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痛,一把抓住荆夏的手,黝黑的眸子愤怒而犀利,像恨不得把她吃了。
荆夏才不怕,挑眉看他,把得意的嘴角往下压。
然而下一秒,霍楚沉突然俯下身去,将唇狠狠贴上了她的唇。
企鹅
第6章
第五十八章
深陷(微H)
荆夏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讶之余,无意识就张开了嘴。
男人的呼吸灼热,和着耳边壁炉里松木的哔剥声,像是烧了起来。
他吻得凶狠而急促,带着发泄和惩罚的意味,舌尖猛然探入,擦着她的舌面,进进出出,模仿着他肏她的动作。
荆夏很快就喘不上气,只觉肺里的空气被他一点一点地抽干,口腔和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
挂在肩上的睡袍被拉开,胸前陡然一凉,荆夏被霍楚沉搂着转了一圈,狠狠地压倒在沙发上。
失重的身体跌进柔软的垫子里,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的体重压下来,有一种跌入深海的窒息。
然而这样的窒息很快就被胸前漫起的快感所驱散了。
湿热的吻从唇齿蔓延到颈侧,滑过光裸莹润的肩头,沿着锁骨往下,来到她不断起伏的胸口。
丝质睡袍又滑又软,轻轻一拨就缴械,乖乖交出隐藏在里面的两团莹软。
“嗯嗯唔……”
男人的舌尖灼热,带着格外明显的颗粒感,一圈圈擦过敏感挺硬的乳头。
荆夏忍不住轻哼出声。
头脑昏昏沉沉,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全然没有反抗的欲望。
火热的大掌覆上来,缓慢轻柔地推挤,将她的乳房挤在一处。
“嗯啊!!!”
霍楚沉低头,同时含住她两个乳头,轻咬吮吸,一遍遍用舌尖在顶头的小孔上画着圈。
酥痒又尖锐的感觉像野火遇风,霎时烧遍四肢百骸。荆夏忍不住向前挺胸,却将更多的乳肉送进男人口中。
霍楚沉早就硬了,腿间的东西顶着内裤,行动间龟头摩擦到布料,顶上的马眼很快就渗出了前精。
这一年里,因为情绪的淤积,除了在梦里梦到两人亲热的时候,霍楚沉几乎没有过疏解的欲望。可是自从上次在泳池里再次遇到她,身体的本能就像是被唤醒,这么短短的时日,他几乎每天都在怀念那具温软湿滑的女体。
光是这么想着,霍楚沉就觉得胯间凶物又胀硬了许多,被内裤束缚的时候,都有难忍的痛意,连肩上的伤仿佛都没了感觉。
他熟练地顶开荆夏的双腿,把自己嵌到她的两腿之间。
长指寻着她的腿根探进去,摸到那块软乎乎的肉。中间一条细细的缝,他用中指抚了抚,先是摸到一块硬挺的肉粒,往下,是湿热一片的凹陷,手指轻轻一顶,就有更多的滑腻流出来。
霍楚沉突然觉得很满足。
他已经不记得两人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做爱,壁炉散发着热气,耳边是火焰的呼呼声,外面是淅沥的雨。
隔着布料,他用胯间的胀硬顶了顶她凸起的阴蒂。
荆夏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微颤。
不知是因为爆炸的时候撞到了头,还是因为这房间里让人舒服的暖意,荆夏只觉得意志魂游天外,身体落入旖旎的陷阱。
她头一次完全松懈下来,不去想要什么、该不该,只遵循本能,呼吸吐纳,轻哼嘤咛。
覆盖住阴户的那片薄布被拉起来,揉成一条窄窄的线,一左一右刚好夹住她酸胀的阴蒂,上下左右地摩擦。
“嗯嗯啊——”
强烈的快感窜上耳心,鼓膜一阵一阵地跳突,荆夏仰起脖子,细细地叫出声。
“这样?”霍楚沉难得温柔,在她耳边呵气。
荆夏呼吸急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只觉得腿心间的酸胀感逐渐变得尖锐,一抽一抽地往身体里面钻。
乳头又被他衔住了,吮吸啃咬,又麻又痛,但更多的还是舒爽。
霍楚沉用他的胀硬,摩擦她的阴蒂,热意隔着布料,很快就让她恍惚了。
短暂的一个失神,荆夏看见头侧那盏落地灯的光晃了晃,接着便是小腹深处猛然窜起的一股酥麻,沿着尾椎和背脊,一路烧到颅顶。
尖锐的快感像浪潮起落,身体仿佛被抛起来,连胃腹都是一阵阵的空虚。
倏地,浪潮推至顶点。白光闪过,大脑又晕又胀,像是缺氧的反应。
她张着嘴呼吸,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头顶上的灯,只觉一股暖流从身体里倾泄而出,勒在阴蒂上的底裤又暖又凉。
“这样就泄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贴着她的胸膛滚过几声闷笑,“是不是因为……这里太久没被插过了?”
