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帝危简短吐出两个字。但他又不走。
他如此惜字如金,和刚才一群人形成鲜明对比。因此虽然他的反应不友好,佑春却笑了起来。
她掐了一支荷花,因为帝危站着,她将花苞伸入了他厚重的衣摆里,随意搔玩。
花瓣碰到他的腿时,帝危后撤半步,抢了被她掀起来的袍子。
佑春又将花扯出来,去打了他的手:“你要么躺下来,要么就走,站在这里这么长一条,挡我视线。”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帝危还真转身走了。
这要换作别人,佑春只会冷笑。可偏偏是他,把她气得脾气上来了:“站住!”
帝危又停了下来。他侧回头,不解问:“娘娘是什么意思?”他是问,她到底是让他走,还是不让他走。
佑春声音高昂起来:“刚才要你走,现在要你留,怎么,有意见?”
“不敢。”帝危说。
佑春轻哼一声:“我看你倒是挺敢的。”
不过呢,此人虽然没有半点趣味,所谓的敬重也只是表面功夫,可偏偏佑春就是想折腾他。她看了周围一眼,有了坏主意:“你,回来,给我剥莲子吃。”
帝危像一尊木偶,佑春说什么,他听什么。表面上看上去不服管,但其实都听了。
他又回来,摘了一朵莲蓬,慢条斯理地掰开,动作迟缓地剥莲子。
一粒莲子在他的手上被衬得极小,因此他动作很不便,剥得慢。
待莲米剥开,他递过来,佑春直接就他的手咬着吃了,还故意咬到了他的指尖。
她咬碎莲子吃了:“呸!苦死了,你怎么不知道去掉莲芯?”
帝危手上正在剥第二颗,他说:“莲芯败火,娘娘火气大,吃了有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动作依然还是将嫩白的莲米掰开,把绿色的莲芯给去掉了。
佑春骂人的话到嘴边,被一颗去掉莲芯后,又合拢成莲米的甜白肉给堵住了嘴。
她脑子转了几道弯,面朝上又躺下,眼睛直直盯着坐在旁边的帝危,搁在膝盖上的腿晃晃荡荡:“我的火气,可不是这莲芯就能败去的。得鲜嫩多汁的男人来败。”
第247章
番外8
谁知帝危一边剥着莲芯,一边应她的话:“那娘娘有挑好的吗?刚才看了一圈,那么多男神,应当有能入眼的。”
他这话一出来,倒给佑春惹笑了:“帝危神官好眼力,连这些这都知道。那你有议论,有女神提及他,都说他乏味得像木头,还是最硬的那种木头。空有皮囊,白白浪费。
就是再好再稀罕的人,石头一样宁顽不灵,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还脾气臭。
佑春仗着身份比他高,一而再再而三地指挥他,是想看他撕掉伪装,逼他露出原型。他老这样,敬非真敬,佑春看了不喜。顺带制造机会收拾他。
结果……怎么不生气,怎么还不生气。
他把衣襟解开后,佑春惊奇了一下,念头顿时转了弯。不会吧,难道他其实挺喜欢有人对他用强?
看不出来,难怪人家都说对他笑脸相迎得不到回报。原来这冷面神官,竟然是个喜欢受虐的性格。
佑春咂摸了下唇,心想,那她岂不是恰好撞了个正着?
她故意逗他:“不行,你这样又太主动了,我不喜欢。”
帝危敛眸盯了她一眼,手指又扶上去,把衣襟系了回去。他没动静,也不说话。仿佛傀儡一样,虽然主人发出什么指令都会遵从,但始终面无表情,只是没有感情的执行者。
“行了吗?”帝危扣好衣襟,长手又捡起莲蓬,“还吃不吃。”
嗯?佑春疑惑,她心想,她一定能找到激怒他的方式,再狠狠嘲讽他。
“没意思,你叼在嘴里喂我吃比较有意思。”她翘着的腿晃悠,像个无赖。还冲帝危挑了挑眉。
帝危的表情果然变得严肃了。
看吧,装得这么好,被狠狠调戏了还不是要受不了。
他看了过来,佑春直视他,并不退让:“怎么,不愿意?谁让你把我的美鲛人吓走了。”
帝危生气了。
他手里还拿着莲蓬,肃声教育佑春:“娘娘以后还是不要对别人这样,如果人家当了真,你要负责任。”
佑春不解:“我没对别人这样啊,你别转移话题。”
帝危不说话了。
佑春品出了他的意思,疑惑:“什么意思,你当真了?”
