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其实开始并不想的,她单纯,压根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也能做,全靠着村里的老土农妇示范。
说起来那农妇是个寡妇,姓何,年纪轻轻死了老公,无儿无女的,一个人住草房,农妇是勤快人。
草房前两片自留地圈了个小院,种满了瓜果蔬菜,谢琮拿着钱跟她换了几次鸡蛋黄瓜的,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确实是这样,这年头打光棍的穷男人多,姓何的泼辣的很,又高又壮,性格泼辣,说话刻薄,皮肤黑的发亮,一般男人不敢轻易招惹,才能这么一直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谢琮和她打过几次照面,可能是同类之间的化学反应,姓何的次次对她温声细语的,从前她是懒得理这些下乡的知青,看着就烦。
城里人细皮嫩肉的娇气,但这个谢知青,她是越看越喜欢,换个白菜鸡蛋罢了,几毛钱的事情,还把人扯到屋子里,给人泡了糖水喝。
“大妹子啊,来,喝一口糖水,别忙啦,地上的土等会姐再来扫,看你瘦的,脸上没肉,细胳膊细腿的,这怎么行,可别再晕路上再让人捡了。”
姓何的说的是近一年前的事,她营养不良,上工又辛苦,干得多,吃得少,就算是个铁人也受不了,何况她身体底子也不怎么样,下工路上打摆子,晕倒在路上,还是被姓何的撞见,背到了医务室,给她吊了葡萄糖。
吊水的几毛钱,谢琮事后还给了姓何的,但恩情还在,姓何的借着这没少和谢琮套近乎。
谢琮是成年人了,看得出来姓何的意思,但她实在是不愿意,主要是姓何的长得不是她审美型,这也没办法。
姓何的也看出来了,舍不得捅破窗户纸,两个人就这么换换菜,讲几句话,姓何的也能解解痒,直到江奈的出现,姓何的不愿意了,她明显能看出来谢琮看江奈眼神不清白。
姓何的这下不愿意了。
江奈是什么人,姓何的最讨厌这样的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还敢跟她抢女人,小丫头能分得清逼和屁眼吗。
她对江奈这种丫头片子没兴趣,小丫头又懒又馋,好吃懒做,牙尖嘴利,她平常在村头上见到连招呼都懒得打。
更别说江奈还招男人喜欢,姓何的最讨厌这种招男人喜欢的女人,她就喜欢谢知青这样的女人,长得高,脸大气,没那股狐媚劲儿,说起话来拿腔拿调的,特别的有文化,没想到谢知青却能看上江奈这样的丫头片子,她哪里肯啊?
更别说江奈压根就不是同类,黄毛丫头嘴上犯贱,跟村上那群叽叽喳喳的毛孩子闹,被推河里淹死也活该,谢知青好心救她,她还不识抬举,跟镇上聂厂长家的儿子搞对象。
她当时气的啊,恨不得拿镰刀把那丫头的头发给薅了,她最恨这些朝三暮四的狐狸精货色。
扒着男人不放也就算了,结了婚还不知检点,三天两头的往知青点跑,还想要脚踩两只船。
就这谢知青还对那黄毛丫头和颜悦色的,见一回笑一回,黄毛丫头跟她讲两句话,谢知青就跟喝了糖水似得舒坦,凭什么啊?
不就是唠嗑吗?
她也会啊!
谢知青怎么不找她唠呢?更多:衣咦,0⑶;㈦⑨⒍8,二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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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奈那黄毛丫头不就送几袋红糖吗,她也请谢知青喝糖水了啊?
那黄毛丫头喊谢知青去家里吃饭,她也给谢知青蒸了大白馒头。
纯白面,一点粗面也没有,她自己都舍不得这么吃。
谢知青怎么就看不上她呢?
难道谢知青也跟那些臭男人似得肤浅,光看上黄毛丫头一张脸了?
