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哭唧唧地抬了手去拽他的,欲是要再带进她穴里!男人见此又哄着她莫慌,得让她郎君先疏解一番才继续满足她。
可她哪里听得进,只管急切拉扯着,一时突然摸到了他的巨物,欢喜地赶紧伸手拽,又配合地扭臀凑过去,只盼着肉柱能立即满足了她的空虚疼痛。
他被她拽得俊逸的脸扭曲,眼底欲望惊人地难受,“吉儿……嗯!你是想要为夫的命么!”一时没反抗由她拉拽着堵到了她穴口去!
男人的物什就是隔着布料也是烫人的滚热与粗壮!那布料前端被肉柱头撑出一个圆形,又浸了二人的淫水,更是令蘑菇头形状明显!
石榴结果(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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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来!”她拉着那肉柱不放,那小穴也是拼了命地蹭上去。蘑菇肉头重重抵到她的小穴上,她开始挺着腰身碾磨上去。
肉与肉贴的快慰感只能意会无法言传,只知道人人热衷于这床榻间的事儿就可见穴与物什配合是多令人流连。
“吉儿……嗯……”男人难耐皱眉呻吟,他的小妇人实在心急,也不管会不会伤着了自己,只管贪他身子!“小乖,都让你莫急了,夫君定会让你快活够的!”
他伸手从她手中夺回自己物什,不再让她胡乱捏着,只恐她再这样任性下去他会不顾她伤口钻了进去快活!
“你这身子还得再将养一月余,今日夫君不进来,委屈的可是我!”他有的是手段令她去仙境。
将女子那里裤往旁一剥,手指头再熟练地钻了进去!
小妇人先前尝过了男人的粗指,再被入已经不疼了,他此次接连并了两根指头进来,可算是美得她哼哼唧唧地叫唤着。
女子穴小能吃,男人两指够让她高潮连连。也不需过多技艺,她便会主动夹吸那粗指,然后拼命地绷紧臀部收缩穴肉,用最短的时辰满足自己的情欲。
男人是沉得住气,在女子乖巧平躺不图他物什后,他是一双漂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那漂亮粉嫩的穴。
她是淫荡不知羞,穴里的口水是把他整片掌心都给浸湿透了。他并指抽送间力道加大时,啪啪啪地掌与臀肉撞击啪嗒声可见战火地激烈!
“嗯嗯嗯……”女子一双手揪着自己的衣裳不放,红唇时而咬紧呜咽时而张口呻吟,一双被酒薰红的眼儿可谓是迷离无焦点。她仍穿在身上的绫罗绸缎很是漂亮,凌乱的华丽中透着惊人的淫靡之美!
“吉儿宝贝,你这穴夹得为夫的手愈发不好抽出来了!你可是乖巧些放松些,把腿儿再张大些……”
他许是足够的温柔让她乖乖照做,雪白的双腿打开时,他便孟浪地发大力两指猛捣!一瞬女子啊啊尖叫,一双手儿拽住他的手腕,脖子抬起小脸憋红着使力推开他,“不要啊啊啊——”
他那指儿捣得她穴肉好痒,一瞬接连迸发出惊人地快感,直叫她受不住地重新并合双腿!
男人哪里乐意,听着她声音愈发高昂激荡,便是明白自己搔到了她痒处!女子床上说不要那定是一定要的!因此他也是憋得手臂上都鼓了青筋,轻咬唇瓣间也是低哼着配合手上力道不减反增,他又并了一根指头抽送着!
那淫水是流不尽地拼命飞射,一些溅到她大腿内侧,一些射到她衣裳上,最后一些喷在了他脸上!
男人被喷得一双眼闭上,满是汗水的俊脸上陶醉。再睁眼,只见女子在自己粗鲁地捣抽下那是欲仙欲死,挣扎又反抗,一双雪白的腿儿或屈或伸直,樱桃小口里痛快又快活叫嚷,直待到最后,她却是高昂地尖叫,“啊呀呀呀——”
妖娆身子瞬间紧绷成弓,又在顶点后发射!大量的热液在男人将手指抽出后狂肆喷涌——
石榴结果(27)
石榴结果(27)
女子这是……仙境已入,春水泛滥似孩儿尿床!
