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昨夜扑腾得太厉害,折腾得顾漠满头大汗,又顾忌着听从她的指令行事,整条战线拉得又长又慢,最终只好在体外草草了事,垫在坑底的狼皮也是在那时被大片弄脏的。
纵使没有成功灌上种,可顾漠还是异常欢喜满足。
他的年纪不算老,同陶水还有以后,未来总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陶水窝在顾漠怀里又饱足地小睡了一会儿,等小腹处实在憋得不行,才起身披穿上毛袄去帐外寻找合适地方方便。
由于顾漠昨夜帮她清理得很到位,因此除了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涩疲倦外,她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其他任何不适,反而分外清清爽爽。
陶水没有任何经验,全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当然她也并不后悔。
因为这事确实不像想象中那样痛苦,反而还非常快乐。
想到这里,陶水满心羞涩,再查看到灵泉井里水位新上升了五六米时,甜蜜的愉悦感加倍涌上心头。
等她解决好,发现顾漠就站在不远处守着她,立刻欢快地扑到了男人的身上:“顾漠。”
顾漠听见动静地转过身,恰好将她拥了个满怀。
他拦膝将她抱起,亲昵地吻她被寒风吹得冰凉的额心:“别跑,底下抻着了怎么办?你又要哭了。”
说起来,还是陶水太过娇贵柔嫩的缘故,昨夜稍稍被扯动小腿小脚就叫唤,难受得要哭。
顾漠心疼得几乎拿她当成瓷娃娃对待,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宝贝心肝揉碎了、碾烂了,情愿苦着自己,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陶水闻言面若桃花,无端煞是好看,羞得直往顾漠怀里钻:“你胡说,我才没有哭。”
“好,没有哭。”顾漠唇角笑意加深地哄她,将陶水好生抱回了帐坑。
陶水睡了许久,一点也不想再躺着。
而也就是在这时,她方才就着天色看清盐水湖的现状,原本湖水满溢的洼塘不知不觉水面已经下降了一大截,露出周遭密密麻麻堆积的覆盖着浅黄色盐渍的湿润石块。
湖里的水液不知名消失了近半数,陶水见状脸上涌起讶异,很快又联想到应该是被灵泉井吸收了水汽的缘故。
没曾想,看上去竟这般明显。
她的神色有点凝重,暗自庆幸这里只有她和顾漠,没有第三个人在,不然还真难以收场。
顾漠瞧见陶水神情不对,以为她也在担忧下降的湖水,便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昨夜开始就有点降了,今天降得更厉害。”
昨天晚上顾漠洗身时,便敏锐地察觉到湖水线似乎不太对劲,一夜过去,湖水不仅没有升高,反而降得更多。
“其实……”陶水抿了抿樱粉的唇瓣,伸手拽住顾漠的大掌,小声地同他解释,“可能是因为我……”
灵泉井是陶水最大的秘密,眼下灵乳和灵石还没有暴露,依旧可以瞒着,但被她急于恢复水位的泉井水却不行。
陶水苦恼地试图组织着语言:“我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其他女人可以随时聚水,我不是……”
她的谨慎小心在顾漠看来却是胆怯和为难,他抱住了她,轻哄:“没事,不要紧的,你慢慢说。”
在顾漠的鼓励下,陶水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起来:“我可以提前把水汽储存,等到要用的时候再渡出来,之前因为储存的水用掉太多了,所以才着急需要找水源补充……”
“所以,现在湖里降下去的水是被你储存起来了?”顾漠替她总结道。
这样说来也没错,陶水拥有灵泉井,灵泉井吸收储备的水汽自然也是她的。
她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刻,陶水的额上一暖,是被顾漠俯身亲了亲。
顾漠心思严谨,怕陶水说出去会对她不好,细心地叮嘱她:“比较少见,族里还没有女人出现过这种情况,你不要再跟别人说。”
陶水怔愣了下,她本还想让顾漠替她保守秘密,没想到交代的对象突然掉了个,变成了她。
许是她的小模样太娇呆,顾漠一度怀疑她没听进去,又去吻她鼻尖,再次嘱咐:“知道了吗?”
