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七侠五义,包黑脸 本章:第127章

    五爷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怎么,你就这么信不过五爷的武艺,还叫人小孩儿少投些?”五爷今日心情好,便也不跟人计较,方才他刚耍了一套刀法,这会儿正是热血昂扬的时候。

    “不,五爷你可别误会,小生正是因为太相信五爷的武功,这才叫他少投些。”

    ……你是亲哥哥吧?

    黎望便托着腮道:“晴儿的性子跳脱,他这人虽不至于沉湎赌博,但难免吃到甜头了,会在某些时刻想走走捷径,小生好歹也是做人亲哥的,须得教教他社会的残酷。”

    那你真的挺残酷的,等到结果出来,小晴儿说不定会哭着回家吧。

    “你就不好奇,五爷到底与人约在何处比斗?”

    黎望便道:“五爷想叫人知道的时候,小生总归是会知道的。不过我猜,以五爷你的性格,约莫是在发现单柏芳尸身的破庙里吧?”

    ……没劲,太没劲了。

    五爷气得吨吨吨了一杯茶,这才没好气地开口:“你这人,就不能装装糊涂吗?”

    五爷这人,最是信奉什么地方摔倒的,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单柏芳一事,是他不敌邓车,既然要比个高低,自然是要定在摔倒的地方。

    “那么远,小生可不去,便在此处,祝五爷旗开得胜了。”

    白玉堂站起来,潇洒地挥了挥手,道:“得了,借你吉言。”

    “五爷慢走,若是赢了,回来小生请你吃鱼!”

    那感情好啊,五爷表示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必将那邓车打得落花流水。

    五爷潇洒地跳上墙头离开,黎望支着脑袋看院子里的腊梅,越看越觉得,这白梅开花的模样,倒是真挺像五爷的行事作风。

    “黎兄,听下人说你找我有事?”

    狄青从墙头跳下来,他一身官袍,显然是刚从衙门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狄将军。”

    不是狄兄,是狄将军,狄青当即会意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五爷约人单打独斗,他的性子你也知道,绝不会找我和展昭帮忙,故此,我想请狄将军到地方看顾着些。”

    狄青闻言一笑,道:“行啊,什么地方?”

    黎望说了地方,又加了一句:“唔,多带点人,不能叫别人看轻了咱们五爷。”

    第266章

    交锋

    “大哥,为什么要应了那锦毛鼠的约战!”

    说话的是个凹面金腮的中青年,他瘦的很,仿佛一阵风吹过来,便能将他整个人吹跑一般,唯独一双眼睛,精明得很,此刻他脸上满是不赞同,故此眼神也带了两分犀利。

    而被他称为大哥的人,倒是生得面目中正,只可惜眼睛上挑,损了几分正义之色,只听得其人道:“贤弟莫恼,那锦毛鼠白玉堂烦得很,他那二哥韩彰还同北侠欧阳春一道落过咱们的面子,你就不想将他杀了,出出气吗?”

    这金腮病气男子一听,脸上立刻多了几分心动,当即道:“邓大哥你可有把握?”

    邓车便道:“我一人,自然把握不大,但若有你和诸位兄弟们掠阵,便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病气男子也就是张华一听,脸上当即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大哥高明,小弟自叹弗如。”

    他说完,又道:“只是那白玉堂虽然傲得很,可城中已有人开了盘口,若是叫外人知晓,岂非叫大哥难做?若因此等小事误了大事,上面恐是要怪罪下来的。”

    “你放心,外人绝不会知晓的。”邓车适时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道,“他约在我杀单柏芳的地方,我与他说可以,但要求是不告诉其他人决斗的地点。这锦毛鼠虽然烦了些,却绝不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他在京中上蹿下跳,难免要坏我们的大事,此番他只抓了徐敞,若再抓其他人,那还了得!”

    “大哥英明,不过那徐敞……”

    邓车擦着钢刀,脸上狠厉一闪而过:“没用的棋子,管他作甚,只要锦毛鼠一死,谁也不会知道他的下落,贤弟,你说是不是?”