他还是不说话。
佑春却霎时慌了:“你当什么真,有什么好当真的,不过就是喝醉了……”
她要当个潇洒风流的真神,她不想被人捆住啊。
不过这话都没说完,帝危伸手过来拽她,两人扑通一下掉进了灵池里。
入了水,帝危不再像在上面那么沉默被动。他拽着佑春靠近他,伸手揽上了她的腰。两人缠在一起缓缓下坠。
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颗莲子,喂到自己嘴边挟着,再靠近她,强行按在她嘴唇上。佑春不吃,被他用舌尖抵着,强迫着她吃了。
随后,帝危通过神识无声传话给她:“你可以不在意,但做了就是做了。”
他的眼神凌厉又认真,佑春知道,这下她不想认账也晚了。
第248章
番外9
听说火神刑戈又惹事了。
他打了弗灵真神的坐骑,还站在人家头上,把神兽脑袋顶上的毛给烧没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弗灵真神大怒,捆了刑戈,说要把他丢到寒潭去关上一百年。
婬神娘娘知道了此事,特地前来救场。
因为刑戈揍那神兽,是由于神兽啃光了佑春洞府前的一片花圃。它把花啃没了,现在那里只剩草杆光秃秃一片。所以刑戈悉数奉还,把神兽脑袋也烧秃了。
佑春知道刑戈此行是为她报仇,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等她到弗灵真神的洞府,看到昔日威风八面的神兽苍桀,脑袋上烧得乱糟糟的像鸡窝,虎不像虎,丑得一绝。
她不厚道地笑出声,刑戈抱着胳膊甩他肩上的长带,冲她挑眉邀功:“我厉害吧?”
看弗灵气得吹胡子瞪眼,佑春咳了咳,收回笑,皱了眉怒骂:“大胆妖兽!吃了我三万年才开一朵的碧月幽昙,我要砍了你的尾巴来赎罪。”
弗灵真神狐疑:“什么三万年才开一朵,什么碧月幽昙?我怎么没听说过?”他看向神兽,厉声问“苍桀,你真吃了佑春那么珍贵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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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无
偿: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苍桀两只耳朵抖了抖,缓缓摆了摆头。它不知道啊,那一堆花花草草花里胡哨的,他只是觉得特别肥美灵气特别丰沛,就忍不住全啃着吃了。没看清楚是什么花。
这下,弗灵真神突然就从怒气冲冲有理报仇的人,换了身份,也成了心虚有愧,要被讨债的角色。
如果神兽吃的花里真的有那么名贵的,他不光不能怪罪刑戈,还得给佑春赔罪。
双方都有错,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了。
等刑戈跟着佑春回去,他还半信半疑地问她:“真有三万年才开一朵的花?”
“当然没有。”佑春下巴略抬,狡黠一笑,“当然是骗他们的,不然还不知道要攀扯多久,麻烦。”
刑戈也笑起来,那副神采,仿佛他得到了这世间最最稀罕的珍宝。他搂住佑春的腰往她身上蹭:“还是我们佑春娘娘机灵。”
被佑春无情推开:“你矜持点。”
跟帝危在一起习惯了,陡然碰到刑戈这等嚣张浪荡货,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从前些日子被他蛊惑,两人搅合在了一起,他果然如同帝危所说那种人,粘上一次就逃不掉,缕缕来骚扰她。不过呢,刑戈不像那种油嘴滑舌之人,他是堂堂正正地爱招惹人,命里带刺。
佑春这么说他,他就会说,他一身的刺就是专用来扎她那一身柔软的淫葵触手的。把每一根都扎上,插得深深的。
佑春在帝危面前,是专逗他的,遇上刑戈,又反了过来。
不过,刑戈并不像她对帝危那样颐指气使的,他只是爱逗她。相比其他人来说,他对她算是态度最端正的。
九重天那么大,神仙们各司其职鲜有走动,刑戈又是个闲人。所以帝危一直不知道佑春和别人的事。她也不会告诉刑戈,没那个必要。
一来二去,就越来越没有告知的必要了。见面的时间又不多,换着来也挺好。
这次刑戈来找她,刚好撞见神兽啃花圃的事,佑春都不知道他来了,还是发现花没了,才联想到他打人神兽一事,找出去解救他。
他跟着她一起回来,途经光秃秃的花圃,刑戈气得发丝又流红光了:“不长眼的狗东西,娘娘的花也敢吃。”
佑春瞅他这比她还生气的模样,心想,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这片花到底是谁的呢。
“好了好了,我看你把苍桀脑袋上烧得更丑。人家苍桀好歹也是兽届美男子。被太阳真火烧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不想出门了。”她想起这事,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刑戈的做法太绝了,他替她出的这口气,出到了她的心坎上。
两人挤到内室,刑戈又贴了上来,勾了她的发梢来搔她的脸:“既然小的给娘娘办了贴心的差事,娘娘不好好不赏赏我?”
佑春就知道他三句话离不了占便宜,今天她心情好,就接了他的话茬:“你要什么赏赐?”
