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安其实挺想让江奈帮他洗的,他现在也算是有婆娘的男人,让婆娘帮他搓鸡巴应该也没什么,只是婆娘懒,又怕羞,估计不会帮这个忙。
等他洗干净出来,天黑透了,里屋点着昏暗的煤油灯,江奈坐在梳妆台散着头发,脸上涂得香香的,手上抠了一大坨蛤蜊油涂两条裸露出来的腿。
那腿白的很,平时阳光见得少,比脸和脖子白的多,脚脖子那还沾着几个红印,也不知道是咬的还是抓的。
聂明安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气,一下子就硬了,他把房门关的死紧,也没讲话,走过去就把女人抱起来,往炕上扔,好在炕上床褥铺的厚,江奈才没被他弄疼。
聂明安话也不说一句,脱了裤子就干。
女人下面还肿着,哪受得了。
阴缝肿的鼓起来,磨在内裤上都疼,她整整一天都坐着,走路都很少,就怕磨着疼,哪知道晚上男人还要操她。
她不愿意,挣着动两下,那点力气在男人看来就跟个小猫似得闹情趣。
聂明安抓着女人的手,胡乱亲女人的嘴唇,呼吸越来越烫,细密的吻落一路向下,落在女人脖颈锁骨上。
女人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光了,浑圆肥软的两团奶子兔子似得蹦了出来。
聂明安没关灯,他看着女人那两只红红的奶尖,心痒难耐,鸡巴硬的要死了,他胡乱揉搓女人的奶,毫无章法。
女人被他摸得又爽又疼,忍不住嘤咛出声,让他轻点。
他嘴上说知道了,动作还是粗暴,工厂里上工的糙汉,大手上全是茧子,没轻没重的,哪里懂得心疼人,揉得江奈眼泪都要涌出来。
女人腿被拉开了,聂明安没什么耐心,摸两下流水的骚缝就操了进去。
男人鸡巴又粗又长,光是龟头挤进去就够女人受,女人皱着一张小脸,想哭又哭不出来,鸡巴一入巷,快速抽插拍打,阴部被男人粗硬的毛茬磨得发红。
江奈推着男人,一副承受不了的神情,很能取悦男人。
逼穴被抽插到痉挛颤抖,阴蒂被男人拇指玩弄,大量的淫水噗嗤一声喷了出来。
女人皱巴着小脸,背脊颤抖,拼命的想要合上腿逃跑。
高潮来的太快太猛,过于刺激,女人想要立刻躲开,却躲不过,沾满指印的大腿被男人利爪狠狠攥着,掐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昨晚弄出来的印子发青发紫,还没养好,今天又染上新的,层层叠叠。
女人根本躲不开,大腿被男人用力分开,骚逼敞着对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对着湿软的洞口一下一下的拍打进攻,水声黏腻淫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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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七十年代小娇妻9,被操得合不拢腿,半夜睡着突然失禁尿床
“太快了!好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又爽又痛,江奈受不了屄里捅进来的那根,太粗太大,磨得她的阴道都要烂了。
她皱着脸求饶,男人却愈发变本加厉,摁着她的腿,一顿大开大合的抽插。
阴道里的水淌出来,磨成泡沫,粘在逼口,进攻抽插的鸡巴带出大量粘稠液体,汁水淋漓。
男人操得爽,摸一把交合处的分泌物黏在江奈脸上,逼得江奈大叫出声,被羞辱的想要哭,她反抗,躲避,毫无作用,小小的身体被男人完全压在炕上,动弹不得。
四月份,天还冷,白天还好,夜里不盖被子哪行,江奈衣服被扒得精光,冷的往男人身上贴。
偏男人不嫌冷,赤着膀子,露出浑身健壮的肌肉,揽着她的小腰,大开大合的猛干,带出一串粘稠的水液。
“冷就靠着我。”
聂明安声音粗哑,双眸赤红,跟吃的春药似得。
上了一天工,怎么还有力气。
江奈想不明白,哭丧着一张嫩包子似得脸被男人操得潮喷,她没力气了,坐在男人腿上,没一会就被插软了腰,双腿颤抖,跪也跪不住,被男人揽着带到怀里。
鸡巴往上顶,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插得她浪叫不止,一对嫩生生的大奶来回摇晃,甩在男人脸上,打了男人好几下奶光,男人顺势把脸埋进她胸里,洗了个奶澡。
“太快了!”