她想不通,黄毛丫头都结婚了,说不定再过两月崽子都有了,谢知青还跟黄毛丫头眉来眼去的,图啥?
瞧,黄毛丫头又来了,还带着红烧肉呢,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来这糟践谢知青的感情,谢知青天仙一样的人,哪里是黄毛丫头能玷污的。
况且那钱还不是黄毛丫头自己的,是从聂厂长家拿的。
这叫什么事,一个女人,找了个男人,拿着男人家的钱接济外面的女人,比流氓还可恶。
流氓还只祸害女人。
江奈这破事干的,祸害女人,祸害男人,全天下的好人都要给她嚯嚯光了。
姓何的看着江奈那张俏生生的包子嫩脸,心里的火苗越窜越高,看她穿的,戴的,又是红裙子,又是金耳环,把自己显摆的,不就是红烧肉,她今晚就包饺子,纯肉的,给谢知青送过去,谢知青最喜欢她包的饺子了。
饺子包了一个多钟头,她来不及下锅,看知青点快开饭了,急着去喊谢琮过来。
谢琮不想跟她过多拉扯,原本不打算去,硬是被她强拖着拖过来。
“妹啊,你多吃点,姐包了肉饺子,你多吃两个,别再跟上次似得晕过去,姐看了心疼。”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姓何的确实从前救过她,谢琮也没法子,拒了倒显得自己的不是了,被拖着进了屋。
本打算吃两个饺子就走,没想到姓何的还买了酒,给谢琮倒了一杯。
“姐,我不喝酒。”
“妹,喝点,助助兴。”
“我真不喝。”
“妇女能顶半边天,男人能喝酒,女人为什么不能,今天姐高兴,来,这杯满上了,一起干了。”
“女人端一杯,女人咋能推?来,喝!”
谢琮被她唬着还真喝了,白酒度数高,一杯下肚,劲儿上来了,头发晕,脸发呆,姓何的往她嘴里塞了个肉饺子也不知道嚼。
……
“大妹子,姐对你一片真心啊。”
“你们城里人皮肤真嫩真白。”
“大妹子知道啥是操逼吗?”
“大妹子你还是处女吗?”
“来这不习惯吧,吃得饱吗?能吃上肉吗?”
“小脸真嫩啊,好白哦。”
“好像也没之前那么嫩了,辛苦哦。”
“要不要姐帮帮你?”
“姐鸡窝里还有十多个鸡蛋,等你给你煮红糖鸡蛋吃。”
“吃不吃?让我摸摸,下次包饺子还喊你。”
“你们城里人啥好东西没吃过,姐知道你不稀罕,可这不是你们城里,江奈那黄毛丫头给你东西你不也吃吗?”
“小脸尖的,真漂亮啊,姐就稀罕你这么漂亮的脸蛋。”
“哎哎哎怎么不说话啊?”
“不说话也行,姐就稀罕你这劲劲的小模样,长得挺高,细胳膊细腿的没什么力气,让姐摸摸奶子,姐等会就给你煮红糖鸡蛋。”
“挣什么?那黄毛丫头没少摸你吧,她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姐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多,跟了姐吧,以后有姐一口饭吃,肯定饿不着你。”
“地里上工怪累的吧,以后你跟姐讲,姐帮你干,姐身体壮,一个人能干两,可比那黄毛丫头有本事的多,那丫头又懒又馋,你跟着她可没好日子过。”
……
谢琮醉倒了,看着眼前告状的寡妇嘴唇一张一合,也不知道她在讲什么,那寡妇力气真是大,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床上,她闭上眼刚准备睡了,没想到寡妇把她衣服给脱了。
“你,你干什么?”
“大妹子,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谢琮总算是听清楚了,羞得满面通红,说话都打着结巴,“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大妹子,张腿好好享受吧,等你被姐干过一次,就知道姐的好了,你也是女人,哪有女人能离得了女人,你平时和那黄毛丫头不也干这事吗?
