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伏黑惠伊莱 本章:第40章

    太宰治呼吸粗重,无力的发现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轻易被江勾起性欲。可现在他只想着要把江的逼洗干净,于是只能忍耐着,让水流尽可能的射进江的逼里。

    他能猜到,操了江的人一定是射进江的逼里了,毕竟没有人能够抗拒那种诱惑。

    “唔、太宰……啊啊太冰了……”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很快一口咬住了舌尖。

    他根本不想向太宰治求饶,于是哪怕敏感温热的阴道被冰冷的水流激射,他也还是咬牙忍耐下来。可他能够忍耐呻吟和应激反应,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感受到快感。

    “江耀,你真的爽了吧。”

    太宰治拧紧眉头有些生气的抠挖着男人的肉穴,他敏锐的感觉到那口被冷水冲刷的不复温暖的肉逼蠕动着在吞吃他的手指。他有些生气,气男人被水操了也会爽,于是甩开喷头将男人裤子的裂缝扯得更大,一巴掌打在男人因为快感而绷紧的臀肌上。

    没了水流,他想将手从男人的肉逼里拔出来,那口逼却还含着他的手指舍不得松开。他只能重重搅弄两下才拔出来,然后拿过剪刀将男人的内裤裆部剪开,接着就重新将手指插进男人的逼里。

    满是水液的肉穴被手指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太宰治垂眼就能看见男人极力想要忍耐快感而浑身肌肉都用力绷紧的模样。

    男人上身本来就只有一件被解开的白衬衫,因为被淋湿了,后面紧贴着脊背,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而身前则因为身子前倾,水的重力让衬衫垂坠下去,露出了结实紧致的胸腹肌肉和满身的欲色痕迹。

    太宰治不可避免的鸡巴硬挺,但他却还是想着让江先去一次。他拧紧眉头低头咬着江的颈子,然后一手从身前绕下去,握着江分量十足的鸡巴开始撸动。

    肉穴和鸡巴都被青年玩弄着,江只能垂着脑袋嘶声喘息。他又累又爽,根本抗拒不了那种激烈汹涌的快感,很快肉逼就绞紧太宰治的手指,痉挛着高潮了。

    而精液则全部射在了太宰治的手里。

    高潮了,江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不停的深呼吸,试图尽快将高潮的余韵压下去,却被太宰治勾着脖颈拉得直起身来。他眼眸颤动,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眸色沉沉的青年。他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青年一手握着他的胸肌,将手里的精液涂在了他的胸膛上。

    江难堪的别开了脸。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那一章我也不知道多久更,好纠结。另外我看了下章的纲子,要素太多我可能下章编不出来标题,好痛苦,章节名真的好痛苦。

    我先预警一下,射尿,不是体内,自己斟酌。

    蛋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介绍了。

    最后,江先生能不能怀孕我不知道,反正哒宰可以,附图为证。

    彩蛋内容:

    太宰治托人查了江,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江更多。

    “毕竟江先生是我的,我们以后肯定要一起生活的,了解的多一点总是不会出错的。”

    在甜品店和异国侦探接头的时候太宰治如是说,后面还有一句,“只知道江先生性感又好操是不足够的”,被他忍耐了下来。

    他还挺担心会有别的狗崽子对他的江先生下手的,毕竟江先生看着挺冷感又禁欲,实际上很浪。

    不知道太宰治的头脑风暴,异国侦探听了太宰治的话只面露不忍,“你口味挺独特的。”

    太宰治抬眼,“嗯?”

    “江耀。”异国侦探将包里的文件袋推到太宰治手边,“他不是一个适合一起生活的人。”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先没看手边的东西。他斟酌了一下,淡定道:“会是的,因为跟他一起生活的人是我。”

    太宰治拿了文件袋,回家才打开,里面是江的个人信息——只有薄薄一张纸,和一沓照片。

    虽然太宰治是想更了解江,可他还是先看了那一沓照片。比起冰冷的文字,他更加难以抗拒西西里的江耀。

    头几张照片还比较正常,照片上男人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皮鞋,站在街角吸烟,跟身边的同伴说话,或者坐在店里吃饭喝咖啡。

    太宰治心情很好,因为照片上的江是他没看见过的状态,直到他翻到一张江和金发女人在车里接吻的照片。

    他搭了下眼皮子,将照片扔进了壁炉里。

    他以为看见江和女人接吻已经是最过的了,可接下来两张就彻底打破了他的设想。

    他没想到自己会看见江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那两张照片应该是有人拍了监控显示器的画面,太宰治很容易就想到江之前对他说的话,于是知道这是江被娜塔莎剖开胸膛的时候。

    他仔仔细细看了看,第一张是江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画面一角露出了一个正往这边跑过来的男人的衣摆。第二张是江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崩溃的将口鼻里溢出鲜血的黑发男人抱进了怀里。

    太宰治闭了闭眼睛,很容易就猜测到为什么江说直到那个男人死才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

    帮他留了一口气的是言灵,艾德身上没有伤痕,应该是用了言灵,死于反噬,而江却撑到了救援。

    他将那几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穿着西装坚毅的江,浑身是血哭得崩溃的江,还有现在这个在日本的,冷感颓废过得浑浑噩噩的江。

    确实都是一个人没错,是叫他越了解越想占为己有的男人。

    疯批太宰治强制后入对镜爆艹自己的精液塞回去坐在jb上穿乳环蛋:射尿淋

    江伏在盥洗池的台子上粗声喘息,印象当中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多数时候他是隐忍坚毅的,因为不喜欢暴露出自己情绪的弱点,所以他比一般人要更会控制自己。