男人的那根鸡巴快的完全不会停,被插肿的逼穴疼的不断夹紧,男人却丝毫没射的意思,咬着牙继续操。
操到某个点上,江奈猛地一颤,身体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她夹紧腿,想要推开男人,却根本躲不过。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完全坐下来,大鸡巴几乎把她的阴道插穿。
她难受的发抖,男人的大鸡巴频繁的往那处顶,逼穴被插的快要烂,软热猩红,紫红色的鸡巴频繁进出,粘稠的淫水混着腺液,交合处腥的一塌糊涂。
娇弱的女人根本受不了,新婚被丈夫压在炕上奸。
她幼嫩的小逼受不了如此恐怖的性爱,连高潮都是带着微辣的痛感,像是皮肤被擦破了一样,疼确实疼,但又很爽。
快感绵延而又陌生,失控的感觉让她难受,她承受不了,想要躲开。
她扶着男人肩膀,试图站立,腿软的不得了,根本使不上力气,哭着闹着红着眼睛挣了半天,男人鸡巴才堪堪拔出去半根,而后握着她的小腰猛地用力,又狠狠的干了进去,她哭着讨饶,只觉得男人鸡巴恐怖,把她下面彻底插穿了。
“不要,不要了。”
江奈红着眼睛,一双嫩腿抖得没力气,彻底瘫软下来坐在男人胯上,男人那截尺寸狰狞恐怖的鸡巴贯穿了她整个阴道,撑得她只想哭,却逃不过被大鸡巴一直操。
那根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插进身体最里面,烫的小姑娘颤抖着大哭,她拒绝不了下体陌生的快感,舒服但又很刺激,她害怕,想要逃开,身体却被男人死死的摁着,逃不走。
聂明安软硬兼施,手摁着她的腰胯不准她离开,下意识的说点好听的哄着幼嫩的女孩主动给他操,什么我的心肝,我的月亮,全天下最漂亮的宝宝。
男人没写过情书,文化水平很有限,初中都没有读完,此时情话却一句跟着一句,说江奈是星星,是月亮,是田埂里最漂亮的花朵,江奈受不了这种柔情攻势,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操到了潮喷。
……
一连过了好几个月,夜夜笙歌,搞得江奈有了心理阴影,被狂野粗大的鸡巴又操又打的,心理都差点被操出了毛病。
上了床就哭,上面的眼睛流眼泪,下面的小逼被操得冒水,被操得又哭又叫的想要躲却怎么也逃不过被身强体健的老男人搂在怀里骑。
天一擦黑,她看着聂明安脱裤子身体就不自觉的开始发抖,被操得太多,腿都有点合不拢,半夜睡着睡着被男人摸得突然颤抖失禁,尿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弄湿了床褥。夲纹&来自
江奈羞得大哭,恨不得扇罪魁祸首一巴掌,她没力气,阴道被操得频繁高潮,好像坏了,只会没用的夹紧痉挛,拼命绞着男人插进来的鸡巴。
她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脑子晕乎乎的,像是泡在糖水里面,对其他事情没了概念,手脚发软,别说是做家务,这些天,吃了睡,睡醒了吃,除了在太阳底下发呆,硬是什么也没干。
男人新婚,对她正是稀罕的时候,恨不得把她揣在裤兜里,走哪带到哪,除了上工,其他时间尽凑在她身边,狗一样的粘人。
看她每天脸怏怏的,不高兴,隔三岔五的往城里跑,拿新鲜东西讨她欢心。
衣服没少买,男人婚前攒的那点布票全花光了,还问亲戚朋友换了不少,拿了不少好料子回来,花样是很好看,但江奈懒得动弹,男人只能坐在缝纫机前自己动手,花了好几天时间,晚上眼睛都快熬瞎了,总算做了条裙子出来。
聂明安会做衣服,跟他妈学的,但会的不多,他聪明,每次进城看着街上姑娘穿的,试着回来给江奈做,衣服挺好看的,江奈嫌他,说丑,硬是不穿,就这么塞衣柜里当摆设。
下面被鸡巴磨得疼,江奈心里有气,硬是不给男人一个好脸,偏男人好色,看她生气,不仅没不高兴,被她那张嫩包子似得漂亮脸蛋勾的心痒痒,变着花样讨她欢心。
东西买来买去的,聂明安买到最后,也发现了,还是吃的性价比最高,城里饭店的烤羊肉串,聂明安每次去必买,肉块够大,烤的油滋滋的,冒着孜然热气,一串就能让江奈朝他笑一回,烤鸭,红烧肉,肉末豆腐,炒菌子,响油鳝丝,每次去城里吃一回,晚上上床都能少挨两脚踹。
但城里远,也不能回回去,去一趟要搭车,费劲的很,一星期去一回就不错了,其余时间聂明安只能变着花样做饭讨江奈欢心。