霍楚沉呢喃着问,伸手扯下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
他早已迫不及待,火光之下,那条肉缝湿淋淋的泛着晶莹。手指探过去拨开,能看见那个还在一张一翕的嫣红穴口。
视觉的刺激让腿间的灼热抖了抖,兴奋难耐的同时,也让霍楚沉胀痛不已。
他直起身,脱下已经松垮的睡袍。富有爆发力的男性线条流畅清晰,没有被纱布遮盖的皮肤泛着汗意,看得人心跳加速。
“这里,”他伸手探进去一个指节,只摸到满手的滑腻。
“想不想要我插进去?”
荆夏看他,一双美目罩上水汽,迷离又勾人。
然而没等到她点头……
“咚咚咚——”
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霍楚沉和荆夏同时怔住。
“老板?”
门外传来维托的声音,可能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听起来竟然还带着几分欣喜。
见没人答应,维托翻着眼睛退后几步,确认没有敲错门之后,才又趴在门上“噔噔噔”的再敲了几声。
“老板?”
声音从刻意压低提升了几度,维托几乎把嘴贴在门上,补充道:“角蝰的人醒了,你要不要问话?”
“老板?老——”
没说完的话被猛然的开门打断。
维托半个身子贴在门上,差点直接扑进去。好在霍楚沉动作快,在他朝前扑的时候侧身一挡,维托趴在了霍楚沉的身上。
这一扑,差点收了维托的命。
也不知道老板又怎么了,回来的时候只是有点郁闷,怎么现在反而更暴躁了。
那双黑色的眸子垂下来,淡漠中隐忍着杀意,看着他的时候,仿佛是在看着一具尸体。
维托突然觉得背脊生凉,颤巍巍地打了个哆嗦。
可是……
维托腹诽,这不是刚才老板吩咐的吗?
角蝰的人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来通知他,怎么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来得很不是时候的样子。
“老……板?”他试探着再叫了霍楚沉一声,嗫嚅道:“角蝰的人醒了……”
“嗯。”
霍楚沉黑着脸,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你要不要……去……”
维托察觉气场不对,话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咽了咽口水。
“知道了。”
“砰!”
面前的门被猛然一合,扇动的风把他刚剪的寸头都吹得晃了晃。
“角蝰的人醒了?”荆夏听到两人的对话,掩着睡袍从沙发上坐起来。
霍楚沉不说话,走过去掰着她的肩膀,要把人再往沙发上摁,被她挣扎着推开了。
“我去看看。”
简洁有力地拒绝。
没等霍楚沉再反应,荆夏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拾起那条被他脱下来的内裤拽进手里就往外走。
“你……”霍楚沉欲言又止,觉得肺都要炸了。
不说他这压抑了一年的欲望,就算是个正常男人,被撩拨得正在兴头上又被撇下不管……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愤懑不已。
荆夏见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暴躁模样,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可是她现在心里揣着其他事情,情绪断了,要再次投入也不太可能,还不如不要浪费时间,先忙正事。
于是她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霍楚沉道:“要不……我先去,你自己……你准备好了再过来。”
说完也不给他表态的机会,转身就拉开了门把手。
“等等。”
身后传来男人隐忍而暗哑的声音。
荆夏回头看他,却见霍楚沉双眸紧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火光却清晰地印出他太阳穴上,一根绷起的青筋。
“把手里的东西留下。”
荆夏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什么,霎时有点尴尬。但看见霍楚沉那张黑到想杀人的脸,心里又软了一瞬。
“那你快点。”她将手里的内裤扔过去,转身出了霍楚沉的寝室。
*
荆夏先回房清理了一番,换了件衣服,然后径直去了关押黑袍男的房间。
这里是庄园内的地下室,除了顶头上露了一半的天窗能看到外面,四面都是密不透风的墙。
维托和两个持枪党徒守在门外,看见荆夏的时候还愣了愣。
不过就算没有霍楚沉的吩咐,维托也不敢真的给荆夏脸色,于是向守卫使了个眼色,往后退开,给荆夏让出了位置。
黑袍男躺在一张大床上,唇色苍白,脸色也不怎么好。
他的手脚被手腕粗的皮带捆缚住,一只手上扎着输液的导管。
床头放着的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一闪一闪,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男人见荆夏进来,虚弱的眼光突然变得狠戾。
“要问话?”维托上前一步,凑到荆夏身后问。
“现在可以问?”