    张华一听,心里最后的一丝担心也去了,当即道:“大哥说什么,小弟必然照做。”

    邓车见张华信服,便叫他安排下去,明日等到了中牟县,必叫那锦毛鼠插翅难飞。呵,初出茅庐的臭小子,居然就敢在外头传他的坏话,他必要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吃些苦头,再赴黄泉。

    适逢第二天,阴雨连绵,天上连只鸟都没有。

    单柏芳被杀的地方,乃是中牟县的一处破庙,曾经供奉的乃是一尊怒目罗汉,阴雨天看着格外阴森恐怖,白玉堂对佛门知之甚少,也看不出这罗汉的来历,只是这天气,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着实是恼人得紧。

    他提着一柄钢刀,脚上是新换上的皂云靴,原本是准备比武时轻便些,现下已经沾满了泥垢,若不是奔赴比武,白玉堂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他低声一叹,眼中斗志却是不减,像是这般恶劣的天气,更能发挥他的武艺。邓车成名比他久,连二哥韩彰都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他早就想对搏一番。

    如今,他的钢刀早就急不可耐了。

    正是这时,有一人骑马疾驰而来,他到门口急拉缰绳,马蹄扬起泥点,全都溅在了破败不堪的庙墙上。那骑马的男子纵身跃下马来,反手便将一柄大刀抽了出来,他快走两步,很快就见到了庙里罗汉座下的白衣男子。

    “你便是神手大圣邓车?”

    “不错,你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两人本没有见过,而对各自痛恨的心,却是一个比一个真挚。

    白玉堂根本不欲与邓车多说废话,既然这缩头乌龟终于在他面前现身,他哪里忍得住不动手啊,当即提起钢刀就砍了过去:“是你白爷爷!”

    邓车忙提刀横档,心中恼恨这小辈目无尊长,下手也是招招狠辣。

    白玉堂打从入了京,就极少有动真格的机会,上一次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此刻他全力以赴,钢刀使得虎虎生风,即便雨势加急,也未能叫他的刀慢上半分。

    这等雨天,又是近身战,邓车的铁弹子难免有些掣肘,而在刀功上,面对白玉堂的疾风骤雨,他竟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这锦毛鼠的刀法,居然已经练到了这等地步!

    邓车心中胆寒,出招也愈发刁钻狠毒起来,此子天赋非凡,若再叫这人成长下去,焉知不是下一个北侠,开封府有一个展昭已经很叫人头疼了,上次红花案没把人弄死,现在可不能再多出一个锦毛鼠来坏事!

    他们兄弟几人,把命和全副身家都赌在上面了,今日这锦毛鼠,必得是一只死老鼠!

    两人酣战,都是绝世的高手,破庙哪里镇得住啊,不过几息的功夫,破庙的屋顶就直接被掀开了去,大雨倾盆而下,将两人浇了个透心凉。

    “再吃爷爷一招!”

    “白玉堂,你找死!”

    两人显然都打出了火气,一个比一个狂,各自也都带了伤,雨水冲刷着,却无一人在意。

    这人,到底是怎么练的刀,居然越战越勇了!

    邓车丝毫不怀疑,若他方才的刀再慢半分,那刀锋必然要抵上他的心口,那一刹那的杀气,竟叫他胆寒起来!

    此子,武艺竟还在韩彰之上!

    陷空岛的人怎么回事,竟叫个武功最高的人,排名最末,是排来戏耍江湖人的吗?!

    好卑鄙的陷空岛五鼠,邓车气得当头一刀挥出去!

    然而,刀锋挥出去的刹那,邓车就后悔了。

    高手过招,本就在分毫之间,这锦毛鼠就擎等着他举刀呢,邓车的下盘一痛,一只膝盖已经陷在了泥浆里,邓车再想动作,一柄锋芒已经横在了他的喉间。

    “神手大圣邓车,却原来不过如此!”

    白玉堂心中自是快意无比,他此刻脸上桀骜一笑,当真是意气风发,连大雨都为他减缓了雨势。

    “怎么?你不服气吗?你方才拿刀的心都乱了,招招都是破绽,若是不下雨,五爷必然比现在更早拿下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年纪小,就绝对打不过你?”

    白玉堂说这话时,自是欢畅无比,这邓车龟缩这么多天,总算是把人引出来了,等他把人送去开封府,也能回江南过个好年了。

    “白玉堂,你以为,你武功高,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邓车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那是方才擦身而过时,被锦毛鼠砍伤的,此刻他咧嘴一笑,脸上满是恶意:“兄弟们,还不出来!”

    说罢,一声嘹亮的哨音响起,马蹄声从庙前纷至沓来。

    打头的,便是那凹面金腮的张华。

    因雨势变小,白玉堂眼睛一眯,便认出了马上打头的几人身份:“病太岁张华?鲁幡子闫春?”

    再往后一看,也能看到些眼熟但是叫不出来名字的江湖人。

    没想到,这邓车躲躲藏藏这么久,居然还有这么多追随者!

    白玉堂难得晃了晃神,邓车见此,立刻向后仰面而倒,五爷见势忙挥刀,却见一支羽箭穿云逐日而来,迫得他向后躲闪,只得叫邓车脱逃了去。

    “兄弟们,助我杀了此子!回去我请大家吃酒!”

