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主角受主角攻暴君 本章:第24章

    乔玧一边道歉,一边鞠躬,话都说完了便要离开。

    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陆长风盯着他匆忙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没有生气,也没有叫住乔玧。

    他不会记得自己公司里的小员工,但是会记得跟在钟枯身边的人,更会记得被慈渊记住的每一个人。

    乔玧找过来的时候,他就认出了这人是上次寿宴跟在钟枯身边的人。

    也是想着他和慈渊好像认识才给了他机会,想要听听看是什么线索。

    但是……

    陆长风冷漠地迈开步子,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他感觉得到乔玧的异常,再联想到他身后的人是钟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帮我查一个人,尽快,明早我就要他的资料……”

    乔玧离开后就回到了自己的租屋,反锁门后坐到沙发上时他心狂跳不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放弃了计划,不要陆长风了。

    活了二十多年,乔玧一直知道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他能和钟枯好好相处的原因。

    从和陆长风不算美好的相遇开始他就想征服这个男人,后来被摆了脸色歇了这种心思,他知道陆长风不是他能驾驭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慈渊……

    乔玧嘴唇颤抖,他想不明白,怎么偏偏是慈渊跟在陆长风身边。

    看到慈渊跟在陆长风身边还被他掐着腰的瞬间,涌现的怒火都快把他自己烧成灰了,那么多次坐在工位上,他想的都是不顾一切冲上去问慈渊,你为什么是这种人,为什么……和我是一样的人……

    他真的要恨死了,恨为什么自己不是慈渊,恨慈渊为什么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慈渊。

    他恨了那么多,最后在嫉妒下和钟枯说自己要陆长风,他以为自己就是恨慈渊能跟在陆长风身边,恨他能装的那么清风明月,而自己要靠卖笑在社会上立足。

    可是…可是……

    乔玧痛苦地把手插进发丝里,愤愤地踢了一脚茶几。

    这几天他无不在倍受煎熬,一直在想慈渊被绑走后会不会害怕,如果他逃跑的话会不会被钟枯惩罚?更甚者……钟枯会不会为了一点趣味,故意折磨逗弄慈渊?

    他想的越多,就越后悔,对接近陆长风本能地感觉到抗拒。

    而且他有预感,如果他接近了陆长风,钟枯就永远不会发来消息了。

    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后乔玧才抬起乱糟糟的头,又给钟枯发了好几条消息过去。

    他不要陆长风了,他要慈渊。

    第二天早上,乔玧就去公司请了个假。

    办完手续后他便回了家,坐电梯乃至开门时他一直盯着手机刷消息。

    有用的没用的人脉加了一大堆,平日里总会发些骚扰信息来,乔玧没办法不回他们,就只能不耐烦地捡着有用的回复。

    将门关上后,乔玧才后知后觉房子里好像有人。

    客厅的灯开着,可是他明明记得走之前是关了灯的。

    乔玧警惕地站在玄关处,这个租屋是钟枯给他找的,房子很大,站在玄关处并不能一眼看清客厅里是什么样子,他也不敢看。

    往后走了好几步,乔玧猛地拧动门把手就要冲出去,但是就在看清门外的一瞬间乔玧瞳孔一缩,整个人反而倒退着往屋子里踉跄了好几步。

    门口,两个足足有一米九的壮汉将门堵的严严实实,乔玧脸色惨白,而客厅处也传来了皮鞋走路的声音。

    乔玧僵硬地转过头,一个斯斯文文的戴着眼镜的男人走过来,那张脸乔玧并不陌生,是经常跟在陆长风身边的一个秘书。

    他在公司里并不引人注意,但是经常跟在陆长风身边,看起来等级比其他秘书都要高。

    斯文男人朝乔玧微微一笑:“乔先生,也许我们可以到里面谈谈?”

    乔玧咬着唇,门外的大汉挤进来并关上门,他被逼得一步步朝斯文男人走去,双拳紧握。

    难道他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乔玧跟着斯文男人走到客厅,陆长风坐在沙发上,双腿叠着,锃亮的皮鞋指向乔玧,他虽然没梳背头抹发胶,看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乔玧登时便有了脊骨发凉的惧怕,强忍着恐慌问:“陆总,您这样强闯私宅恐怕不合适吧?”

