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枯的吻并不僭越,他只在唇外肆意,舌头偶尔划过里面,吸吮,舔舐,将晶莹的水液一点点挤出来,偶尔碰到慈渊探出来的舌尖就激动的不行。
慈渊的下巴和脸颊上最后都是湿漉漉的水痕,连舌头都向外伸着,探出的舌尖被钟枯吸吮得又红又软。
“慈渊,你好香啊……”钟枯挑开了毛衣,慈渊里面就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腰上的软肉一览无余,这么瘦了,可摸起来却格外的柔软。
“呜……”
腿,腿挤进来了。
慈渊被逼的眼睛也红了,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处之泰然的状态,掌根微微发力地撑在钟枯的肩膀上:“不要这样做,你冷静一呜!”
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像是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异常肿大的阴蒂也被内裤狠狠摩擦着,连逼肉里都下意识以为这是什么情调游戏,嗤地溢出了很多水液。
慈渊大喘着气,许久没有做过的身子陡然品尝到快感,让他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的腿向上弯曲,膝盖猛地撞在慈渊的胯部,在听到男人猛地转调的声音时才满意了许多。
他新奇于慈渊现在的态度。
之前在别墅的时候,不论他怎么逗弄慈渊慈渊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脆弱地求他停下。
钟枯一开始,其实就是想看慈渊哭着求自己的样子。
现在看到了,体内的春药就如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原来让慈渊哀求自己这么简单,都快哭出来了,眼睛也红红的,就像是……
钟枯呼吸一颤,膝盖碾得更加用力,性器也鼓鼓囊囊地将裤兜撑起来,硬的发疼。
就像是月亮被倒进了水里,拨动一下都会支离破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慈渊,欲望将瞳孔里的情绪笼罩,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他停不下来了。
*
似乎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别墅里无人问津的大火,外面开始下起了雨。
雨声加大了外面的人的搜索难度,却方便了山洞里藏着的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继续发展。
山洞的位置偏低,雨水蔓延进山洞里,繁盛的爬山虎遮挡了一大部分的寒风和雨水,使得里面的温度比外面温暖了许多。
潮湿,闷热,唯有洞口还带着点清爽的风。
滴滴答答的雨声将呻吟和激烈的撞击声都藏在了这小小的地方。
钟枯跪在冰冷的石床上,几乎疯了一样将慈渊往自己怀里塞。
粗略处理的伤口隐隐又开始了渗血,可他却不管不顾地强奸着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男人。
他干的这样狠,硕大的性器直接连根捅进肏开了的熟批里,顶着里面的软肉肏出汁水,根本不用润滑就能大开大合地操个够。
雪白的股间已经堆积了厚厚的黏在腿肉上的白浆,两张穴口都被肏开了,啪叽啪叽地像是在互相攀比谁的里面被射的多。
钟枯腰部只要往上一挺,慈渊就会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
不,应该说他现在本来就说不了话。
内裤被拽成一条直线地捆住了嘴巴,舌头被迫品尝到熟批情动时溢出的咸甜黏液,因为勒得太紧了,连舌头都动不了。
毛衣也被扯松地露出一半肩膀,慈渊整个人宛如挂在了硕大的性器上,被肏得浑身泛红,手也止不住地在钟枯肩膀上扣弄。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慈渊浑噩地去想,他记得他要跑,可是钟枯已经拽开了裤子,摸到了女穴,还摸到了那不正常地凸起的阴蒂。
淫荡的阴蒂肥嘟嘟地被内裤勒肿,又滑又湿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一下子就被钟枯抓了个准,两根手指互相勒着将阴蒂簌地挤成扁平状,将要逃跑的慈渊掐弄地趴在石床上不停地甩动腰部。
钟枯没有说什么你竟然是个双性之类的话,他动作粗鲁,掐着阴蒂像捏橡皮一样来回的拽,直到下面那张逼口翕合地流出晶莹的水液将他的手完全打湿。
就这样,钟枯拽着完全失去力气的慈渊肏开了他的熟批。
已经被肏弄过很多次的雌穴自然清楚该怎么伺候男人,它根本没发现在这根鸡巴和之前吃的有什么不同,阴唇外翻,甬道蠕动地吞咽着性器,一层层细腻湿滑的媚肉被破开,最后捅到了最里面,将他钉在了这根阴茎上。