    所以现在这样的情况简直叫他恼火至极,可他甚至没办法发泄出来。

    他身量高,被太宰治摁着腰抵在盥洗台上,手肘撑着坚硬的台子,由于手腕被皮带束缚着只能支起小臂迁就长度不够的皮带。可这样一来他的整个脊背便塌了下去,臀顺势翘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太叫人难堪,他只能将额头抵在手臂上,喘息不停。

    原本他想尽量忍耐的,因为情绪波动越大就会暴露出他受太宰治影响太深的事实,可他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就听见了拉拉链的声音。

    他有些头疼,可大脑总有些混沌,于是只能用力吞咽一口,低喘着说:“不要、太宰……我太累了,不想做。”

    太宰治的动作明显因为江的话而顿了一下,他有些迟疑,也想到江从昨晚到今天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锻炼再好的身体恐怕也会吃不消。可他很快从迟疑中清醒,甚至因为反应过来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还在顾虑江的感受而更加生气。

    他拧紧眉头解了裤子,有些急切的把鸡巴掏出来,直直的挺进了江的腿间。

    男人的穴眼刚刚被他用冷水冲刷了好一阵,他一把鸡巴插进去,就因为那偏低的温度而倒吸一口气。可他很快适应下来,甚至用滚烫的龟头去顶男人微凉的肉穴。

    “你有跟那个男人说不想做吗?”

    闻言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声音很低的解释,“我是昨晚从你这里出去不小心中套了,他们给我用了药。”

    太宰治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顿时黑了脸,“你不知自己的身体诱人?为什么一点警戒心都没有?”

    “……”

    你听听自己到底说的什么傻逼话?所以横滨就是混乱到他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走夜路都得小心的地步了吗?

    江又气又觉得好笑,但也知道太宰治应该是被自己气疯了才会这样。他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的被太宰治一手横在胸前,扳着肩膀让他直起身来。

    “谁干的?告诉我。江先生跟我说清楚的话,我就不生气了。”

    身后的青年难得恢复常态,甚至亲昵的一下一下的亲吻着自己的耳垂,可江却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不知道芥川龙之介的名字能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弄明白芥川龙之介和太宰治是什么关系。他看得出来芥川龙之介对太宰治有一种近乎偏执地追崇,可他不知道对于太宰治而言,芥川龙之介到底是多重要的人。

    他很烦自己因为太宰治被芥川龙之介绑去那样对待,因为他讨厌麻烦,可到了这时候,他却发现自己还在顾虑太宰治的想法和心情。

    事情真的是越来越糟糕了。

    江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的摇了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大概会让太宰治气到疯魔,可他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太宰治对芥川龙之介根本不上心或者说不喜欢还好,那么这个时候芥川龙之介的名字出现,太宰治除了生气他被这样对待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糟糕影响。可如果芥川龙之介对于太宰治来说,是重要的同伴或者朋友……

    江不想冒险。

    他低声出着长气,很快就发现太宰治的反应如他所预料的。他被抓着头发扯起来,太宰治刚刚好起来没一会儿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

    “你在袒护他,江耀。”

    江并不解释,甚至也不再给太宰治回应了,只尽量稳住自己的呼吸,打算沉默的接受接下来的一切。

    可他不说话,在太宰治看来便是默认。于是太宰治很快气得呼吸不稳,甚至咬牙切齿的说,“他操得你爽了,所以你舍不得我弄他?”

    江眨了眨眼睛,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太宰治满是怒气的琥珀色眸子。他心里一动,想让太宰治不要表情那么难看,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突然操进穴里的鸡巴刺激的闷哼一声。

    他的穴被冷水冲刷了好一阵,高潮过后穴里的软肉都很快变得有些麻木艰涩,可这会儿青年粗硬滚烫的鸡巴直挺挺的操进来,温差和重新被填满的快感叫他低喘出声。

    甚至鸡巴都重新硬挺起来。

    江嘶声喘息,也不再推拒了,只想着受过这一次就好。他有些自嘲的想自己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大概不会太好过,结果也不知道是面上的表情还是叹气的声音叫逞凶的兔崽子更为恼火了,埋在穴里的鸡巴一刻不停的抽送起来。

    双性人的身体确实非常适合性爱,江发现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进入,可他依旧能感受到快感。于是他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喘息和呻吟都不再压抑。

    太宰治被江低哑的喘息声勾的鸡巴胀疼,男人的声音永远是偏低沉的,可是带上情欲的喘息声反而显得更加情色,叫他难耐的只想按着他狠狠操干,把那些低哑的喘息都撞成破碎的音节。

    贸然操进那口穴其实是不理智的,男人的穴眼被他掰开让冷水进去过,所以逼里的嫩肉都不像以往那样温暖了。可他的鸡巴还是热的,甚至因为难得狼狈的被压制的江而性奋异常温度偏高,所以一操进那口逼里,他差点被怪异的温差刺激的射出来。他只能忍耐着,尽量快点习惯,慢慢的也从那微凉的阴道里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太宰治爽得眯了眯眼睛,很快压着江的脊背让男人趴伏在盥洗台上。他就站在男人身后,掐着男人劲瘦的腰杆不停操干那口水润的穴。

    这样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心理,男人脊背和手臂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湿透的白衬衣底下若隐若现不说,就连健美的臀都因为西裤裆部被他撕开而露出一半。他垂眼看见男人因为性事而绷紧的臀肌,很快将男人西裤后面的料子撕得更开,让蜜色的臀肉都更多的暴露出来。

    然后他便上手去捏了。

    “唔操!”饶是江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打算沉默的接受这场性事,可臀肉被青年握在手里像是揉面团一样的揉还是叫他的心理防线有些溃败了。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偏瘦弱,他是因为生活环境和自我要求才将身体锻炼成了这幅很多单一性别的男人都望尘莫及的模样。但他锻炼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自己锻炼得当、丝毫不显女气的身体会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青年肆意玩弄。