    陆长风神情更加冷漠,嘴角扯平,发出一声冷笑:“你可以报警。”

    乔玧没傻到真的掏出手机报警,反而看向卧室,开始思考起冲过去的路线。

    乔玧还没动,卧室的门就被推开,又是一个保镖走出来并关上门。

    这下子,乔玧的脸是彻底白了。

    陆长风问他:“是你自己把手机拿出来,还是我帮你?”

    乔玧嘴唇颤抖,当即便不管不顾地要朝外面跑,几分钟后,他被两个壮汉压在地上,眼眶充血地看着陆长风,愤恨地盯着他:“陆长风,你不要太过分了!”

    陆长风没有理会他,拿着开了锁的手机滑进讯息里,一条条划开看。

    乔玧很聪明,和钟枯的聊天都在另一个账号里,陆长风一条条地看,并没有翻很久远之前的消息,而是从昨晚的开始看。

    当他的视线看到那条要求钟枯告知慈渊下落,否则就告发钟枯的消息时,眸色沉了。

    看时间线昨晚钟枯倒是和乔玧聊了一会,但是这条消息之后,钟枯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了。

    不过陆长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走到乔玧跟前蹲下来,直接用手机拍了拍乔玧的脸:“你现在可以报警了。”

    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扔下手机后便离开了略显狼藉的现场,立马让人查起钟枯的行踪。

    这一次,陆长风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钟枯的人昨晚被袭击,而钟枯也不知去向,钟家现在乱作一团,到处找人。

    走黑道本来就立敌颇多,钟家又独据一盘,自然是树大招风,让人眼羡而恨不得除之后快。

    钟枯平时出去都有心腹跟在身边,如果他不主动离开,倒也没什么事,但是这次明显问题是从内部发生的,跟在钟枯身边的人没一个回了本家消息。

    钟枯从凌晨三点开始就没再回乔玧消息,恐怕那个时候就发生了乱动。

    陆长风想清楚这一点,心猛地一沉。

    钟枯不可能把慈渊带回钟家藏起来,而且他是绑架,那么……他现在失踪的地方,就一定是慈渊被绑的地方。

    陆长风身体一震,立马吩咐下去:“查,立马查钟枯最后去了哪里!”

    *

    就和陆长风猜测的一样,凌晨三点的时候,庄园里突然遭受了袭击。

    慈渊在睡梦中被枪声惊醒,门下的缝隙将外面的光透进来,还有人的脚步声渐近渐远。

    枪声并没有在睡醒后消失,反而更加此起彼伏,慈渊光着脚下床,一步一步走的极为小心,连呼吸声都克制住。

    他挪到门边,一只手贴在门上,一只手试探着要拧动门把手,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拧动,门把手上就猛地发出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

    慈渊皱眉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对,连连后退警惕地看着门。

    即便是隔着也能感觉到门被撞地震动感,就在慈渊以为有人要闯进来时,震动戛然而止,但是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在了门上。

    系统适时地说:“慈渊,钟枯在外面,但是他中枪了。”

    慈渊眯了眯眼,让系统将之前做的逃跑路线调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钟枯就靠在门上装子弹,慈渊开门让他失重地朝着后面仰,踉跄着倒进了房间内。

    失血过多的腹部实在没有力气挣扎着卷起来,钟枯唇色苍白地躺在地上,看到站在门旁皱着眉的慈渊时视线已经模糊了。

    他虚弱地不知道说了什么,满手血地将枪朝着慈渊的方向松开。

    外面一片灰蒙蒙的雾,不知道是谁放了一把火,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了灰尘之中,慈渊能看见一些人在灰尘中跑来跑去。

    系统在一旁十分着急:“那些人已经摸过来了,慈渊,你带着他跑不了多远,那些人都是带着枪的!”