尽管钟枯已经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慈渊也依然没有力气跑了,细白的胳膊无助地挂在钟枯的肩膀上,哭得磕磕巴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钟枯和头次开荤的陆长风一样,完全不懂细水长流的享受,蛮干到像是过一会就不让他肏人了,打桩似的将慈渊穴口肏得外翻全是泡沫,活脱脱一条发情的狗。
他也不说话,因为知道外面还有人在搜罗,粗红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在找到慈渊的骚点后就彻底没有停下过动作,是真的恨不得溺死在那紧湿肥嫩的熟批里。
说出口的承诺像放屁,从一开始的我不进去,到后面变成一次、最后一次,完全干红了眼的时候就咬在慈渊的下巴上说要射大他的肚子,毒蛇一般的眼睛都被逼出了恒温动物的模样,活脱脱一条被驯服的猎犬。
他是真的已经陷进了春药里,这药是陈蛟花了大价钱从黑市里拍购的,越是索取就越是想要,如果喝的多了可能会死在床上,他为了让慈渊缠着钟枯,在水里下了不少。
钟枯脑袋现在根本不清醒,全凭本能在动,连自己肏进了慈渊的女穴都忘了,还以为自己在肏后面,所以说的是射大慈渊的肚子,而不是把慈渊肏怀孕。
他已经干了不知道多久,慈渊穴里的逼肉都在外翻,肚子上是自己射出来的不知道是尿还是精液,连两条腿都没有力气地朝两边倒,只是被钟枯架起来才不至于太狼狈。
他说不了话,哭得一塌糊涂,在又一个濒死的吹潮中彻底被干昏了过去。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捞钱炮灰
第43章吃完口水还不够,连下巴和脸颊上都舔的干干净净
钟枯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恢复意识时摸到粘腻的触感,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往下一看,男人蜷缩在自己怀里,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
而他自己的性器还插在某个温暖的地方。
钟枯浑身僵硬,一瞬间连呼吸都像是被吓得停了下来,下意识便要把性器抽出来,他动作快极了,被糟蹋够了的后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拽出来的肠肉都是糜烂的红色,啵的一声又缩了回去,慈渊呜呜咽咽地哼起来,抬起头时露出那张被内裤绑着的脸,看起来更是凄惨。
这下子,钟枯是真心实意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并暗骂了一声禽兽。
他怎么就没憋住,把人上了呢?
从小的时候钟枯集合接受了很多堪称魔鬼的训练,其中不乏对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的锻炼,因为父母并不希望他未来会因为什么情情爱爱耽误,更不要贪恋美色而着了别人的道。
在今天之前,钟枯可以很自信的说,就算是绝色的女人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被诱惑到,可他居然丧失理智到把人绑起来强奸。
那些记忆并没有失去,反而随着钟枯越来越清醒而回笼,他完全能回想起来每个细节。
脑海里慈渊压低声音,连先生都不喊而是喊钟枯了,可见被欺负的有多惨,可要说挣扎也没有太挣扎,大概是还顾及着他腰上的伤。
钟枯将男人扶起来检查,慈渊已经昏迷了有些时间了,完全醒不过来,任由他摆弄,顺着力道柔顺地靠在钟枯怀里时,让钟枯心都有些化了。
他没见过这么招人疼的男人,怎么慈渊看起来就这么乖呢?
好在钟枯是把人抱在怀里肏而不是压在石床上,因此身上除了他弄出来的一些掐痕咬痕外没什么其它的伤痕,只是白皙的皮肤上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磕着一点都是青青紫紫的,他那么用力地把人抱在怀里,所以面积看起来才有些大,还有些惨不忍睹。
最严重的,应该是双腿间,钟枯脱了自己的衣服给慈渊靠着,掰开双腿一看,腿心里被厚厚的白浆覆盖,女穴阴唇外翻,后穴里还在一点一点地流着精水。
他后知后觉,慈渊是一个双性人。
钟枯呼吸再次一窒,可是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将一旁的裤子拎过来抖干净,又想到了什么,抱着慈渊开始解绑在他嘴上的内裤。
内裤勒进嘴巴里,促使嘴巴也合不上,钟枯将内裤取下来时,慈渊的舌头搭拉在外面,分泌的口水黏糊糊地在舌尖挂出好几条丝线,嘴里的热气也像雾一样被吐出来。
“唔……”
男人在昏睡中皱着眉,舌头也疼,就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多余的口水,可惜更多的还是流到了下巴上。