维托点头,对着外面的人招了招手。
门打开,有人推进来一车的铁质器具,而后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也跟进来了。
维托解释说是专门准备的医生。
既然是要问话,那人就得活着。医生的作用,大约就是确保在他们得到有效信息之前,对方会生不如死。
荆夏知道对于折磨和恐吓,黑手党的手段会比自己多很多,所以也没打算现场观摩,先退了出去。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在深夜里听得人心里发堵。
墙上的挂钟一圈一圈走,里面的人声音已经叫哑了。四十分钟过去,维托才出来,一脸挫败的看着荆夏。
“没问出来?”荆夏问。
维托正要开口说什么,就看见霍楚沉从扶梯下来,眉宇间还有尚未散去的结郁。
他看见两人脸上的苦相,淡声问,“怎么了?”
“没问出来……”维托颤巍巍开口,“嘴太硬了,撬不开。”
霍楚沉挑眉,瞥了眼荆夏,兀自推门进去了。
里面异常的安静,从始至终,荆夏都没再听到那人喊叫过一声。
不到一刻钟,霍楚沉从里面出来,冷声道:“他只是角蝰用于联络军火商的眼线之一,知道的消息有限。但他说菲斯的交易不成,角蝰肯定会找下家,他给到我们一个秘密账号,可以监控角蝰发出的交易消息。”
霍楚沉把手里的纸条递给维托,淡声吩咐,“找一具差不多的尸体,烧过后从汽车落海的地方扔下去。”
“其他的,我们耐心等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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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狗:刚好一肚子邪火没处发
企鹅
第61章
第五十九章
周末(加更)
等待的过程,永远是无聊且煎熬的。
这栋别墅位于那不勒斯和萨莱诺之间,开车去城里需要两小时。
接受了霍楚沉的合作请求之后,两人都不再刻意避开对方,可想起那场无疾而终的“放纵失控”,荆夏再看霍楚沉的时候,就会有些尴尬忐忑。
于是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几天,真正搭上的话却不超过十句——早安、午安、、你好、再见……
这天清晨,荆夏像往常一样,睡到天光大亮。
时间是早上八点半,梳洗过后,她换了件休闲的衣服去餐厅吃早餐。直到一杯咖啡喝完,荆夏才发现,今天竟然没听到霍楚沉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搏击训练。
她有点奇怪地招来一旁的女佣,英文夹杂着比划地问了半天,对方才用带着浓重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告诉她:霍先生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必每件事都向她报备,要去哪里无可厚非。但听到女佣这么说,荆夏还是觉得心里涩了一下,敷衍着吃了两口沙拉和三明治,就回了房。
然而她前脚才进去,房门后脚就被敲响了。
门隙开一条缝,荆夏看见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运动卫衣,搭配深灰色运动长裤的霍楚沉站在外面。
看惯了他西装革履的样子,荆夏还真有些不习惯他这样充满亲和力的打扮,一时半会儿还愣在那儿,直到霍楚沉把手里的一个纸袋递给她,生硬地说了句,“换上出来。”
荆夏蹙眉,退回房间发现,霍楚沉给她的是一套同款的运动卫衣和长裤,连颜色都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情侣款……
反正这里是临时留宿,她本来就没什么衣服好换,现在也不挑,便照他的吩咐穿好了。
出门,走过廊厅,女佣带她来到前院的草坪,看见霍楚沉开了辆敞篷越野在外面等她。
看这架势,该不会是角蝰已经有消息了吧?
荆夏一怔,没有多问就闷头上了车。
汽车在山路上盘行,霍楚沉像是揣着什么心事,一路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山路,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好像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它捏碎。
荆夏被他的情绪传染,一路屏息凝神,不敢多吭一声。
穿过几个隧道,公路的一边渐渐出现湛蓝的大海。汽车驶入一个位于海滨的小镇,在一片海滩空地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