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磨砂,最后游移到她的唇瓣处,沿着那唇型慢慢地画着。
马伶伶为他眼中情深而动容。追更本文群230ˇ6%9〃2︶396︶
大伯欢喜她,从前是内敛,如今是赤裸明确地叫她晓得。
她的心脏噗通噗通,一时只觉人生是幸福的。就这恍惚间,她张开嘴咬上那恼人的手指。
男人表情一凝,突然命令:“吃它。”
马伶伶下意识地讨好,小嘴张圆口内一缩,含进了男人的手指。
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一双清俊的眉微皱,忍不住哼了出来:“吉儿,你这小嘴真会吸,等下为夫君吃那物什可好?”
她羞羞答答地没作声,只是听着他的呻吟望着他享受的神情,不自觉受到了鼓舞。舌头从笨拙到灵活,含着舔着他的手指。
最后他实在受不住,一手一扣,叫她将屁股坐到他腿上。
她摸到了他那昂扬的物什,一如既往地粗大与硬挺。
小手似烫着了缩回,然后乖乖地抬了腿跨开坐到他腿间。
那粗硕的物什她没着急着放进小穴里,三年未入过的身子又得一番重新适应。
男人的手指摸向她的小穴,一根往洞穴里一钻,她强忍不适迎合,他也没着急,一截指头反复地在洞穴浅口处进进出出,不多时便勾引得她爱液泛滥浸湿他的指。
这是在水里,被勾搅出来的淫水融合消失,洞穴再被撑开便又灌入许多的热水。
男人的手指伸得更多,一直到尽根入底,那指入了肉壁以后便放肆地挖搅顶耸,很快叫女子缠巍巍地双手撑在他肚子上,小嘴里吟唱着:“嗯嗯嗯嗯……”
声音尾部又似泣哭。
她把小腿并得直直的,肉壁也因为肌肉的收缩而绷紧,叫男人的手指进出阻力大了许多。
“吉儿,放松,不然要弄伤你肉壁的。”男人轻哄着,另一只手掌揉搓上她的臀肉,挤压揉捏间,有一种想施虐的欲望。
女子乖巧地松口气,放松肌肉的那一刻,男人又趁势再进入一根指头。
两指并用在绵穴里来回挖搅抽插,叫女子大张着腿跪在原地乖巧受着。“啊啊啊啊……”
瓜熟蒂落(87)
瓜熟蒂落(87)
他趁势亲吻上那红艳的小嘴,“吉儿。”深情呼唤中里藏不住地怜爱。“小可怜,这三年里可自亵过身子?”
马伶伶羞得摇头,一张嘴又受他诱惑主动亲上他的,他可莫再说了,真叫人羞涩!
男人不知其意,只为她的主动而欢喜,他们从前哪里有见她这般热情的投怀送抱?唇瓣被堵住自然也就一时没说情话儿,配合着用唇舌再与她的纠缠。
二人吻得火热时,连那唾液掉出来了也未收拾。
待到男人的手指在她穴里越抽越快时,她已经是顾不得再回吻他,而是走神地贪婪着自己小穴的快活,哼哼着难耐地拧眉。
男人见此,亦受到了刺激,手指在那凸起并不够细腻的软肉上一按一挖,叫女子下意识并腿收紧肌肉夹住了他!
他一时不能动,便眉眼间俱是柔情蜜意,“吉儿,贪吃鬼,夹得我这般使力叫我如何动?”
马伶伶却是不搭理他,一张肉壁只管着拼命地夹,最后是头颅一仰,所有快慰如烟花绽放在全身!
她泄了身子。
见她白皙的身子绷出极优美的曲线,又见那脸从难受到舒展开来,再感受绵穴一层又一层地裹着他,料定她美了。
他也一直静静等着她享受完,方才抽出手指。
马伶伶气喘吁吁,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眼里同样是柔情地回望着他。
男人便爱极了她如此的眼神。每次将她弄爽了,她便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那深情好似他是她的天,叫他沉迷不可自拔。
如今,更多的满足在于未来都是他替她撑起一片天,成为她的全部。
他为此而自豪骄傲,过去十三年压抑的情感可以肆无忌惮发泄出来不落人口实了!
“美了后莫忘记还有为夫,你坐上来,自己摇屁股。”
马伶伶可是温顺地迈开腿胯坐到他肚腹间,一双白嫩的手儿自然地握上他那雄伟的粗硕物什。
心里头为曾经的销魂蚀骨而又湿了身子,且小脸一片的迷离浮现。
“想了?”男人追问,“为夫这物什三年没吃过吉儿的美穴,今晚洞房花烛夜你可该如何补偿我?”
