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的男人——她迫切想要看清楚他的脸!
她再度激烈起来,他觉察到,低低一声叹息:“小丫头……”
她下一刻感觉到嘴里被塞入了一个东西,她还来不急反应,那东西入口即化为一股甜味让她本能吞咽。
是什么……
她惊恐。
“夫人,很快你就会求着我拥抱你了。”
他顺着她身子吻上那脖子,任她发神中一手扯掉她的抹胸,白嫩乳房弹出,实在是美,他一手握住,她羞愤叫他停下来。
他并不搭理。
她在吞下那不知名的东西数息间便觉一股热浪在心上燃烧,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在他低头吮上她乳蕾时哆嗦起来……情不自禁地高挺胸脯喂入他口腔!
当他吸上她的乳肉时明明那般羞耻却是只觉好舒服!
他忍不住揶揄,配上那一本正经的语气,有种莫名的邪恶。“夫人尝到甜头儿了?”
女子身子哆嗦,一股热浪接过一股游走全身,最后汇聚到她两腿之间!她情不自禁地绷直了美腿,并将腿逢儿夹得紧紧地!
她好热——
男人的身子似冰块一样带给她凉意,她热得额间汗淌进鬓发里,瞬间温柔服帖地往他身上凑去。
“夫人好可爱。”
他爱怜地将她搂入怀中,并低头亲吻她的额。
他将袍子从她脸上彻底拿开,一室黑暗中,月光下她的眼神迷离,双颊通红。
他习惯了黑夜瞧得见听得到,她却是双眼如覆盖上薄纱,隐隐约约只看到了个模糊的轮廓……
她伸手触摸上去,她要用这双手记住这张侵犯她的脸,她想知道他究竟是谁——
他捉了她温热的小手,带着她一寸寸熟悉他的脸,时而扭头落唇亲吻她的掌心。
心头欲望是爱,身子的与思绪的,化为道不尽的相思,眼下在他怀里,他唯有用占有倾诉他的情感!
“吉儿……”
“嗯……”
她情欲迷离地低喘,她将身子如蛇般纠缠上他,他抱起来好舒服,她那胸脯大敞的胴体极不知羞地裹上他!
她将白嫩的腿缠上去,然后那淌水的蜜穴无师自通地往他肌肤上磨蹭着……
男人的身子很结实,块块肌肉分明,她那热痒的小穴儿起先是贴上他毛绒绒的粗大腿,轻轻磨蹭间便让她小小声地低喘,然后身子如蛇扭动着,他顺势抬腿轻撞她蜜穴口,即便隔着裤子,女子亦是瞬间发出快慰的呻吟……
小女人在发骚了,想要拥抱男人了。
他便急切地扯下她裤子,挺着膝盖抵入她敏感的穴里,她快慰地哼叫起来。
“吉儿好敏感!”男人赞叹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勾上他的腰!
一刹那,他将高扬地物什抵在了她穴口!她饥渴难耐地抬起臀儿就凑上去,那泛滥潮湿的洞穴生猛地撞了上去——
石榴大树(50)
石榴大树(50)
痛!
她吓得瑟缩着后退,纵然因药物迷失自我也会因痛而清醒两分。
“吉儿太孟浪了,为夫的物什需得你慢慢来。”
他体贴地哄着她,吮去她眼角泪珠,将腰身寸寸下沉。
她痛得双腿摊开不再夹他,却是方便他入得轻松些。
那物什在她退缩中进攻,却又懂分寸,只入那蘑菇似的大肉头一点点撑开她肥美粉嫩的穴口。
身下小女子不记痛,在疼痛结束后又被那肉头挑逗得馋虫一起,穴中痒意难耐,在男人撞入那肉头时贪婪地去吞吃!
无奈她穴小心大,那大肉蘑菇每每卡在洞口便再难轻松挤进,她急得轻哼哼,额上再滴汗,急切叫嚷着:“郎君快进来……”
她是烧糊涂了,连说的话儿都是不知羞了。
他被这声声催促勾得心肝颤抖,一时激动难耐便腰杆重重一沉,那肉头子是狠了心往洞里钻。
她再疼得哇哇叫嚷,一双被绑的手儿刮上男人的胸膛,他弄疼了她,她也得让他受罪的!
他被那指甲刮出的疼痛弄得心浮气躁,本就被欲望折磨得难受她却还要像只小猫一样抓挠他,一时痛痒折磨得他不再怜香惜玉勇往直前——
他把那物什肉部全数挤入后又入了寸许肉柱!