    他有些急切的拽了下手上的皮带想去制止太宰治,可置物架丝毫没有松动不说,就连他的力气都不如第一次挣扎的时候。他垂着脑袋粗喘一口气,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声音都粗哑起来。

    挣扎没有丝毫作用,但青年却蓦地停了手。江很短暂的庆幸了一下,可下一刻就被青年揽着脖颈从盥洗台上拉起来。

    “我是不是劝过你了,不要想着逃。”

    那是在性事开始之前,太宰治明确说过,如果江不想他更生气的话,就不要想着逃跑。江清楚记得那句话,可他却觉得不挣扎的话那不是傻逼么。

    肉穴被操和胸肌被揉弄他都可以接受,但臀都被玩弄了,那他妈也太羞耻了。

    江上身被压在青年怀里,湿凉的衣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并不纤细,原本他以为两人这样的姿势会显得很是怪异,可他不小心瞥见镜子里,很快眼眸颤抖的挪开了视线。

    那副画面实在太……

    “怎么不敢看?太色情了对不对。”

    太宰治注意到江的眼神逃避,很快猜测出了原因,因为他大多数时候都盯着镜子里。

    男人遍布吻痕甚至齿印的上身被薄薄一层湿透的白色衬衣覆盖着,可硬挺的玫红乳尖、饱满的胸肌,那白色衬衣是一点也遮不住,就连肌理诱人的蜜色都能隐约透露出来。甚至是从敞开的衬衣中间还露出一道赤裸的蜜色的胸腹肌肉,上面遍布水痕和情欲痕迹。

    玫红的吻痕从男人的胸肌一路往下延伸,最矮的那一枚甚至有一半被遮在卡着男人腰杆的西裤底下。

    而再往下,就是被撕开的西裤,和从中伸出来的硬挺性奋的鸡巴。

    用眼神仔仔细细的将男人的身体舔了个遍,太宰治不可抑制的呼吸更为粗重。他舔了口嘴唇,看着男人在湿透的白衬衫底下顶出痕迹若隐若现的乳粒,几乎就想把手伸向静静躺在盥洗池里的那个塑料袋。

    可他忍住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掰过江的脸就凶狠的吻住男人的薄唇,一手还绕到前面不停揉捏男人饱满弹性十足的胸肌。情欲叫嚣的厉害,他扣住男人的身子不知疲倦的重重挺胯,操得那口逼都重新变得温暖。

    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套弄,情欲宣泄的水液叫抽插无比顺滑,甚至更多的都从男人的逼里被操得溅出来。这场半是强制的性事粗野异常,太宰治心里满是暴戾心思,最后全都化成了浓重的情欲,叫他不停的在男人的肉逼里冲刺操干。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太宰治嘶声喘着,因为射精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于是下意识的把鸡巴更往里顶。

    刚刚他是抵着男人的宫颈操得,这会儿他便想要操进那口窄小稚嫩的子宫里射精。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操一边粗喘着问:“那个男人射在哪儿的?”

    “射你逼里的?”太宰治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狠一挺胯,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进水润的胞宫里,“还是射在子宫里了?”

    “唔嗯!”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喘息不止,可听了这个问题就知道这又是自己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了。

    但他不说话,太宰治还是顺利从他闪烁的眸子里读出答案,于是恼火异常的将龟头抵在子宫里,狠狠将几公分的茎身都操进去。

    以前他顾虑着双性人的阴道更加窄小,哪怕操进子宫也要克制着不敢发狠。可现在他气急了,于是不管不顾的就这那个深度狠操,就算退出也只让宫颈的位置卡着冠状沟,再多的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往外出来了。

    他进得深,又操得狠,最后是一把拉下挂在江右肩的衬衣,咬着男人绷紧的肩膀皮肉抵着宫壁射出几股浓精。

    镜子里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更为放浪,胸肌上明显的齿印都彻底暴露出来。太宰治透过镜子看着男人被操得微微失神又潮红的俊脸,一指沾了盥洗台上男人被他操得射出来的那些精液,从自己的鸡巴和肉逼之间的缝隙塞了进去。

    “既然谁的精液都不挑,就干脆把自己的也吃进去吧。”

    紧窄的肉逼吃进去一根粗硕的鸡巴已经很是吃力,这会儿太宰治塞了根手指进去,撑得江根本反应不过来太宰治说了什么,只有些难受的拧了眉。

    可他很快又放松下来,因为太宰治把手指抽了出来不说,还用剪刀剪断了绑在置物架那头的皮带。

    双手终于不用再被吊着,江试着动了动胳膊,又被那种酸痛感弄得低声呻吟。

    粗野的性事好不容易结束,江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了,却看见太宰治拎起盥洗池里的塑料袋,一把扔在了靠墙的地板上。

    他被那声音刺激的神经一跳,还没问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突然被太宰治捞着腿抱起来。

    又被抱了,甚至鸡巴也依旧插在自己逼里,江难堪的低咒一声,可又因为没有力气挣扎不动,只能骂骂咧咧的说:“老子说了不要抱我,操!”

    “今天你没有选择权。”

    太宰治木着脸抱着江走到墙边,然后自己坐在了地板上。他一手固定着江的腰,不让男人有机会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然后另一手掀开了一旁的塑料袋。

    袋子里泛着金属冷光的东西一露出来,江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他喉咙发紧,涩声叫:“太宰……”

    “这样你就不会好意思在别人面前露出身体了吧。”太宰治垂着眼睛从盒子里取出特制的镊子消毒,“就像属于我一个人的记号。”

    江眼尖的发现镊子前端带着两个眼,因为之前工作的地方鱼龙混杂,他知道那种镊子的用途。

    穿环。

    “……你只活今天一天是不是?”