钟枯看的喉头一紧,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捧着慈渊的脸亲了又亲,将那一块溢流出来的口水全都吃走了,又舔着慈渊的舌头过渡了好些自己的口水。
香死了,钟枯有些着迷地想,他是有点破处情节在里面的,现在对慈渊完全做不到像之前那样看待,只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疼。
吃完口水还不够,连下巴和脸颊上都舔的干干净净,只可惜这儿实在太冷,慈渊没有感觉到舒服,反而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缠住,眼角又溢出了些许的泪珠。
湿答答的内裤上浸满了慈渊的液体,散开时哗啦地散开一阵香味和热气,钟枯强忍着把它放进嘴里的欲望,将小小的一块布瘫在手上,稍微地擦拭干净慈渊的腿间,然后为慈渊穿上裤子。
慈渊身上就穿了一件毛衣,被钟枯拉拽地松松垮垮的,钟枯将毛衣裹起来,抱着慈渊为他取暖。
他之前出去虽然出现了点意外,但是信号是找到了的,而且也成功将位置和求救信号发出去了,援军应该很快就到,腰部虽然是一片粘腻的湿润感,像是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血膜,但这种感觉钟枯早就习惯了,一点没放在心上。
他眯着眼,靠在石墙和石床上,又将慈渊往自己怀里裹了又裹。
他只希望自己的人中用一点,毕竟慈渊看起来状况不太好,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昏死过去。
想到这里,钟枯低下头来看慈渊,男人睡得不安稳,睫毛都在发抖。
钟枯再次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不是人,看了好半天后又突然发神经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将脸贴在慈渊的脸上,凑到慈渊耳旁说了声对不起。
他看不到慈渊怀里有一个小光球气的整个变成火焰红,没好气地对他说道歉有什么用,慈渊又听不到。
钟枯的信号发出去的瞬间就被陆长风收到了,他身边跟着钟枯的人,盯着定位器上的小红点,气的想要直接把钟枯拉出来枪毙算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人放在山里,那些叛徒没打死他真是算他运气好。
当然,这样想只是几句气话,陆长风也知道如果钟枯真的死了,大概慈渊也会死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自己走的出来?就算走出来了,恐怕也会被背叛钟枯的那些人清除掉。
发来的消息已经证实是两个人,陆长风也不纠结,他先是报了警,打算和钟枯的手下在山脚进行突破,接着又给秦奕打电话,让他从另一边绕上山,寻找发出来的信号源在哪里。
陆长风穿着防弹装备,看起来比钟枯的手下还要像黑道里的人。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陆长风这边开始行动,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将人力都吸引过去时,秦奕和秦贺也开始了行动。
他们当然不是空手上来的,身边也跟着几个钟枯的人,一边静悄悄地上山,一边拿出信号探测仪校准位置。
前方火力吸引力十足,秦奕和秦贺一路走上来倒是没遇到什么人,但是焦灼以肉眼可见。
当他们终于发现发出信号的地方时却都沉了脸,代表人的绿点覆盖在代表信号的红点上,但是这里,却是一片空地。
就在他们摸索了一阵时,钟枯的人却发现了异常。
“这是少爷的标记。”钟枯的人指着树上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划痕说,“我们跟着标记走,一定能找到少爷他们。”
秦奕将信将疑,那划痕实在太不起眼了,但是看钟枯的人笃定的神情,而且还真的一连在几棵树上都找到了划痕,这才跟着走了过去。
周围并不算静悄悄的,远处还有枪声,几个人摸索着,终于在天微亮的时候找到了山洞。
洞口的爬山虎被砍断,幽暗的山洞里照进一点白光,秦贺率先走进去,当他闻到什么味道时,目光都凌厉了起来。
先后经历过秦奕和慈渊自慰,他不可能闻不出来这味道是什么。
钟枯的人看到钟枯个个都热泪盈眶,想要冲上去叫老大,但是有人比他们冲的更快,是秦奕,他红着眼,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直接把慈渊从钟枯怀里抢了过去。
宽大的风衣将慈渊裹住,可是传递来的不正常的热量让秦奕恶狠狠地盯着钟枯:“你都干了什么!”
钟枯嘴唇苍白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人也都凑了上来了,担忧地看着钟枯身上的伤势。
那个最先发现划痕的人没好气地说:“秦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少爷都还受着伤呢怎么可能做什么!”