她疼得全身僵硬,身子哆嗦着直泣求饶,在无法摆脱男人的施虐下,宛如受伤的小猫静静将自己蜷了起来。
实在是太可怜又太可爱了……
男人瞧着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儿,登时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耐着性子不断轻吻爱抚她洁白的胴体。
“我可怜的吉儿……夫君的物什弄疼你了,抱歉……”
“为夫会好好疼爱你一整夜来弥补的……”
总是严肃脸为人正派的矜持贵族男人,在床榻间的另一面却是为人不知的浪荡不拘。
到底不比初次破瓜的疼,女子的身子已存有男人物什的记忆,短暂的过度充塞导致的疼痛结束后,她也不再满足于这停止不前,那小小的洁白的臀开始主动摇摆挺耸起来……
“嗯……”男人一声呻吟,抱起女子的臀时轻揉瓣肉,皱眉难耐低语:“吉儿小心肝可是尝到肉香的美味了,这般情不自禁地勾引夫君,等会儿可是得叫你求饶……”叩群⑦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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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糊的脑子哪里管得住他的淫秽之词,只一味身子乱扭,大张的腿儿尽可能地敞开穴肉,容他更多地深入。
男人一路低哼着一直缓慢往里挤,月光下,他那狰狞物什堪不过入了三分之一,余下的大半浸着女子的淫水儿晾晒在外面。
“吉儿宝贝……你这穴……夹得夫君好美!哼——”男人气息不稳,鼻音沉重,不知是女子的穴小还是他属实过大,只感觉这物什被那肉壁儿吸绞得身子一阵阵地发麻酥痒,本能地挺腰后撤,肉物拔离抽出间又原路返回插入!
女子哀哀低叫,声音丝丝勾魂,似痛苦又似快慰的,细致的柳叶眉挤皱在一块儿。
她脑袋一摇,指甲再从他胸膛上一抓,血丝顿时从划破的皮肤里溢出。
男人激情中并未觉察,只是将女子那手上的缎带解开,此时她的力量不值一提,无须再提防。
石榴大树(51)
石榴大树(51)
她得了空的双手不再一味地推拒,手指握抓男人强劲的臂膀,那坚硬如石地触感让她误认他是郎君,便柔媚浅叫:“夫君……吉儿难受……吉儿受不了了……”指甲用力间又是数道刮痕血溢。
她嘤嘤哭泣,他的物什撑得她那小穴好难受,可是又捅得她好痒痒,她实在是说不出那销魂的滋味儿。
他闻声,将她臀儿抵得更靠进自己,随后胯间物什轻轻浅浅得插入抽出,听得她在身下乖乖巧巧得媚叫,知晓她终于褪却了疼痛开始享受物什带来的欢愉。
可是当他一个得意稍稍深入插入时,她便再度难受哀求:“夫君痛……吉儿不要了……”
他只得忍得满身汗再耐着性子如老牛推车慢慢磨。如此反复近百次后,她再得了趣味儿身子如无骨一般绵软,那穴里也是被操出了涓涓细流浸湿着他的物什。
被那浸满淫水的穴儿夹着的物什有了充分的润滑后不觉间已入到了穴底,还剩了小半截的肉身再进不得。
无法入根便不够尽兴,可女子却是早已被胀得穴满肚大,随每一次男人抽出插入她都难受,无数次地低泣着她好难受。
男人只当她口是心非,可又怜惜她穴小吃不住,再耐着性子抽插了数百次。
女子高潮渐起,湿穴绞紧他肉身,双腿如蛇夹着他腰,身子僵硬地自己攀了仙境!
“吉儿……”男人震惊,语气宠溺叹息:“你这个小坏蛋,怎能扔下夫君一人快活了去?”