    听出来江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正在给别的道具消毒的太宰治却只无所谓的应声,“也不是不可以。”

    他用消毒棉片擦了手,接着拆了新的棉片擦了擦江左边的乳头。

    “我本来想给你两边都穿的,但现在想想是因为当时太生气了。”

    江愣了一下,想起来一开始自己被捆在浴室,好一阵太宰治没有出现。

    “我是第一次弄,不能保证不会让你很疼,所以还是穿一边好了。”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记号打一边也很足够了。”

    江根本说不出来,他还坐在青年的鸡巴上,双手被捆着,别说挣扎,就连大声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他只能任由青年摆弄他的身体,让他微微倾斜和青年错开,方便青年接下来的动作。

    他想应该说点什么制止这件糟糕的事发生才对,可身后的青年很快面不改色的用镊子夹住了他的乳尖,并且还细心的调整好了位置。

    “你不要动,我真的害怕伤着你。”

    因为男人背靠在自己怀里,动作并不那么方便,可太宰治却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让江没有挣扎的可能,所以性事结束鸡巴还插在男人逼里是最好的办法。

    他看着那粒小小的玫红乳尖被泛着银光的镊子夹得彻底挺立起来,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碰了碰镊子前面突出来的部分,“痛感还明显么?”

    江微扬着头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羞耻,“麻了。”

    “那就可以了。”

    太宰治很快将手针固定在镊子前端的孔里,然后取出很细的一枚杠铃杆,插进手针里。

    “你忍一忍。”

    太宰治话音刚落,江就被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的闷哼一声。原本他是不怕疼的人,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敏感的乳尖被针穿过,甚至手针一点一点穿过乳尖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叫他只想放肆呻吟。

    原本他想尽可能的忍耐那种叫他觉得丢人的声音,可不知道是因为乳尖太韧还是太宰治第一次技术不好,那个穿破的时间持续了足有十几秒,叫他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偏头一口咬住了太宰治的脖颈。

    江难耐极了,那一口咬下去丝毫没有放轻力道,可太宰治只四平八稳的将手针完全从乳粒推过去,最后将杠铃杆的另一头上上去了。

    做完这一切,男人紧绷好久的身体终于重新放松下来,太宰治给穿环的那边乳头消了毒,才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又亲了亲男人浸出薄汗的脖颈。

    “你是我的,江耀。”

    那副欲色勾人的身子终于被他打上了标记,太宰治性奋异常,很快将鸡巴拔出来,推着男人起身将人面对面的压在墙上重新操了进去。

    男人的身体依旧漂亮,甚至因为那枚银色的杠铃杆乳环而更加色情。太宰治看得眼热,却也知道这会儿不能碰那个地方,只能捞起男人的左腿挂在自己腰上,一边操干一边低头啃咬男人完好的右边乳尖。

    胸肌放松状态是软的,太宰治故意用舌尖抵着乳晕,将那个地方抵进胸肌里面,又放松力道任由男人的乳尖自然往外推挤。

    像是长大的奶子自己在往他嘴里伸。

    “哈啊、你他妈别舔了……”江这么说着,却并不阻拦,只有些自暴自弃的头颅后仰紧靠着冰冷的墙壁。

    左边乳尖传来持续的胀痛提醒他刚刚自己被蹬鼻子上脸的兔崽子做了多情色的事,可右边的又被舔得爽,甚至含满精液的肉穴也被操得啧啧水声不止。他吞了口唾沫,因为仰高头颅而绷成一线的脖颈上明显性感的凸起上下滑动,最后稳定下来。

    “你快点射,我真的太累了。”

    江声音沙哑异常,甚至带着点病态的虚弱无力,太宰治却沉溺在这幅肉体带给自己的欢愉中没能发现。他操得那口逼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终于站也站不稳,低声喘着往他怀里靠,甚至还吻他下颌。

    湿软的舌尖划过下颌内侧的软肉,太宰治一眨眼睛,毫不留情的重新将人压回墙面,大开大合的操干了几十下后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太艰难了,因为穿环是知识盲区,还看了朋友之前穿的视频。另外因为不确定需不需要预警,把射尿淋逼放在了彩蛋,接受不了的就别点了。

    有男朋友的!男朋友在坚持锻炼的!让他穿湿的白衬衫给你看!看了就懂正文那个状态了!嗯我说社会人士,学生仔不要尝试。

    最后,我觉得写黄文是需要学习的,所以接下来一周我要去进修(我要做鸽子)。

    【网卡这章发重了,注意标题别重复点】

    彩蛋内容:

    穴里满是精液,可粗涨的鸡巴终于拔了出来。江忍不住出了一口长气,然后顺势坐在了地板上。他被操得有些脱力,腿也合不拢,整个人又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闲心去管自己的姿势到底怎么样。

    结果就看得太宰治眼睛红了。

    他清楚看见浓白的精液从男人腿间合不拢的肉缝中吐露出来,一点一点流到地上。他很快跪在男人腿间,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奋力的撸,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低声说:“江先生,你的逼好脏了,我给你弄干净?”

    江微仰着头半眯着眼睛,也没注意到跪在自己腿间的青年到底在做什么,只因为那个称呼而松了口气。他很低的“嗯”了一声,刚想说自己太累了让青年带他去洗澡,结果被操得红肿合不拢的肉逼就被滚烫有力的水柱给打得颤抖了一下。

    太宰治握着自己的鸡巴,垂着眼睛看着尿液的水柱直直的打在断续吐着精水的逼口上。他是跪在男人腿间的,鸡巴和那个穴眼有点距离,于是尿液被射在男人的逼上,将糊满精液淫水的小阴唇都冲刷的东倒西歪不说,甚至还溅在了男人的腿根上。

    脱了力的男人慢一步的发现这荒唐的事,可也挣扎不得,只能眨了眨通红的眼睛任由他尿在自己的逼上,最后还是合上眼睑遮住了里面满满的羞耻与难堪。

    “你是我的,江耀。”太宰治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可他又觉得性奋,“谁也抢不走的。”

