏洞。因此必须早日斩断此事的牵连。
等人一走,没什么水花,老百姓不出几日就忘了。
第199章
我之幸
事事谨慎的谢轻玹怎么都没料到,将宥春的脸遮起来,也能酿成这么大事。
如果早让他知道,他绝对不会为了历练她的耐心就让她出来。导致为大计埋下隐患。但好在遮面的抱琴侍女,人人只知有这样一个人,不知道名字。所以就算事情流传,也仅有一个身份,没见过她的人,也没法将她对应上具体的人。
也好在,谢轻玹身边需要遮掩身份的属下多,他不止一个抱琴侍女,也不止仅有这样身份的人在身边。
不过,不论风险再小,也必须尽快离开苏南。不止是阻止事情闹大,也免得有心人为了报复做出什么事。
明面上,谢轻玹只是个普通的有靠山的舫主,失子的通判未必会服气。谢轻玹身负大业,必须事事谨慎。就像宥春所说,走一步朝前看三步。
因此,紧急准备了三日后,谢轻玹,以及他背后暗杀阁全部成员,尽数倾巢出动,前往皇城屠龙。
暗杀阁这些成员,大部分都是当年宫变死于无辜人的亲属,或是幸存者。还有一部分是谢轻玹苦修暗器时的同门师兄弟妹。人不多,也不算武艺高强的高人,但都是铁血一条肯豁出命的心诚之人。
弑君的计划简单,也不高明,全靠宥春这一枚颠覆棋局的重要棋子。因此,少数知道计划和宥春存在的成员,最重要的事,就是护她周全,确保她的安危,确保她能按计划接近拓跋危。
暗杀阁一行人先乘船走水路,九日后到淦州,之后再通过陆路前往皇都。
这也符合计划里,前期谢轻玹不知道宥春与画像中人相像的缘由。
早在三年前,这计划成型时,谢轻玹就与苏南知府勾结,逐步减少张贴皇后画像,为后事做铺垫。
他解决通判的靠山,也是这位地方最大的官员。通判刚上任没多久,事没打听周全,大水冲了龙王庙。
而这位知府大人,曾经是谢轻玹母亲的青梅竹马。所以才会在出事时,将谢轻玹送往此处,寻求他的庇佑。
有同样痛恨新帝的故人相助,耗时三年布的一场局,终于要在今年深秋,将网口收紧。
谢轻玹站在船头,望向起伏的江面,内心有种复杂的沉重。几百个日日夜夜的劳心耗神,到了大计得以走到关键一环的时候,重重高压,让他反而更难轻松下来。
佑春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她头戴帷帽,长至手肘的两层轻纱被江风吹得纷飞不断,与广袖一起撒向身后。远远看着,似临江仙。
“阁主,船头风大,当心别吹受凉了。”佑春轻声唤他,免得突然出声惊扰到他的思绪。
谢轻玹侧身看她,唤道:“无事,过来吧。”他让她去身边,佑春便照做,因为风大,她扶着帷帽的边缘免得被吹翻,轻拢衣袖裙摆靠近。
她这般注意细节小心翼翼维护仪容的模样,看上去心态比他要悠闲得多。谢轻玹待她走近,问:“你不害怕?”
佑春知道他问的什么事。
对于宥春来说,配合谢轻玹去刺杀皇帝的事是天大的事,是会让她掉脑袋的死罪。但对于佑春来说,是去见自己曾经的男人。她自然没有战战兢兢的情绪。
不过她应该有,所以她告诉谢轻玹:“害怕,但有阁主在,我就不怕了。”
从谢轻玹的角度来看,他只能且仅仅只能相信她这一种说法。因此宥春说的话有极高的可信度。他笑了笑,问:“可我才是那个害你的人,如何护你。”
佑春摇摇头:“我没有亲人,村里的人欺负我。阁主是唯一关心我保护我的人。你有仇要报,我能对您有用,那就是我的幸运。前路凶险,我要过好余下的每一天。”
谢轻玹怔怔看着她,没料到,她对这件势必会要她性命的事竟是这种看法。
他从没逃避过告诉她实情,从前以为,或许是他的态度影响到了她,让她看淡此事,或者她没有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所以她才能做到淡然处之。以前他不想问,现在问来,得到了她的回答,为什么心脏轻轻抽了一下。
谢轻玹挪开视线,复而望向江面。方才看江,觉得江水平稳,有益排解心中沉闷。现在看江,却觉得江面波澜,一重又一重,令人难以平静。
佑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觉得她那番话那样感人,就算再冷血的人,应该也会为之打动。
不过谢轻玹有心事,现在不是她邀功的好时候,她只能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旁。
第200章
听闻他
行船走水路这几日,因为需要加紧完善到了皇城后的一系列计划,佑春几乎没什么空闲,不是随着谢轻玹秘密议事,就是跟随他派来的人,学习技艺,也学习如何讨好男人。
她最重要的任务,是尽快获取皇帝拓跋危的欢心,所以她不仅要学这些准备功夫,还要听人介绍拓跋危,了解他的喜好,也了解他那位还未成婚就失踪了的皇后。
从其他人口中听拓跋危,感觉很特别,既是熟悉,又有种恍然的陌生感。和自己了解的那个人,似乎不太一样。微