以前没结婚,他隔三岔五的做一回,和聂母分工,现在结婚了,倒是把聂母手里的锅铲彻底接了过去,成了家里的大厨。
江奈喜欢吃鱼,他变着花样做,清蒸,红烧,糖醋,煲汤,做的最好的还是酸菜鱼,从聂母腌菜坛子里抓一把老酸菜,泡辣椒,泡姜切碎,葱姜蒜下锅爆香加鱼骨头爆炒,加水加猪油熬上五六分钟,奶白的鱼汤熬得喷香。
鱼肉用菜刀片的薄薄的,勾好了芡,嫩的很,直接往沸腾的鱼汤里下,煮熟了就能吃,出锅时再撒一把葱,一把香菜,又香又辣的汤汁,配米饭好吃的很。
他每次做这个,江奈脸色都能好看点,江奈不仅自己吃,还用饭盒留了一份,加两大白馒头,让他给谢琮送去。
“我吃完饭再去吧,要不然回来菜冷了。”
聂明安亲着江奈小脸蛋,试图跟老婆亲近,老婆冷酷无情,让他赶紧去。
也就三公里路,骑个车几分钟就到了。
“菜放灶上煨着,冷不了,你快去快回,回来我们一起吃。”
……
下一章写谢琮,这个古有武媚娘感业寺被铁T骚扰,甄嬛流落甘露寺被T骚扰,今有谢知青下乡劳改被寡妇T骚扰
if七十年代小娇妻10,谢琮故事线,黑皮痴汉农妇的暗恋
聂明安不是头一回给谢琮送饭了。
他其实不想去送,他从前没结婚,给谢琮送东西,女人不要也就算了,次次冷着一张脸,好像他欠了她钱一样,他看多了也烦。
女人长得是很漂亮,五官精致明艳,他当初是很喜欢,但谁喜欢一直给他脸色看的女人,他又不是犯贱,江奈这种就好很多,五官不是顶级的漂亮,但她笑啊,性格又好,关键是好哄,几个大白兔奶糖就能骗回去。
从跟江奈在一起后,聂明安就彻底忘了谢琮这号人,谢琮连他前任都算不上,按理说两个人以后应该也没交集,但偏偏江奈跟谢琮关系好,平时自己吃的好了,也记得给谢琮带一口,他没什么意见,他家不缺那一口吃的,送几个馒头,送两袋红糖,他完全送得起,他单纯是不想和谢琮接触。
尤其是他每次巴巴的拿着东西递过去,谢琮那死女人还不一定领情,他在边上好言相劝,口都说干了,才成功把东西塞了过去,说实在的,要不是江奈让他送,给他钱,他都不会揽这个活。
到了知青点,他喊两声,谢琮出来了。
他把饭盒直接塞了过去,“江奈让我来的,还热乎着,你赶紧吃吧。”
聂明安生怕女人不要,立马掉转车头走了,骑了一公里远,才想到之前的饭盒没从谢琮那拿回来,但让他再调回去,显然不愿意。
算了,一个饭盒,就当是便宜了谢琮。
大好的时光,他才懒得看谢琮冷脸,急着赶回去跟老婆吃饭亲热。
……
夏天到了,天黑的晚,七点多钟,天还没黑。
谢琮吃完了手里的酸菜鱼,在河边顺便冲洗干净,靠着江奈的投喂,她长胖了一些,虽然还是瘦削,但比起从前那副弱不禁风看着快死了的样子还是好了很多。
红糖她每天早上都在喝,鸡蛋江奈时不时的给她塞一两个,江母也是好心人,有时候会喊她过去吃饭,她帮着江母把盆里泡的衣服全洗了,鞋也刷了。
江母反倒不好意思,看她身上打补丁的衣裳,摸着衣柜里的旧棉布,给她做了件夏衣,就当谢谢她了。
江母很喜欢谢琮,她自己虽然也有姑娘,显然没谢琮这么懂事贴心会看眼色,姑娘嫁出去了,三不五时的骑着自行车往娘家跑。
虽然不带什么东西,但江母也怕姑娘讨嫌。
毕竟自家姑娘是高嫁,聂明安稀罕自家姑娘是一回事,姑娘要过好日子,还是要讨婆家欢心。
聂明安一个男人白天上工不在家,心也没那么细,姑娘骄纵惯了,眼里没活,又好吃懒做,江母生怕姑娘遭了婆家嫌弃,在婆家受委屈。
江母拉着谢琮在院子里乘凉,谢琮话不多,偶尔说两句,句句说到点子上,江母喜欢她乖巧,更喜欢她聪明,更何况谢琮还漂亮的不像话。
江母看她越看越喜欢,甚至想撮合小儿子和谢琮,不过谢琮不接这个话,江母试探了两句知道她心里的意思,也就不多嘴了,免得讨人嫌。
毕竟是城里来的漂亮姑娘,她儿子一个地里刨食的庄稼汉,小学文化,将将能认得两个字,细细想来确实配不上谢琮。
其实说起来谢琮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她比江奈还大几岁,不过人家都不急,江母也不好做这个主,说不定姑娘是个命好的,哪天就回城了,好运在后头。
……
江奈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吃饭睡觉晒太阳,晚上和死鬼老公上床,白天去找谢琮玩。
玩着玩着两个姑娘家莫名其妙的玩到了床上,抱在一起滚到了麦田里的草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