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也从被充实的难受中逐渐跨度到过度充实下的疼痛感,她挣扎着想逃离,可双手被男人扣住,又挣扎无果下只能嘤嘤泣哭。
“吉儿忍忍……”男人低下头,万分怜爱地亲吻掉她眼角的泪。深知她难受,可他也难受不比她少。只盼着她能忍下去,“都怪夫君这物什生得过大……苦了娘子了……”
许是他有足够的耐心,挤入后没再进入下一步,静待那充实过度而产生的疼痛感缓缓散去。而她也从声声安抚中起了作用,身子不再紧绷又逐渐松驰。
他在细心感受到她不再挣扎与抗拒后,便马上得寸进尺地挺腰往里挤,她立时疼得又低泣,哀求着他莫再弄疼她了。
他自是无数地安哄与亲吻,从未有过地耐心与谨慎,他的小可怜儿。“忍忍,我的吉儿只疼这么一回……”他且哄着且持续缓慢地贯入。
女子哭得更凶。
很快,当男人的肉头抵触到一股阻力时,他知晓这是女子的贞洁。不由更为爱怜,所有的欢喜在此刻转为行动。他用无尽的热吻亲去她颊边的泪,吮上她粉嫩的唇,耗了许久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趁她一个不留神全身再绵软中,他狠心把那腰背一挺,一股滔天巨疼直接将女孩疼得面色惨白直至晕死。
男人大口喘粗气,他害怕捏碎了她的指骨,早便离开她的手紧紧揪着床单。那滔天的巨浪带给他的是从未有过的快慰!
女子的晕厥成为支撑他最后的理智来源!
额上汗大滴滚落,他肌肉僵硬如石,维持着石雕像许久,方才试探性地缓慢抽出插入……
那处女血与鲜红的床单融为一体,直待着血流尽再淌入晶莹剔透的汁水,最后风干后化为污渍。
石榴大树(32)
石榴大树(32)
再多的痛感都会消失,一如那熟悉而陌生的快慰感也会再席卷而来。
女子因巨痛而晕厥,又因快慰而醒来。
空气中仍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香甜味,女子身子仍是绵软无力。可她能叫,声音虽弱却也仍甜美悦耳。
那是最动人的情话,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的魔窟。
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像梦一样的存在,带给她无尽欢愉的陌生快慰感,那是她过去从夫君身上体验不到的闺房之乐。
足以让女人沉迷的肉物捅进她刚被开垦出来的荒地里,那里曾经过于的干旱,一时迎来丰收的喜悦后,她本能地过度贪婪地纠缠不放。
“吉儿,你要夹死夫君了……”
男人闷哼中的轻叹是满意的赞美。
他爱极了她的穴儿,又热又潮又暖又烫,说不出地快活让他打桩式地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
他因感受太美好而不停地赞美与亲吻。“吉儿……乖宝儿……你真美……那穴夹得为夫好快活——”
原来男子情到深处也是那样爱叫。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娇滴滴虚柔柔地张腿受着。
她的腿间小穴里承受着昂扬性器,男人的巨物混着她的汁水进进出出,反复撑大着她的阴处。
那女子未来生产之地,得要男人提前不间断地替它松动土壤。
双吉额间汗湿了颊边发,她低低地哭吟,樱桃小嘴里此起彼伏地哀叫。这次唱出的是喜悦的爱乐音。
好快活……无数个好快活充斥大脑侵蚀理智,她身心俱乐,用行动佐以此刻被男人疼爱的满足。
“吉儿宝儿……夫君有些受不住了……”快慰的何止她一人,他亦是爽得快忍不住喷射地冲动,可又贪恋着这香穴的美味,填不饱的胃口让他渐停动作来疏解欲望的冲击。
男人停下后连带着女子阴穴所积累的快活也消散了,她不满意,哼了哼又扭了扭。
他便宠溺地啄一口她的唇,笑道:“小贪吃鬼,你且让夫君缓缓。”
她听不到,很不满地缓慢抬起手,他自然地握着。她用指甲刮着他的手,她的甲染了时下流行的胭脂红,漂亮又性感。挠起人来自然也疼。
他便接过那手送到唇边轻啄,“吉儿小馋猫。”
她不知猫馋,只道自己空虚,小穴夹着那不再抽动的滚烫肉棒自行吞吃。
她想要!
想要这物什快些带她到仙境!
“小馋猫儿……”他的声音不稳,被女子吸夹的物什又蠢蠢欲动,他受不得便脸色难耐,被欲望控制地表情是丑陋又性感的。
她瞧不到,要是瞧清楚了,那得是无尽的泪。
男人渐渐再挺耸腰身,只是一个冲刺下女子便再愉悦地低叫。
她的声音太动听,是由无数个嗯啊啊组合出来的,是天然的催情剂。催得男人神魂颠倒情不由自己。
男人只感觉在这声音催促下自己是真控制不住要喷射了。
他过去有限的性事里都是草率结束的,那一手数得过来的闺房乐事是伴着正妻的惨叫与惊恐音。
他和不爱的女子结姻又行周公之礼本就是不幸事,又岂能身心如意?
