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绮南将车留给手下，自愿请缨送韩旭三人回家。
有个喽啰被萧沛雨捅伤不轻，再不送医包扎怕是有大出血休克风险。另外两人对远去的跑车噤若寒蝉，同伴被捅，也是没法追责的事。
萧沛雨和周绮南之间关系也很特别，但凡能狠狠羞辱萧聋子的好机会，周少都不会放过，可真要是谁私自对付萧沛雨，还得看看周少脸色。
以致于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萧沛雨背后金主倒像是阴晴不定的周少。
只有两位当事人门清，他们都不过是韩旭手里两条汪汪吠叫又不得不表面和谐的公狗而已。
周绮南将陈熠捆在副驾驶位，人已经昏睡过去。对车前视镜憋憋嘴，也没多说什么。
韩旭懒得恩赐他一段眼神，这是他惹恼韩少的报应。这报应绵延十年之久，他和韩旭早就回不到从前。
指尖习惯往兜里塞，又想抽烟了。
韩旭靠在萧沛雨肩膀，一车四人氛围特别奇怪，却又保持着诡异微妙。所有一切都归功于韩旭的运筹，没有他，其他三人是这辈子都不该有交集的。
韩旭将手伸到男孩裆部，暧昧揉捏，显然方才小雨痴心一片的表现令他欲望大增，而只是舔穴并没有满足他肮脏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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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老老实实坐着接受养父的把玩，可真到对方要拉开裤拉链，被他挡住裆部。被拒绝的感觉很不爽，不过对象是小雨，韩旭也没有特别生气。
萧沛雨低下头，不给养父发怒机会，抗拒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疯狂，额头抵在对方肩膀，声若蚊呐：“他……在。”
高大结实的身体努力蜷缩在养父怀里，分明抖得那么可怜。
小雨很害怕周绮南，毕竟曾被对方张扬跋扈犯下那种恶事，往后数年因为他的原因，根本无法做到完全断绝联系。
萧沛雨的害怕，恐惧，怯懦，都是将近一千天里，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霸凌下催生，扎根心底的。
“别怕，爸爸在这里，以后谁也欺负不了小雨。”韩旭柔和神色，想到着几年他东奔西走，根本没两天待在萧沛雨身边，周绮南是什么货色他最清楚不过。
他这人就是这样，不在意的东西弃如敝屣，在意的时候尤为护短，不讲道理。
从前他不把便宜养子当回事。
现在养子有望晋升地位，他自然要做小雨的背后靠山。
为照顾养子脆弱的心理，韩旭没有多加为难，转而有几分怜悯吮吻对方薄唇。萧沛雨乖乖张开嘴巴，他随时都将身体处理地干干净净，提刀出门前还不忘记咬了两颗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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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的难舍难分，暧昧不断在车厢内攀升。周绮南只能从车前镜内窥视这一幕，有瞬间想猛打方向盘，连人带车冲向行道树。
但他不能这样。
周绮南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瞥向副驾驶位。此刻他竟无比希望昏迷的蠢货忽然醒来，他没理由阻止韩旭，正派男友理由充分。
但陈熠毕竟没醒来，他心里那股怨怒越发浓厚。他不断在心里怒骂，没用的东西，老婆和小三在背后偷腥，你却只能在原地躺着。
同样是棋子，他们却做不到彼此共情。
将人送回家后，周绮南没走，死皮赖脸留宿。
韩旭对他待遇也不算差，至少这次没有赶他睡客厅沙发。回家之后，萧沛雨第一反应是钻回浴室洗澡。
周绮南捏着香烟，不敢抽，放在鼻前深嗅。
韩旭将主卧门关上，陈熠的地位表面还是没有更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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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谢谢你了。”
随意的一句感谢，却让周绮南警铃大作。他眉宇浓郁，总带着挥之不去的邪郁，这双眼眉头紧锁瞪向谁，都颇具威压。
“你朝我说‘谢谢’。”
周绮南并不高兴，他该为韩旭突然的礼貌和尊重感到开心吗。不，这是一种疏远的信号。
韩旭大大方方看向他，并不觉得这张充斥乖戾锋锐的脸可怕。反到是周绮南流露出的受伤令他有些好笑：“不行？”
“不行。”周绮南将烟丢掉，站起身来的他，身材高大，比陈熠或者萧沛雨完全不分上下，他蹲在韩旭脚跟前，仰头，露出双渴望眼睛。
“你知道的，我做这些不是要听你说谢谢。”
“小旭，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萧沛雨了？你告诉我。”
韩旭嘴角照旧噙着那抹笑，眼前男人的焦虑忧心，他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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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欺负小雨了。”
韩旭没有正面回答，只抛下这句。
周绮南眼睛刷的通红，唇瓣紧抿，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和嘲弄。
“他不正常，他不正常……！”
侧卧门吱呀打开，简单冲洗后的萧沛雨露出半个脑袋，眼神湿淋淋往养父看。大概是发现周绮南正在和养父说话，吓得眼神缩回去。
韩旭听见动静儿，回眸给养子一个安抚眼神。
“哪儿不正常。”韩旭微压右眉，露出不信服态度，“我知道你看不惯小雨得宠。”