    男人的穴眼上满是精水和尿液,他也不在意,只剥开肉唇寻到顶上敏感的肉粒捻了捻,“你再这样对我,我就把你的阴蒂也穿上环,让你路都走不得,每一步都爽得流水。”

    江腿根发着抖,但还是想问太宰治他确不确定自己说的是人话。

    因为太宰治被绑架的是他,被下药上了的是他,最后好不容易回来,却发现小心眼儿的兔崽子守在他门口,又被摁着操了不说,甚至难以启齿的地方还被穿了环,最后私处还被……

    江觉得做人还是得要脸才行,就今天太宰治对他做了这些事,现在太宰治都应该谢谢他不杀之恩才对。

    可现在太宰治还觉得所有事情是他气他在先。

    江捻了下手指,干脆明天恢复过来就打死吧。

    疯批太宰治乳环消毒玩弄胸肌丧心病狂猥亵病号和路易斯一门之隔被磨逼

    太宰治真的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头了是在江昏过去之后。

    他不过是转身开了下浴缸的水,结果就听见咚的一声,回头就看见男人已经侧身倒在了地上,面色潮红闭紧了眼。

    那双腿依旧没能合拢,腿间糟糕的体液告诉他他刚刚做了多出格的事。他只能很快将男人扶起来,草草擦了擦那副满是痕迹的身子,然后将人抱进了卧室。

    他不好找与谢野晶子,只能联系了认识的灰色地带的医生,说明情况后对方沉默了很久,像是诧异他居然会做出这样失态又出格的事,最后才给他开了药。

    他给江喂了药,洗澡上床将人拥进怀里,还要小心翼翼避开刚刚刺穿的乳头。这样亲昵又腻歪的姿势,放在平常是会被男人嫌弃的,但这次没有。

    因为人根本就没有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太宰治去外面的早餐店买了早餐回来,推开卧室门就看见男人面色难看的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可因为还病着四肢无力的,起身的动作有些尴尬的僵硬在一半。

    他放下早餐过去将人扶坐起来,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男人用粗哑的声音说,“滚。”

    他一僵,涩声拒绝,“我不走,你在生病。我让敦君照看路易斯了,他也不可能回来照顾你。”

    江一抬眼皮子,因为眼里满是血丝而眼睛胀疼,“我为什么会生病?我需要你照顾?”

    “那是因为你背叛我……我一直以为慢慢的总能把你磨下来。江耀,你喜欢我,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太宰治红了眼睛,明明做了出格的事的是他,可他却莫名感到委屈,“你害怕是不是?”

    “你喜欢错了人,他又因你而死,你觉得你背着他的死没资格好好活着,所以住在这么个鬼地方折磨你自己……但是你喜欢我了,你觉得自己背叛了那条死去的生命。”

    “你在害怕,江耀。”

    江呼出一口长气,尽量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我真的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太宰治扯了下唇角,“那你任我这样对你为所欲为?”

    “江耀,你觉得你是那么好心的人?”

    他当然不是,江清楚知道。

    可就是知道,才让他更加痛苦。

    太宰治看出来江的痛苦,只能走过去将满眼挣扎痛苦的男人揽进怀里。

    “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行啊,江先生。”

    太宰治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样的话安慰谁。可他是如此迫切,从看见照片上的生活在西西里的江之后他就疯狂想要和那样的江做爱。在黄昏时候的书房阳台,在下雨天的落地窗前,在夜幕将近的咖啡馆更衣室,甚至是人声鼎沸的时候,在江倒下的那家赌场。

    被江抓着头发也没关系,不过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那时候的江总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冷傲模样,想必也不会因为在出格的地方做爱而难堪。被人看见也没关系,当然了,比起没关系,不如说能够被人看见才更好,更让他性奋。

    就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样的江耀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只冲他张开双腿。被他操到高潮,逼里满是淫水还贪吃的含着他的鸡巴,双手抱紧他的臂膀。

    他所有欲色旖旎的心思,都因为江的颓唐而终止。

    他近乎要恨艾德,哪怕是艾德救了江,可也是那个男人让江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虽然现在的江依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他见识了西西里的江,哪怕只有几张照片和只言片语,可他依旧无可救药的被他吸引。

    他甚至想过,就让江留在那座赌场里,意气风发的倒下,永远是冷傲的、吸引人不自知又不可亵渎的模样。

    “江先生……”太宰治还想说些什么,却很快被男人抵着肩膀推开。他定定的看着男人没什么血丝的脸,视线滑落在那两瓣干涩的唇上。他意识到,又要来了,哪怕病的起身都困难,可这个狠心的男人又要冲他吐毒蛇信子了。

    不知道太宰治所想的,江只冷着脸,声音沙哑的说:“太宰,我最讨厌别人装作一副了解我的样子。你才认识我多久?你是鸡巴连着脑子,真以为和我上几天床就了解我了?”

    太宰治抿唇,任由江对他说出那些难听的话。他想这一点都不奇怪,甚至还正好说明他已经足够了解这个冷硬狠心的男人。于是他很快起身走向一旁的桌子,将上面的塑料袋解开了。

    “我了不了解你,你应该清楚。”他拿了碘伏和棉签过来,拖了一张凳子到床边放东西,“我给你消毒,已经一晚上了。”

    一听太宰治提起消毒,江的面色就更沉。他当然知道是给哪儿消毒,因为那个尴尬的地方直到现在都是涨疼的。他气得要命,甚至又想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被太宰治按在鸡巴上穿环的,几乎想要狠狠给太宰治一个耳刮子。可他不想那么失态,于是强忍着怒气,很不耐烦的说:“你滚出去,我自己会弄。”

    “我可不相信江先生会给自己的奶尖上药。”太宰治故意用了叫江难堪的词,说完眼也不眨就跨坐到男人腰上,将人彻底压制住了。他顶着男人快要喷出火来的注视将薄被掀下去,等到男人满是痕迹的上身和带着杠铃杆的乳尖暴露出来,又补充,“而且最近江先生最好不要瞪我。”

    看出来男人有点困惑,他舔了下嘴唇,“这么虚弱又红着眼睛,你瞪我只会让我鸡巴硬。”

    说着,他干脆解了裤子将里面起了反应的鸡巴掏出来。

    男人惊讶的视线就定在自己的鸡巴上,虽然太宰治隐约从中读出了江在骂他神经病的意思,可这种露出依旧让他爽得鸡巴抖了抖。甚至马眼都在男人的注视下翕张一下,然后将透明的腺液滴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江眼皮子狠狠一抽,忍无可忍的低吼,“太宰治!”

