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反思最近来警局不是一般的频繁,都快成为家常便饭了。
哪天警局拉业务,自己一定是资深VIP会员,都不带虚的。
“沈小姐是想反悔?”
她回身,恍然,“原来是孟先生,”笑笑,“并没有反悔,只是想多看两眼警局的大字,如此浩然正气,威严庄肃,相信它定不会让某些触犯法律的人在底线来回试探。”
“您说对吗,孟先生。”
孟先生觑了眼,眼底不屑的鄙夷,“无能的人只会冤枉他人,而被拆穿的人因为没有能力只能站在原地狂吠。”
沈忆柳浅笑,“孟先生您的话我受教,当然也原封不动还给你,希望您能笑到最后。”
“自然。”
给沈忆柳留下一个高傲的后脑勺。
等所有人到齐,孟书瑜早就一副胜利者姿态,下巴扬起,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不屑中带了三分傲慢,“你可真慢!”
“开始道歉吧!”
沈忆柳轻挑眉梢,“在道歉之前我可以问一下条件是什么吗?”
“呵,”孟书瑜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讥笑两声,“你没失忆吧,我可是记得我告诉过你让你离开清城市,当然现在也不晚。”
孟书瑜:“我给你一个最后通告,截止到明天下午,我不想在清城市任何角落看到你的身影。”
“就这?”沈忆柳挑衅,“我还以为你会直接不让我出现在Z省,原来只是个市而已。”
孟书瑜脸色一变,“不行,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离开Z省。”
“确定了?”
“确定!”
“唉,真可惜,虽然我也希望你能梦想成真,但恐怕实现不了了怎么办?”
沈忆柳一番茶言茶语把孟书瑜气坏了,张口就要大骂,只有孟先生听出了不对劲。
眉头一拧,拦住不悦的孟书瑜,看向沈忆柳追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故意吊人胃口,就想看看狗急跳墙。
孟先生语气一沉,宽和的脸色阴沉下来,“沈小姐我劝你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要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年迈的爷爷想想。”
“胳膊拧不过大腿,蚂蚁岂敢与大象匹敌,但你忘了还有一句古话,千里河堤,溃于蚁穴,”沈忆柳对上孟先生蔑视的目光,“你的自信无非就是我没有证据,无法将孟书瑜立案,可我若是有呢?”
“不可能!!!”
这次孟先生没拦住她,“怎么可能会有证据,我当时……”
孟书瑜下意识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话了,及时住嘴,然在证据面前毫无用处,再多的诡辩也只是显得苍白无力。
听了全程的裴宴洲走过来,“你们想要证据,证据就在这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打了几下,下巴一扬示意他们看向投影仪。
上面清晰明朗记录了孟书瑜犯案的全过程,连眼皮上细小的黑痣都显示的一清二楚,他们再想狡辩也是没用的。
孟书瑜刚被放松的手腕重新带上了玫瑰金手铐,仿佛一位死刑犯给了她最后放风的时间,最后彻底绝望。
“假的,这是假的!”
孟先生红着眼眶,愤怒地想要夺过裴宴洲手里的U盘一探究竟。
“孟先生!”
裴宴洲严肃,“你可知这是在污蔑公职人员,你说是假的,无非说我们包庇,甚至质疑我们的专业水平,这情节不是一般的严重。”
“我没有,”他否认。
面对铁证下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孟书瑜嚣张的笑容戛然而止,被重新带了回去,边走边挣扎,“爸!爸爸!爸!你不帮我了吗,你不是说可以让我出去的?”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
“放我出去,我又没有做错,凭什么抓我。”
一声声刺耳的叫喊响彻整条走廊。
早在孟书瑜被带走的同时,孟先生带着他的老婆灰溜溜离开。
裴宴洲转身从沈忆柳身边擦肩而过,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在她的手心塞了一张小纸条,随后和负责这个案子的同事转交证物。
沈忆柳打开纸条,简单了草几笔却把他的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
一个短发火柴人将扎着丸子头的火柴人按在墙上,旁边有一个气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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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裴宴洲:突然好奇你开茶楼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沈忆柳:当然是奶奶的心愿和我的就这么简单。
裴宴洲:真的?
沈忆柳轻咳:好吧,还有一部分是想听不同的八卦。
八卦部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喜欢《撩拨心弦》和《请你吃小圆子》的宝子们点个收藏呀~
追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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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柳收起纸条,
坐在椅子上等待处理后续事情。
因证据确凿再加上其他一系列事情,后续处理的很快,问了几句后签完字就结束了。
她磨磨蹭蹭片刻,
结束后,不经意道,“你好,
请问一下洗手间怎么走?”
警官整理好东西,微微一笑,“请跟我来。”
她带着沈忆柳走到了洗手间附近,“从这里直走再右转就看到了。”
“好的,
谢谢。”
沈忆柳点头道谢往她说的方向走去,
却在转完的地方改变了方向,悄悄推开楼梯间的门走进去。
依着纸条的画面很容易联想到那次,
望着空无一人的拐角,
她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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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湛蓝纯净的天空与清澈见底的湖面交相辉映,纯白绵软的云朵飘飘悠悠,
慵懒的享受着时光。
清风卷起乌黑柔顺的青丝,
在空中翩然起舞,
刹那间的惊艳。
舒适暖和的披肩也被勾得飘飘荡荡,若隐若现展露出曼妙纤细的身姿。
沈忆柳眺望着远方,将温柔似水的清城市风景一览无余,眼波盈盈,眼角微扬噙着一抹淡笑。
裴宴洲一上来注意到惊艳的一幕,呼吸骤停,
瞳孔不经意一缩,接着目光幽远深邃,
灼热而滚烫。
三两步上前从背后拥她在怀中,脑袋搁在肩窝处,撒娇地蹭蹭,宠溺溢出眼框,捏捏软嫩的手心,“皎皎,故意让我好一通找。”
“那你不也是找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挽起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任其像是戒指般在手指上缠绕,“如果我找不到呢?”
