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七侠五义,包黑脸 本章:第125章

    五爷行事,向来无所顾忌,万一徐敞把人惹怒了,那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众人作鸟兽散,哪里还有什么宴饮达旦的兴致。

    倒是五爷,这会儿心情很是不错。

    他一手大刀,一手提人,也不在意落在身上的绵密雨丝,等他走到开封府门口时,雨势刚好逐渐变大。

    看门的衙役先开始没认出来是五爷,等见是白大侠,忙撑开伞小跑过去:“五爷,您怎么来了?这是谁啊?”

    五爷伸手将人一丢,便道:“杀庞迪的凶手,叫徐敞。”

    啥?五爷你改名叫及时雨锦毛鼠了吗?

    黎望正准备睡呢,就听人说五爷气势恢宏地领着凶手及证据到了开封府,等他披衣起来,刚好看到门口披着一头湿发的某白姓朋友。

    “哟,你居然还借住在开封府啊。”

    黎望见五爷这副打扮,便道:“难不成,五爷也想住进来?”

    “不行吗?我好歹也替开封府逮了个犯人,你不知道,方才展昭看五爷那模样,就跟看送财童子似的。”

    “……五爷你本来就是送财童子转世,这还需要用比喻吗?”黎望用着一副无奈的语气道。

    第262章

    体验

    徐敞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这会儿正是数九寒冬,这冷水冰寒刺骨,几乎是一刹那的功夫,他就哆嗦着醒了过来。

    “哟,醒了啊,徐大侠这一觉,睡得可好?”

    徐敞这才回忆起晕过去之前的事,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当即破口大骂道:“锦毛鼠,你欺人太甚!有本事划下道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比一场!”

    白玉堂一听,止不住一乐:“徐大侠要不好好看看这里是何处?”

    徐敞闻言一动,竟发现自己手上脚上都被带上了镣铐,这镣铐重得很,他又刚刚淋了冷水,竟冰得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如此,他才发现四周阴暗潮湿,再看布置,竟像是衙门里的牢房?!

    “你——”

    “我白五爷行事,轮得到你徐敞教我做事吗?你不是自称一箭杀死庞迪的英雄吗?五爷就帮帮你,叫你名传汴京城!”

    说到底,若是徐敞不惹到他头上,五爷根本没兴致提着人来什么开封府,毕竟在五爷朴素的正义观里,庞迪不是个好东西,死了就死了,随便谁出手都无所谓。

    但谁让徐敞没眼色呢,不仅阴阳怪气他,还对他狠辣出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白玉堂能忍才怪了。

    事实上,黎望听完五爷的转述,都忍不住惊叹五爷最近脾气真的变好了,这要搁从前,徐敞这会儿恐怕早就凉透了。

    徐敞闻言,心中害怕不已,但又有一丝希冀,觉得必是这锦毛鼠诓骗于他,要看他出丑,便义正词严道:“白玉堂,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替天行道,难道还有错了不成?”

    好家伙,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展昭见两人打嘴仗打得没完,当即出声道:“对他确实没什么好处,但对展某来讲,却实在是一件好事。”

    展?

    “你是展昭?”

    展昭抱剑道:“正是展某,你亦是江湖人,便该认得我这把剑。”

    巨阙嘛,江湖闻名,甚至比展昭的脸更好使,徐敞一见剑,当即脸色灰败起来。

    怎么会?锦毛鼠和御猫不是死对头吗?为什么看上去居然关系不错的模样?难不成,这里真是开封府的监牢?

    徐敞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就不为了那点儿虚荣心去纵横楼听称赞了,若是不去,他也不会开口得罪锦毛鼠,也不会……落到开封府的手里。

    作为江湖败类,徐敞太明白开封府的“恶毒”了,邓大爷的朋友花蝴蝶就是惨死在开封府手里,但凡手上有点人命的,绝对走不出开封府。

    展昭见他神色大变,便道:“看来,你认得。认得便好,这字,是你写的?”

    徐敞惊魂般看了一眼白玉堂,一副被毒哑的模样。

    展昭又拿出另一幅字,上面沾了血迹,那是庞迪的血,此刻血渍虽然浸染了字体,但依稀能辨认出上头的字,这两张字放在一起,绝没有人会觉得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徐敞,你方才还言之凿凿说自己引弓射杀庞迪,现在怎么不说了?”

    徐敞心想,那当然是因为他还想活命,进了开封府,说多错多,如果他不认,还能有时间叫邓大爷他们来救他,若是认了,岂不是死路一条?