马伶伶心头一荡,嘴硬道:“你骗我!你会不去花楼找女人么!”
大公子忍不住眼睛都眯了,反问:“你是吃味了?”
马伶伶一下就冷静了,她与临哥儿的姻缘里没得第三人,所以养成了她霸道独占的性子。“你若在外面找女人,我定饶不了你!”
她的醋劲儿是明显到谁都看得出来,虽然霸道却叫男人心头受用,他向她承诺:“我余生就只有你好不?”
马伶伶自然开心,又听得他说道:“我怎舍得让我们的感情受辱?”
她见他目光灼灼,一时心生感动,情不自禁喃道:“大伯……”
“早些学会改口。”他又捏她下巴,将唇凑近:“从此以后,我不愿意再听到这两个字。”
马伶伶目光闪烁,她有些不解,可也愿意配合。“郎人生最难的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时便能熟练了。
瓜熟蒂落(88)
瓜熟蒂落(88)
“坐上来。”他命令。
她臀一抬,小手扶着那物什,让自己熟练地将小穴对准那蘑菇头。
三年未进入过的身子紧如处子,她尝试了几次,那穴口都打不开,蘑菇头就在洞口处卡着滑过几次,怎么也进不去。
男人额上薄汗,分不出是热水蒸的还是因为压抑激动。瞧她如此笨拙,他便是反客为主,双手搂着她腰让她穴口对准蘑菇头,那肥胖的肉柱头在男人的挺耸下渐渐地沉入女子绵软的小穴里。
疼痛感与压迫的紧致感又仿佛回到她被破处的那夜,叫她一双手抓了男人的肩头,甜美的小脸扭曲着,红唇微张着。那像上了岸垂死的鱼般,难受劲儿叫男人也只得更加地缓慢着推进。
终于物什滑到了底,女子的难受一瞬间舒展开来,嘴里嘟哝着:“夫君等一下再动,容我再适应一下……”
许是那声自然而然的称呼叫得他满意了,听从了她的意见,他没动,一双手离开小腰抓握上她的乳房,一手一个,温柔中夹着粗鲁的狠劲儿倒是搓得那乳房生了疼痒酸胀。
情欲又升时,那穴儿一下就出水了,浇了男人物什全身,他只觉得那穴又湿又烫的,一下便忍不住轻轻抽送了起来。
马伶伶当即慌张地叫了出来:“啊嗯嗯啊……”
男人听得她声音销魂,便又继续加重了些气力,一下水花四溅,两人的结合处埋在了水中紧密相连。
马伶伶抬手覆盖住男人的手掌,主动叫他揉搓自己的乳房,他搓得她好快慰好舒坦。
“吉儿,再浪一些,再叫大声些,为夫喜欢听。”
男人唇一抿,一张俊逸非凡的脸蛋上也是情欲难耐,妖艳而性感。
他多爱怀里的女子,余生谁都无法再拆散他们了!
这份深情叫他无法宣泄出口,便化为行动除了狠狠爱她别无他法了!
女子美穴里男人物什进进出出,淫液每一次抽出都被热水给冲洗了。甚至一些热水随着物什地插入灌进她的小穴里,充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马伶伶小穴里灌了水,便叫她有些胀得难受,央求着她的郎君且慢些。
大公子见她难受,便又放缓了速度,“吉儿,如此温柔可欢喜?”