    猥亵病号的太宰治本人同样有点恼火,他微拧着眉用手指揩了男人腹肌上的腺液,然后不顾自己的手指会被咬断的风险,强行将那点腺液塞进了男人嘴里。不仅如此,他还恶人先告状,“我都说了不要那么看我。”

    “江先生,再做的话你的病情一定会加重的。”

    江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默计划。

    先在兔崽子活着的时候把他鸡巴剪了,双手齐腕子砍断,剩下的胳膊靠在背后缝在一起,再往肚子里灌满水泥,最后扔进海里。

    太宰治看着江明显变得阴狠的眼神,有些无奈,“江先生,不要这样……”

    江几乎想笑,到底是谁该说这句“不要这样”。他倒是想劝太宰治不要露着鸡巴坐在他腰上,更不要把那些糟糕的液体流在他身上,难道说了就会有用?

    他恼火至极,可很快又被左边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的闷哼一声,是太宰治已经不顾他的拒绝开始给他上药了。

    太宰治垂着眼睛看着被杠铃杆贯穿的殷红乳尖,乳粒明显是有些发炎了,变得比右边涨大了一点。他小心翼翼的将碘伏点在那处,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身子一颤,甚至乳晕四周都有些敏感的起了反应。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心思打趣了,只一边吹气一边上碘伏,最后发现男人的另一边乳尖也挺立起来。

    鼻间满是碘伏的气息,太宰治莫名喉咙干涩,涩声叫:“江先生……”

    “闭嘴!”

    男人像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这声闭嘴说的咬牙切齿,仿佛他再开口说话就真的要宰了他。于是他就真的顺从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俯下身去,将男人的右边乳尖含进了嘴里。

    生病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不仅是上身,就连被被子遮挡着的下体都不着片缕。他听着男人因为乳尖被自己含进嘴里而闷哼一声,紧接着头皮就传来熟悉的拉扯感。他却浑然不在意,只含着男人的乳晕,用舌尖舔弄敏感的突起的乳粒,甚至是将肉粒整个推进到男人的胸肌里。

    “唔太宰……操!不要这么弄唔嗯……”江仰躺在床上无力呻吟,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怎么就会变成这幅模样。但乳尖被青年含着舔吮又确实叫他感到爽利,于是最后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将人从自己胸前拉开,还是想要胸肉被吃进更多了。

    太宰治以前就喜欢揉江的胸肌,舔也舔过,但到底从没有今天这样玩弄得这么色情。男人的左胸穿了环,他根本碰也不敢碰,只能可着右边尽情吮吸舔弄。

    那饱满的胸肌此时是放松的状态,太宰治猜测江的胸现在的状态大概更接近于女人的柔软,可他不敢说,怕激得病号一脚将他从床上踢下去,造成两败俱伤的后果。他只能攥着江的胸肌,让蜜色肌理从拇指与食指圈成的环中被挤出来,整个殷红的乳晕都激凸着被他含进嘴里。他那样舔吮一阵,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于是松开手将男人饱满的胸肌解放出来,然后连着乳晕外面的胸肌都一起舔弄。

    男人蜜色的胸肌和正中间殷红的乳头都被他含着弄了好一阵,唇舌将那处的皮肉舔的水光淋漓。他抬起头来,就看见生病的男人已经眼睛通红,甚至沾了丁点湿意。

    又见到了另一种模样的江,虽然不像西西里的江那样带着危险的夺目的光,可太宰治依旧觉得这样脆弱的、一副承受过多情欲模样的江对他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他很快口干舌燥,喉咙紧绷着,声音都变的艰涩,“江先生……”

    江很快看出来他所想的,红着眼睛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一眼,“你敢!”

    “不做,我不做。”太宰治这么说着,动作却没什么信服力。

    他很快钻进被窝里,撑在江的上方任由自己性奋的吐水的鸡巴抵着江的小腹。

    “不做,但是江先生让我蹭蹭好不好?我真的太想要你了……蹭完了我给你口。”

    他的声音沙哑不堪,但那句“太想要你”又被说得卑微脆弱的。

    虽然江不愿意承认,可现实是太宰治确实很了解江。他本来就是十分擅长操心的人,于是面对江,他故意姿态拿得足,仿佛自己是受尽恶魔引诱想要摘取甜美果实的受害人,虽然万般忍耐抗拒,可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伸出去的罪恶的手。他伏在江耳边喘息,声音沙哑脆弱,“好不好?江先生……我昨晚不该那么对你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太生气了,你是我唯一上过床的人,我以为我们很合得来,我没想到你会和别人……”

    伏在身上的青年动作强势,但话又说得委婉可怜。江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将原来的“闭嘴”和“滚蛋”都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客气点的。

    “自己去卫生间撸。”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差点就要控制不住遗憾的叹气。但他忍耐了下来,故意听不进话似的,用鸡巴一下一下的顶着男人的小腹。

    男人锻炼得当,小腹绷紧了全是坚实肌肉,太宰治觉得自己这一下好像是在用鸡巴蹭地板,还是凹凸不平的那种地板,可男人身上的温度又让他没办法放弃。他只能半眯着眼睛扣着男人的手压在床头,眼看着男人胳膊上绷出了明显的漂亮的肌肉线条,他又忍不住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江先生给我蹭蹭,你生病呢,我真的不会操进去。但是我也是真的太难过了,所以你就答应我,让我蹭蹭行不行?”