刑戈得寸进尺,抱住她的肩,不断在她发间磨蹭:“我要玩淫葵,变给我玩。”
让他在耳边蹭本来就痒,热息扫过来,身子发麻。他又说要玩她真身,一说这话就让佑春想起之前他玩弄她的种种下流法子。
她本不想纵容他,可身体竟没出息地有了感觉,还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下不为例。”
“今天玩了再说。”
第249章
番外10
对刑戈这类没有真身的人来说,把玩别人的真身,本身就是件诱惑度很高的事。
更何况还是玩他的婬神娘娘,他不仅能把玩,还能爽一爽。
刑戈爱不释手,指尖拂过每一根柔软细嫩还滑滑的粗胖触手。揉搓,捏住轻轻挤压。
从来没人这么讨嫌地玩过她的触手,佑春令其它触手重重拍在刑戈手上。
反正又不疼,他根本不躲,还特别开心。
手指换着各种手法四处揉摸,巧妙地拨弄,处处游走点火。佑春的葵身抖动,中间的花心流出香甜的汁液。
刑戈用手指沾了点,指腹刻意慢慢地离开,拉丝。手指与淫葵中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他低头,伸出舌尖去拨弄,然后又卷入嘴里。
“你这汁儿,尝起来怎么像蜜一样?”刑戈细细品着,带着滑腻汁液的手指又在触手上,旋转揉搓,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嘴角翘起。
他越摸越是停不下来,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忍不住用两根手指夹住圆润的小触手,慢慢拉扯,再放回去,感受它的弹嫩。
又被佑春打了,但刑戈好像更开心了。
他揉揉她:“好了好了,我不用手了,我用嘴玩。”
佑春被安抚得乱舞拍打的触手停了下来。刑戈捧着她,低头来亲吻安静舞动的柔软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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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无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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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
一
下
吧
他先只是轻轻地碰,只用嘴唇,不断地扫过她的身体各处。将小小淫葵痒得不住颤抖。
他张嘴,含了个舞动得最欢的触手在嘴里,细细地抿,用舌尖扫。灵活的舌头不断换着各式的方式逗弄这根只有手指头粗的触手。
佑春又抖了起来,还比之前抖得更厉害,发出了笑声。
刑戈故意含住她不动了,用嘴慢慢拉扯,把小触手扯长了,又松开,小小啪地一下打回去。
感觉到佑春要骂他,他又赶紧凑上去一顿乱舔,安抚她。把脾气生生舔了回去。
他是真的对她的真身爱不释手。摸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又像动物舔毛那样,伺候着每一根舞动舒展的小触手。
害佑春一心荡漾。
此时她只有一朵向日葵那么大。
刑戈舔够了,将她端起来,放到腿上,一双手用手心逗弄。
两边手指掰开她中间的花心,一个劲用舌头探进来搔刮。勾出来一大团。
佑春终于受不了了,回复了人身。因为原本就在他腿上,所以变成人,也就坐在了他腿上。
刑戈将人抱起来,放到墙边又掰过身去,蹲在她身下接她流的水,一边吸一边说:“娘娘的恩赐淫露,好多。”
他一双手掐在她臀上,抓捏揉摸,向两边拉拽。
手势几多下流,帝危从来不这样,佑春从他身上得到了不同的体验。
因为之前把玩了太久,佑春身子都湿透了,刑戈用嘴舔也舔不干净。
他站起身来,就站着,将那根大东西送进来,从后面把佑春的屁股插得满满的。
佑春前面是石墙,后面是他,他用力把她顶起来,顶得两条腿满满踮起脚尖还不够,最后双脚都离了地面。
刑戈一双手架住她的腰,把人提着。他一边肏干着,一边嘴巴还停不下来“好紧,要把人夹死了”“这里,舒不舒服?这里呢?”
洞府内充斥着佑春的叫声,还要刑戈驰骋时的低叹。
他将她压在墙上、两人一起趴在花瓣床上、吊在秋千架蹲踩着干。内室里到处都是她们欢爱的痕迹。
最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恢复成更大一些的淫葵。刑戈噗嗤噗嗤插着花心,一双手张开五指,插进触手中,用指缝夹着她,不住揉捏抓弄。
最后,把她浑身都射满精液。
淫葵受了男精的滋润,抖擞舒展,色如海棠。
做罢了,她累得缓缓摇摆,惬意休息,刑戈侧卧在她身边,指头拨弄每一根触手,细细地数她到底有多少根。
“一百二十二根。”刑戈终于数清楚了,弯着唇角说,“我要给它们取名字,我要每一根都记得。这个叫小小,这个叫柔柔。这根这么长,就叫串儿。”
佑春都懒得骂他,简短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无聊?我无聊?”刑戈坐起来,非常不认同,“说我无聊的人,娘娘可是第一个。”
“我偏要说。”佑春翘着小触手。
刑戈盯着她,怎么看怎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