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穴是被临哥儿舔惯了的,极为敏感,稍稍一碰便得出水饥渴难受。而今被男人一舔,自是欲火烧身,一下子就哼哼着求他莫舔,快些将那物什插进来!
男人动作一僵,他一直求不得的娇羞女子突然间变成浪女有些惊到他了。抬头一看,只见女子眼里情潮泛滥,一脸迷醉。
他离开时她还有些失落地望着他,无声催促他继续。
到底是聪明的,细细一想,便又低头吐出舌头去舔那花瓣,剥开肥美的肉肉,里面两片薄薄的花瓣晶莹剔透。
汁水如泉涌,他大口吞食。这穴香而汁水甜。他饮得是津津有味。
女子捂唇一脸娇媚低喘,她小穴自动收缩夹紧,熟练地为高潮而准备。每当男人狂吸猛狠舔时,她的两条诱人长腿便死死夹住他脑袋,小臀儿微抬,自然地将自己阴户以最方便的模样儿供他食用!
她动得如此激烈,反应超出平时,男人时刻抬头关注。当她呻吟低弱时他便加大力度,当她激昂泣哭时,他便减缓动作。如此反复,他终于摸索出规律。
人说熟能生巧,他自可以保证能令她从此离不开他!
当女子阴穴夹得愈发紧实时,她红唇紧咬,一双小手紧握成拳,一双腿儿绷得直直地。那细小的快慰感虽不如男人物什带来的强烈,却也是过去她一直获得过的满足。
石榴花开(57)
石榴花开(57)
她因为熟悉,所以知晓自己何时高潮,她全权掌握着自己的身子。
终于,很快快慰如约而至,她自顾地享受着,暂时把一切抛于脑后。
她得到快乐的那瞬间整个人反应激烈,他睁眼静看,震惊于她的一脸满足与昏昏欲睡。
“吉儿,你怎么了?”男人不曾见过这样的小妇人,虽知她此刻是舒坦了,但不知他把她如此轻易送上了高潮。
她不想和他说话,最好是让她安静地睡一会儿,她身子已经吃饱了……
女子翻身侧躺,看那闭眼睛满足的模样儿是准备就寝,他还未满足,哪里乐意。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自是把她给摇一摇,“吉儿,为夫这物什还翘着?”
嗯?
女子没听清楚,眼皮子轻颤,视线自然往他所指那处看去。便是瞧到一根数条青筋环绕的肉柱似肉肠,长得堪有她手臂粗长,整体呈红色透着康健之美。尤其是那顶端一坨格外粉嫩细腻的像蘑菇似的伞顶肉头!
那瞬间,马伶伶羞得什么睡意都没了!她大伯这物什说来也是不曾仔仔细细瞧过的!是摸过也入过,就是生的模样儿一直是云里雾里。
眼下不慎看得仔细,如此狰狞丑陋的粗长物什都给她吞吃了,她又一时想到自己的穴儿莫非就是话本里文人所说的松驰……
马伶伶被自己的发现吓得再一个激灵撑起身子来!她打眼偷看大伯,只见男人一双情欲的眼不复往日的清澈,此刻牢牢盯着她就好似猫盯着老鼠,只等随时吞吃下她!
她又想,瞧大伯这饿狼的样子,她应该不松罢……
男人不知女子心中胡思乱想,就算是知,他也不晓其他女子身子如何,只知他家吉儿那穴美能塞入他的,又能入得他高潮!
“吉儿精神了我们便再来。可莫要贪睡,此一次餍足再等下次便得许久去了。”
她……本歇火的身子因这话又瞬间来了劲,那腿间小穴一缩一紧再一松,淫水又吐。她身子燥热再起,自是眼神荡媚地对视。
瞧她无声配合,他自高兴地握了她两条腿儿盘上自己的健腰。那男人身子块块肌肉充满力量,女子本体弱,一想着男人能护她,哪里又能不再柔成水的。浓重喘息逸出嘴角,小脸儿又是酡红一片仰颈只等男人插入!
男人也莫让她等太久,姿势摆齐后,那直挺坚硬的物什对准那穴洞就是往里深入!
