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撞击着坚硬的院墙,骨头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嚓”声响。
孬蛋蜷缩在地上,他感觉眼前全是小星星,耳朵里都是轰鸣声,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赵孝文还要向前,被瓶儿在身后紧紧抱住。
“孝文哥,你要打死孬蛋哥吗?”
赵孝文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孬蛋,便停了手。
并不是他心慈手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他不想闹出人命,他以后是要考取武状元光耀门楣的人。
“马上给我滚,我不想在家里再看到你,从此以后,这个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赵孝文发出了最后通牒。
一个姓赵的继子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窃取了老胡家的财产。
“孬蛋哥,你没事吧?”
瓶儿跑到孬蛋跟前,关心地询问道。
孬蛋艰难地睁开眼,他想伸手去抚摸一下瓶儿稚嫩的脸庞,却怎么也抬不起仿佛己经不属于自己的那只胳膊。
“瓶儿,你给我滚回来,不然跟着那个小畜生一起滚出这个家。”
阎婆惜双手叉腰,在屋檐下发号着施令,有了儿子撑腰,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自己本就丰腴的身姿。
“瓶儿……快回去吧……”孬蛋发出微弱的声音,这一刻瓶儿感觉孬蛋就要死了,她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阎婆惜虽然恼怒但也不能真把她赶出家门。
阎婆惜转身进了屋,不再管她。
孬蛋躺了一会,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这时他这才想起自己有无所不能的宝葫芦,怎么一挨打全忘了。
“瓶儿,你先进屋吧,别让娘生气,乖,听话。”
孬蛋不能当着瓶儿的面喝葫芦里的酒,这是一个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告诉的秘密。
“孬蛋哥,你没死啊?
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瓶儿收起哭声,破涕为笑。
“放心吧,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