    徐敞想到这里,干脆又装晕翻在了地上。

    五爷见此,忍不住上前踢了一脚,道:“这人跟块滚刀肉似的,还以为不认就没事了,这证据俱在,是不是可以直接判刑?”

    展昭闻言,当即配合道:“五爷说得不错,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大人已经睡下了,明日判刑也不迟。刚好宫里面催得紧,庞太师又多方施压,这徐敞能被及时逮捕,多亏了五爷帮忙。”

    “小事小事,他既然犯到我面前,又替那什么邓车说话,五爷少不得要收拾收拾他,你既然需要他,便与你做个顺水人情。”

    徐敞听了,心里已经开启了国骂模样,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他真想提刀给两人来个对穿。

    只可惜,即便他心里骂得再狠,也改变不了他如今阶下囚的身份。

    第二日,却是一个好天,阴雨连绵了三日,终于是开了晴,黎望借住三天,这会儿气温回暖,便准备告辞回家去。

    却谁曾想,他话还没出口呢,就被五爷拉着去审问犯人了。

    “你和展昭,两个堂堂有名的大侠,都没叫那什么徐敞吓破了胆,小生区区一介文弱书生,又有什么能耐呢。”

    矫情,太矫情了,这人就是记仇昨晚扰他睡觉的事!

    “黎半仙,什么时候竟也这般谦虚了,不是说能掐会算,一个徐敞算什么,对吧?”五爷推着人往前走,边说还边道,“知道你急着回家,等事情办完,你替我问出邓车的下落,五爷亲自护送你回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难怪这么积极呢,原来是这徐敞知道邓车的下落啊。

    不过这徐敞箭杀庞迪,邓车在这之前,又杀了单柏芳,单柏芳和朱耿白十年之前,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江洋大盗,两人盛年之际退隐江湖,至今理由未知。

    要是从前,黎望不会有任何的怀疑,可十年之前这个节点,却叫他忍不住多联想了一些。

    “五爷就当你答应了,你放心,那徐敞好骗的很,费不了你多少功夫的。”

    黎望很快就见到了徐敞,这人生得是抽象了些,身形却人高马大地很,臂膀也很有力量,若说此人引弓杀人,倒是可信。

    徐敞一见白玉堂又来了,脸色当即跟个调色盘似的,不过见陪同的人换成了个病弱书生,当即出言讥讽道:“展昭呢,怎么没陪五爷一块儿过来啊?”

    白玉堂刚要开口,却听某人先声夺人道:“听说开封府监牢来了个文盲,连字儿都能写错了,却原来是你啊。”

    黎望要想拉仇恨的时候,即便说话轻描淡写,那表情也能把人气死。

    徐敞最讨厌这些个之乎者也变着法都能骂人的读书人,闻言就破口大骂道:“你说谁是文盲呢!你大爷的!白玉堂,你好歹也是个江湖人,居然带个酸腐书生来骂老子?你有种!”

    这说时迟那时快,徐敞话音刚落下,他口中这酸腐书生就一支判官笔定在了他的喉间,他就跟只被摁住了喉咙的鸟似的,全没了声音。

    “小生这人,最讨厌别人说什么酸腐书生,那又酸又腐,能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吗?”黎望这会儿的模样,就比徐敞更像劫道的强盗了,“徐敞是吧,你很大胆,听说你一箭杀了庞迪?”

    徐敞哪里敢说话,这白玉堂是要他死啊!

    “这里可是开封府大牢,你敢杀我?”

    “杀你又如何?你本就是杀人犯,我杀你,只有五爷看到,五爷是我的朋友,他当然会选择包庇我,届时我将你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模样,说不定你的朋友们,还要感谢小生呢。”

    五爷闻言,当即道:“你放心,这徐敞得罪过我,你若是杀他,五爷保准替你收拾现场。”

    黎望听此便向徐敞得意地挑了挑眉:“听到没有,现在知道害怕了吗?”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徐敞脸上有些害怕,主要这判官笔实在锋利,他还是比较爱惜小命的,“白玉堂,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很简单,你告诉我们邓车的下落,我便不弄你了。”五爷快人快语道。

    徐敞当即苦着脸低声下气道:“邓大侠义薄云天,哪里是我能认得的人物?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要是知道,早就跟你说了。”

    这话,昨天五爷听了可不止十遍,这会儿都懒得搭腔,甚至走远了两步,好给黎知常发挥的空间。

    黎望见此,便一脸可惜道:“五爷,看来他是当真不知道哎。”

    这表情,一看就是要算计人了,他刚要开口配合两句,却听得人又道:“不过没关系,邓大侠既然是个义薄云天的汉子,必然是不舍得自己的追随者受委屈的,这徐敞如今在咱们手里,咱们可以引蛇出洞。”

    “……怎么个引法?”

