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吞了口唾沫,感觉全身血液像是在往身下汇聚,他抓着太宰治微卷的黑发,咬了咬牙,声音嘶哑又强硬的说:“张嘴吃进去,太宰。”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因为这样强硬地下令的江硬得鸡巴涨疼。他又舔了口湿滑的茎身,很快抬起头来低笑着说:“好的,江先生。”
毕竟很显然,你要的,我都会给的。
于是被他又摸又舔硬生生从不应期叫醒的鸡巴终于成功进到他的嘴里,他含着男人的龟头,本来想着再安抚一下,可男人已经毫不留情的按着他的脑袋逼迫他将更多的茎身都吃进嘴里。
“嘴打开,喉咙绷直点。”
到底是习惯了做上位者的男人,被给自己开苞的青年口交也没有丝毫位置转换的心理障碍,甚至会十分熟练的教人怎么样将自己的鸡巴吞吃更多,深喉让自己爽。
太宰治依着江的话,喉咙与口腔尽力绷成一线,让男人分量十足的粗硬性器能够尽可能多的伸进自己的喉咙里。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口交,可能也多亏对象是江,能教他避免许多新手难以避免的痛苦。他含着男人的鸡巴,逐渐明白过来重点在哪里,于是帮男人深喉的同时收缩口腔,让留在嘴里的茎身都能够被软嫩的口腔内壁包裹舔弄。
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到了咽喉口,嘴里满是男人性器的腥咸气息,太宰治做了一下心理准备,然后互毫无预兆的脑袋下压,让男人的鸡巴顺利的插进了自己的喉咙了。他听见江粗喘的声音,于是哪怕喉咙里的异物叫他并不好受,可江沉溺于他给的情欲的事实还是叫他性奋难当。
他尽力将男人的鸡巴吃进去大半,剩下的留在外面的部分就被他用手握着搓弄,就连底下沉甸甸的精囊都会被他把在手里玩弄。这样整根鸡巴都被照顾到大概让男人极为爽利,于是他就感觉到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不至于让他被按得直接将鸡巴整根吃进去,但里面的催促意味却清清楚楚,
他有些想笑,但怕这时候笑出声会被男人恼羞成怒将鸡巴捅进喉咙深处,只能忍住。他试探着摆动脑袋吞吃几次,等到稍微习惯,就想将更多的茎身都吃进嘴里。可意识到他的想法的男人却很快抓着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有些不解,就听见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进去你想被插死?就这么多,你动就行了。”
他眨了下眼睛,几乎想劝江,不要在这时候暴露自己的心软。
不过既然江体谅他,他当然不会让江的好心打水漂。他就含着大半的茎身给男人深喉,粗硬的鸡巴在他嘴里进出,磨得他喉咙涨疼。可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声又让他难以停下来,他太喜欢被情欲包裹的江了。
那副修长有力的身体会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胸肌鼓胀,突起的乳粒都会变成更为艳丽的红色。而且昨晚他才给男人的左胸穿了环,隐约的银色会将男人的胸肌点缀的更为漂亮。
不仅是身体,就连那张平日里冷感坚毅的脸,都会因为情欲变得更为欲色勾人。太宰治看过江高潮的表情,羞耻、难堪、隐忍和难以掩饰的沉溺于快感。这些悉数汇聚在江的脸上,坚毅冷感都像溃败的防线,叫那时候的江会有一瞬间的不自知的脆弱。
叫太宰治想对江做尽脑子里装的龌龊事。
越想越性奋难当,太宰治加快了给江口的速度,甚至故意压迫喉咙夹紧男人的鸡巴,又用舌头舔弄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刺激的男人甚至小幅度的挺胯操干着他的嘴。
经脉愤张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跳动的时候太宰治就知道江快射了,他吞吃两下便直接将那根鸡巴吐出来,只含着龟头用舌尖顶着马眼戳了戳,又很快松开嘬弄着马眼。
江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本来就在射精的边沿了,太宰治还非得挑逗他的马眼。他只能咬着牙抓着太宰治的头发想要让人离开自己的鸡巴,“松口、唔!我快射了!”