    “好!”

    好家伙,零零总总二十余人,有使刀的,也有用剑的,也有用弓、斧、锤、峨眉刺的,白玉堂即便是再厉害,难免也有些应不暇接。

    “邓车,你好歹也是江湖成名的侠客,居然如此不讲规矩!你简直枉为江湖人!”

    邓车脸上凶狠一闪而过,却道:“白玉堂,你第一天闯荡江湖吗?只要你死在这里,谁又会知道我不守江湖规矩呢!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会识人,今日,便叫你归命黄泉!”

    雨势,陡然急下。

    众人刀枪斧钺地攻向白玉堂,要搁其他人,早就被捅成了筛子,只这只锦毛鼠,当真是命大得很,居然到这时候,还不放弃抵抗!

    白玉堂喉间已见鲜甜,他也知道自己是托大了,正欲拔刀而起同邓车同归于尽,却听得马蹄声再度席卷而来,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响亮整齐。

    随后,风雨中,传来了熟人嘹亮的嗓音:“五爷,我们来助你!”

    邓车扭头一看,好家伙,竟是一队骑兵,打头的将军带着獠牙面具,大宋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竟是面涅将军狄青。

    “白玉堂,你——”

    邓车本占了先手,但他们一行江湖人武功高虽高,却完全不懂配合,哪里敌得上狄青的亲兵卫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白玉堂就有了休息的时间。

    “五爷,怎么样?还好吧?”

    五爷吐出一口血水,粗暴地擦了擦嘴唇上的伤口,道:“死不了!不过,你怎么会来?”

    狄青见五爷还能站立,身上也没多大伤口,便道:“黎兄叫我带人来给你助威的。”

    ……这家伙,难不成连邓车是个江湖败类的事,都料到了?

    “谢了,狄兄!”

    “不用,当初五爷你也救过我的!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白玉堂闻言嗯了一声,他脱力后缓了过来,见邓车欲带着张华脱逃,当即提着刀追了过去,狄青见他这么勇猛,也一起上前,拦住了要跑的两人。

    “邓车,你方才不是很威风吗?不是非要杀了我吗?怎么,事情还没办成,就想要走?天底下可不能有你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邓车:MMP!MMP听到没有!

    第267章

    传闻

    情况,立刻就两极反转了。

    方才乱战中,邓车为了掩护张华,左臂还受了一刀,此刻鲜血直流,加上大雨的冲刷,面色都有些泛白了。

    他没想到这锦毛鼠白玉堂居然也是有备而来,不仅没有遵守和他的约定,甚至还直接叫狄青带着兵将埋伏在此地,此刻恐怕只有他凭空生出一双翅膀来,才能逃出生天了。

    “锦毛鼠,你不守江湖规矩!”

    白玉堂噗嗤一笑,整个儿被逗乐了:“邓车,我真没想到,你竟是这般不要脸皮的无耻之徒!”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因为单打独斗打不过他,所以多人群挑他一个,现下狄青来救他,居然也好意思反过口来污蔑他?这人,怎么能自说自话到这种地步?

    “是你先违背了约定,将约定地点告诉了别人,不是吗?”邓车自觉还有理有据。

    白玉堂真懒得跟邓车废话,便道:“手下败将,何必吠吠!五爷当然遵守约定,只是有个能掐会算的半仙朋友罢了。”

    邓车:……好家伙,这个人是在炫耀吧!

    “狄兄,一起上!”

    单挑虽然也快乐,但群殴更不错啊,这邓车居然敢带人来埋伏杀他,就要做好被他一并抓起来,丢进开封府的觉悟。

    刚好他方才粗瞄一眼,邓车带来的大部分人都是朝廷通缉令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这下刚好,说不定他还真能发一笔小财,请狄青和黎知常上樊楼大吃一顿呢。

    狄青带来的人马,全是他从边关带来的亲兵,不说以一敌十,但以一敌五,加上多年作战的完美配合,对付一群没有作战策略的江湖人,实在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再加上还有白玉堂和狄青两大高手掠阵,很快以邓车和张华为首的江湖小团队,就各个都被缴了武器,带上了镣铐。

    方是此刻,骤雨初歇,白玉堂以钢刀杵地,才没叫自己在人前失了气概。

    “五爷,你还好吧?”

    “没事,脱力了而已,这王八羔子心毒得很,狄兄你小心他脱逃而去。”

    狄青曾经是做边关主帅的,仁慈是对着大宋百姓而非作恶多端的江湖人,一听五爷这话,当即命人穿了邓车的琵琶骨,如此即便是邓车要逃,恐怕也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五爷见了邓车这模样,心里直呼痛快,便道:“狄兄,厉害!”