陶水鼻子一痒,这才回过神来,乖巧地点头应他:“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盐湖水下降与陶水有关,顾漠就没有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趁着陶水需要吸收水汽的这段时间,开始收集湖边盐石上的沙盐。
这些湖盐由于露天放置的缘故,里头掺杂了黄色的零星细沙,因此颜色并不是纯白,而是微微泛着浅黄色。
但精度并不低,也算是可以直接入口食用。
见平白放着也是放着,顾漠索性将这些沾满湿盐颗粒的石块都收了上来,耐心地将上面的盐渍一点点刮下,收到布袋子里保存。
待到饭点火塘点燃的时候,这些湿盐就会被他放到火旁烘烤,没有火时,一般就直接挂在帐上让呼啸的凛风吹干。
随着湖水面一点一滴时刻下降,顾漠的盐袋子也越来越重。
而那些被盐包裹的湖石则被尽数刮攒得精光,恢复成原本的裸石。
这些石头再被顾漠丢回湖水里,与此同时,他还从沙坡上铲下黄沙重新覆盖在石印遍布的湖边,将原本挺大的盐水湖伪造成只有一口小洼那么大,悉心替陶水遮掩着。
陶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安心之余,不免也分外感动。
于是夜里在面对顾漠频繁的求欢时,总半推半就,羞羞恼恼地就让伏低做小的男人得了逞。
那几张带来的狼皮毯子几乎每夜轮着垫换,每张上头都有两人弄上去的痕迹,浓腥得很,洗又不好洗,擦又擦不净。
拿出去卖是不可能了,顾漠也舍不得给别人,情愿留在家里,跟陶水一起用着。
至于植物粘液也不用担心换不到足量,那么一大袋沙盐拿来起几间沙屋完全绰绰有余。
一晃眼,陶水同顾漠单独生活在沙丘上已经有三四天,这几天的日子过得要比陶水想象中还更闲适慵懒万分,唯有重欲急色的顾漠经常让她吃不消。
刚巧灵泉井水位恢复得差不多,陶水不禁生出了想打道回府的想法。
昏黑的布帐里,陶水窝在袄毯下转过头,向抱着她的顾漠积极问道:“顾漠,我感觉水汽储存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顾漠闻言,上抵的动作一顿。
“这么快?”他的声音沉哑,“湖里的水还有一些,等都没了再走吧。”
这下不着急回聚集地的变成了顾漠,他享受同陶水的二人时光,哪里甘愿这么快就回去。
顾漠的行为继续,陶水有些不受力,小脚徒然瞪着腿,在坑窝里蹬满了足印,撑得她饱胀到都快吐了。
“呜,可是再不回去,湖水都快被我吸收光了……”她说话断断续续,嗓音娇弱可怜,“你不是还要带族民过来的嘛?”
顾漠倾身去堵她的小嘴,声腔磁性极富魅力:“那你多吸一点,都给你……”
这片盐水湖非常珍贵,顾漠之所以想叫北部族民过来,就是不想落在外族人手里,但如今既然陶水可以尽数吸收,他自然是要紧着她先来。
“乖,都吸光了,我们再回去。”
顾漠珍视地轻压着她皙嫩纤弱的腰肢,一语双关。
作者有话说:
其实不用再纠结清洁这种问题,男女主他们默认每天都有漱口洗脸,X前O后会清洗…
虽然沙漠里条件差,但他们的樱花落海洋条件不会那么差啦,毕竟水水是我亲闺女~
而且给她算了下怀孕生子的日子,现在怀上是最好的时候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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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返回驻地◎
第四十八章返回驻地
陶水和顾漠一连在沙丘顶上蜗居了有五六日,
待到湖洼里最后一点盐水消失不见,只余下垒垒叠叠的盐渍石块时,两人终于准备打道回府,返回北部的驻地。
顾漠相当恋恋不舍,
临行前一夜要陶水要得又急又凶,
像是只永远无法被满足的雄兽。
可怜陶水第二天小腿抖得连地都下不了,
只能被顾漠从沙丘上背下去,再被抱坐到野骆驼上。
两人在这一小段暂居丘顶的美好时光里,消耗掉了所有带来的骆驼肉和杂粮,
连要卖出去的风干狼肉也吃光了其中一头的两条大后腿。
若不是骆驼干粪已经全部用光,
以及考虑到顾井和顾山他们会担心,
兴许顾漠还不会想着要带陶水回去。
毕竟回到族里就意味着他们要与族民们同住,
哪有外头的帐坑住得私密轻松。
可惜取暖是个大问题,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得归族。
陶水倒是松了一大口气,她的灵泉井已然完全恢复到丰沛的初始水位线,
再同顾漠单独住在外面,她实在是吃不消,
回大沙屋里去躲躲也好。
离开了挡风栖身的盆地小帐坑,
平地上刮袭而来的飓风似乎更大了。
披穿着几条厚重狼皮的陶水俯着身坐在骆驼背上,一双蒙在丝巾和面巾后的水眸都被吹得睁不开,