他的动作急切,明显是不希望自己射在太宰治嘴里。但也不知道是他爽得没了力气还是太宰治铁了心,他没能把人拉开,反而忍耐不住直接射在了太宰治嘴里。
射精结束江只想躺着好好休息,他本来就是病号身体虚弱,醒来饭都没吃就被太宰治按着弄了两次。可他还没来得及让太宰治滚,就感觉到腿间的青年直接起身凑了过来。
那一瞬间江就察觉到危险,但他睁大眼睛还没说话,就被太宰治掐着下巴吻住。
腥咸的精液被推了一些进他的嘴里,他不想吞咽,太宰治却直接将舌头伸了过来在他嘴里搅弄。他被激得嘴里唾液分泌过多,根本吞咽不及,可太宰治又卷了他嘴里的涎水,叫他难堪的根本没眼看。
最后精液和两个人的涎水都被分食,江羞得眼皮子发颤,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太宰治一刻不停的伏在他耳边声音沙哑的说:“江耀,我要吃你的逼。”
“……太宰治!”江忍无可忍,就算他意识到太宰治的声音沙哑是因为被自己草了喉咙,可蹬鼻子上脸的太宰治却让他心底那点愧疚很快消散了。他不明白太宰治怎么每天那么多精力来做这种事,六岁的差距也不会让人的精力差太多吧。
“我都给你深喉了,精液我也比你吃得多,为什么不能让我舔你的逼?”
江觉得有些头大,“我不喜欢那种事。”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像是真的困惑,“为什么不喜欢?那个也很爽的吧。”
一听太宰治说被舔穴爽,江就想起来自己在仓库里被芥川龙之介舔到高潮的事,于是他有些烦躁的说:“不爽!”
“江先生怎么知道不爽,你又没被……”
话音戛然而止,太宰治猛地反应过来什么。他扯了下僵硬的唇角,因为面色变冷,这个动作显得很是怪异。他垂眼看着江,眼皮子耷拉着遮住了里面的郁色,但还是控制不住声音变得森冷。
“江耀,你是真的想让我给你的阴蒂也穿环是不是。”
听出来太宰治又要发疯,江控制不住的感到恼火。他抬手捂着脸,瓮声瓮气的说:“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让你准别人碰我的东西?!”太宰治动作很快的俯身扣着江的手腕压在床头。发火的是他,可他控制不住的感到难过又委屈,他才不相信绑架犯会主动给江舔逼。他越想越火大,冷静和克制都被喂了狗,只不管不顾的低吼,“你就这么骚!叫人操了不说,还让人给你舔!怎么,他技术很好?现在到我就不行了?!”
“……”
江冷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撒疯的青年,近乎咬牙切齿的说:“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看出来青年因为自己的话眼底满是受伤,江却已经忍无可忍,于是不顾自己的话会给青年带来多大的冲击,径直冷声道:“你以为没有你我会遇到这种破事?太宰,我确实太容忍你了。你管不好自己的狗,给我带来这种多余的麻烦,我还在考虑你的心情。是我太容忍你了才让你觉得可以这样对我为所欲为,甚至还说那种狗屁话是不是?”
太宰治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头痉挛了一下。
像是徒劳的挣扎,想要制止坠落的结局,但是什么都没能抓到,只能在空气里痉挛,最后收紧。
他张了张嘴,从江给出的信息里轻易地锁定。
“芥川?”
“看样子你知道的挺清楚啊。”江挑了下眉,“那麻烦你告诉他,下次再跟我耍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我就……”
江眨了下眼睛,狠话都卡在嗓子眼儿里,他被青年抱了满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忘了想说什么。他以为青年会说点什么,可这个拥抱持续了几分钟,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
于是他很快因为腻歪的深拥失去耐心,有些烦躁的叫:“松开,太宰,我他妈……”
“对不起,江先生。”太宰治偏头亲吻男人的柔软的耳垂,细密的吻从耳后一路滑到脖颈。他还想亲吻男人的胸膛,可被掐住了后颈。
这次他是不敢来强的了,见男人抗拒,也就顺势退开,不过抬头的时候眼睛已经通红了。
“……你不要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行不行?”
“没有。”太宰治扯了一下唇角,笑的很难看。他很快整理好衣服从床上下去,拎着早餐放到床边的矮桌上。
“江先生可以自己吃饭吧。”没等男人回答,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作势要走,“我有点事离开两天,之后再来看江先生。”
青年步履匆匆的朝外走去,按理说这是自己期待的结果,可江却忍不住叫,“太宰。”
“嗯?”一手把着门的青年回头,看他拧着眉,很快一眯眼睛笑起来,“不会有事。”
“江耀,你等我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感觉每个篇章册都写到孕期py会让读者厌倦,就是孕期py轰炸最后感官疲劳。
蛋是,“听说你昨天打了江先生呢!”