男人一脸骄傲又嘴角轻勾,他眼底带笑,笑话她:“吉儿小宝贝尿床了!”
而那软软瘫着的女子身子一抽一抽地,四肢乏力眼角淌泪,为这高潮而销魂回味中……
她是听不进他的话,那腿间嫩穴哆哆嗦嗦地张合着,将身子里仅剩的一丁点儿淫液也是要挤得干干净净的!
男人低头再将女子搂进怀里,他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
女子已满足地闭上眼睛,像猫儿一样乖巧地蜷缩在男人怀里。
“吉儿这就吃够了想入睡了么?”他抱紧女子入怀,一阵长久地温存下只听得女子轻微地呼噜声。
她是累得睡着了,而他胯间物什仍是高昂挺立。这样欲望无法疏解地疼痛感他经历了无数回,早已习以为常并且也适应了自己解决。
他探手往自己胯间握上那粗硕,并将软绵绵的女子双腿一扳调整到他的腿两侧,他让她趴跪在他身上,并让那潮湿的小穴夹着他的物什。
纵然不能进洞,可在穴门口肆玩一番也是美的!
于是,那夜色下,便可见一男人拥着一女子,两人盘抱着私户紧紧相抵,他的物什在女子粉穴前上下滑动摩擦,那肉柱头滑进穴瓣间碾磨着花芯,使得睡梦浓欲的女子下意识地轻哼着……娇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飘荡了许久许久……
一直待到男人喷涌大股地浓灼,待到气息彻底平复后他将女子抱起,呵护地带着她去了厢房。
再后来,他唤了哑奴:“今夜我要睡在这屋里,你且让丫鬟把外间席宴撤了。”
那总是看不到人影像鬼魅一样的侍卫离去。
屋外丫鬟忙碌,屋内男人脱了衣裳上榻。榻上女子香甜熟睡,他且将她衣裳脱下,露出那洁白如玉无瑕的身子。
她的乳是真的比产前大了不少,他伸手一握竟是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那绵软的手感好到男人情不自禁地一捏再搓,如此三番五次下来,他胯间物什又高抬头,而女子也不胜其扰,椒乳被揉捏得疼胀麻痒!
她轻哼,欲伸手,可全身却绵软无力。眼睛又困得张不开,只得放弃又熟睡。
男人见自己扰了她清梦,收回作乱的手,然后将被子掩盖在她身上。
之后起身离开了屋去。
府上的下人不知他的具体身份。从买了这宅到二位公子与夫人,他们只知这是对兄弟姓尚,二公子与女主人是夫妻。
平日无召唤不得进入这主院与客院。
大公子可肆意在这院里与马氏寻欢而不惧流言蜚语。
待到月暗,那马小府外偷窥的眼睛仍是久等不到那本该出现的身影,于是悄然退走,他心里琢磨着该如何用这个天大的消息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人便是庞府的老爷,到他这一代里,家族落没地只剩他,要银没银,随便娶了个平女传宗接代,勉强度日,不可谓极窝囊!
但是这一次,庞老爷心里偷着乐,只因他预感自己要是利用得当便能替自己谋个好前程了!
石榴结果(28)
石榴结果(28)
马伶伶清晨在大伯的怀里醒来,他睡得熟,她支起身子瞧着他俊逸的脸,生得是与临哥儿有三分像,眉眼间很是肖公公。
这样弦哥儿长大了像伯父也不会引人起疑。
此时她倒是觉着借了大伯的种是真好事,左右都是尚家的子嗣。怪不得听女眷们总提那些女子爱借兄弟的种呢。
马伶伶瞧了好一阵便发神了一阵,待到大公子睁眼,瞧着水汪汪的一双眼后,便是伸手搂过她入怀,“可是几时了?”