数次被巨物灌入过的蜜穴已经有了足够的弹性支撑男人进入,但过于巨大而被充实的饱胀感引发了疼痛,又因为慢而清晰。
女子张唇仰首吞咽难受,男人额滴汗肌肉僵硬如石,寸寸缓慢逼入。只怪他物什着实太大,每回初入她都承欢困难!
想到此,他便怨自己没能生得小,让她好受些!
男人柔情令女子好受,她大眼儿微眯得拿眼缝瞧他,见他怜香惜玉全依着她脸色来,心头不由一荡,大伯也是个疼人的呀……
心里刚想完,便是哎呀一声惨叫的!原是男人肉柱已入到了最里处,抵得她花心一时未收力撞得生了疼!
石榴花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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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疼!啊……”
他觉察到退了些出去,那肉柱摩擦得她穴肉又令她情不自禁的哀叫,一时难过并快活。
男人退了些又温柔得插入,他物什那般大,仅只是如此慢功也能令她快慰得忘却所有烦恼。一时女子便不再多想,只顾着沉浸于美好床第间。
男人耳边女子嗯嗯啊啊不绝于耳,真当是比任何丝竹之乐还来得动听。
他放任自己慢条斯理地入抽插,已不如一开始地急色。
女子雪白身子又是如浪汹涌耸动,雪乳肆意摇晃,乳首两粒红豆孤傲地挺立着。
男人探手一手一个,自然轻捏慢揉,浪话又出:“吉儿乖宝,你这穴儿莫狠夹为夫!为夫着实有些受不住想放纵地操干你!嗯——”
男人也是呻吟,一张俊美透清冷的脸孔那是布满情欲!他剑眉轻拧,细长深邃的眼眸眯成一条线,眼里那无数的欲望密密麻麻地反是将自己裹了进去!
“啊啊啊嗯嗯——”
女子不说话只张唇,一双眼子那也是乖巧闭着。
男人又叹息:“可是美死夫君了!这脸儿生得可人,这身子生得更妙!吉儿小乖,你可是上天派来迷死为夫的小妖精么!啊——”
男人太快活,呻吟与女子一样未歇,那嘴里许是平日少言,在床第简放荡得简直判若两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性格人前人后的男人,她听得久了却也是足够习惯了!
腿见间那进出的物什随淫水的愈发汹涌而抽送也更容易,便不自觉地加大了撞击地力度。
女子快慰也渐强烈时,男人竟停下了动作,喘粗气间他唤道:“吉儿乖乖,我们换个姿势。”
他在她眼神下侧卧于她背后,高抬了她一条腿儿架在他腿上,然后那腰杆猛地一挺力,她皱眉再度快慰地呻吟起来!
窗外,月色迷人。
屋内,男女呻吟不间断。
随着夜的深入,男人与女子的性事也逐渐走向尾端。
只见到那热气升腾中,男人屈一条腿跪一条腿,在女子臀下方,一手高抬她一条腿,一手掌着她后颈,那一身健壮地上半身在女子身后撞来撞去。
他撞得极有节奏,一下一下地宛如打木桩埋入土里似得狠。
是的,男人抽送慢却次次凶狠。
身下被他牢牢掌住的女子那娇弱地身子是动弹不得,一张可人小脸哭得泪水横流。声音透着颤巍巍与恐惧求饶!
“大、大伯——饶了我罢——”女子哭求,她穴儿快慰又生疼。他每一次猛烈插入都惊得她小穴儿生惧。“吉儿要不行了——啊呀哈嗯!”
男人是道:“我的好吉儿,你行的。”
“我不行了!要不行了啦!”她脑袋乱扭,哭着喊哑嗓子,她已在不知不觉中又入了高潮,可他却是仍未泄身。反而是愈发勇猛如野兽。
虽他一直有注意着不伤她肚子,但她胃口不大,已统共湿了三回,再无余力来与他纠缠。便央着:“大伯求你快泄了身子罢——”
“为夫不愿。”男人拒绝,“仅此一回盼了多少时日才满足的,若这般草率结束你加我夜里如何睡得着?”