“不是……”周绮南抓住韩旭裤脚，神色莫测，“小旭，你真觉得基顿报社高管被杀案，和萧沛雨没关系？”
“不然呢。”韩旭哼笑，“小雨莫名其妙被牵扯进去，不会是你在背后搞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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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绮南咬唇：“我想弄死他过去两年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你回来。”
也对。韩旭点头：“我不觉得小雨有什么动机或者能力去杀人，我看你是昏了头。”
“他有。”
周绮南没有说完，而是站起身，五官紧绷到可怕。韩旭从对方眼中读懂一种刀子般危险的寒意。
但韩旭还是不相信，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倒是周绮南被醋怒冲昏头，对萧沛雨各种造谣抹黑来的更真实些。
“哦，那你最好找到说服我的证据。”韩旭说完，不满挥挥手驱赶对方，“我累了，你也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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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进了萧沛雨房间。
还没来得及关好门，男孩忍不住将他抵在门板上，蹭着鸡巴要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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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爸爸今晚得开始教你规矩。”
韩旭觉得时间成熟，他是决不能让萧沛雨再自由自在想要了就把鸡巴捅进来，那算什么事。
萧沛雨死死贴着他，唇肉不断吮吻，大肆啃咬，大概是清楚今晚神志不清状态下做爱后的陈熠，是记不清对韩旭做了什么的，所以也敢放心留下痕迹。
萧沛雨猛地将人抱起来，气喘吁吁往床上扔。韩旭后背陷入柔软床垫，看来养子是没打算认真听他告诫。
在男孩饿狼般再次扑上来时，韩旭一把拽住萧沛雨头发，另只手死死拧着对方龟头，睡裤纹理火辣辣摩擦敏感位置，萧沛雨第一次接受粗鲁对待，疼得发出单音节。
“啊……”
后背紧绷。
韩旭没有因为瞬间停滞而心软松开，反而加大力道，隔着裤料用虎口替萧沛雨套弄。布料粗粝摩擦粉红龟头，萧沛雨额发被抓的乱七八糟，整张脸红白交替。
“呼嗯……嗯唔……疼……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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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疼？爸爸刚才说什么了，重复一遍。”
男孩喉咙里含混咕哝着，眼睫湿润，吐息不均匀拍打在韩旭严厉的脸上，没引起一丝融化。
“教，规矩……”
萧沛雨期期艾艾说。
“看来小雨听得很清楚，还明知故犯。是爸爸平时太宠爱你，让你觉得能随便骑在爸爸身上强奸是吗？”
韩旭凛厉质问。
男孩果然吓得浑身哆嗦，仿佛压根不知道主动操逼原来就是强奸。被裤料鬼头责的鸡巴疼得痉挛，萧沛雨委屈巴巴，啊啊低声叫唤。
“小雨要做乖孩子还是强奸犯？”
韩旭笃定的样子完全没有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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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孩子……”萧沛雨疼得额角渗汗。
“这才是好孩子。小雨犯错惹爸爸生气，现在爸爸罚你跪在地上。”韩旭松开手里攥着的湿发，眼神示意某个位置。
萧沛雨也没反抗，乖乖下床，跪的很自然。只是那双黑眼睛不断往韩旭身上望，湿透。
“呼。”韩旭整理身上睡袍，被萧沛雨纯真无辜的眼神瞧的肉穴水汪汪的，他现在特别想用鞭子把他的新宠物抽的满地乱爬，汪汪狗叫。
“先罚跪五分钟。”韩旭煞有其事地订好闹钟。
在这期间，他苦口婆心地向‘不懂事’的养子传输教育，无非就是曾经用来对付其他狗奴的一套，万事以他需要为主，惹他不快就是不听话。
萧沛雨认真聆听着，眼神却不断往韩旭修长雪白的腿。狗鸡巴涨得更大，残余的磨砺痛楚，也慢慢缓和做一种刺痒的擦痛。
闹钟响起，时间到。韩旭关掉铃声，拿出手铐：“从现在起，爸爸会教会你正确的床上技巧，小雨要认真学，不能被陈熠哥哥比下去。”
听到陈熠，小雨果然反应很大地抖颤身体。主动把双手伸到韩旭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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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雄竞和内卷才是最好的打压公狗意志和尊严的办法。因为这样，他们就没心思想东想西，也不会反抗主人。
争吧，拼命地争，为主人争。
韩旭微微一笑，他终于顺其自然将手铐拷在萧沛雨手腕上。
“现在进行第一项训练。小雨要牢记，不可以主动挺动狗鸡巴，如果动了一次，就要挨鞭子。”
韩旭拿起一只皮拍。
萧沛雨眼角微抽，这不是拿他当人形按摩棒吗？做的时候只有韩旭爽，他连动都不能动。
不过不爽归不爽，他还是乖乖点头。肌肉青蛙都能做到，他没有知难而退的道理。
总有一天，他会把韩旭用在他身上的羞辱，千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