    慈渊目光复杂,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放弃地蹲下来拉着人的肩膀往里拽:“不行,我做不到。”

    他一口气将人拖进房间然后关上门,推过一旁的沙发将门堵住,做完这一切,慈渊才颤抖着去找系统早就探查到的暗道。

    四面只有一扇门的房间其实还有另外的逃生通道,系统在慈渊被绑来的第一天就扫描了整个别墅的构造,这件事,就连钟枯这个别墅的拥有者都不知道。

    慈渊敲着墙上的砖头,将一块石砖往里一按,墙壁抖动地落下灰尘和石砾,一道明显的石墙门出现在面前。

    门外的人显然已经发现了门口的血迹,朝着屋子里乱射,好几发都差点打中钟枯,看的慈渊肾上腺素飙升。

    枪战不是没演过,但是真枪实弹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火药味就弥漫在鼻尖,慈渊摸了摸额头的浸出的汗水,在门外的人停止射击开始撞门后将钟枯搀扶起来,又扫了一点床头柜上的吃食,肩膀靠在石墙上将这道翻转的石门顶开挪动。

    他根据系统的指示将暗道的机关又推回原位,这样就算外面的人发现了也要一顿好找,接着便搀着钟枯朝外面走。

    洁白的毛衣上不可避免地沾染血迹,从暗道里走出来时,看着参天的树和一地的枯叶,慈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真是深山老林啊。

    从小锻炼的身体抗造能力在这一刻暴露的一览无余,慈渊扶着钟枯颤颤巍巍朝山底下走时,他又醒了一次。

    在一片颠簸中醒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但总比永远醒不过来要好,钟枯以为是自己哪个还活着的手下把自己救了,可是脸贴着细腻的肌肤,再听到那几近孱弱的呼吸声时,他又意识到不对劲。

    微微撑开一点眼皮子向上看,他看见了一张下巴上沾了血,冷得鼻子通红却精致的脸。

    竟然是慈渊啊……

    失血让钟枯眼前一片眩晕,但仍能感知到他们已经逃出了别墅。

    钟家私生子很多,关系也错综复杂,不光是外面的仇人,就连内部也有不少人想要钟枯死然后取而代之。

    这次是他自己作死,把人绑到深山老林也没什么事,可自己还住了下来就是没事找事干了。

    但是这次着了道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没想到,叛徒竟然是陈蛟。

    钟枯动了动手,半个身子朝外面倒,慈渊着急接住他也跟着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扶稳,结果慈渊一抬头就对上钟枯已经醒过来的脸。

    他抿着唇没理会钟枯的胡闹,甚至连一声呵斥都没有,继续用纤细的腕骨撑在钟枯背上,然后扶着人走。

    钟枯挪动脑袋贴在慈渊颈肩上,人都成这样了还要开玩笑:“慈渊,你带着我跑跑不了多远,那些人的目标是我,你把我丢下来,说不定他们就会放你走了。”

    撒谎。

    慈渊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想,一群穷凶极恶的人秉承的是宁杀错不放过原则,他要是丢下钟枯跑,说不定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带着钟枯跑还有一线生机,这人毕竟是原文里的大反派,一定有办法活下来。

    慈渊不说话已经表明了态度,钟枯见他一直往山脚走,便又说道:“找个地方藏起来,他们已经把下面围起来了。”

    慈渊听了这话才停下脚步,又开始摸索起周围,在系统的指引下成功找到一处被爬山虎遮掩起来的山洞。

    慈渊带着钟枯钻进山洞里,钟枯还要哼上一句“运气真好”。

    山洞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糕,这里似乎是一个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人造山洞,洞口隐秘,里面的装备不少,还有一张石床和凳子这些。

    慈渊将钟枯扶到石床上,然后将怀里的包拿出来,这才敢卸了力气地松上一口气。

    有点太刺激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慈渊如是感叹道。

    从不描写过多的血腥场面,现实里却很残酷,好在那些人还没丧心病狂到用炸弹,否则不知道他还会看见什么。

    钟枯也没闲着,躺着自己摸自己的伤口,自己给自己止血。

    慈渊对这些帮不上忙,休息了一会就蹲到洞口将上面的爬山虎复原。

    钟枯弄完自己就一直盯着慈渊的背影看,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

    他们是趁着天色昏暗逃出来的,这样来回的折腾后,外面的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两人略显狼狈地藏在山洞里,钟枯拿出手机脸色沉了沉,没有信号。

    到这里来他只和一个重要的心腹说过,很不巧,这人就是现在领头背叛他的陈蛟,也就是说他的人就算要救他也找不到他在哪儿,除非他发消息过去。

    钟枯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作死把自己作没的体验,难得的沉默了许久。

    慈渊坐在石凳上,脸上绯红一片,他穿的很单薄,刚才又转了那么久,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钟枯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说:“慈渊,你过来,上来,我们两个可以取暖。”