你两谁上谁下,想也是妹子你在上面,那丫头懒得很,衣服都洗不干净,别人洗三遍,她洗一遍,上面的泥点子还在,懒得骨头都软了,操逼这种出力的事情,她舍得?
手指动两下也就没劲儿了,能操得你爽,怕不是要妹子你在上头,伺候着她爽吧?
那丫头可真坏啊,妹你这么瘦,风一吹都要倒了,她居然还舍得让你出力,心比蝎子还毒,累坏你了吧。
以后跟姐吧,姐力气大,愿意在上头,妹子你只管享受就是,姐粗活干得多,手指头粗,上面茧子多,插进去可舒服了,保管干得你服服帖帖,以后再离不开姐。”
这么长的一段话灌在谢琮的脑子里如同天书,她醉的要倒了,恨不得立刻睡过去,她也不知道寡妇在讲什么,看着寡妇嘴唇开合,本能的反抗说不,一连说了好几声,寡妇都烦了。
直接把她肚兜给扯开了,一对温软的胸脯露在外面。
谢琮尖叫,寡妇惊喜,凑上去看,惊呼,“妹啊,你奶子好漂亮,原以为你瘦,奶子平,没什么好看的,哎还真不是。
这女人浑身都是宝,大奶好看,小奶也好看,哎,姐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小奶,妹你奶头好大啊,好红,尖尖的,跟果子似得,真香,姐能舔舔不?”
寡妇不等谢琮拒绝,直接咬了上去,谢琮尖叫,羞得想死,寡妇强壮粗硬的一双大手狠狠摁着她,铁钳一样,她动弹不得,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她从没那么痛恨自己来到这个地方,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生来活在金堆子上,鞋底都没染过灰,现在竟被一个粗鄙不堪的农家妇人脱了衣服!
这样的女人,从前给她提鞋都不配,居然还敢脱她的衣服,摸她的胸,还把她的逼给看了,一条黏腻潮湿的大舌头沿着腿缝往里钻,毒蛇一样,咬着她的嫩芯,咕叽咕叽的水声,潮湿黏腻,她羞得好想死!
“你去死!”
她满脸的悲痛欲绝,寡妇却看笑话看,粗粝的掌心揉着她脸上的眼泪,劝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的从了她,“给姐操一回,以后地里的活姐帮你干。”
“妹啊,姐好歹是个女人,搞不大你肚子,跟着姐,总比跟着那些臭男人强。”
“你去死。”
“哎你这妹子,怎么这么犟呢,都到这田地了,还当自己是资本家大小姐呢,瞧这小脸嫩的,吃的了劳改的苦吗?还不情愿呢?
你这年纪轻轻的,给谁守着呢?姓江的小贱货,人家拍拍屁股去结婚了,可没念着妹子你的好,你这又是何必呢?还是跟了姐,姐身强体壮的,能养你一辈子,你说好不——”
寡妇话音未落,被一个喝水的大海碗狠狠的掼在头上,血沿着额角往下落,她捂着头,看到身后的江奈,还没来及开骂,胖丫头拿着鸡毛掸子,往她身上抽,她一时不防被抽的绊倒摔地上,半天站不起来,胖丫头狠狠一屁股坐在她肚子上,坐的她差点吐了。
“啊啊啊!”
胖丫头骑在她的身上,薅着她的头发,狠狠扇她两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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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琮当天晚上被江奈带回了家里。
何寡妇被砸破了头,扇了两耳光,头上的毛被江奈薅走了大半,她事情干的下作,也不敢闹大找江奈麻烦,眼睁睁的看着江奈扶着谢琮走了。
谢琮腿软的没力气,身上全是酒味,江奈不放心她在知青点,喊江母帮忙把人驮回了家,住了一晚上。
“这事怎么搞的?”
“喝醉了。”
“怎么喝上了,女孩子家的,喝什么酒?”
“聂明安带的酒,谢琮尝了点,她酒量差,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你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