    “五爷才是,这邓车听说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高手,五爷能一力克他,武功当然是厉害啊!”

    两人一顿商业互吹,等云收雨霁之后,才带着人回转汴京城。

    黎望是在晚些时候,跳墙去隔壁狄府时看到战损五爷的,唔,别说,认识五爷到现在,他还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白五爷。

    瞧瞧,这小脸白扑扑的,看来他的鱼是要过些时候再做了。

    “哟,这不是咱们江湖鼎鼎有名的锦毛鼠白五爷嘛,现下怎么变成落汤鼠了?”黎望啧啧两声,嗅了嗅空气中的药汤,应是对症风寒入体的汤剂。

    “你少说风凉话!”五爷一开口,声音都瓮声瓮声的,看来是真病了。

    适逢狄青换了身轻便衣服出来,见到黎兄,便道:“五爷淋了太多雨,又流了些血,风寒入体,我府上的军医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喝几剂方子就好了。”

    黎望闻言,却是一皱眉:“谁伤了你?邓车吗?”

    五爷闻言,当即拍桌而起:“那瘪犊子,能有这能耐!黎知常,你是没看见,那狗东西真不是个东西啊,居然打不过五爷,就叫了一群人来围攻五爷,那我是坐以待毙之人吗!那必然不是,不过是受些小伤,江湖人哪有不受伤的!”

    ……黎望闻言,轻轻一戳五爷,然后就听到了一阵吱哇乱叫的呼痛声。

    “知道啦,你白大侠力克神手大圣,全方位碾压,是吧?”

    你哄小孩呢吧?!

    五爷气得哼了两声,思及自己还带着伤,又道:“黎知常,你是怎么猜到邓车会出阴招的?”

    听到这话,狄青也扭头看了过来,看到两脸疑问,黎望便比划了一个手势,道:“唔,就稍微浅猜了一下,觉得有可能性,便请狄兄代为去看个热闹。”

    那可真是好大的热闹,要不是他及时赶到,锦毛鼠就真要变成死耗子了。

    于是狄青便问:“所以,你是怎么浅猜的?”

    “很简单,这邓车行事既然藏头露尾,却还是滞留京城,必然是有所求,且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能叫他这等江湖高手做事的,其实也没多少人,所以我想,应该是挺危险的事。”黎望从怀里掏出一包酸橘子软糖递给五爷,见人不情不愿地接了,才继续道,“再有,以五爷高调的性子,好不容易等到邓车应战,居然都能忍得住不对外宣扬比斗地点,这难道不叫人奇怪吗?”

    确实,这确实是挺叫人生疑的,除非是邓车要求五爷保密的。

    如此一想,这邓车的应战之心,恐怕就是奔着杀五爷灭口来的。

    白玉堂仔细一想明白过来,便在心中实名辱骂了邓车三千字,至于为什么不言之于口,主要是他发热嗓子疼,实在不想为这狗东西再浪费气力。

    “黎兄心思缜密,在下佩服。”

    狄青说完,便觉得有些饿,刚要叫下人去传膳,就听黎兄说给他们留了饭菜,他一听,当即披上外衣翻墙去拿饭食了。

    现下屋内,又只有他们二人,五爷见黎知常神色莫名,最后期期艾艾地,还是挤出了一句话:“谢谢,要不是你,这回五爷恐怕真要没命了。”

    说到底,他还是低估了邓车这狗东西的无耻。

    “五爷确实应该好好谢谢小生,不过倒也不必太郑重,上次你去边关,那是不告而去,这一次,却是支会过小生的。小生当时没阻止五爷赴约,便没打算事后数落五爷。”

    白玉堂拨弄酸橘子糖的手一愣,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你还真是……好自傲啊。”因为布局缜密,所以就由着他肆无忌惮地凭着性子行事?

    五爷越想越不对,当即道:“黎知常,我仿佛记得,你还比我小一岁吧?”

    黎望闻言,当即翘着脚道:“是啊,亏五爷还记得,所以五爷你要不要反省一下,都又要年长一岁了,为何行事还是如此风风火火、顾前不顾后啊?”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白玉堂撇了撇嘴,又见狄青提着两大个食盒回来,便道,“知道啦知道啦,你真的很啰嗦,大不了下一次也告诉你就是了!”

    黎望当即面带夸张道:“你还有下一次?!”

    白玉堂一听,当即笑弯了眉眼,他一副小老鼠成功偷吃了灯油的表情,一脸快活地招呼狄青摆菜:“狄兄,有鱼吗?我可太想吃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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