石榴花开(59)
石榴花开(59)
?“除非小娘子答应我,每月最少来上一回。”他目的原是如此。
女子不觉,只是摇着头,意乱情迷地又身子实在受不住,他反复在她耳边央求,那雄壮物什又跟着撞得生疼,她小穴只觉有些泛肿了,才不得不依从了他!“我应你!我应你还不成了么——嗯嗯啊——”
男人满足,不再刻意压制自己,在最大力地几次冲刺后射了子孙液。
性事结束,女子小穴生疼,肚子也感觉有些不适令她捂住了自己肚子。很快那不适褪去,只留那小穴被充塞得时间过长而泛疼。
男人又将她抱入澡间,用那毛帕细细擦拭她身上的汗渍。女人娇弱无力,被热水一浸泡,男人又服侍地舒坦,不多一会子功夫里她便眯上了眼皮……
待男人叫唤时,她已倦极困了去。
男人也不着急离开,搂着熟睡的女子在怀,沉默间神色尽是无尽柔情。
待泡得两人皮肤泛了皱,他才不舍得将她裹好抱去了屋里。
丫鬟候在一旁,大公子且问道:“二公子此刻在何处?”
丫鬟回:“坐在院门口睡着了。”
大公子又问:“何时在的?”
“在大公子进澡堂里时。”
大公子神色一愣,片刻后淡声吩咐:“注意下你夫人肚子可会有疼痛感。”
二公子脑袋枕在圆柱上,屁股坐在台阶上睡着了。
大公子穿着一身略浸湿了袖角的衣裳寻了来,便留意到二公子紧皱不舒的眉宇。
二公子好似在睡梦里都心事重重的。
大公子将二公子唤醒,二公子一警醒,见是大公子,便松了口气:“大哥啊,我睡了多长时辰?”
大公子神色淡漠,声音微哑:“这得问你了。”
二公子略不好意思,又瞧到不远处丫鬟来朝他福了福身,想来院里已经结束,他便道:“我该回屋去了。”
大公子关怀:“回屋后吃粒风寒药预防,这秋日夜凉。”
二公子心头一暖,“谢大哥关心。”
“我先回去了。”大公子道。
二公子没留,在大公子转身离去时,他忽然注意到他浸湿的发尾,不由仔细一瞧,那大公子宽大衣袍间有被水浸湿的痕迹。
二公子起初以为,大哥这般晚了方才沐浴么……
后往自己院落里瞧去,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一股怪异念头闪过时,他赶忙打住,捶打自己脑袋嘲笑自己是睡糊涂了么!
回了屋里,榻上女子已经睡得很香甜。
二公子凑近看,只见女子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
二公子不由心疼地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脸颊与她的手心相贴,“吉儿,你可快些生下我们的孩子罢……这样少受些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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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最近不烦不燥,不闹腾的样子是岁月静好。
王氏自那日一屋人提过要过继的事后,她便愈发留心上妯娌这肚里的孩子。
鞠姐儿与堂姐话家常,说道:“姐,我觉着那过继是好事情!马氏肚子能生,日后定是三五个不在话下。姐夫呢又不好女色不纳妾!你们这一房再拖两年到时候你更得是罪人!不若趁大家没反对前,把二房的孩子过继到你膝下,妾生的到底比不上二房正生的呢!”
石榴花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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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本就觉着有道理,早派了老嬷子回娘家通禀了。娘家的态度也是让她抱养二房的长子。如今鞠姐儿也这般劝,她便松口去找郎这两日大公子休浴在府,她轻易寻到他说了此事。
大公子倒不意外,“这事儿我先去与爹商量一番。”
“我跟你一道去罢。”
于是夫妇二人也去找了同时休浴在家的尚中丞。
尚中丞是同意了,只是又道:“我儿难道不留个自己的子嗣?”
“我自会留,只是缘分还未到。”
尚中丞拿这个长子无法,他也劝着王氏,“你还是多请些大夫来瞧瞧身子,没过三十。”王氏心里苦涩,她现在不是怀不上,而是夫君多年不进屋。但早些年她也恐惧夫君那物什带来的疼痛,所以反觉着这样也挺好。
热衷于纳妾反是单纯不愿夫君断了香火。
所以出来时,她还是主动提起了鞠姐儿的事情,“夫君,你瞧鞠姐儿在府上也有半年之久了,不妨挑个吉日将她收入房罢?”