彩蛋内容:
从给江开了苞,太宰治就十分确信江是他的人。那副身子是他的,不管是能把别人操得很爽的鸡巴还是能让他操得很爽的逼,都是他的。
他是贪婪的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所以江被别人操了叫他气得失态,但江不愿意告诉他是谁,他气得快要炸了也只能自己消化。
但那好歹是能够让他自己消化的部分。
他没想到江会让人给他舔逼。
明明他都没有舔过,甚至之前做的时候他提起这茬,都会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恼火至极,一想到那朵湿软的肉花在另一个男人嘴里绽放直到高潮,清亮的水液从肉逼深处喷出来被另一个男人吃进嘴里,他就觉得自己血液里的暴戾因子久违的在疯狂鼓动。
有人碰了他的东西,甚至是用他都还没试过的玩法。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江在另一个人身下到达极致快感的模样,大抵像是开得最盛的花,花叶舒展延伸,指尖一碰就能留下痕迹浸出汁水。
而让江变成那副模样的人不是他。
背叛感、心疼得像是被人攥在手里揉捏,但有谁会对他这么狠心?只有江耀。他疼得呼吸都在打颤,握紧拳头才能避免把这个狠心的男人掐死在床上。
但江却告诉他,是因为他,江才遭受了那些。
等到从江的住处离开,太宰治一个人沿着街道走了很久。他想是了,他老实太久了,港口黑手党的人一定以为他是从了良。
他花了一天时间搞了六个喽啰才将那天的事拼凑了个大概,于是他连夜就去了那个仓库。他停车的时候正巧有人从里面出来,黑发平头左脸带着刀疤的男人让他没事赶紧滚。
他先说有事,接着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以拳击掌笑眯眯的说:“听说你昨天打了江先生呢!”
语气惊喜,最后话音堪堪压了下去。
“我没想到离开这么久,还要帮芥川龙之介训狗。”
疯批太宰治教训芥川当着芥川的面给江舔逼
仓库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打开的时候太宰治正蹲在地上问人家是哪只手打了他的江先生。
平日里他总笑眯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会眼神阴沉的狗见着都得绕道。他问了一遍,没能得到回答,于是装模作样的,好像是在善意提醒,“聪明人都要学会有所舍取才行,不然什么都留不下该怎么办?”
说完,他又扯了下唇角,露出个恶意十足的笑来,“我忘了,你哪儿算得上是聪明人呢。”
话音刚落他几句径直站起身来,黑色皮鞋一脚跺在那人打着颤的手腕子上,彻底踩实了。
凄厉的惨叫声一直传到仓库里面,一直通过门口监控关注着外面的芥川龙之介坐不住了。他回头叮嘱手下,“不准出来。”然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他开口之前,刚刚一脚踩断别人腕子的太宰治猛地转眼过来,看见他就笑了。
“芥川君,好巧。”
太宰治抬脚在地面上碾了一下,沾满血迹的鞋底没能蹭干净,反而沾了一鞋底的灰尘。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暴戾心思,很快一啧声朝着芥川龙之介走过去,抬脚就踢在孱弱的青年的膝盖上。
穿着漆黑风衣的青年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并且也再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太宰治知道这大概是在向他认错,可他还是停不下来,只又一脚踢在青年的肩膀上,让人跌倒在地。
仓库大门被人拉开,几个港口黑手党的成员站在门口欲要出来,盯着太宰治的眼神是惧怕又愤怒的,“你这家伙!”