不过是为传宗接代。
如今眼下,压在身下的女子是他打第一眼便欢喜的姑娘,那对她的占有所延绵到身体的快乐……才是真正的仙境!
石榴大树(33)
石榴大树(33)
如今是喜悦到自然而然地憋不住要喷。
吉儿会不会没得到满意?会不会怨他不够中用呢?
带着深深的自责感无太多性事比照的男人一泄千里。
感觉好像草率了,身下的女子连哼都没哼了,“对不起吉儿,给我时间缓缓,我会弥补你的。”男人将她小心地搂入怀里。
早被不知道何时操晕的女子听不到,她困极,那密处又疼。初次的性事只是男人没有章法的反复抽插中结束,更多的是为了承受那物什的粗大而一直在适应。
只是他不知道,但也知道自己表现不够好,暗下定决心多来几次,他一定会满足她。
长夜虽在男人近一个时辰中消磨不少,但仍漫长。
他无心睡眠。那只泄过一次的身子原比男人想像中还要饥渴,曾经不食仙肉味,如今浅尝一次不足以满足胃口。
还想要……
男人翻身抓了袍子披上,不一会儿从外间打了水进来,他是极为体贴地替她细细擦拭身上的汗渍与腿间那血污。
女子即便在昏迷中亦因破瓜的疼痛而抽搐着身子,把男人心疼得连声抱歉。
他再次责怪自己的物什让她吃足了苦头。
仔细清理完以后,他且去拿了药膏给她上药。
他备得极全,应有尽有。
再之后,男人将屋里的迷香熄灭,随后离开了屋子。
屋内的女人沉沉睡去。
夜到寅时初,女子的房间再一次被打开,那刚沐浴过的男人带着一身的清爽再次回来。越过屏风进入里间时,他在香炉前静站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起了手挑了一根盘香引燃了……
随着香燃,空气里再次充斥着那股熟悉的甜香味儿。
迷药再度弥漫预示着男人还要再战的欲念。
果不其然,当男人重新回到床前,撩起那大红帐子,里面玉体横陈的小妇人虽称不上绝色却也是秀色可餐。
他当即脱了袍,沾了水的发梢打在女子的脸上,她却是纹丝未动。
他覆了上去,一只手先在女子那俊丽的脸上摸了摸,又顺着她细颈往下,停在那红色喜被盖上的胸脯上。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正式成为她的郎喜被被拉开,一只饱满挺翘的乳大小适中,他用手一握再轻轻一捏,掌下肌肤细腻弹性,又同时绵软,他一握再握,只觉爱不释手。
她那初尝情欲的身子在迷药的勾引下再泛起了燥意。又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椒乳,那腿间穴淫水来势汹汹。
但因困乏,身子醒了脑子却困顿。
男人兀自玩着,手在充分享受过搓揉得到的快慰后,又是盯着那形状美丽的乳忘情地吻了上去。
比得第一次稍显匆忙与霸道,这次他更为细致。
一只乳他舔了啃,咬了吸,大半的乳肉,小小的乳肉,莫不是随心所欲想怎样吃便怎样吸。
她看似是一点反应也没,但腿间悄然流淌的体液,只要他伸手一探就能发现端倪。
男人不着急,他把玩着那两只乳,好似幼时眷奶的孩童,不停地吸吮与揉搓,直待它们悄然胀鼓,乳晕变大透亮时,他略惊,原是女子身子能这般奇怪。
石榴大树(34)
石榴大树(34)
好奇心一起,指间拨弄轻捏,不多时那乳肉坚硬,女子难耐地摇摆着脑袋。
他再低头张嘴轻吻。
又是好一段时辰。
“吉儿的乳儿好美,夫君好喜欢,日后日日揉好不好……”
若她醒了,怕再任男人这样揉下去,乳都要被玩坏。
“好了,现在吉儿要把蜜穴给夫君吃。”
男人自言自语地打开女子的双腿,上过消肿止痛药的穴可暂时不能舔,他只能肉眼看,再用手剥开那厚厚的花瓣,光线原因他瞧不清楚。于是又起身摸索着端来烛火,那精致的烛台上铺了厚沉的烛油,随他端来的动作下一滴不慎落到女子的大腿上。她被烫得皱眉,而他一惊,烛台一放赶紧去吹。
“对不起,都是为夫的错!”赶忙道歉。吹凉后揭开了那烛蜡,只见女子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红印子。
男人看得呆了会。
吉儿皮肤像画一样,上面一点红印子都那般美了,若是多留下几个……
心随意动,他尝试着在她腿上咬出了几个红印子,果真是好看的。
于是像发现了新奇事,他开始着迷于在她两条大腿内侧都种下无数的吮痕印记。
她开始疼得眼珠子转动,在梦里都睡得不踏实,好像有人一直在咬她,疼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推开那凶兽。
男人玩得兴起,见女子有转醒的迹象便默着她应该是耐不住了,看来得先满足了她。群⑦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他把她腿儿架到自己肩上,一手扶着那凶悍巨物便往穴里挤去。
这次他给的前戏不多,可能是觉着女子已经被破了处,因此便不疼了,一个劲往里钻。
她在梦里疼得撕心裂肺,梦魇一直跟随,怎么都摆脱不了!