要不是实在没力气,钟枯都想摸摸自己的鼻子。
他还真就做什么了。
秦贺在洞口观察外面,头也不回地冲着里面吩咐道:“好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下山,这里还不安全,动作都快一点。”
秦贺发话让秦奕冷静了不少,一行人手忙脚乱的,终于各自搀扶起自家的人然后顺利下山了。
下山后秦贺便立马给陆长风发去了报平安的消息。
他们下山时特警和救护车也已经到了,但是钟枯没有上救护车,他身份特殊,只能去自家的医院,所以只是在现场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秦奕一直抱着慈渊不肯撒手,秦贺发完消息回来时,秦奕正小心翼翼地从风衣里把慈渊的脸露出来给救护人员看。
“这是发烧了,”救护人员测了下温度,想要继续看更具体的情况,慈渊的毛衣上还有血迹,让她下意识以为慈渊也受了伤。
于是就直接指着救护车说:“家属陪同一起上车,我们先赶去医院。”
秦贺闻言就直接对秦奕点点头;“你先和慈渊去,我要留下来给陆长风断后。”
钟枯坐在不远处,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很大一条口子,还能这么镇定地坐在这儿,医护人员都觉得是个奇迹。
这毅力也太厉害了。
当秦奕抱着慈渊上救护车时,钟枯就一直看向那个方向,他想跟上去,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跟上去也只能当个无用的废物。
他看向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只剩下一个,让其他人都去前面支援陆长风,并且提醒一下自己的人不要做的太过火,毕竟警察已经来了。
做完这一切,钟枯才上了自家的车,然后也跟着前往自家的医院。
蓄意接近富二代的捞钱炮灰
第44章在这样仓促的条件下,他答应和陆长风结婚了(结局)
秦奕和慈渊先到了医院,六七点的时候,陆长风和秦贺才风尘仆仆地赶来。
他们到时,慈渊已经住进病房里,但是秦奕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弯着腰,两只手交叠在膝盖上,看起来都不像是他了。
陆长风身上也受了点伤,但是并不碍事,秦奕的样子让他有些心惊,还以为慈渊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走过去。
他并没有停下来询问秦奕,而是直接进了病房,裹着一阵子从外面带来的寒气。
秦贺也有些疑惑,如果是平常秦奕应该在里面守着,怎么现在却坐在外面,连陆长风来了都没反应?
他记得在得知钟枯绑架慈渊时,秦奕可是把陆长风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不是因为待在陆长风身边,钟枯怎么可能对慈渊动手?
秦奕已经抬起头来,像是看出了秦贺的疑惑,露出一丝苦笑。
他有些颓废地说:“哥,我们来的路上,慈渊醒了一次。”
秦奕停顿了下,似乎是不想说,微微掐着自己的手:“他喊了长风……”
就那么一句呢喃,昏睡中睁开了一点眼皮,连眼前抓着他的手的人是谁都没看清楚,长风二字却先说了出来。
那一瞬间,秦奕就知道自己比不过陆长风了。
所以他放手了,没有守在里面,而是坐在外面。
这并不是因为他放下了对慈渊的喜欢,而是他尊重慈渊的选择,如果慈渊选择了陆长风,那么他不会再争什么,除非陆长风对慈渊不好。
秦贺微怔,下意识看向病房。
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秦贺看到陆长风坐在病床边,探出手去摸慈渊的额头,神情专注,大概是探到了正常的温度,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让秦奕妥协的竟然是慈渊在昏迷中的一句话。
但这样也好。
秦贺长叹一口气,疲惫地坐在秦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也好,阿奕。慈渊他……我们强求不来。”
秦贺想过很多,但其实真正让他选择放手的,除了家里那一堆破事外,还有秦奕。
他喜欢慈渊,秦奕也喜欢慈渊,如果慈渊真的来了秦家,他们两兄弟该怎么办?不论哪一个出手都是横刀夺爱。
就算他们愿意分享,慈渊看起来,不像是能接受有两个爱人的性格。
而且……
秦贺也不想和秦奕分享什么,慈渊是个有感情的人,一切选择应该在他,而不是基于自己的妄想。
秦贺自虐地想,慈渊喜欢陆长风才好,这样,自己才不会连秦奕这个家人都抛弃了。
他现在已经彻底和父母闹掰了,要是连秦奕都失去了,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秦贺又安慰了秦奕几句,他知道小年轻的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也许过个个把年头,秦奕就不喜欢慈渊了。
陆长风就算再不舍得慈渊也还是要再出来的,他身上的伤要处理,而且不能打扰到慈渊。
他出来的时候,秦奕就跟在他身边,两个年轻人如当年旅行一般走在一起,可是一个个看起来,都已经褪去了青涩。
在护士给陆长风处理伤口时,秦奕抱着手臂坐在一旁看。
两人都看对方不太顺眼,但是一个想到刚才在外面坐着的人,一个想到慈渊呢喃的名字,还是开口说话了。
就像慈渊说的,他们到底是朋友,经历了这么一回后,就算很别扭也能谈开。
陆长风手上缠着绷带,和秦奕承诺会一辈子对慈渊好。
两人也没谈多久,因为慈渊醒了。
慈渊虽然醒了,却有些抗拒别人的亲近。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钟枯拽着猛肏的零碎片段里,蜷缩在被子里发抖。
陆长风和秦奕同时赶回来,可只有陆长风进了病房,秦奕站在房门口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坐在了外面。
他刚刚已经和陆长风说过了钟枯做的事,这种事很难说清楚,与其进去让慈渊尴尬,不如坐在外面,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