大公子顿住脚步,目光冷冷地,那瞬间吓得她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随后觉察到自己吓着了她,他便收敛了,神色柔和道:“你若是担心我无香火传承,便不用过于担心。我自有打算,也不会让自己无后。”
她听出了他的拒绝,心里愈发苦涩。
她与郎君,多年夫妻便是如此相敬如宾……只要她不插手他的事,他便待她客气礼遇。
虽话她也听懂了,又想道近日有传闻他在外有了女人……便贤惠道:“我盼着夫君能早日拥有一儿半女,若是有难言之隐,我愿鼎力相助。”
她想着那青楼女子的身份进不了这府上,全一片好心。
大公子不再多言。
夫妻二人算是达成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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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公子与马氏一道巡视铺面,庆公子的生意经令马伶伶折服,时常来请教。
“你那布庄已是空置,近日我闻得朝廷想新建那附近,到时若被征招了去,少不得要赔大笔银子。”
马伶伶听得点头,又道:“庆公子可愿与我一道再经营粮铺?”
庆公子摇头,“夫人那粮食不易保存,所得利小。”
马氏见他无兴趣,却也是不恼,说出自己的盘算:“我想将布庄直接改为粮铺,倒不图挣多挣少,只是我家公公与大伯每月所得粮食过多,府上年年将余粮送去了寺庙布施。我只觉太过浪费了,不如让我取来折个银子挣些贴补用。”
庆公子一惊:“府上可会有阻碍?”
“我那嫂子娘家做生意瞧不上这点碎银。她已掌管中馈多年,我只需经得她同意便成。但依我所了解,此事准能成的。”
庆公子一脸佩服,后改口道:“即如此,我想少夫人你是不需要伙伴才是。”
马伶伶难得调皮一句:“谁让我瞧得上庆公子呢!”
一句半真半假的戏言令那庆公子愣了片刻。待他再回神,已是拱手:“承蒙夫人看得起,我愿与夫人再结同盟之宜!”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马氏心头大石落下。她是极看重庆阳年的才干的!
石榴花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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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听了马氏要打家中余粮的主意,问了缘由,听得马氏说她们送去寺庙一浪费二又没名声,不如给她。
王氏便摇头笑,解释道:“我们贵族家若是位高权重就不该再博得名声了。”
马氏恍然。
王氏却也想要她肚里的孩子,便退了一步,“我倒是可以给你府上三分之二的粮,但是到年底那月的余粮不得动。年年送寺庙如停了人家那里不高兴。”
马氏暗道我管它死活,它寺庙的粮还不是吃不完拿出去卖了的!
她虽在内宅可也很多事门儿精。
但面上还是应了王氏。
于是挺了快五个月孕肚的马氏又折腾起来了。
府上听说她卖粮,个个泼冷水,说那几千银的折腾个什么。马伶伶并未失落,她历来挣的便是府上人瞧不上的散碎银子。
就是一向不理内宅事的中丞大人也叫来了二公子,塞了万两银给他,让二房的莫挺孕肚到处折腾。
二公子把银子带给娘子,马伶伶接过银便问他一句:“想你家娘子如嫂子一样做人有本事么?”
二公子是先点头又摇头,在马氏不解中解释:“我自希望你能优秀,可也不愿你太过优秀来嫌弃我无能。”
马伶伶欢欢喜喜地搂了他脖子亲了他嘴。“你可是中丞之子,而我不过一小官之女,合该是我怕着你才是。”
二公子摇头,就势搂着吉儿,“也不知你怎想的偏要去卖粮食。”
马伶伶便娓娓道来:“我与娘常去寺庙,一日不巧闲逛,偶撞得两僧人抱怨那些贵族捐粮害他们仓库发了霉,这太平盛世也无需天天施粥的,他们全拿去扔了。”
“怎得这般可恶?!”二公子听得来了气。
马伶伶又道:“后来他们商量着把粮食低价卖粮商。”
二公子眼睛都瞪圆大了,“也是怪这些僧人日子过得好。”
马伶伶是喜道:“那些我不在意,我就是想着他们的话很是有道理!既然我家粮食多我又有铺子,不若我直接拿去卖!卖的还是新鲜的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