“要让你的手下看着吗?芥川君?”太宰治这次是真的善意提醒,不管收拾谁,他喜欢循序渐进,里面的渣滓还没轮到,他不希望被打扰。
“你们进去。”
芥川龙之介重新起身跪在太宰治面前,头也没回。他听着手下不甘心的声音,没有应声,很快就听见了仓库门被关上的声音。
外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刚刚被太宰治揍了的家伙已经晕过去。芥川龙之介低咳两声,轻声说:“抱歉,太宰先生。”
手下误解他的意思自作主张给江下药是他没想到的,但他也不想多辩解什么了,因为操江的时候他很清醒,甚至事后也对江念念不忘的。
芥川龙之介主动道了歉,但太宰治听着却一点没有气消的意思。
反而气得呼吸粗重,一把揪住了芥川龙之介的衣襟。
“你觉得道歉有用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甚至气得……”
太宰治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态了,可他却控制不住。
他明明是那么珍惜江耀,就算上床的时候被情欲蒙蔽眼睛,只要江叫一声疼他就能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一样停下来。他心里满是肮脏龌龊的心思,想占有他控制他让他为自己所有只向自己绽放。他不是没有办法的,他清楚知道折辱江调教江让江像个婊子沉迷于肉欲那他一定会离不开自己,可他舍不得。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最后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也不再是疯狂吸引他的江耀了。
他用尽所有耐性,按捺自己控制自己,让欲望和疯狂都被掩埋,他甚至准备好了花上数年的时间和江磋磨。
可一切都在昨天被粉碎了。
在那间老旧的出租屋里,他在狭窄的浴室不顾江的拒绝折磨他的身体,说尽难听羞辱人的话,甚至在江本就脆弱的时候给人穿了环。
太宰治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江真的不喜欢他,再被他那样对待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他会被那个本就狠心的男人彻底赶出自己的生命,于是他本就没有丁点乐趣的生活会重新归于一潭死水。
他会在寂静无声中死去。
太宰治气得快要疯魔,但现在芥川龙之介却在他发泄出来之前率先开口跟他道歉。
“我是这么教你的?教你碰我的东西?如果会感到抱歉,一开始就不要做不好吗?难道你是操了他才良心发现觉得不该动他?芥川,你要这样让我感到失望吗?”
太宰治越想越气,不顾跪在面前的青年已经认错,狠狠一耳光打得人偏过头去。可他没想到,芥川龙之介却只表情很淡的抬手揩了嘴角的血迹,声音很低的问他,“您怪罪江先生了么?”
太宰治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直接就气笑了。
他早知道江耀吸引人,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有种无可救药的致命的吸引力,甚至芥川龙之介和自己在某些地方也很相像。
如果这不是他带进港口黑手党的人,他真的想在这把人打死。
“芥川,不要想不该想的……”
太宰治话说到一半,就因为由远及近的引擎声而停下了。那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的公路上,后座车门打开,身形颀长的男人从里面钻出来,一手扶着车门定定的看着他,几不可见的拧眉。
男人面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在车旁站了半分钟,似乎是看出来他没有过去的意思,有些不耐烦地呼噜了一把头发,然后抬脚朝他走来了。
“江先生……”太宰治喉咙干涩,没想到江会来这里找他。
“走了,太宰。”江在几米外站定,碍着地面的血污不想往前走了。他拧眉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视线很快扫过芥川龙之介,然后定在了太宰治身上,“都他妈半夜了,闹什么呢。”
那一瞬间太宰治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模糊的彩色的,近乎是放烟花的感觉。他看着江,想要笑,又忍了下来,只使性子似的说:“我不。”
被拒绝了,江只觉得额角好像是啪的爆了个十字路口出来。他握了握拳头,作势要发脾气,“你也想挨揍是不是?”
“可是里面还有人呢!”太宰治拧眉,很不高兴,“我还没揍他们。”
江眨了下眼睛,又看了芥川龙之介一眼,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嘴角挂着血迹的青年也定定的看着他。他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太宰治快步过来捂着他的眼睛。
青年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重的恼怒,“不准看他!”
江有些无奈,摘了太宰治的手,“走了,回去了,你身上难闻死了。”
太宰治闻言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紧接着就做了个想要呕吐的假动作。他没跟江解释自己今天在外面干了一天的体力活,只回头看了眼视线还定在江身上的芥川龙之介,想了想,然后抓着江的胳膊和人咬耳朵,“如果江先生答应回去给我吃你的逼我就跟你走。”
江眼皮子一跳,转身想走,“你自己在这闹吧。”
“你不答应我就宰了里面的人。”
“……你不会觉得这个能威胁到我吧?”
“这个当然不能。”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表情无辜,“但是宰了他们我就去自首。”
“……”江按了按眉心,语气控制不住的不耐烦起来,“你有病是不是?”
太宰治点头,“还问什么呢,江先生又不是刚知道。”
江满心恶气没地儿出,只气急的往出租车走了两步,又回头很不耐烦的叫:“你他妈还不跟过来?”
“就来!”
太宰治应了一声,看着江转身继续往出租车走了,这才回头蹲在芥川龙之介面前,语气轻快的说:“芥川君知道我家地址吧?”