沈忆柳轻笑,带着淡淡的揶揄,“那就是你的能力问题了,裴警官。”
随即故作惊讶,“不会吧,你不会真的……咳,不行吧。”
低低的笑声在空中飘荡,继而消散。
“你想试试?”
裴宴洲咬牙切齿,漆黑的眼眸一深,闪过流光溢彩的光。
沈忆柳当下汗毛一立,求生欲迫使她缴械投降,“不了不了,生活如此美好,不至于自寻死路。”
“你……找我什么事?”
脸一垮,裴宴洲闷闷不乐,没气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能是能,但你不是在忙,我怕打扰到你,也怕你累着。”
不说还好,一说裴宴洲更气闷,女朋友体贴入微本是好事,是他的福气。
但是他想得却恰恰相反,两人都好几天没见了,日常除了自己主动联系,很少见她给自己打电话。
更别说酥到骨子里的撒娇,愣是半点也没体会到。
算了,能怎么办,自家女朋友当然得自己宠着了。
“可是我也想你了,”裴宴洲吐露心声,“工作即便在繁忙,可只要一想到你我就浑身充满干劲。”
“但是长期不休息我也是会累的。”
沈忆柳莞尔,转身捧起裴宴洲的脑袋,在他微凉的薄唇上浅啄一口,“小可怜见儿的,来来来,亲一口,咱不委屈。”
摸摸蓬松的后脑勺,给他顺了顺毛。
“呜呜呜,乖乖,是我不好,以为你很坚强,放心,下次不会了。”
裴宴洲舔舔唇,敛去压抑不住的笑容,凸起的喉结上下动动,眉眼一弯,继续莲言莲语,“其实我只是表面坚强。”
“话也不敢往外说,你也知道平日里没什么朋友,这么多年了身边只有陆则屿一人,但现在他也有女朋友了。”
他的话勾起了沈忆柳内心的触动,“我明白的。”
“小洲洲,以后有什么话你都可以和我讲,其实你这样很好,让我感觉到很真实,我希望你能敞开心扉,感受到快乐。”
一伸手悄悄勾起她的小拇指晃晃,“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沈忆柳心一软,“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随便提!”
裴宴洲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瞳孔精光一闪,“皎皎,我现在只想让你多在意在意我。”
“好。”
沈忆柳环住他的劲腰,将自己埋进他的胸膛,炽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她,“小洲洲,给你一个抱抱,咱们充满能量继续为人民服务!”
眼眶一热,喉咙些许梗塞,裴宴洲紧紧拥住她。
他一直知道两人的感情像是细水长流一般水到渠成,谁也没有最先开口,却能从对方眼中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沈忆柳不是一位主动的人,从前或许有些但不多,如今家庭聚变导致她放稳心态,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不敢投入过多的感情,生怕一旦失去会遭受到更深的伤害。
可她却能为了自己变得主动,勇敢往前迈出第一步,对于裴宴洲来说就够了,剩下的路他来走。
抵着沈忆柳的额头,笑声性感迷人,“充电成功!”
又不舍的抱了抱她,“再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半晌,裴宴洲松开她,沿着胳膊顺势牵起手,“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案子还没结束,早点侦破对所有人都好,尤其是受害者家里人也有个交代。”
摸摸他略微瘦削的面容,心疼道,“多吃点,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他想说什么,沈忆柳反问,“你难道不想早日侦破好好休息几天?”
裴宴洲一噎。
确实话在理,也是他心中所想,但他想和沈忆柳多待一会儿时间。
“听话,嗯?”
见裴宴洲有所挣扎,沈忆柳放出大招,“你要是答应我,我就考虑考虑多来看看你,怎么样?”
笑着等他应下。
对于裴宴洲来说,这个条件诱惑力极大,不容拒绝,也不想拒绝。
“好,”他喑哑出声,“那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千万小心,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沈忆柳娇嗔,“裴警官的叮嘱我一日不敢忘记,一定按吩咐行事,保证完成任务。”
牵起的手不想送开,灵机一动,“我送你出去。”
“可以了裴大队长,赶紧回去工作吧!”想也没想拒绝。
“那我……看着你出去。”
沈忆柳无奈,退了一步,点点头。
裴宴洲目送她离开后一脸春风得意出现在办公室。
“不是,看我干嘛,案子查好了?”
张一帆笑嘻嘻,“老大,心情不错嘛!”
“那必须的,”得知内情的陆则屿调侃,“你们队长都快要完成人生大事了,你说他高不高兴?”
“老大你要结婚了?!!!”张一帆惊掉下巴。
“什么!”吴杰从外面冲进来大喊,“老大你明天要结婚了?”
过了一会儿从外头回来的赵悦好奇道,“老大,你已经秘密领证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裴宴洲按按太阳穴,抑制住心里的无奈,“八字都还没一撇,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成了呢!”
虽然他也想,但假的终归是假的,要是被皎皎知晓了,会不会以为自己特别着急?
万一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裴宴洲一哆嗦,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哦,还没成啊,”赵悦失望。
啧了一声,“看来楼下消息有误。”
裴宴洲一拍桌子,“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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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好了没?”
元媛媛困顿,眼皮直打架,打了个哈切,懒洋洋窝在角落的椅子上,生无可恋地盯着眼前忙碌的女人。
昨天店里接了一大批订单,她忙了半宿,直到早晨才得意休息,结果睡了没多久便被电话吵醒约她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