    “这天下第一缩头乌龟邓车闭目塞听,不现身不过就是有损些名声,但倘若有传言说,这徐敞箭引庞迪,是为了追随邓车的神手大圣之称,如今他诛杀恶人,却被开封府所擒,这邓车若然有血性,便该来救上一救,你说对不对?若是连面都不现一个,哪个还敢好意思标榜自己义薄云天啊,五爷,你说是不是?”

    好歹毒的人!徐敞听罢,几乎目眦欲裂了。

    “你们——”

    “哟,你还真当自己是个英雄人物了?那庞迪本就被判了死罪,早晚都得死,你不过就是捡了个现成的,居然还喘上了?那刽子手还天天杀死刑犯呢,也没见人家标榜英雄人物啊?”

    要说会气人这本事,还得是黎某人,五爷现下看徐敞这狗东西,就越看越顺眼了。

    “你要搁人庞迪从前还是边关副帅时,引弓杀人,小生还敬你是条汉子,如今人都半截子入土了,你倒好,来抢功劳了,脸呢?狄将军不同你计较,小生却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徐敞是吧,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臭名满天下的感觉?”

    第263章

    好骗

    江湖人的代言词是什么?是逞凶斗恶。

    绝大部分的江湖人,不论是善是恶,都挺在意名声的,至少徐敞非常在意,且看得跟命一样重要。

    “你究竟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徐敞慌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被朝廷通缉,但绝不想做江湖臭名远扬之人,“锦毛鼠,你我好歹都是江湖中人,你竟要眼睁睁看着别人戕害江湖同道吗?”

    白玉堂闻言,当即轻嗤一笑:“谁跟你是江湖同道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不过嘛,五爷是个善心人,你若告诉我邓车的下落,我便替你在他面前美言两句,如何?”

    呸!江湖传闻骗他,这什么白玉堂,根本就是个心思歹毒的小人!

    但叫他出卖邓大爷,徐敞却是害怕的。

    于是他只能死咬牙关,认定没有人敢在开封府做小动作,即便是狄青的人。

    这徐敞,果真如五爷所说,是个好骗的,黎望见他这幅心神即将失守的模样,便乘胜追击道:“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至于要对你做什么,你也看到了,小生不过一介文弱书生,以笔为剑,自然是要多动动笔杆子了。”

    其实即便五爷没抓住徐敞,黎望都准备匿名发个檄文喷击下江湖人的行为,反正读书人唾骂江湖人是政治正确,在这个当口,搅浑一下京中的流言,更能提纯幕后之人。

    “你们这些玩弄手段的读书人!不得好死!”

    看得出,徐敞对读书人的意见很大,黎望顺遂地将判官笔往人脑袋上送了送,这货瞬间就没了声音。

    “我呢,最讨厌别人骂我了,且脾气也不大好,你一个过河的小卒子,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这么嚣张,徐敞,你当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蠢吗?”

    白玉堂:???是他漏听了什么,怎么忽然就听不明白了?

    徐敞脸色大变,铁青着脸道:“你他娘说谁是小卒子!”

    “说你啊,在场除了五爷就是你我,除了你还有谁?别天真啦,以你的武艺和脑子,想来跟那邓大侠还是有些区别的,人能做黄雀,你却只能做螳螂,螳螂捕蝉,捕完了就没了效用,其实五爷带你来开封府,实在是一片善心,若你还在外面,早就凉透了。”

    白玉堂:……倒是夸得不错。

    徐敞的脸色,更难看了。

    “人都说,狡兔死,走狗烹,当年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之后集谋士勇将于身后,可最后那些谋士和勇将,却有几人能安享晚年?”

    江湖人还是蛮喜欢听刘邦起义的故事,毕竟刘邦其人,起于微末,还能斗倒高富帅项羽,故事还带点神话色彩,很是符合每一个江湖人名扬天下的梦想。

    “萧何月下追韩信,当初说得多么情深义重啊,可最后韩信呢,同样是被萧何诱杀于长乐宫,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故事,徐大侠不陌生吧?”