马伶伶瞄了一眼远处的沙漏,回道:“约莫是卯时左右。”
“今日我不上值,再陪我睡会儿。”
马伶伶温柔地伏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天气渐热,他是只着了里裤,那精壮的身子这些年仍是保持着练武人的体魄。
她记得大伯一向规律,不上值的日子里不是在书楼便是与阿临练武。
而她的阿临更是练武狂人,近来还迷上耍铁链,她瞧得都担心被挨上一记可得皮开肉绽。倒是阿临回回让她离得远些,莫到练武场来……
想着郎君,马伶伶心里的一丝愧疚又泛起,她刚抬了脖子,一只大掌便又巴着她脸颊压回去,是铁了心让她继续睡的。
无奈何,她便睁着眼躺在他胸膛上,慢慢地自己便渐渐又睡了去……梦里只觉自己被人大伯紧紧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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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后大公子也不着急离去,便窝在这主院里。
马伶伶担心他俩奸情被下人发现,让丫鬟去叮嘱下人不准到这附近来。
“这院里的下人虽是守规矩,但也是散漫了些。”大公子吃着茶与她闲聊。
马伶伶回道:“许是主事的有一颗怜悯之心罢。”
“过几日我重新为你寻一个好的管事来。”
马伶伶也未拒绝,她深知自己与大伯的关系,越是让下人生畏他们便不敢冒犯。
这未来几年,她肚里的孩子还全得靠他。
她替大伯倒了茶,“你今日何时回去?”
“用过晚膳罢。”
“那我再让灶房多做两道菜。”
“你那厨子倒是个手艺好的。”
“大伯吃得惯便是好。”马伶伶微微一笑,唤来丫鬟:“你去我房中取二两银赏给厨娘。”
丫鬟转身离去。
大公子瞧着马伶伶,只见女子容貌秀丽,甜美中已多了些为人母的成熟。她微笑时笑容虽甜,却也已多了稳重。
“吉儿倒是长大了。”
“嗯?”
大伯莫名其妙一句引得马伶伶不解。
大公子并未再多言,又问:“你那粮铺生意如何?”
马伶伶当即兴奋回道:“一月有一万余营收。”
“净利?”
马伶伶点点头,一脸等他夸奖的模样儿。他便顺势夸她:“你倒是个会做生意的料子。”
马伶伶当即下巴高抬:“我打小就爱银子!”
“如今是不再拿我墨宝去偷卖了?”
马伶伶有些不好意思,“谁让大伯年少时那般得胡京人喜爱!”
“这倒是怪起我来了?”
马伶伶脸皮不够厚,当即不好意思起来:“没……一直以来都是托大伯的福。”
石榴结果(29)
石榴结果(29)
大公子闻言笑,“倒是个有良心的。”
马伶伶见他笑了,虽只是嘴角微弯眼里透柔,却也是少见的高兴了,便跟着开心:“我一直记得大伯待我的好……”她就是这样直率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
他听了,心里头暖洋洋的。
后见女子沐浴阳光下的侧脸,忽然来了句:“我们许多年未入过画了。不如趁今日再作画一幅罢。”
马伶伶抬头一愣。
仔细思量过他话意后,忽地问了句:“昔年我与大伯共画过,只不知那画最后去了何处……”
大公子唤来哑奴:“青森,你且去跑一趟,寻那住东城边上的张姓画师,他不认得我,只需取了银子拉他到府上来。”
哑奴来去得快。
马伶伶眨巴着眼睛,久等不到大公子回应,倏然一个念头闪过,追问道:“大伯,那画如今可还在你手上?!”
“难为你今日突然想起了。我只当你这些年早不在意了。”
“果真是在你手上呀!”马伶伶略气,并未听出他话里的埋怨,只道:“我这些年一直遗憾来着!你都说过画好给我看的,怎就自己藏起来了呢!”