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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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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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不过,他们向她介绍的,多半是自从釉春消失以后的拓跋危,听闻他变得更加喜怒无常、极端、偏执,任何敢提出纳后宫、立后,或者对寻找皇后有微词的臣子,全都无一例外被削了官,重罚。
外朝廷,内宫闱,成了拓跋危一个人为所欲为的炼狱场。
曾经被削爵褫封的景阳侯魏从戈,四年前曾经因为口无遮拦说话惹怒了拓跋危,被关入牢狱,拘了一段时间,后来放出来,罚他做看守城门的寻常士兵,昔日骄子折损零落,令人唏嘘。
而那位皇叔,虽没有受什么明面上的刑罚,名头也还在,却被拓跋危公然软禁了起来,除了王府,哪里也去不了。
这位曾经虽有劣名,但干了不少实政的帝王,在这些年,名声更是一落千丈,朝廷太过动荡,导致民怨颇大。
不过他那些残忍无情的手段,用来整治贪官污吏、违反律法的犯人却很有效。央朝的重兴十四年,举国皆严,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声虽苦,却过上了难得安生的日子。
这样一位帝王,两级分化严重,政绩斐然,犯下的劣行也不少。不少无辜的人遭受错杀牵连,他手上沾染的鲜血之多,足以在某一时刻,将他覆灭。
如今,即将覆灭他的一群人,正乘着大船,朝向皇城所在的方向靠近。
听完一场与其是对拓跋危的介绍,不如说是对他的控诉,佑春回到甲板上吹江风。
她感觉自己似乎像是一根柱子,身上牵扯着人间纵横十几年的恩怨情仇,她站在这一群人的中心,听着他们的仇怨,该如何形容她的心情?
她是九重天掌管淫欲的神,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只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小事。她眨眨眼的功夫,人间事,不论再宏大,都像一页书一样从她面前翻过去,不留痕迹。
可此时她身在局中,牵动着所有人的心情与命运,没法置身事外。她不想掺和,又不得不搅入其中。
如果可以,她希望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闹得人间风雨飘摇,影响百姓生计,耗杀生灵。
此时她在人间,还能掌控得住。但是待谢轻玹也交付真心,她就回九重天去了,这里再怎么闹怎么争斗,她也管不了。
想了一通,佑春轻呼一口气,将满头乱线丢到风中,随行船飘扬四散。
她还不知道怎么解决谢轻玹的事,可能不出一个月,她就要被送往拓跋危身边,到时候她要怎么同时让谢轻玹爱上她呢,可能人都见不到。
想到这里,佑春转身去找谢轻玹在哪里。还是趁在他身边所剩无几的日子,好好表现一番,争取让他多多在意。
谢轻玹最近也很忙,计划提前不是小事,他需要联结各路助力,做好铺垫。很多事都紧急准备,最关键的是要名正言顺去往皇城,不引起怀疑。
佑春去找他的时候,被看门护卫告知他正在房间忙,但房间没人议事,佑春估计他在看信写信,因此只有一个人。她在房外等他,趴在栏杆上看江边景色。
出船已经四日了,还要再行五日,才能换陆路走。在船上除了看江就是看江,两岸景色因为隔得远,入目只有一片绿。船上又没什么鲜食吃,顿顿有鱼,让人了无生趣。
背后传来木门打开轻微的吱呀声音,佑春扭头看去,谢轻玹开了门,站在门边望着她:“你要进来?”
佑春站直身体,一边点头一边朝他凑过去,进了屋内,自己关上门。
进了屋子,她第一件事先摘了帷帽。
为了掩护她戴帷帽遮脸的行为,这船上许多年轻姑娘,谢轻玹的属下,都戴着帷帽,穿的衣衫也都与佑春是一个颜色和制式。遮脸的人一多,不知道此事的人,也就不会奇怪帷帽下的人是什么来头。
虽然有许多一样的人,谢轻玹未必能分清别人,但从不会认错宥春。
第201章
不对劲
其实之前谢轻玹叮嘱过了,让佑春没有事尽量少出来在船上晃悠,不过她偶尔出来,他也不会说什么。船上除了几位经验老道的船夫,全都是暗杀阁自己的人。
佑春为了不让谢轻玹挑她的不对,见他掀袍坐下,食指按了按高高的鼻梁,她殷勤地凑上去问:“阁主累了?我帮您按一按吧。”
她生来一条享福的命,哪里会伺候人,只有在有所求的时候,才会对人家这几个男人暂时假装一二。
谢轻玹本就算她的主人,她要献殷勤,他也没有推拒的道理。他朝后靠在椅背上,示意她前来。
佑春得了笼络他的机会,立即迈着轻盈又快速的步伐凑到谢轻玹身后,轻轻将中指置于他太阳穴处,轻微用力按揉。
谢轻玹闭上眼,沉沉呼出一口气,刚才忙久了,正好借机休息,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