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屿沉默片刻,“他……没事吧?”
沈忆柳涨红了脸,咬着牙,“当然没事,他在自燃。”
“哦哦哦,”陆则屿火速结束话题,“学妹,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不等答复直接挂断。
沈忆柳微笑着,眼底一片冷意,“裴宴洲,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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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沈忆柳:传下去,裴宴洲不行!
元媛媛:传下去,裴宴洲不行!
陆则屿:传下去,裴宴洲不行!
裴宴洲:传……(╯°Д°)╯︵┴┴
裴宴洲:风评被害。
追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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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裴宴洲是被热醒的,
厚厚的棉被包裹着他活像一个大火炉,被围追堵截密不透风,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后背早已浸湿。
翻了个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奋力睁开眸子,
发现天已大亮。
挠了挠头发,疑惑。
这么晚了,他昨天竟然睡着了。
厨房间飘来一股喷香浓郁的鸡汤味,下意识咽咽口水,
探出脑袋。
磨砂的玻璃隐隐透露出婀娜多姿的身影,
似雪的肌肤即使隔着玻璃依然白里透亮。
这时沈忆柳端出两碗鸡汤面,淡漠撩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裴宴洲,
冷声道,
“醒了,
就去洗洗过来吃点东西。”
转身回到厨房清洗厨具。
裴宴洲摸摸鼻子一脸无辜。
自己貌似没有得罪她吧?
唉,女人的心就好比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没点预兆。
沈忆柳没等裴宴洲自顾自先吃起来,
鲜香美味的鸡汤上面浮着一层金黄的油脂,
柔软的面条盘旋在碗底,
撒上了一把绿油的葱花,一旁卧了一个溏心蛋,简简单单却夹杂了幸福的柴米油盐。
夹起一筷子,吸溜一声。
面条恰到好处,没有烧煮过头的软烂,而是颇具嚼劲的筋道,
鸡汤的鲜美亦被融合进去,两相之下更觉独特。
“皎皎。”
裴宴洲在対面坐下,
拿起筷子浅尝一口,眼睛一亮,“这……是你做的?”
“嗯,”沈忆柳淡漠。
三两下将碗里的面条解决完,“吃完就搬出去吧。”
目光从他僵硬的脸上掠过,急忙抿紧想要上扬的嘴角,一眨眼恢复成刚才的冷淡,起身去了厨房,清洗碗筷。
裴宴洲戳了戳碗里的面条,像是最后的晚餐,突然间没了食欲,眼皮一低,心下思考。
定是自己在什么时候惹到她了。
努力翻找昨晚的记忆,只是回想起她说的气话,想来便是那个时候了。
悄悄走进厨房关上门,葱白的手往下一掰,“啪嗒”一声,门被上锁。
沈忆柳闻声望去,可转到一半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掌控,动弹不得,冷杉气息扑面而来,正欲发话,身后传来喑哑地嗓音,“皎皎,我错了。”
眉梢轻挑,咽回唇边徘徊的话语,坐等下半句。
“我不该生病了也不跟你说,害你担心一场,”裴宴洲垂着脑袋开始做自我检讨。
“我知道你气我不告诉你,气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回家了也不和你说一声,等到你自己看见才知道。”
沈忆柳平静的眸子毫无波澜,“继续。”
裴宴洲嗓音沉闷着继续下去。
咳了咳嗓子,睨了他一眼,“你対昨晚……还有什么印象?”
“昨晚?”裴宴洲皱眉,贴着细腰的手心猿意马地摩梭起来,摇摇头,“没有印象。”
呵,也就是说昨晚就她一人被勾起欲|望后戛然而止,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倒好跟没事人一样!
沈忆柳气笑,一把推开他,冷哼两声,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起开。”
推了两下没推动厨房间的玻璃门,视线下移,注意到被上锁的地方,皙白的手刚要有所行动被一把抓住一个拉扯。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压在了玻璃门上,冷凉的触感不禁身子一颤,满腔怒火瞬间爆发,“你放开我!这里是我家。”
“所以呢?”裴宴洲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眉眼像是老电影里的慢动作般顺着脸颊滑至下颚轻轻一捏,顺势抬起,四目相対,唇角勾起一抹痞笑。
薄唇滑过娇俏的红唇,抵在她玲珑的耳垂喑哑出声,“皎皎,这是不满足?”
“胡说八道什么!”
沈忆柳气得涨红了脸颊,却在裴宴洲眼里有种欲盖弥彰的错觉。
“是我不好,”声线一软,张口舔舐近在咫尺的耳垂,“我应该让你心满意足再睡着。”(救命,这里连个亲亲都没有,QAQ)
不说还好,一说沈忆柳更气,再良好的教养也撑不住颠倒黑白,“我特么又不是禽|兽。”
“所以,皎皎是承认了?”
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裴宴洲低低轻笑,“抱歉,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今日怎么说也是下不了床的。”
沈忆柳:“……”
“你……到底还有没有印象?”
“这重要吗?”他反问,扣着沈忆柳的双手往上一抬,脑袋一低,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凡是目光所及之处皆没有放过,沈忆柳只能被迫承受着。
“你,唔……”
每当她要说话,一个灼热的吻接踵而至,偏生裴宴洲不厌其烦,就是喜欢看她想说又说不出的模样,只能瞪着一双媚眼含波的美眸注视着他。
捏着下颚的手不安分的顺着扬起的脖颈而下,来到精致的盘扣处,摸索片刻,细长的眼睑一眯,暂时放过继续掠夺红唇的想法。
低头细细打量。
沈忆柳这才得到片刻松怔,红唇微张,小口喘着气,迷离的眸子望着黑黢黢的发顶出神。
只觉身子一凉,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激起细小的疙瘩,她轻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瞪大杏眸,一动不动盯着解开盘扣的大手。
裴宴洲找到了关窍,盘扣尽数被解开,衣角掉落露出大片大片皙白耀眼的肌肤,炽热的目光一深,染上一层欲|色,呼吸一粗,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
“皎皎,可以吗?”
