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潭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古老物件,“这个表不是我的。”
“不是你说喜欢这种的老物件?”白予初语说。
“好吧。”邢潭为难地将怀表放进了抽屉,接着摆出一副,你要是没事,就可以离开的表情。
白予初忽略空气中的尴尬,突然一笑,转而热情地说道:“邢总上次也算是救了我。晚上没事的话,愿意和我一起享用晚餐?”
邢潭想都没想就拒绝道:“晚上还有应酬,下次我再约白总。”
一阵敲门声,秘书得到允许推开门,对邢潭恭敬地说:“晚上叶氏的酒会应酬已经取消了,邢总晚上是直接回家还是有别的安排。我来安排司机。”
邢潭尴尬地挥手说道:“不用管我,你们下班吧。”
白予初扬了扬眉头,一脸笑颜,“我的司机在楼下,如果邢总要回家,我也可以顺邢总一趟。”
邢潭进退两难,“就一起吃饭吧,吃完,你送我回去。”
白予初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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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餐的地方是一个位置静谧的高档日料。
贴心地问过邢潭的喜好,白予初点了最新鲜和昂贵的食材。
“需要主食吗?”怕邢潭吃不饱,白予初最后问一句。
“来点米饭。”邢潭回答。
“这里的拉面很有特色,不尝试一下吗?”白予初指了指菜单。
“不用了,我向来不喜欢吃面。一碗米饭,就着寿喜锅的汤,再撒一点海苔,简直美味。”邢潭大概经常这样吃,是他独有的吃法。
“这吃法确实很接地气呀。”白予初笑着回应。
不过说来奇怪,明明之前这个男人还在自己的住处,津津有味地吃面。
这么快就换了口味?
之前明明赶都赶不走,不要脸地要靠近,如今这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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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这种公子哥总是阴晴不定。
白予初为邢潭沏茶,笑道,“邢总,还记得在监狱里,我送你的见面礼吗?”
“见面礼?”邢潭的表情有些懵逼,一副大脑宕机的样子。
“钢笔呀,后来你用这个笔,还写了好几份信回家。”白予初胡乱瞎扯。
“哦!”邢潭一口一个寿司,吃得毫不客气,“钢笔,挺好写。”
白予初将寿喜锅的肥牛夹出一块,放入鸡蛋液中,再放进邢潭的碗中,“那笔后来被你用来当做武器了。那个人的小拇指,只剩下一层皮,挂在那里。”
“啊?”邢潭瞳孔震惊,眼前的高级和牛也不香了。他很快就收回惊讶,回应着:“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根本不是钢笔。”白予初放下筷子,托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望着邢潭,“你是用瑞士军刀把那个人的下体割去了而已。”
邢潭愣住,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窘迫即将被拆穿。他便沉默着,不再说话。
“邢总。你这会儿,想用什么借口?”白予初依然和善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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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潭擦了擦嘴,也很是莫名其妙地回答:“我需要和你多说吗?我能和你多说吗?”
“当然可以的,邢总。”白予初大方地摆手。
“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邢潭吃得有些热,便解开衬衣的领口,顺便伸直了大长腿,舒服地说:“怀表的主人来过。”
白予初翻了白眼,“又来了?”
“你说的监狱里的事情,我并没有印象。因为那压根不是我。哦,应该说,我从你怀里醒来,这还是我们见面的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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