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春天,弦哥儿在二月初二正式入了族谱写到王氏膝下,成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众人喜庆那日,马伶伶暗自垂泪。
从此,她得被亲儿子称一声“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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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熟了》
《橘子熟了》
石榴结果(53)
石榴结果(53)
二公子要外出公派为期两月。夫妻分别依依不舍,马伶伶说要与他一道去。
二公子便舍不得她受奔波劳累,“再说我去的地儿很是贫瘠,你去了也没玩头。”
马氏只得给他收拾一番辎重,亲自送他到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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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理悄然生下了一个姐儿,大公子那日又是拖了一马车过去。
“坊间那些个流言蜚语的许是有祝小姐的手笔在罢?”
“大公子知晓便是了。我也不过是咽不下那口气。”
“十三殿下替你置了间外宅。”
“你把这孩子送去给他,我与他两清。”
马伶伶再见到祝枝理那约莫是十个月后了。坊间一直传她躲在外面生了个私生子。整八个月不曾出现在贵女圈,这与她怀孕生产月份也是彻底对得上的。
而她如今再出现,面色体态却是无一丝孕相,只是那眼神是更冷了许多。
六月的夏天初临,这祝枝理一系白衣美得张扬又清冷。
世人皆赞祝家千金之美举世无双,且为她著了许多画。
王氏手上也收到一副,并邀来马氏一起欣赏。
王氏眉间轻愁:“她是生产了的。我想去探探她。”
马伶伶犹豫了下,还是没让自己劝她莫去。
屋里少了男主人,马伶伶一下子寂寞了起来。
如今弦哥儿不亲她,只要嫂嫂不在场他便要哭。
马伶伶一两回还罢,时日久了便不自讨没趣,少见弦哥儿。但是她心里免不得难受。
便有丽夫人劝她待临哥儿回来再生一个。
马伶伶竟是心动了!她想再生一个,生养的这个定是她与临哥儿一道养着!倒时候院里一样热闹!
可这样一来,她躲了那般久又要主动去求他……免不得受大伯笑话她。
想着他这么久以来待自己的冷漠,不由得黯然神伤,“许是他已经无情于我了……不然哪会这般前后判若两人……”
之前是怎么都赶不走地缠着,如今是当面见了也是冷冷淡淡的。
“唉……”马伶伶一时委屈得眼里又泛泪,不知不觉便在廊坊里睡着了。
等丫鬟叫她醒来,便在这六月的天气里得了伤寒。
这一病起初是三五天没放心上,不想后来六七天不见好转。
待大公子闻了这事儿,已经是第八天了。
他当时便恼了:“怎这般久了也没告诉我一声?!”
王氏被骂得一时呆愣,随后委屈。再解释道:“也不过是内宅之事……”
大公子才惊觉自己行为过激了。当即缓了脸色解释道:“阿临外调,他不在的时日你还是要多去关照一下她。”
“我知晓了。”可王氏心里还是委屈的。
她敏感觉察出大公子刚才那番作态是很紧张的!心里又不免多了两分胡思乱想……
马伶伶屋里药味难散,她咳得是惊天动地,伤寒久不见好还爱咳,连大夫也一时无措。她便误以为自己是不是要死了,锦夫人劝骂着不过就是个风寒无碍,莫疑神疑鬼的。
可马伶伶如今人病了自娇气了两分,就说婆婆不心疼她了。
她躺在床上给丫鬟胡言乱语:“莫不是得准备我的身后事了?”
石榴结果(54)
石榴结果(54)
“瞧娘那不疼我的态度,她到底只当我是儿媳……”
“夫人,可莫再多想了。您身子定好好的,指不定明儿便好起来了!”
可马伶伶非不听,又一阵咳嗽起时,她腿间竟是一湿,便羞窘道:“瞧呀!我又似那刚生产后一样!”她气得捶床。
那丫鬟已经是懂了,这久咳激烈之人是关不住尿门的。“夫人,我马上替你换月信带。”
“我要沐浴,一身臭烘烘的!”
丫鬟什么都依着她。
待到马伶伶洗泡过澡后,她觉着精神头好些了,也不再自哀自怜了,又是忽然道:“待身子好些了,我去外头逛逛。瞧瞧有什么生意可做的?”