引导野骆驼前行的缰绳全靠握在顾漠的手里。
两只重筐里没有了干粮和粪干以后,
只多出了一口袋沙盐,
重量平白减轻许多。
顾漠索性都挪叠到了一只箩筐里,
单肩背起货物,另一只腾出的空手就帮陶水牵制绳子。
他身为土著沙民,
对沙貌地形的记忆力不错,
知道回北部该怎么走,
甚至还沿途搭起石块做出标记,方便下次带族民们过来。
盐水湖里虽然水汽被吸干,但底部石块上的沙盐依旧还剩有残留,那些全刮攒下来也有不少。
况且不知道湖底会不会继续返潮,说不定下次带领族群再过来的时候,又成了一片滢滢泊洼,仍可以作为北部新的盐源和水源。
荒漠里的冬季昼短夜长,但是近来天亮的时长似乎越来越短,而天黑的时间则越来越长。
陶水跟着顾漠没羞没臊住在沙丘帐坑里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在地面上行走,这样日夜飞速变换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仿佛囫囵啃过干狼肉丝作为午食后,二人一骆驼还没走多久,天光就陡然昏暗了下来。
天太黑,周围的景象模糊不清,根本赶不了路。
又没有骆驼粪干用来燃烧,夜里便无法再烤火保暖。
顾漠不得不用铁铲在沙地上挖出一道深坑,简单搭起帐顶,同陶水缩躺在坑内过夜。
“冷不冷?”他将陶水宝贝地抱在自己胸前,给她掖平整身上杂乱的毛袄与狼皮。
黑夜要比白日气温更低,无数灰白色风旋寒气在沙层上打着转儿侵袭蔓延,直往两人所在的坑洞里沉来,连边上伏地卧沙的野骆驼也帮忙抵挡不住多少。
陶水的小脸都是冰的,吸了吸鼻子,埋头进顾漠温热的脖颈里贴蹭:“有点。”
顾漠闻言,将她又往怀中拢紧了几分:“今晚先将就一下,过了今夜,等明天回到族里就好了……”
气温着实是冷,简直比在丘顶时还要更冷上三分。
没有火塘散发热量烘烤取暖,陶水都没怎么睡着,黏在顾漠的怀里,几乎与他讲了一整夜的悄悄话,尽管多是顾漠在说,她在听。
比如:“等回去了,我会跟他们提盐水湖的事,看看大家要不要迁搬过去……”
“要是搬的话,等全体搬迁完,我们挑好了位置,我再去换粘液回来造房子……”
“要是不搬,那我回去休整一下,就马上启程再去南面部落……”
最后,顾漠再次沉稳提醒陶水道:“你记得不要跟其他人说吸收湖水的事,别忘了?”
“好。”陶水娇乖地点了点头,嗓音瓮声瓮气,“记得的。”
她蓬松柔软的长发都被箍在了头巾里,只露出边边角角零散的碎发胎毛,抬低头间戳得顾漠脖子痒极。
他环抱在陶水腰肢上的大掌紧了紧,无意识将那处袄皮揉得发皱,心里头心猿意马。
开过荤的男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低头去够陶水的小嘴。
陶水娇怯地垂下眼眸,并未矫情地拒绝,两人已连最亲密的□□都不知做过多少遍,现下不过碰个嘴而已。
她的檀口含香,湿热又水嫩,整个人恍若跟水做成的豆腐似的,一掐就要碎了。
顾漠舍不得太用力,只能隐忍地去吮她口中的甜津,浑像这辈子没见过水的楞头小子。
陶水被他抱着吻着,眸子里都被浸润出了水光,樱唇被吸得红肿发干。
好不容易一吻暂歇,她忙躲回了顾漠胸前,无论被怎么诱哄,也始终不敢再露出小脸来。
“再亲一会儿,好不好?”还是顾漠率先败下了阵,渴求地向她保证道,“回去就不能这么亲了……”
听起来好像有些可怜,陶水秋光般的眼波清澈,迟疑着直起身,微微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
谁料下一刻,顾漠凑上前来。
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肉,就这样衔吻住了她糜艳的唇舌。
沙坑里太寒酸简陋,两人做不了其他的事,便是只亲上一小会儿也是好的。
这一夜过得属实漫长,好几次陶水险险以为自己就要被顾漠克制不住地拆骨入腹,吃得一干二净,好在并没有,他们还是等到了天亮。
天刚亮,时间却已经不早了。
顾漠赶紧收整好简易行筐,抱陶水上了骆驼,再次马不停蹄朝着北部的驻地行进向前。
这一趟,两人未作停留,直接在路上草草解决了午食。
也不怪顾漠这么着急,他通过在荒漠里生活至今的丰富经验,敏锐判断出了现下竟正处于冬季极夜提前到来的前奏。
沙漠中,极夜又称永夜,太阳不会生起,一天到晚光线都漆黑无比,甚少有天光出现。
极夜的降临素来在冬季的末尾,持续时间少则数天,多则大半月,待到极夜过去,天色再度恢复光明,气温便也会随之上升,彰示着冬日的离去。
至于与极夜相对的极昼,即永昼。
那是还要后面才会出现的特殊气象,对土著沙民造成的困扰程度也远及不上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