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一触即分,江予时的头微微后仰。
在我的唇落在他喉结处时,发出难耐又压抑的呻吟。
夜还有很长,如同我和江予时要共度的未来。
我决定给他想要的心安。
“阿时,我喜欢你。”
我吮吸掉他眼角渗出的泪珠。
这道等了十年的美味佳肴,我要慢慢享用。11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热搜上全是沈既白捶门的视频。
虽然沈家紧急公关,给沈既白的脸打上了马赛克。
可早有人截取了最鬼畜的一段,做成了表情包,还没到24小时,就如同病毒一般传播开来。
网上虽然没有切实的消息,但那些营销号放出来的消息却都引着一个猜测。
沈既白抛弃七年女友,无缝出轨,如今女友另嫁高门,沈既白当场破防上演追妻火葬场。
拍卖会上,点天灯的事情也被遮遮掩掩地扩散开。
舆论就是如此,光明正大反而不觉得真实,半真半假却能引发无数遐想。
我靠在床头,张嘴享受江予时的投喂。
“你的手笔?”
江予时不置可否。
我咽下嘴里的鸡蛋:
“腹黑。”
“不过,我喜欢。”
江予时顿时笑的春风荡漾,好哄得不得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予时雷霆手笔,趁着沈家舆论洼地,一路穷追猛打。
沈既白刚从老爷子手里挣脱出来没几年,如今再一次被强势接管。
他名义上被调回总部,实际上,所有权利全被架空。
据说沈老爷子直接令他拍卖私产来补足这次公司的损失。
江予时陪我回了趟家,我爸高兴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让我俩领证结婚,替江予时把我拴在家里。
有了我爸的支持,江予时连消带打,不过一年时间,就让沈家资产大幅度缩水。
有记者来采访,好奇地问江予时和沈家有什么矛盾。
他手里转着钢笔尖:“私人恩怨,我不过是收回一笔七年的利息。”
采访视频播出的当晚,沈老爷子就把沈既白踢出了沈家大门。
肖潇家在沈既白失势之后,就把她领回了家。
为了不被沈既白牵连,几乎是连夜把肖潇嫁了人。
江予时耐心地剥着葡萄喂我,“孙家是去年才冒出来的暴发户,资产算不上干净,据说他儿子之前结过三次婚,前妻死了两个疯了一个。”
“肖潇嫁给他家,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垂眼:“所以,什么家里宠的急性子单纯,也只有沈既白这种蠢货才会信。”
“如果真宠爱,怎么舍得女儿跑去给他小三?”
窗外大雨如注,管家敲响了房门:“夫人,沈既白来了,跪在外面求你出去见一面。”
“他手上好像还拿着两块玉牌。”
我叼着一颗葡萄往江予时嘴里喂,含糊道:“让沈家来领人。”
“否则,明天老娘明天就去抢他们开发区的那块地。”
沈家人来得很快,此时的沈既白身上发起了高烧,根本没有力气抵抗。
他被拖走后,沈家人随意将他扔在了老宅附近。
玉牌落进了泥水里,沈既白跪在地上急地四处摸寻。
一个疯疯癫癫地女人冲过抓着他喊: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你不是答应要娶我,答应要宠我一辈子吗?”
沈既白终于摸到了玉牌,可还没高兴一秒,就被肖潇抢了过去。
她力气大得惊人,硬是把其中一个套上了沈既白的脖子。
又塞给沈既白另一个:“哥哥,你快给我戴上。”
“戴上他,我就能逃出那个魔窟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