别问她了啦!她害羞。
女人的反应是用温柔的叫床声来回应。
而男人却是恶劣,倏然一个激猛冲刺间,叫女子尖叫:“啊呀!嗯嗯嗯嗯——不行!太快了啦——”
他又慢了下来。
就在女子放松时,他恶意地又加快速度抽插,又惹得女子尖叫。
随后如此反复数次,直把女人搞得心悸后怕,她且主动求饶着:“夫君,莫再这样弄我了……好难受呀……呜呜……”
这是叫她想享受又不敢享受,时刻惦记着他随时要刺她的心惊胆战。
“那吉儿自己来?为夫君有些累了。”他说罢双手一摊张臂放在了瓷砖上。
见他如此大爷做派,一副叫她自便的行为,她只得咬咬唇瓣,乖巧地双手撑在他肚腹上,轻抬臀部拔出那物什,又轻轻地坐回去,叫小穴将肉物全部吃入。
水下男人物什昂扬,被女人甜美的小穴吞尽三分之二,丝丝淫液顺着肉柱滑下,再融入于热水中。
瓜熟蒂落(89)
瓜熟蒂落(89)
女人轻摇臀瓣,每一次的耸弄都情不自禁地叫出来,那肉柱头顶着她的花心口,摩擦撞击都是又麻又痒再加上点疼痛。它们糅合在一起便是无上的细碎快慰。
只是这样的快慰始终不及男人给予的,在力道上天差地别。她又坐了一会儿便也双腿乏力,双手撑在男人的肚腹上,欲求不满地撒娇着:“夫君……我没力气了啦……”
他为她的撒娇而全身激动,腰杆便主动往上挺耸了数下,那强壮的力量感一下插得她小穴充实,爽快地嗯嗯直叫。瞧这如黄莺般清丽的叫声儿,可真是惹得男人心痒难耐又自豪。
他给了女人无上的肉欲快感,将她臣服于自己胯下……
越想越激动,便是忍不住又抬起臀部往上撞击。
“啊啊啊——”女人声音娇媚,表情儿快慰又难受:“夫吉儿喜欢为夫的物什么?!”大公子亦是神色难耐,数百次的冲刺下叫他有泄身的欲望了。也该是三年未碰过她,叫自己情难自禁。“你这穴儿又紧如处子了!叫为夫好生喜欢!”
马伶伶双颊通红,一心馋着男人的物什,只想着他继续抽插好叫她入了仙境。哪里有空来回应他的骚话儿。
久等不到回应,男人便停了腰身,快慰褪去时将女人的理智唤回来,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充满渴求地轻扭臀部,嘴里时不时地一声哼哼,“郎君……莫折腾我嘛……快些动嘛……”
“你要我如何动?”男人挑逗她,并挺腰一刺:“是这样插你?”又连续数十下激烈抽送:“还是如此快一些捣你?!”
马伶伶嗯嗯啊啊的好不快活胡乱叫了一阵子,又见他停了,她实在难受地红了眼眶,“你讨厌!你故意折磨我!”
大公子不认,又是原封原样地再重复数次,直叫女人投降承认:“我要你快些插我……呜呜……”
男人实在受不了了,扣着她的小腰猛得挺耸腰身数十下,最后激动吼道:“不行了!吉儿小乖宝,容为夫先射了这一回再满足你!”
他说着已经是不受控制地任身体放肆撞击,那肥大的物什是深深顶到她宫口处,直撞得她宫口生疼,叫人受不住求饶:“不要不要啦——夫君,吉儿疼呀——”
十指深深插入他手臂里!
男人额上青筋暴露,不多时后便是吼着吉儿小妖妇美穴要夹死他了一类的骚话进入了高潮。
所积攒数年的子孙液被全数灌入女子体内。深深地灌溉进宫口处。
男人喉咙嘶吼着低咆着捧着女人的脑袋,狠狠吻上她的唇瓣!
在激烈又充满占有欲十足的狂吻中,他虽泄过一次那物什却未见疲软,仍然插在她美穴里反复轻抽细磨中,又是欲望再起。
而女人红唇被吻,小穴又塞满了肥大的物什,更有那无数浓稠的子孙液被抽带了出来混入了洗澡水中。
她那本就美到一半的身子,在这边轻磨之下也是小穴承受不住刺激要泄身的地步而去。
瓜熟蒂落(90)
瓜熟蒂落(90)
男人感觉到她穴肉肌壁又在紧缩,伴着每一次的抽出与插入都开始困难,可知她要到高潮了。便是更凶猛的吞吃她的唇舌。
女人唇舌被咬,男人那一嘴火热的吻叫自己身子激动,肉欲攀升到极限,一双腿倏然死死夹住他物什,并将双腿并拢,整个人一动不动了。
男人见状,本是轻缓地抽送,此时此刻也是又凶猛地挺耸起来。
而女人则在此刻双腿仍是并拢,一张嘴儿离开他,拧紧眉头哀哀泣哭起来。“呜呜……”
“要到高潮了么?”男人情欲的眸情欲的声音,“吉儿快说出来!”
女人摇头再摇头,她感觉羞耻,并不想说。可男人哪里会如她意,又逐渐加重力道,啪啪啪地肉体声音在水中荡漾开来。
他一双修长的十指深深扣入她的腰里,沙哑地催促:“再不说,我便拔出来。”
她正是马上要入仙境的关键时刻,哪里愿意他掉链子,赶紧泣哭着央道:“要到了要到了——夫君——你再快些罢——啊啊啊——”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文整?理?
