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哥儿又说道:“弦哥儿,你说我叫大伯称爹,他给我多少银?”
弦哥儿仔细猜测:“绝对不得少二千四!”
“那我去找爹拿钱!”
“等等,我也要去!”
兄弟俩半路上在奶娘的照看下堵了大公子叫他拿红包来。
瓜熟蒂落(82)
瓜熟蒂落(82)
众人起哄,大公子从兜里摸出两个红包来,一手抱了一个,那两兄弟倒是很默契立马拆红包。
大公子是大方的,一人一个一万二百两红包。
弦哥儿大些会认字识银票。霈哥儿到底年幼便不认识了,但是他会问,可又不知道一万二百两意味着什么。
便给了弦哥儿,“刚才你没这么多,既然你是我亲哥,我的就是你的!”
童言童语惹得旁边的亲眷一阵发笑逗他二人。
大公子也是少见的神色温柔,兄友弟恭从他这代传承到下一代,哪个长辈会不愿意看的?
满是欣慰中来到了石榴亭楼下,便有奶嬷子扬声吆喝:“姑爷来啰!”
“抢红包啦——”
大公子直接被一众女眷堵在楼下上不去,也是不知道散了多少银钱才叫她们满足地让开。这时两个哥儿就交还给了奶娘带着。
在上楼后,马氏已经规矩地坐在喜房里手执金镶玉的团扇等着。
这时闹洞房,大公子清咳一声,“新娘子我都未碰过见过,你们便不能先我占便宜。”
“益哥儿你莫废话了!赶紧揭盖头!”
在喜婆们的一番吉利话中,大公子揭过了盖头,露出马氏那一张花容月貌脸来。
大公子目光灼灼,马伶伶低头羞涩遮脸。
旁亲热闹起哄。
大公子旁侧下人捧了个小盒子,打开里头全是金瓜子儿。他伸手一抓一散,假意气恼道,“你们此番怕是要把我的私库给掏空了!”
随后在众目睽睽上,他低头亲上马氏的樱桃红唇。
二人凑得近了,她瞧得仔细,大公子目光中的柔情蜜意,叫她一时心脏噗通直跳……
他是内敛之人,当众一吻已经是极限。
众人满意,其后又想押着大公子出去,不让他这么早和马氏独处。
大公子无法,他深得族中同辈与小辈爱戴,自然作为榜样得依从着他们。
便又被拉扯了出去下了楼,也不知道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
女眷们也跟了去。
一时屋里静悄悄的。
喜床上的马氏一直低着头,团扇后的脸看似羞涩,实则也着实是羞涩。
她恍惚地回忆起,十三年前,临哥儿与益哥儿一道来相看她,她第一眼瞧上的是益哥儿,只因他气度夺了旁人的光彩。
那时她想着益哥儿这人好可怕。又瞧了温柔的临哥儿,她便喜悦着嫁临哥儿好过日子。
那时可曾想过会嫁益哥儿呢?
许是初见时有那么一瞬的念头,便再无起意过。
如今是嫁了。
她也都没敢去细想过。好似一切是随波逐流罢,可内心深处……
马伶伶将涂了丹寇的玉指悄然握紧,不能想就不用去烦闷。
禁止自己再多思多虑,且当好人妻做好儿媳育好子嗣……
未来过平顺又富贵的生活。
亥时,又被灌了酒的大公子终于在下人的搀扶下回了石榴亭上得楼来,推开那喜房大门。
一干候着的下人赶紧端茶递水的,大公子虽醉但是神色清醒:“服侍沐浴更衣。”
马伶伶已经是换了一身喜庆的寝袍,要沐浴的是大公子。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她且早叫丫鬟备好了洗汤,伸出红酥手挽着大公子,也就是她从今儿起的郎君了。
“我来。”
大公子微醺的视线扫向她。
群
群
瓜熟蒂落(83)
瓜熟蒂落(83)
马伶伶与之对视一眼,迅速将头移开了去。
大公子瞧着,伸手便是抓了她手,“吉儿。”拉至胸前放到心口上。另只手娴熟地搂上她细腰。
马伶伶轻喘一声,一双手顺势放在了他胸膛上。
他体温有些微地高,心脏噗通直跳,那一双平日里沉着冷静的眸子,此时也是丝丝柔情蜜意不再掩饰。
幸而没得旁人在,关起门来怎样恩爱也无妨事。
马伶伶被瞧得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我替你宽衣。”
他只瞧到她的发顶,那梳得齐整的发髻已经是松散地披在了身后,只看到那头颅上小小的一个璇儿。
“吉儿现在应该改口叫我什么?”他不依着低头轻嗅她的发丝,那熏香过的头发极好闻,发丝蓬松柔软。
马伶伶有些羞涩,张了张嘴几次,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久等不到回应,大公子捏起马伶伶的下巴,瞧她双目水光闪烁,一双大眼睛羞涩不已。
料她不好意思张口,便是没再纠缠,“替我脱衣罢。”
她松了口气,一双手很是麻利的替他脱下喜服。
两人不是初次坦诚相见,可莫名的今夜在有名有份下竟是好不羞涩。
这情结许也有很多源自三年未见的生疏感。
可到底已经结为夫妻,大公子便也是更为主动些。