    “……”慈渊嗫嚅了好几下,最后抱着包一起上了床。

    他有些困了,上床的时候好几下都没踩到差点掉下去。

    真不知道刚才是哪儿来的勇气敢带着自己跑,要不是运气好,现在就该被抓住直接丢到死人堆里了。

    钟枯这样想,眼睛却是含笑的。

    慈渊是真的很累了,划拉一下打开包将里面的食物都露出来,这才说了逃出来后第一句话:“这些都是我刚刚拿的,你要是饿了就吃。”

    床头柜上的食物不少,慈渊吃的太少了,钟枯就吩咐人准备了很多,没想到现在却便宜他自己了。

    慈渊从里面捡出一小包面包,然后将包推给钟枯希望他自食其力,蜷缩在石床的一角闭上眼睛。

    他太累了,如果再不睡一会,可能会直接晕过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前,慈渊听见了瓶装水被拧开瓶盖的声音。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捞钱炮灰

    第42章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开了他(qj疯狗乱干)

    慈渊没睡多久,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连梦都没来得及做就被钟枯摇醒了。

    男人喘着气刚从外面钻进来,脖子手臂都红了,粗气声难以遏止,摇醒慈渊后问他水是哪儿来的。

    他热的要命,欲望和高温从体内迸发,迫使他才刚出去找信号就回来了,想到自己刚刚吃的东西,也就水好像有问题。

    这才摇醒慈渊问水是哪儿来的。

    慈渊都没睡醒,懵着回答:“床边拿的,唔…就是床头柜那儿……”

    钟枯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他咬牙切齿地和慈渊解释:“水里被下药了。”

    慈渊床边的水是他专门吩咐陈蛟准备的。

    现在看来,昨晚陈蛟说的那些话是他以为慈渊会喝水然后中药,再趁着自己和慈渊上床发动袭击,但是他没想到慈渊一直没喝水。

    钟枯不知道陈蛟到底下了多少在里面,他现在热的要命,看慈渊就像是在看一块散发着热气的米糕,特别想咬一口。

    慈渊被钟枯的话一下子吓醒了,也不知道钟枯到底中了什么药,下意识就凑了过去,一脸担忧地问钟枯怎么回事。

    钟枯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额角青筋凸起,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沁出,而且脖子上都红了,慈渊光是靠近了一点就感觉到了他身上溢出的热量。

    可是他的靠近,一下子就把系统拉入了小黑屋。

    钟枯原本是想自己解决的,可是慈渊突然凑过来,身上的香味怎么也遮盖不住,凌乱的衣领下藏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膛,那么一瞬间,理智就彻底炸开了。

    他猛地将慈渊扑倒在石床上,浑身的热气朝慈渊侵袭,像是一头具象化的野兽擒住了猎物的喉咙,恶狠狠地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在这个时候,慈渊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钟枯说自己被下药了慈渊还不知道是什么药,还以为是毒药,还在担心钟枯,结果这人直接压着亲上来,慈渊后知后觉,他可能中了春药。

    这个时候为什么是春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钟枯保持冷静。

    慈渊一边躲开钟枯的亲吻,一边蜷缩起身体想要做出防御姿态,可钟枯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明明受了枪伤力气还超出的大,表现的不像个受伤了的人。

    “唔…别……”男人伸出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外面的寒风吹得爬山虎抖簌,他不可能像钟枯这样肆无忌惮,听到风声人就僵硬起来,可钟枯却趁机将他的双手都抓住,在死死地压在头顶。

    钟枯再怎么装,他也是个年轻男人,是新陈代谢正旺盛的时候,贴在慈渊柔软的脸上,压着慈渊占据主导地位,一下子就上头了,怎么也不肯离开。

    他喘着粗气,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慈渊,慈渊…你别怕,我就是摸摸你,我太难受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一段话两个意思,翻来覆去地保证了什么又什么都没保证,他一边说,一边还将手放在慈渊腰上揉,温度一点点被慈渊汲取过来,滚烫得让慈渊害怕。

    好像不只是钟枯,连他也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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