    好话说尽,太宰治也不再忍耐了。

    于是江听着太宰治话音刚落,就感觉到青年粗热的肉物直接插进了自己的腿根里。他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别说挣扎把人推开,就连合拢腿都困难。于是他很快听见太宰治有些困惑的声音,“江先生,把腿夹紧呀。”

    太宰治说完就抬头对上了男人羞愤难堪又火大的眼神,于是他立马反应过来身下被自己猥亵的是个病号,根本不可能有力气配合他。思及此,他很快抿唇笑了笑,“没关系的,江先生。”

    说完他就自己将男人修长的双腿并拢了,摆成了一个适合自己磨鸡巴的姿势。

    “太宰治!”

    这是今早第二次被男人连名带姓的叫,太宰治明显已经接受良好了。他点点头算是给出回应,然后就挤着男人的双腿用鸡巴去磨男人的逼了。

    那口逼明显被玩弄的有些超负荷,太宰治清楚听见男人被自己磨得倒吸一口凉气,坚毅的眉眼也因为私处刺痛而微微皱起。他有些心疼,微拧着眉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索性将鸡巴插进了两瓣红肿的大阴唇了,贴着里头的软肉和小阴唇蹭动起来。

    男人很快被他磨得起了反应,不仅腿间的肉花变得濡湿,就连鸡巴都硬起来,直挺挺的对着他的小腹。他很快低头亲了亲男人抿紧的唇,声音里满是情欲,“我待会儿给你口,你忍一忍。”

    听了这话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裂开,他想说他才不需要兔崽子给他口,可在他开口之前,外面先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他这房子十分老旧,还是他刚来日本的时候凑乎租的。当时他只想着过一天算一天,对生活条件没什么讲究,于是房子装修老化隔音太差甚至浴室没有热水,这些他都不怎么在意。

    但这会儿,江只后悔自己没能租个卧室有单独密码锁的房子。本来他租的就是一居室,这几天因为路易斯来了,他都是睡沙发,也幸好太宰治不知道,将他带到了床上。

    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病的挺重,在这么紧急的关头他还有闲心走神,想了下如果太宰治知道这床这几天是路易斯在睡会怎么样……

    大概会直接带自己去他家里。

    但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猛地回神,瞪了眼伏在身上的青年。青年苦着脸辩解,“我真的让敦君照看他了。”

    事已至此,江也不想追究为什么路易斯会在这时候回来了,只压低声音急切的说:“赶紧拔出去!”

    但他那么气恼急切,将鸡巴插在他腿间的青年却不为所动,只一本正经的和他讲道理。

    “我这时候拔出来也没用的,鸡巴硬着根本拉不上拉链。就算拉上了,路易斯进来一看你这脸色也会知道你是被我操坏了……”太宰治摸了摸鼻子,装作看不见男人冷得能渗出冰碴子的眼神,接着说,“你就让他不要进来。”

    路易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侦探社的人回来的,他想回家看看,或许江已经回来了。而他在门外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盆栽底下的钥匙不见了。他终于高兴起来,开了门急切的往卧室去了。可他刚刚一手拉着门把手,就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路易斯?”

    “是我!哥!”路易斯赶忙拧门想要进去,却突然听见他的兄长说,“别进来,路易斯!”

    男人的声音虚弱的,还有些颤抖,路易斯听话的停住手,却忍不住担心的问,“你怎么了,哥,生病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蛋就是一门之隔的那些事#

    我发现乳环很有意思,打过的男性朋友说会变大,变敏感。

    另外我觉得江先生应该不会怀孕

    彩蛋内容:

    卧室里,江尽力控制住声音不要颤抖,却还是被腿间的快感弄得眼睫湿润。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脆弱又多勾人,只瞪了还在自己身上小幅度耸动腰胯的青年一眼,没什么力气的回答,“嗯、我……我有些不舒服……”

    门外很快传来路易斯着急的询问:“严重么?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江用力捂住嘴,想要遮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兔崽子或许巴不得暴露两个人现在在一床被子底下做些放浪事的事实,因为明明他已经忍耐的很艰难了,兔崽子还故意用鸡巴顶他的阴蒂。

    顶得他逼里全是水。

    他没有回应,门外的路易斯更为着急,可能以为他晕倒了,有些急切的呼喊他。他越过青年肌肉隆起的肩胛看向卧室门,几乎以为下一秒房门就会被打开,自己被一个小几岁的青年按在身下磨逼的事实就会暴露出来。

    他本来就虚弱的,这会儿更是觉得自己心跳如雷,而逞凶的兔崽子也丝毫不动什么叫见好就收,反而伏在他耳边轻喘着催促,“说话,江耀,路易斯在等你呢,你想让他进来么?让他进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磨逼磨得喷水,奶子都被我打上记号的?”