马伶伶双手捧着他脱下的喜服,瞧着他仅着一条裤衩下了水。适应水温后,他扭过身来伸出手,“吉儿,下来。”
看着那只邀请的手,修长白皙,生得指骨分明的匀称。马伶伶犹犹豫豫说道:“我给你放好衣裳……”
男人听罢,一只手出其不意地将她抓住,往下一拽,她惊呼中跌入他胸膛,温热的水瞬间没过脚踝。
一颗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她羞红着小脸仰起头瞧他。随之一股阴影袭来,男人的脸凑她极近时,她的红唇被他的一口含住。
炙热的吻,灼热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的激情,他搂抱起她,将她双腿离了地,迈腿往前几步下了池子中央。
马伶伶一张小嘴被男人吻得激烈,重重的吮吸有着压抑三年的极度饥渴。
清心寡欲三年的身子在这一刻彻底被点燃了。她颤巍巍中尝试回应他的热情,舌头主动探出由男人用牙齿轻轻一咬,再用舌头勾入。
马伶伶被这一吻弄得心肝儿都在颤抖。
她恍惚地想起,过去临哥儿在时,她与大伯偷情总多少不情愿的被动些。可如今已经成为她的夫,未来生死共同体,她便得尽那夫妻本分来主动讨好。
他是不知她心思复杂,只是为她难得的主动而开心,搂着她站在池水里吻了许久。
而期间她也是会主动含上他的唇瓣,学着他的技术,或吃或吸着他舌头。
他明显欢喜极了,那一张俊美的脸不掩饰其快乐与喜悦。他的眉眼间都染着快乐,轻捏她下巴低声询问:“吉儿可一直想着我的?”
“……想。”马伶伶的声音颤抖着,“有想。”
她并未说谎,三年里着实是想过他的。
瓜熟蒂落(84)
瓜熟蒂落(84)
“那可想过嫁给我的场景。”
她轻抿唇瓣,被他用手指给扳开。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若是紧张或者要撒谎了便会抿唇。
于是眼神幽暗了些,这么多年过来了,其实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成为她合法的夫君,可与她光明正大行鱼水之欢。
她见他眼神幽暗,便知他或许误会了什么。赶紧解释道,“我不敢想。”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他听懂了用词,忽然将她高高抱起,吓得她花容失色紧搂他脖子,“大伯!”
换他仰头看她,他把她捧得高高在上,只因为她值得。
“我知你愧疚临哥儿,也恼怒我对临哥儿干的坏事。所以三年里我不去纠缠你,也是为让你瞧出我的愧疚不下于你。”
马伶伶心神一怔,大伯好端端地忽然提此事,倒是令她意外又感动。
她便仔细盯着他,然后面色中一丝动容:“大伯……”
“我这一生,虽与你行了背德之事,有愧于自己的兄弟。可是我也从未想过要他死。”
马伶伶眼眶一红。
“他虽是病死,可是你我二人也是难辞其咎,疏于对他的关怀与重视。”
大公子说着,眼中也是忧伤浮现,他放她下来。让她重新双腿沾地后,慢慢地与她一起沉了身子坐在了池水里。
马伶伶默默掉眼泪,大伯说中了她心思,他懂她。
三年里日夜被折磨的不只她一个。
大伯何尝又不难受着?
他将她抱进怀里,此时马伶伶非常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一双小手搂上他,哭得情真意切。“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当时……”
所以她借了婆婆逼她守丧为由名正言顺地逃避了,一逃便是三年。三年放空心思不叫自己多想,不叫自己痛苦,也是为赎罪。
“你悔恨着与我快活偷情,而直到临哥儿病重都尚且不知情。又憎恶自己到临哥儿死也叫他牵肠挂肚。”
大伯一五一十全揣摩了她心思!叫马伶伶再也忍不住地纵声大哭。“大伯——为何死的不是我——他何错之有啊?!呜呜呜——”
男人低头怜她心伤三年未走出来,目中面上也俱是心疼。“从今以后,所以的罪便由我扛下罢。我与临哥儿都盼着你快乐一辈子。”
马伶伶泪眼婆娑着仰头,哭得泣不成声。
他在新婚夜一番深切剖析,何尝不是对她的深情表白。叫她那一颗本只想随波逐流的心态,如今也是真真切切落到了实处,总算得以安宁。
哭了良久,她埋在他怀里眼眶儿红肿,待悲伤止住,她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叫大伯瞧了她如此卑劣又失态的一面,她缓缓地将整个身子往热水里浸去。
待他意识到时,又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是想淹死自己么?”