沈忆柳回过神来,想到什么,狡黠一闪而过,“可以。”
得到了应允,裴宴洲彻底放开,大手钻进空隙紧贴娇软的窄腰,另一只手沿着掌心展开十指紧扣,灼热的吻覆了上去,避开昨日的痕迹重新在白皙的雪地绽放红梅。
缓过神来的沈忆柳再次陷入沉沦,眼眸半眯,微长的眼尾晕染上迷人的桃红色,红唇微张,小口轻呼,与裴宴洲炙热的呼吸,在空气中交错缠绕,谱成一首悠扬动人的乐章。
“哗——”
旗袍应声落下,堆积在脚踝,沈忆柳慌乱间抱住裴宴洲的脖颈。
他得空的手捏了捏沈忆柳的后脖颈,沿着弯曲的颈椎点点研磨,脑袋一片空白,兴奋的神经隐隐刺激着末梢,纤细笔直的双腿环住劲腰,皙白的双腿在昏暗的环境显得愈发靓丽晃眼。(哭了,真没干什么,就一个考拉抱QAQ)
转身将她放在冰凉刺骨的流理台上,大手垫在下面将其隔绝。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精致的锁骨,烫得沈忆柳微微颤抖,心底隐隐有种后怕。
环住脖颈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往外推了推。
裴宴洲似是不满,舔舐的动作用力了几分,大手游离,然后……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眼底的欲|色转化为浓浓的不敢置信,松开沈忆柳的肩颈,瞪大眼眸対上她是视线想要将她看穿。
过了半晌,咬牙切齿问道,“你是故意的?”
许是心虚,沈忆柳下意识答,“我没有!”
脸颊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被一直注意着她的裴宴洲捕捉,戾气尽显,眼眶是狠烈的红,対上诱人的肩膀张口一咬。
带着无处释放的愤怒和无奈的泄气,狠狠惩罚眼前的人。
“嘶——”
沈忆柳皱眉,娇声,“痛——”
裴宴洲闷声,“下次还敢这样吗?”
“不敢了。”
“那我的火怎么办!”
沈忆柳睫毛颤颤,小巧的脚指头蜷缩起来,不怕死地一闭眼,心一横,“有本事你就来。”
裴宴洲气结,冷笑两声,把沈忆柳说过的话堵了回去,“老子特么又不是禽|兽!”
“皎皎,”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眼底的疯狂不再收敛,波涛汹涌翻腾,“是我太放纵你了,所以才让你不怕死的挑衅。”
舔了舔她柔软的耳垂,“等结束,看我弄不死你!”
沈忆柳瑟缩,头皮一阵发麻,后知后觉的求生欲上线,俨然已经晚了。
她欲哭无泪,后悔不知死活的挑衅,要知道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啊!
咽咽口水,别开眼,“那什么,我还有事,”说着想要从流理台上跳下。
被洞悉一切的裴宴洲一把按了回去,痞笑,“急什么,嗯?”
捏捏细白绵软的手笑意凛然,“某人点的火,自然需要某人来灭了!”
沈忆柳脸色一白,干脆阖上眼眸,可她不知在漆黑的环境中,听觉仿佛比以往更为敏锐。
耳畔传来性感到要命的呼吸声,勾人夺魄,偏生裴宴洲故意似的贴在她耳后,愣是不让她躲闪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尾眼泛起绯色,眼波盈盈,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
沈忆柳空余的手抓着裴宴洲的袖子,软糯的声线娇嗔,“好了没?”
裴宴洲轻轻咬舐耳垂,磁沉道,“皎皎,叫我的名字。”
“裴……宴洲?”
“小洲洲?”
他没说话,耳畔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
沈忆柳大着胆换了几个称为多喊了几声。
“宴洲哥哥。”
“哥哥”
……
半晌。
嗓子眼冒出一声闷哼,裴宴洲窝在沈忆柳的肩窝粗声喟叹,若有似无的气息蔓延在厨房间。
沈忆柳泛起一股燥热,用力抽了抽,没抽动手,指尖的不适令她秀眉微蹙。
好一会儿,裴宴洲抬头单手抱起她,走到洗水池洗去指尖的不适。
沈忆柳羞稔地垂着脑袋,任由他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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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沈忆柳:传下去,裴宴洲不行!
元媛媛:传下去,裴宴洲不行!
陆则屿:传下去,裴宴洲不行!
裴宴洲眼底划过冷冽的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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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我麻了,都昨晚改到第二天中午依然不行,这章的灵魂已经没有了,QAQ
沦陷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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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柳觑了眼掉落在地的旗袍,
已经脏了,手指戳了戳裴宴洲,小声呐呐,
“快放我下来。”
裴宴洲笑笑,痞拽道,“你确定?”说着胳膊一松,
沈忆柳惊呼。
下一秒双脚落在他脚背,然双腿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没力一软,沈忆柳慌乱中死死抓住眼前人的衣角。
也不知是自己力气太大还是衣服本身的质量问题。
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一声轻微的撕裂声。
在沈忆柳诧异的目光下,
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露出精壮的小麦色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