    “唔不!”短促的呻吟不可避免的从唇齿间倾泻出来,江红着眼睛抓着太宰治的胳膊摇头。他根本没有闲心顾虑自己刚刚那一声是否被路易斯听见了,满眼都是低头在自己唇角落下一枚吻的青年。

    “那你就回应他,让他不要进来……”

    江点头答应,正想平复一下呼吸回答路易斯,就感觉到自己硬得怒张的鸡巴被青年攥进手里搓弄起来。

    “以后也不准让他舔你的鸡巴。”太宰治表情冷硬,又很快柔和了声音补充,“你想被口我甚至可以给你深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是江耀,我不想你再因为艾德无底线的迁就路易斯。”

    “再有下次,我会很生气的。”

    路易斯在门外等了几分钟,他差点就要不顾江的话推门进去,可在他动作之前,房间里先传来男人稍微稳定下来的声音。

    “没事,不严重,只是感冒,你别进来了,免得传染给你……你去酒店住几天吧。”

    听见外面传来轻轻地关门声,江垂着眼睛任由太宰治低头吻自己的唇。他的身子因为羞耻难堪而微微颤抖着……

    因为他腿间满是湿凉的液体,有太宰治的,更多的是他的。

    疯批太宰治强行口交暴露被芥川舔兔崽子认错

    外面归于安静,卧室里也只有青年低声喘息的声音,江莫名有些烦躁,事情越发不受控制。他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从自己的肩头拉起来,“没事了就滚。”

    “江先生,我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青年语气随意,江却听得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意识到太宰治想做什么,可又实在说不出口“老子已经射过了”这样的话,半晌,只咬牙切齿的憋出来一个字,“滚!”

    “我现在滚了,在江先生心里不就成了没有丝毫可信度的人了。”

    太宰治说完,终于起身,连带着两人盖着的薄被都被他彻底掀下去。他垂眼看着江,心里满是能够俯视这个男人的快感。过去他也曾用这个这个体位,甚至当时他的鸡巴就插在男人逼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暴露在空气里。但现在和当时,却是都爽得厉害,只不过是不同的爽利罢了。

    是江给了他可乘之机。

    心里想的尽是龌龊的东西,太宰治面上一派和善温柔,他跪在江的腿间,看着男人带着薄怒的眼神,低声说,“我说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江耀,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

    他自顾自的,话说的笃定,仿佛这场双边的关系被他一人下定义已经十分足够。而他确信自己是对的,因为江根本不会选择。

    不管艾德死去多久,一年或者十年,江早已经在那天丧失了做出选择的能力。

    但太宰治想没关系,这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他是定好目标就会坚定不移的向之靠拢的那种人,就算江囿于过去无法动弹,但是没关系,他会一人奔赴。他聪明,有能力,不管是过去在港口黑手党还是现在在侦探社,他总能达成自己期望的目标。

    这次也不例外的,江耀,没有人能够阻拦我,活着的人不能,死了的人就更别说了。

    太宰治俯身下去,他用肩膀顶起江的左腿腿根,让男人修长有力的腿直接搭在自己的脊背上。上次他离江的性器这么近还是为了近距离的看那朵肉花,但这次,他把全部目光放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江的阴茎一点不像双性人,分量十足,较之许多男人还要更粗长有力。刚刚江才射过一次,鸡巴半软着搭在腿间,底下坠着两个沉甸甸的精囊,单薄的精液都还留在他自己的腰腹肌肉上。

    太宰治一手握着江额鸡巴搓弄,那根东西很快就硬挺起来,变成粗涨的一根,龟头也彻底从包皮里伸出来。男人已经开始性奋了,太宰治却先没管。他只漫不经心的一手搓弄着男人的阴茎,低头在男人小腹印下一个吻,然后一点一点的,将撒在男人腰腹上的精液用舌头卷进了嘴里。

    “唔嗯……”江闷哼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声喘息。他感觉到青年湿软的舌头在自己小腹上游移,原本微凉的湿痕温暖一瞬,紧接着就是更多的皮肤因为沾上涎水被空气带走热度最后变得微凉了。

    但那感觉确实是爽的。

    他微仰着头,肩颈紧紧贴合着不那么柔软的枕头,轻微的刺疼没能让他稍微清醒,他只能一手揪着床单,然后咬住下唇忍耐住了更多的呻吟。

    男人的精液已经不浓了,甚至撒在腰腹失去温度后腥气都变得很淡。太宰治故意让舌头和口腔内侧触碰厮磨出黏糊的水声,是精液被他搅弄,最后才咕咚一声吞吃入腹了。

    原本撒上精液的腰腹肌肉重新变得干净,啊,或许说干净也不太合适。因为太宰治清楚看见自己在男人腰腹留下的蜿蜒湿痕,那些痕迹可以告诉看见的人他是怎么舔弄江的身子的。

    但根本不够呢,只是舔了怎么够,他想把他吞吃殆尽的。

    不知觉间太宰治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他握着男人的鸡巴,清楚感觉到那根滚烫的东西是怎么在自己舔弄男人的身体时一点一点涨大完全的。他甚至清楚感觉到茎身虬结经脉的跳动,像是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情欲的快感,到达畅快射精的顶峰。

    太宰治没给别人口交过,但事实是他握着江的鸡巴,自己的也在性奋的抖。他知道自己快感来源于哪里,只要江沉迷于他给的情欲,就已经足够让他性奋。于是他也不再多犹豫,直接张开嘴将男人硕大的龟头纳入了嘴里。

    他确实不会口交,但也知道最基础的,不能让牙齿磕到。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含着男人的龟头吮吸舔弄,不时又吐出来,用舌尖抵着马眼研磨戳弄。

    躺在床上的男人嘶声喘息,甚至被他扛在肩上的那条腿都因为快感而条件反射下压,足底压着他的后腰,也说不清是想要将他踩下去,还是借着他的大腰做支撑而已。

    猩红的龟头被舔得水淋淋的,马眼翕张着。他把着鸡巴根部,让茎身雄赳赳的对着自己,然后彻底将龟头吐了出去,偏着脑袋将茎身侧着含进了嘴里。怒张的茎身在他嘴里激动地直跳,腺液都从马眼流出来,斜着滴落在男人的腰腹肌肉上,他还恶意的嘬着茎身滑溜的表皮吸,甚至用舌尖将愤张的经脉往下按压。

    他并非本意的将节奏放得缓慢,引得男人很快不满足的来抓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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