马伶伶眨巴着眼睛,很是不好意思。
她少有如此失态,都快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了,还哭得像个孩子,叫人笑话。
她娇嗔道:“你把我寝衣都弄湿了。”
大公子便说:“那脱了衣服,重新换一身。”
她一下子便脸爆红了!
瓜熟蒂落(85)
瓜熟蒂落(85)
他伸手来脱她衣服,她也没拒绝,温顺着配合着由他脱了湿衣。
三四月的天气逐渐转热,寝衣不多,一层外衣一件兜儿,很快女子雪白的皮肤裸露。
三年未见过的胴体,仍是如记忆里那样漂亮。男人的眼眸渐渐深邃,隐忍了三年的欲望,他不是个欲念深沉的,可若是他欢喜的对象,他也不是个不举的。
低头,往她雪白香肩咬上去,这一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给她咬上许多的痕迹,再也不用担心怕旁人发现。
细嫩的肌肤上有丝丝的疼痛感叫女子轻拧眉头,她生得甜美也因性子少思少虑,岁月总叫她比同龄人要年轻些。
“大伯……”一双手在水里搁在自己的双腿上,她有些痒,有些疼,唤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他停下来还是更用力些。
男人唇舌一个花儿接一个花儿地吮出,雪白的香肩上,细长的脖颈上,就是连那锁骨间,密密麻麻地,他很耐心地吮出一个又一个。
三年未被碰过的身子,情动如此激烈,马伶伶只觉在这样的麻痒下,她双腿间蜜穴里清潮泛滥,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浸出,汇入了热汤里。
欲望如果不想就不会涌动,现在想了,身子也传达指令到她脑海里。当男人的唇舌吻上她的胸口,隔着那鸳鸯肚兜,她是多少饥渴盼望着他能用双手替她揉下雪乳。
她的乳房又胀又痒,肚兜顶端悄然顶立着两颗小小的突起,那是乳头情动,想被爱抚想被吮吸。
她情不自禁地微张红唇,丝丝难耐的呻吟小小地溢出。伴随着男人将吻落到她锁骨处时,她把胸脯挺得高高地。
只为他能瞧见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饥渴,然后心照不宣地如她所愿。
自然的,聪明的大公子哪里会看不出,他可远比她还了解她的身子。她可以不想不要的前提是他未勾引她。
一只手悄然爬上她的椒乳,隔着丝绸织就的面料,手心里是滑嫩与饱满弹性的触感。叫他忍不住地多揉搓了两下。
然后女子急促地哼哼,一时的难受与满足纠结在脸上好不动人。
男人瞧得仔细,他多喜欢她的情动,那般美丽又狰狞的独特美感。
“吉儿。”他柔柔地唤她,将她肚兜儿的绳子给扯开,雪乳再藏不住的风情万种展露。白皙,饱满,挺俏。
生育两子的乳房一次比一次大。他受蛊惑地低头张嘴含上一点乳肉轻啃。
马伶伶只想他吮她乳头,最好是狠狠地吸,用力地咬。
只是他好似为折磨她,慢条斯理地磨磨蹭蹭,那啃咬的力道是轻轻浅浅地连止个痒都做不到。
女子不悦,主动抬了手,在水中就着那湿滑的衣裳作底跪直了身子。
那饱满的椒乳如出水芙蓉的美艳销魂,一时叫男人看直了眼。
马伶伶喘着粗气,一双莲臂主动抱上男人的脖子,低着头情欲的眸子直勾勾瞧着他,“大伯……”
“你还如此称呼?”
他的手漫不经心地轻握她酥乳,偶尔用指腹磨砂那顶端的乳头。不一会儿便叫那乳头变得极硬,他便又两指一捏一揪,只听得女子哼哼着缩了缩胸。
瓜熟蒂落(86)
瓜熟蒂落(86)
这一缩一扯间,那乳头可禁不住折腾,一时痛得女子惊呼。
他一惯不舍得她半点难受,手劲一松,倒叫那被揪长的乳头给弹缩了回去。
马伶伶抬手轻捂住自己的乳房,被他弄得酥乳疼痛,一时惧着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男人从善如流道歉,大手直接盖在了她的小手上,借着她手一握,那好似她主动揉搓自己乳似的。
马伶伶咬唇瓣,害羞间他勾了她腰贴近自己胸膛间,她因为跪着,上身前倾,就只能手撑在他胸上。那臀一下也就高高翘了起来。
“吉儿,你称呼我什么?”
她含羞带怯一番后,呐呐开口回:“……夫她跪伏在他身上,一双腿置于他腿间,那水下高昂的物什只要稍稍一摸,便是粗壮地吓人。
男人仰头,动情地瞧着他的娇妻。她实在是美,三年过去他也不曾减少丝毫的钟情。一双眸子深情凝望,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已经洗过脂粉的脸摸起来好不粉嫩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