也该她天生富贵命,做的生意便是没失败的。虽称不上大户,可称一声小富人也是担得起的。
丫鬟便又劝着她等身子好了多出去买两身衣裳首饰的,说着见夫人犯起了困来,便是体贴地服侍着她入床歇息。
这人刚躺下,那大公子便趁夜色而来。
算不上光明正大,却也足够细致。
“大公子今夜来得早些。”
丫鬟的话里可听出大公子常来。
“我出去不过数日,她便染了病你却也是不来通禀一声?”大公子话里有冷意。
丫鬟赶紧下跪解释:“是夫人起初以为只是小风寒的。后数日大公子又且出城了……奴婢也是今日才知您回来了,正准备着要去见您的……”
大公子也不再与那丫鬟多说,推门而入前叫她守着。
马伶伶刚迷迷糊糊睡下没多久,便觉有人似站在她床头,她犯困不愿醒,可当那手摸了她额头时,她还是睁开了眼。
“没困?”他关心的第一句。
她忽然就委屈极了,刚平复好的心情再没憋住,伸手搂住了他,撒娇道:“你若是再不来看我,便只能瞧到我的尸体了……”
“胡说八道的!”男人的语气格外温和,他此生是把所有的温柔全给了她,“你明儿个便会好起来的。”
“你留下来陪着我。”
“好。”
僵持了近一年的二人,便是因这场病又和好了。
待到第二日,果真是神奇的,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马氏便好了。
可随之不久而来的却是举国的一场灾难正在悄然潜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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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病体转好的那几日里,大公子夜里是宿在了她屋里。待到寅时末他才悄然回了屋。
马伶伶劝他回去,可又贪他那温热的身子,终于在病好的第三个夜里,两人没再憋得住,两具赤裸寂寞的身子拥抱在了一起。
男人放肆在那张曾经只睡过她郎君与亲子的床上不顾礼义廉耻地彻底占有了她!
女子娇美柔弱哼叫,狂肆享受鱼水之欢。
虽偶有清明之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田夫人雪夜里的身死,不由后怕中却又是离不开男人身体带给她的欢愉!
自此多日,男人与她夜夜榻间缠绵!惹女子低泣诉求:“我不要现在有孕——你不可以泄在我身子里啦——呜呜……”
“箭在弦上,你这小妖精可真是折磨为夫!”
石榴结果(55)
石榴结果(55)
那一张榻上既然睡过了大公子,马伶伶这心里最后的羞耻也溃散了。
她与大公子欢愉,是日日神采奕奕,一扫多日前的颓势。
这模样,瞧在外人眼里也不过便是说她两句可是有了喜事。马伶伶自顺着说这太平日子人人是喜的。
可是极快的,六月底,胡京皇城里便传出了官家要废太子了!
一时满城风雨来袭。
贵族女眷人人不敢出门,闻了消息怕是太子不依要造反。
尚中丞亦是整日怒气冲冲,后又让女眷们今年不能去动植园。
府上女眷未经历过风雨,一时人心惶惶的。
马氏担忧起远在外乡的郎君,待大公子回府时便询问他二公子可安好。
大公子便言:“二弟无碍。今年得委屈你们都在京里待着。”
“为何不让我们去别庄?”
大公子且搂过她小腰,温香在怀,他心格外宁静道:“我与爹在朝中并未站太子一方,担忧太子失徳闹起来祸及家人。”
这是为她们安危着想。大事面前,马氏从不任性,亦是习惯他怀抱,乖巧依偎着,“可得这样躲上多久!你与公公日日上朝可会安全?”
大公子揉着她发顶随后轻嗅着发香,一时心神荡漾,思绪去了别处,漫不经心答道:“近日我们出府皆会带上十个壮丁,也是恐受人威胁。”
家中有能干的男人护着,当真是省了许多事。
马伶伶小手轻放他胸膛上。二公子不在,这节骨眼上若没得大公子抚慰她得怕成什么样子呀!
“吉儿。为夫今日给你带了些小礼物回来。”
“嗯?”夏日夜间凉爽,她被凉风吹拂着略有些犯困却是突然只觉胸口一紧一凉,竟是她的一只乳子从肚兜里弹跳了出来!
马氏吓得一惊,抬手捂胸,气恼得捶打他:“你干什么呀!这光天化日的不怕下人看到了去!”
是大伯扯掉了她胸前束衣的带子!