“如你所愿!”
啪啪啪——
最后数百次凶残地狂野抽送下,终于是将女人送入了仙境。
马伶伶泣音从激昂到渐弱,身子一抽一抽地哆嗦着。
三年未沾过云雨的身子那是真的敏感又激动。
男人见她迷醉于后韵中,又是搂着她,让她趴在他身上温存了一阵子。时不时亲吻那光洁的额头,一只手来回在她身上揉搓。
马伶伶身子再被搓得起火。许是旱了三年,一次不足以满足,她渴求的眼神又叫他看到,便是柔声问:“没吃饱?”
马伶伶挺不好意思的,一只纤手漫不经心地揉上他乳头,她觉着好玩,不多一会儿便叫那乳头硬了起来。她觉着好玩,又一直拨弄个不停。
男人闷哼着往她臀上揉搓拍打,“吉儿,玩得高兴么?”他物什在她穴里一直未拔出来,如此被拨弄,自然是又徐徐将腰身挺耸在她穴里轻轻抽插。
女子那穴咬得死紧,摩擦间又是邪火再起,再一次柔柔呻吟……
这一回,她被他压在了身下,一双美腿跪在了水里,用那厚厚的毯子垫在膝盖下,他从她身后趴着直耸。
马伶伶拧眉娇吟,一副承受不了多久的脆弱模样儿,可偏生又咬得他物什死紧,很难拔出来。
她一双小手撑在瓷台上,一双漂亮饱满的乳房呈钟乳样吊着晃荡着,勾得男人时不时伸手去揉搓一把。
就这个姿势,他死死压在她背上,狠狠地单调地抽插了近千次,直到两人双双步入仙境。
马伶伶腿开始发软,小穴一口气被弄了三回后,她渐渐吃不消了。从水里爬起来央着自己想睡觉了,那穴里也有些疼痛。
大公子一惯是宠着她的,虽三次,但还是未解心头火。但又怜惜她今日劳累,便是强压下再来的欲望,用毛帕替她擦身再将她抱了起来。
女人已经是累得昏昏欲睡,半点不想动。大伯的气力好,回回她累了都是如此抱她并善后,令她很是心安。
瓜熟蒂落(91)
瓜熟蒂落(91)
夜深沉,到子时,府里仍是灯火通明地忙碌善后。
王氏虽疲惫不堪却如何也睡不着,她一头青丝披肩,只在发髻别了朵小小的珠花,倒显得格外的清丽脱俗。
只是这样一个绝世女子却日日独守空闺,从前不觉寂寞,今夜郎君再次大婚却心境颇有些凄凉无比。
王氏想得多了,郁结之气便堆积在心中,又是一阵心绞痛袭来。叫丫鬟心疼劝慰:“夫人,你且莫多想罢。夜都子时了还是早些睡下罢。”
王氏摇头,一张清丽的容颜是凄凄艾艾的忧伤:“我从前以为自己能大度接纳夫君的所有女人。可只那马氏一人,我便也暗暗郁结数年,可见我本就不是一个大度之妇。”
枉她一心要作那端庄大方的大娘子,事到临头还是这般小气为人。
她终究当不了圣人……
丫鬟无法,只得又点了些安神香。
王氏闻着这香,也总算是有了些瞌睡上头。正当她昏昏欲睡时,守夜的丫鬟进得屋来,“夫人,三公子醒酒了,朝您这来了!”
一时惊醒了王氏的瞌睡。
她头脑一昏眩,赶紧扶住床柱子,暗道自己数日来的操劳还是太亏欠到身子了。
冷静了一阵时,那小叔已经闯入她闺房。丫鬟不好阻拦也不敢拦,三公子倒也是张狂,“今夜我宿在这房中。”
他头发微湿,一身清爽,瞧着也是沐浴一番了的。
王氏身子不适,也顾不上生气,抬眼只瞧到他残留的微红的眼眶。
丫鬟在王氏眼神示意下悄悄退出去并关紧了房门。
三公子夸了句:“你这丫鬟调教得是越来越好了。”
王氏冷眼看着他。
三公子走过来,仔细一打量,问:“你脸色不好,是否身子不适?”
“你若真关心,不如就回自个儿屋里呆着。”
三公子自顾自地上床,瞧他那肆意的样子真像是他屋子一样。“你也莫紧张,今夜我大哥肯定宿在石榴亭里。恐怕打此以后他都得宿在那边了,你这碧花楼怕真是成了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