    一般来讲,江湖人不会掺和朝廷事,庞迪都被判刑了,没几日就要上断头台,徐敞忽然箭杀庞迪,这背后要没人指点,黎望能把自己脑袋摘下来。

    怎么说呢,以这人的智商,基本告别所有动脑子的事情了。

    当然了,黎望也很理解背后之人会用徐敞的心,毕竟谁又会要求一柄刀有什么脑子呢?这实在是一件没什么必要的事情。

    徐敞当然不陌生韩信的故事,毕竟即便他书没读两本,江湖茶摊上的说书却听了不少。

    这番话,当然有些动摇他的心智,毕竟他也明白,自己的武艺跟邓车张华他们相比,确实是差了一筹的。

    可贼船都已经上了,他若是此刻反水,说不定下场更惨。

    先不说亦正亦邪的白五爷,就是面前这使判官笔的文弱书生,也不是他能对付的人。

    徐敞只觉得生不逢时,怎么这年头随便来个谁都比他武功高呢?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地混江湖了!

    “我是不会说的,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徐敞作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却见那书生居然放下了判官笔,抬步走出了牢房。

    ……就这么轻易,哄住了?

    他心下惊疑的片刻,牢房门已经被白玉堂重新锁上,然后他就听得那病弱书生慢悠悠道:“多谢徐大侠,现下小生知道了,你确实是被人指使才会箭杀庞迪的,多谢了。”

    说罢,便见人拉着五爷就走。

    徐敞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人怎么回事!说话居然还带一步一挖坑的?

    “你站住!我根本没有承认!你这人怎么自说自话的!”徐敞在牢房里上蹿下跳,但很显然,黎望并不准备跟他多说废话,只丢下一句“小卒子就该有小卒子的自我认知”,便愉快地带着五爷离开了牢房。

    等出来后到了僻静处,白玉堂才忍不住发问:“你作甚要如此激怒他?还有,你说他是受人指使,难不成是邓车指使他的?”

    “谁知道呢,反正他知道的也不多,即便他现在吐露邓车的下落,恐怕我们找过去,也是人去楼空。”

    “……那你刚才,还在里面说那么多废话?”五爷不由有些气馁,这邓车未免也太能躲了,是在谋什么大事呢,居然连被骂缩头乌龟都不应一声。

    “只是想要确认一些事情罢了。”毕竟徐敞作为江湖底层绿林好汉,自有一番生存之道,他如此死心地跟着邓车他们干,必然是老板非常会画大饼。

    徐敞乃至邓车能心动的大饼,天底下也没几个。

    他以韩信的比喻来试探徐敞,徐敞这代入感不是一般的高,可见这背后画大饼的老板,恐是个剑指江山的人。

    好家伙,这破案子,真是越盘越大了。

    从简单的江洋大盗被杀、再到吴家灭门案,又牵扯到卤石案,如今庞迪被杀,卤石来源不可查,简直是一套接一套啊。

    “所以你确认了吗?”

    “说实话,小生有点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他就是一个文弱的国子监在读生罢了,这天要塌下来,自然有官家和高个子顶着,黎望想想自己的猜测,忽然有些不大想回家了。

    以他家老头子对他的了解,估计是遮掩不过去的,可他要说出来,那藤条恐怕得碗口那么粗了吧。

    那么粗,小生可看不得。

    白玉堂看人神色莫名,便道:“看来,你已经确认了。”

    “不说这个了,说点儿叫五爷开心的事情吧。”

    “……能有什么好开心的?”还以为这次抓到个小尾巴,能顺遂地将邓车逮到呢,谁知道……当真是不提也罢。

    “比如,五爷可以试试再钓一回邓车。”

    “这回,用什么饵?”

    黎望便叫五爷附耳过来:“徐敞。”

    “你不是说他没什么用吗?”

    “是没什么用,但……五爷你于众目睽睽之下带走徐敞,徐敞当时当众承认自己箭杀庞迪,且亲手写下证据,却无人知道,你带着他上了开封府,对不对?”

    五爷点头:“是这样没错。”

    “这不就是好了,已知邓车和徐敞必然相识,且大概率受雇于人,如今徐敞落到了五爷你的手上,你大可对外宣称,若邓车不来同你比斗,你便将徐敞交给开封府领赏金。”

    五爷:……好家伙,甘蔗还没两头甜呢,你居然想两头吃!

    “那万一,他们已经知道徐敞在开封府了呢?”

    黎望便道:“可能性不大,昨日你去纵横楼是小概率事件,估计这徐敞也是偷偷跑去听虚荣称赞的,否则他在出口写字时,就该被人灭口了,哪里能叫五爷堂而皇之地把人带走!”

    至于在开封府会不会泄露,包公管理衙门的能力,还是不需要太担心的。

    显然,五爷也意识到了此计可行。

    “试试便试试,我找展昭接应去!”至少得跟开封府打个配合,不然他前头刚放言完,后脚就被开封府辟谣,岂不是要社死汴京城了。

    黎望一把将人拉住:“五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说好的,送小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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