那身子已得到绝美滋味的女子哪里还顾得上理他,还沉浸于一番高潮余韵之中,洁白的身子虚弱哆嗦地瘫着。
男人见此,也是顾不得满足自己,将她轻搂进怀里,小心地翻个身来,且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背靠在墙上,双腿一曲,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本是敏感的身子因他摆弄而哆嗦明显,又因跨坐他身上,那美穴吞吃得极深惹来痛苦,她当即挣扎着拔出他物什寸许。
他被套弄得发出快慰,一掌握着那盈盈细腰,腰臀向上一挺,撞得骑在身上的女人哀哀惨叫,“啊呀呀——夫吉儿心肝!”男人哑声粗喘,情不自禁地骂:“为夫要死在你这淫穴里了——”
女子被插得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肚腹上,一双大小适中的乳在半空中浪荡着。
她且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又经得起这般孟浪地抽插撞击,直快慰又难受地抬高了臀儿躲闪着。
只是尝了甜头的男人哪里允她逃,“吉儿可是一人独美了晾着夫君在这里无法疏解,当真是不公平。你怎得也要满足了夫她不要嘛……
女子泣鸣,臀儿却无处可逃。他那物什似粘在她穴里,她怎么逃它都追得紧紧地。她高高翘起他便步步紧逼。她若是放弃逃跑,他便抓着她臀儿似不要命似猛插,她被他搞得心身俱疲,脑子无法思考,任那身子即快慰又酸胀着!
如此又是一番数百次地抽插,她腿儿早乏力虚弱贴着他,放弃般得任他捣她穴,自己是贴着他耳旁低低呻吟着……
他一双手是紧紧搂抱着她,纵她此时被他用胯间物什尽情怜爱,注定逃脱不得。
石榴大树(52)
石榴大树(52)
吉儿……吉儿……他的美吉儿——
男人持久惊人,前后抽插加起来不下余千次之久。那坚硬物什在又一阵超速地凶悍抽动下突然停在她穴内数十息,只听得男人瞬间低咆:“为夫要射了——”将那白浊之物全数灌入了女子体内!
女子被操得大脑空白身不由己,紧跟着叫嚷了数声才晕了过去。大量持续长时辰地欢好耗去了她的体力,让她累极而困。
待身上女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没个声息后,觉察她是累着了,他便自语道:“夫人这体力不行,夫君才要了你一回就累晕了。”
困顿中睡得格外香甜的吉儿被男人打横抱回了床榻上,替她盖了被,男人仍是精神。
他且将外袍披上,点亮了蜡烛后方觉察到一身的伤,前胸手臂后背都有丝丝疼痒,一场欢好在他身上弄下不少痕迹。
男人无视这些伤口,离开这屋子,屋外空寂,他唤了哑奴:“二公子人在何处?”
哑奴比划了一下,大公子再问:“他可有怀疑?”
哑奴摇头。
大公子沉默了下后吩咐:“二公子夜里心事重易睡得不甚踏实,你去点一盏助眠用的香,今夜我便落在这院里了。”
哑奴扭头就走。
吩咐完一切,大公子又转身回了屋来。
此时天不过子时,夜仍长。
许是心无牵挂,大公子又点了两盏烛火照明,屋子里燃得通明下,也能见着那榻上女子一只手捏着被角头歪在枕上一侧,小脸红通通的。
这城郊夜里凉快,女子盖着薄被也是睡得深沉。大公子用手轻抚女子颊面,有别于刚才的言词骚浪,此刻的他又显沉默些。
在一阵长久的凝视后,男人起身,重新脱了那松松垮垮的袍子,赤着身子挨在了女子身侧。
“吉儿,你瞧你干的好事儿,这一身的伤可叫我如何向你嫂子交代?”他执了她手,看着那长长指甲里染的血。
打量一阵后他拉着她手放到自己胸膛上,那赤裸的肌肤是透着白皙的。将女子的手又从胸膛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那黑毛丛生地胯间,那软软的物什虽未挺立但体积也着实不见小。
“吉儿把夫君的物什又给摸硬了。”
他把她手放在自己物什上轻揉,数息间那物什便肉眼可见地伸长硬挺。
女子在熟梦中被打扰,身子一扭,脸蛋儿转方向的同时也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玩得兴起,那手一抽,他看向她,瞧她被打扰睡眠的样子,便眼里透着点捉弄的意味儿,低头凑过去,在她光洁的额上亲吻。
她被骚扰得脑袋又一扭,脸颊左右摆动,他便固定她的头,故意重重地吻她额鼻唇!