当梦里的痛苦延续到现实,男人知道自己再度孟浪,一股热液浇头盖来,一缕血水随物什的抽出而溢出。
她明明破了瓜,可还是撕伤了!
男人浑身僵硬,再温柔安哄着女子。
他太急躁所以没留意到她被自己弄伤了,又着急想要她快些适应,便强势地用先天优势压着她阻止她反抗。趁她力气小点时挺腰破开那柔软壁肉,接着再不管不顾地温柔抽插起来。
她得适应他!
他的眼眶里渐有血丝,一缕疯狂在其间流转。“吉儿小心肝儿,夫君的欲望有些重,待日后为夫慢慢调教你,我们务必要房事和谐……”
他觉得他的吉儿不回应定便是默许了,实则是她被插得又疼晕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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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再弄她了!
“放开我——”
双吉凄惨起身,眼角泪直流。她摘下覆盖在脸上的红稠。睁眼的一瞬间入目的一片喜庆的红色刺入眼里,她惊恐又愤怒地翻身滚下地。刚准备爬起来又颤巍巍地倒下去,她双腿间刺痛!浑身乏力!
是谁——
她已经是大人了,也知情事,结合自身处境与昨晚上那如梦境般被侵犯的场景,一刹那心凉透了——
大伯——
她昨夜和大伯吃了酒,然后醉了——
“不,不会是大伯……”双吉用红稠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侵犯自己的凶手!
不会是大伯的——
就在她惊恐中,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人让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吉儿。”
石榴大树(35)
石榴大树(35)
是她的郎君啊!
她下意识地后缩身子,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愧疚感。
二公子笑得温柔,好似不曾发现小妻子的异常,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嘴里歉意说道:“对不起,是为夫昨晚上孟浪了,还疼吗?”
被放下的双吉浑身僵硬,大眼里充满迷惑不解。
昨晚上是临哥儿——
她心脏狂跳,为何她直觉就是反驳呢?!
二公子转过身去,假装替她拿桌上的茶来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待到二公子递茶,吉儿才觉自己渴了,接过时却注意到夫君的手微微颤抖。
“你冷吗?”她仰头冷冷地问。
二公子有些心虚地再转身道:“吉儿你身子定是难受了!我去叫下人给你弄水洗个澡会好受些!”他也不等她回应便急急离去。
双吉略出神地望着门口……
二公子走得急切,他回忆着黎明初升时见到大哥,他只说了一句:“昨夜与她行周公之礼的是你。”
面对头也不回离开的大哥,二公子眼泪都哭干了,再是悲痛这顶绿帽子也得戴严实!
可心里想是一回事,当真见了那一屋喜庆装扮下的吉儿,他丧失了掀开被子的勇气!
宁可不看,也比亲眼目睹好!
双吉脸色略冷的环抱着自己泡在温泉里,昨夜的激情所残留的片段一幕幕回荡在脑中。
她想不起来那个男人的样子,因为眼睛被蒙住。她只能记忆着那宽阔的胸膛勇猛的力量,以及撕心裂肺的疼痛。
夫君说是他,她本不应该有怀疑。
可是她明明隐约知道夫君不行又怎能行房……但是若夫君不行,那昨夜与她行房的到底是谁——
她猛地沉下脑袋,将自己埋进水里!
不能再细想!明明就是临哥儿与她行了房,她怎可以再心生半点怀疑!
绝对不可能是大伯的——绝对!!
双吉沐浴过又沉沉睡了下去。她本就被折腾了大半夜,再加上药物的后遗症一睡便是到下午才彻底清醒。而这段时辰,二公子在这新院里游逛,劝说着自己就这一回,昨夜珠胎已暗结,日后他定是不让夫人再受半点委屈!
双吉彻底养好了精神后也面色如常地与夫君亲昵,许是说服自己接受了与夫君行房的念头,她与他回程时很是亲腻。
只是针对昨夜发生的细节不敢多提,她怕一切是虚假的。
日子一晃眼四五日过去,大公子自那日后消失了好些日子,大嫂说是朝堂里有事,今日就得回来了。
双吉闻言笑容有些勉强。
她找了个借口回了院落,一推门而入就看到桌上有许多昂贵的面料,便问,丫鬟说是二公子差人送过来的。
便马上又有下人说二公子可太疼少夫人了。
往日定是甜蜜的她今日却听得略刺耳,笑容挂不上,便态度冷冷说道:“挑几匹合适的送给大嫂与小杨夫人罢!”
尚王氏得了礼,一时惊奇:“这些日子那临哥儿可是有挣钱的门道了?送的这些礼物皆是价值不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