“日后寻个时日我带你去瞧。”
马伶伶气鼓鼓的。
因着行程来去便是近一个半时辰,大公子等到晌午后那画师才骂骂咧咧背着画具走来。“从未见过你如此粗俗之人!我已说过下午约了旁的客人,你银多了不起啊!我偏不想画!”
那哑奴一把刀子架出来,直接吓破了画师的胆儿。就在二人僵持间,大公子说道:“青森,不得无礼。”
此时画师闻声看过去,便立时惊为天人感慨道:“好一对郎情妾意的璧人!”
端那廊下立着的男女似佳偶一对!
马伶伶被夸得极不好意思下意识迈脚远离,却是马上被大伯探手一抓,捏紧了她皓腕,对着那画师道:“我听闻张画师只画漂亮的人与那恩爱的夫妻,你瞧我夫妻二人可够资格?”
张画师当即连连点头赞道:“够!哪条都够!今日只要公子银钱给得足,我便原谅你下人无礼一事!”
“那自然!”
马伶伶只觉这画师也是性情中人,图财竟不讨人厌!
画师在一千两银子的光芒闪耀下,挥臂奋勇,用了一个时辰作完画。
“公子夫妇可先自由行走,我再润稿子需得小半个时辰。”
马伶伶想去瞧,却是被大公子拦了,“张画师不喜旁人在他作画时观看。”
“这些有才华的总是各有其脾气。”马伶伶也不强求,“我累了,回屋去躺会儿。”长腿老〉阿姨︿证︿理
大公子点点头,“你先下去歇息。”
等马伶伶睡了个午觉醒来,那画师走了,那画也没了。
“画呢?!”
“收了。”
“可我还没看呀!”
“日后得空给你瞧。”
马伶伶瞧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当即又意识到多年前的一幕再重演了!
大公子站在台阶上瞧着房门紧闭的马小府,他孤独一人背影看着竟有些可怜。
马车夫小心翼翼上前问道:“大公子,我们且现在便回?还能赶上回府吃上顿热乎的。”
“……”
石榴结果(30)
石榴结果(30)
田夫人近日春风得意,那脸上的快乐是让丽姨娘打趣,“哟,这是得了什么喜事高兴成这样的?”
田夫人装模作样回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就是我家姐儿有了身孕。”
“她这是第三胎罢。”丽夫人脸色不怀好意:“好似前两胎都是个姐儿。”
田夫人面上一僵,眼中一抹恨意,片刻后微笑道:“这胎许也是个哥儿了。她自打怀上便喜食酸。”
“那可得恭喜她了。”
“我家这姑爷也算是好的,生的姐儿照样疼,不是非得一定得生儿子的!”
丽夫人随口敷衍着吃着茶。
田夫人瞧她那样便是气,可自家姐儿肚子不争气也是事实。
两姨娘各怀鬼胎地斗嘴一阵后,田夫人身边的小丫鬟便来附耳,丽夫人就见她神色怪异。
问何事。
田夫人假意说无事,可那脸上却藏不住的心事,没坐一会儿便借故离去了!
丽夫人便恼,“这女人!当真是心机比我深的!怪说不得老爷宠呢!”
田夫人急色匆匆带着丫鬟一路避开人的,终于是来到了后院门口,由丫鬟去把门,她且拉着那等候多时的男人,问道:“昨日你跟踪可是有了眉目?!”
庞老爷回道:“你是猜不到那奸夫是谁!”
“那你倒是说呀!”
庞老爷却是卖起了关子,高深莫测道:“此事要捉奸在床才作数!”
田夫人气得是直接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庞老爷接过一看,便是有些不满:“才四百两!”
“你快说!不说就还我!”
到手的银子自不能让它飞走,庞老爷便附耳告诉她。
片刻后,田夫人从大惊又转为平静,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早该想到的!当时便觉有些异常,如今再细细一思量怕是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