大公子的视线定在她那饱满的乳上,可比未生育前大了不少。漫不经心地捏握起来,“这不是为了给吉儿带上礼物么。”
“什么礼物?!”马伶伶满脸狐疑,拍开他玩捏的手,还得把她衣裳给扒了!
大公子扯下那腰间精致地荷包,拉开了口子倒出两颗非常精致的金色铃铛。
马伶伶看得眼睛一亮:“好漂亮!”接过一把玩,疑:“这还有两个小夹子呢!”
大公子瞧她那么喜欢,眼里透了丝邪气,哑着声问道:“吉儿可喜欢?”
她点头。
“我替你戴上罢。”他接回铃铛。
她不疑,将脑袋伸长了,却是见他推开她掩胸的手,在她疑惑中将那金铃铛夹在她乳头上!
马伶伶眼睛都瞪圆了。而男人亦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粉嫩红豆上的金铃铛。他且用手指一拨弄,便听得清脆响声一起,那铃铛摇曳格外妖娆美丽!
“漂亮……”
男人似痴迷的呢喃可叫马伶伶内心骄傲,可那铃铛夹得她疼,便说道:“看够了我便拔了罢!戴着不舒服呢!”
她伸手时,他却是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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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结果(56)
“如此香艳的美景,吉儿拔了可不得浪费这礼物了。”
马伶伶算是懂了,恼道:“这哪是什么礼物,分明就是来折磨我的!”
她气哼哼的,却也乖乖地没拔,“你平日里都看了什么淫书买些什么古怪的玩意儿回来!”
大公子眉一挑,拨弄够了那铃铛后,便是后退一步,微微低头伸了脖张嘴去含上她的乳头!
铃铛在口腔里晃荡出沉闷的声音。
女子低低呻吟,身子一下子便被亲吻得出水来!她娇滴滴地哼唧着:“大伯……”
那声音儿当真是勾魂!惹得男人猛地一缩口腔,用舌头挑拨舔弄起来!
她本是被金铃铛夹得疼,又被他口舌一弄,一下子是又疼又痒的了!
也顾不得此刻是在外头,自己一只手揉搓了几下藏起来的那只乳,缓解了疼胀后,她一条腿儿抬起来垫了脚尖往他胯间撞去!
男人那薄袍下高挺耸立,女子是将那淫穴儿给凑了过去,只管着被男人插穴操弄的!
“吉儿,瞧你猴急的。夫君外出一日可是还未漱洗,这么脏会弄你的病的!”
一听说得病,马氏便吓得憋了回去。
可她淫水泛滥是被他挑拨的!便气他:“你快去洗!”
他继续玩弄那铃铛,摸着她胀得鼓鼓的椒乳,叹道:“淫娃儿。今晚上为夫要好好听听这金铃声。”
说罢,他又扯开包裹的另一只乳。
马伶伶气,“我不要了!你只管玩你的,却不给我玩!”
“你这妇人是半点也不叫吃亏的。”
“反正痛的也不是你!”
“谁道我不痛?你日日躲着我时可知我夜里多少回在梦里湿了里裤的?”
“你乱说!”她羞得赶紧用小手捂他嘴,随后哀叫一声!
竟是他趁自己不注意把另一只铃铛给夹上去了!
马伶伶稍一动,那铃铛一响,她便羞惨了。一双手捂胸恼道:“大伯你莫玩了!眼下你出来这般久再不回去可会引人怀疑的。”
男人视线审视地盯着她那挺翘饱满乳头上夹铃铛的美景,实在是忍不住感慨:“这对铃铛买得太好了!”
“你内心坏得流油!”
“我只为吉儿坏。”
她太受不了大伯的甜言蜜语勾引了!又是憋不住地淫水彻底浸湿里裤!“快回去了……”
她手哆嗦着把肚兜拉上来遮自己的胸。
男人叹:“知吉儿是要为夫回去洗漱了再来宠你。”
马伶伶气得又捶他。
铃铛他给她摘了,再仔细地替她穿好了衣裳,随后与她贴耳:“待为夫洗干净了身子再来疼你。窗户可莫给我关了。”
她竟又被撩拨得小穴空虚得生了疼意!
二人甜言蜜语相拥间,却是没注意到暗处隐藏的一双眼睛偷偷地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直到夏日蚊虫实在是多,那躲在灌木丛里的人忍不住发出了点响声。
这时,永远看不到人影的哑巴青森冒了出来,一支袖中箭便往那灌木丛里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