她被烦得眉头皱起,只是无法摆脱下想睁开眼睛又太困,最终不再挣扎由他去了。
“贪睡的小猪。”他眼里染上笑意,满心的宠溺与欢喜中,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那赤裸的身子上有不少斑驳地吻痕,是他留下的证据。
他目光灼灼地在那些吻痕上一一扫过,并用手指轻抚,大小不一的痕迹是他激情时没能控制住理智。
石榴大树(53)
石榴大树(53)
低头,在那些吻痕上又再次覆盖自己的爱怜之心。一个个吻时轻时重落在洁白光滑的肌肤上,她的皮肤好滑好香,他吻着吻着又吮上那高高隆起的胸脯,用牙齿轻柔地咬着那小乳蕾,再配合着舌头又舔过那粉色乳晕,用自己的唾液将她的乳首刷得晶亮剔透。
女子一伸手抓在男人背上,男人动作一顿,抬头,见她红唇抿了抿,一脸的不耐烦。
嘴角忍不住地弯出喜悦的痕迹,“为夫不闹吉儿了。”
话落,他且将她翻个身,侧躺着背对着她。抬了她一条腿,让自己的一条腿伸进去……
女子身子未湿,男人不知用了多长时候才挤入她穴内,她难受得睁眼,又困又累,并小穴被扯得轻疼。
那物什也不知怜惜,一味蛮横往里钻,她是被疼醒的。“啊——”
身子往前一爬,逃离那杀人的凶器!
此时她方转醒,刚要看清身处环境,便又被一系袍子盖头而罩!她伸手要扯开,明亮的室内在一刹那暗淡。
她袍子扯掉,这榻远离窗户,她入目一片漆黑。
扭回头之际,背靠男人的怀抱,她已清明不少,正待开口时嘴里又有一颗药丸喂入。这次她学了乖,喉咙不咽,只含着那口有药的唾液。
他久等不到她的动静,便知她有了防备,一只手往她那颈上一捏,她迫于压力一松口,喉咙一咽吞了下去。
“咳咳咳——”
他替她顺气,压低的声音带着挑逗:“夫人醒来便是又要与为夫欢好了罢?”
她气得眼儿一红,他好无耻倒打一耙!明明是他禽兽趁她晕倒也不放过!她气得回头,他却牢牢把她身子抓住,“夫人莫急,且放松些,为夫那物什被你小穴卡得进不来。”
她羞得骂一句:“你无耻!啊——”
他被骂自是腰杆一挺,故意重重撞进去,那蛮力和胀鼓刺激得她尖叫。
“夫人爽着了?”
她眼泪一淌,他实在太欺负人了,她羞愤得心口暗疼!
“夫人再莫嘴硬,否则为夫定不再怜惜,蛮干下受累的还是你。”
她默默掉眼泪,理智明白所以身子也跟着放软了。此时胃里开始起了反应,那药渐渐烧灼她身子,她再无法装模作样地彻底软化了态度……
觉察到这一切的男人满意地说道:“夫人这便是对了的,从了为夫,为夫这物什会让你销魂的……”
她不语,乖乖撅了臀抬高了腿,任他入得更轻松些……
觉察着这一切的男人将物什快速往里推,她那穴儿又流出了水儿,并主动蹭了过来,他入得轻松,很顺利将肉头全部塞入。然后缓缓抽送起来。进出间先前那一波一直残留的子孙液也充作了润滑带出。
女子声音浅浅,嘤嘤呻吟,由着男人的撞击时高时低起起伏伏撩人心魂……
那情药烧灼着女子的身子,令她那被男人贯穿的小穴儿酸痒得可怕,她得依靠男人不停得抽插摩擦她壁肉带出的快慰感来缓解难受。
“嗯嗯嗯嗯……”
女子小脸迷离,尖叫不断,每一声都是因为快乐而喜悦激动。
男人伸手捧她脸儿,不停用唇吻着她,声音充满压抑地激情:“吉儿小骚妇——为夫太爱你这骚样儿了!嗯——”
石榴大树(54)满5000珠的加更
石榴大树(54)满5000珠的加更
他在她身后抽插了近千下,只觉自己肉头快慰叠加量愈发汹涌欲释放了便不舍扯出。云雨渐歇,女子快慰离去,非常不舍地扭头回来,眼迷离催促:“夫君,快来……”
他见此心神一荡,强忍再立即插入地冲动,他可不能在吉儿面前不中用被嫌弃。
唇再度咬上她唇,两瓣唇与她的唇相贴,他自然地将唾液喂进她口内。
被药迷失自我的女子可顾不得他脏,放荡地吃下那口水。
“吉儿,容夫君缓缓,我们换个姿势。”说罢他自她身后离开。
她立即将身子趴着把屁股翘起来,嘴里娇声嘟囔:“夫君快插进来……”
他气血一涌,受不住地将自己物什对准那穴便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