“半个小时后出发,不要迟到了,好么。”
※
太宰治跟江回了自己的住处,他的理由很充分,“江先生的房子热水都没有,生病怎么可以洗冷水澡。”
江一肘撑着窗户,因为生病而没有什么精神,闻言也只撇了下嘴,没有说话。
两人进了太宰治的公寓,太宰治很快洗了个澡,然后把江拉进去,用湿毛巾给江擦了便身子。在他面前赤裸虽然已经不会让男人感到难堪,可大抵是擦身这样的事还是太超出了,于是男人一直将视线放在别处,语气很不好的说:“我又不是手断了。”
太宰治当然知道江不是手断了,但他很怕江手上没个轻重,将本就没长好的乳尖拉伤得更严重。他拿干净的毛巾拧了水,然后包裹着手指擦了擦男人的左边乳晕,动作间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穿着杠铃杆的乳粒。等到擦身结束,他拉着江回到卧室,取来碘伏又给创口消了便毒,这才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低声道歉:“对不起,江先生。”
“少来。”江拧眉,语气算不得好。他看了一眼卧室,到底是按捺不住了,主动问,“你真要?”
男人话直说到一半,太宰治却清楚知道意思。他捏着男人的腿根揉了揉,很不高兴的说:“我之前都说了想,你不让,现在让芥川君捷足先登,我已经很难过了。”
他装模作样的,像是示弱,很快哄得江答应下来,腰后垫着枕头靠坐在床头。可这样还不够,他又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来一卷干净的领带,“江先生遮着眼睛吧,看不见就不会那么不好意思了。”
江没跟人玩过什么情趣,听见这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正好,这样就不会因为视线无处安放而难堪了。他任由太宰治将领带缠在他的眼睛上,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青年窸窸窣窣下床的动静。
“江先生等等,我去拿杯水进来,待会儿江先生好喝。”
江什么也看不见,直到过了一会儿,太宰治放水杯的动静叫他拧眉,“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太宰治上了床,一手拉着江的双腿大大分开。他看着男人腿间靡红色的肉花,因为刚刚被他用湿毛巾轻轻擦过,沾着点水意,肉唇都是湿亮的。
他一手掰开男人的逼,看着男人肉逼里面的嫩肉,呼吸粗重的说:“没穿鞋,就是容易这样吧。”
男人不再做声了,他却先没动作,只偏头看着站在床围的青年,无声的说:“跪下。”
跪下,才能清清楚楚看见江耀被他舔到高潮的模样。
江有些后悔答应太宰治蒙着眼睛了,因为看不见什么感官都被放大变得更敏感了。他感觉到太宰治将自己的肉唇分开了,紧接着就毫无预兆的敏感的阴蒂被含着这吮了口。
他一瞬间绷紧了身子,难耐的抓着太宰治的头发想要将人从自己腿间扯开,“哈啊太宰!轻点……不要那么快、唔……”
男人的声音颤抖的,带着浓重的情欲,太宰治却根本慢不下来。他本来就是打定主意要江被他舔的快速高潮的,于是知道肉逼的敏感点在哪里,就直接分开大阴唇含着阴蒂不松口了。
他清楚知道这个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可他没有办法,他要让芥川龙之介知道江是他的,不管是那副纯男性的漂亮身子还是被他含着舔弄的敏感的肉逼,全都是他的。
而且他注意到芥川龙之介在看见江左胸乳尖带着的杠铃杆时瞳孔缩紧了一瞬,不可否认,那又带给了他别样的快感。
如果不是他舍不得,他几乎想让所有追求江的人都来看看,江身上被他打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那个穿在男人脆弱的乳尖上的杠铃杆就是他在这片领土插下的旗帜。
太宰治性奋异常,就算知道男人承受不住过快的情欲,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含着男人的阴蒂。脆弱敏感的肉蒂被他用唇舌包裹舔弄,甚至是强硬的用牙齿轻轻磕住,逼迫它从最后的保护伞中脱落出来。
靠坐在床上的男人喘息声都变得嘶哑,他的全部感官都汇聚在身下那个敏感的地方。因为敏感的阴蒂被青年含着用唇舌玩弄,他爽得嘶声粗喘,身上肌群暴起,甚至血管都隐隐在蜜色肌理底下浮现。但饶是这样他还是很快忍耐不住,因为想要逃避过分的情欲而抬起一腿踩着青年的肩膀,想要让人从自己的腿间离开。
于是芥川龙之介就清楚看见男人的身体因为承受过多的情欲而浮现出淡淡的红,抬起的胳膊和长腿都因为情欲而绷出了明显的漂亮的肌肉线条。他不敢粗声喘息,只能微张着嘴缓慢出气,最后小心翼翼的,捏着西裤拉链一点一点退下去,掏出了粗热硬挺的鸡巴撸动起来。
注意到芥川龙之介的动作,太宰治气得几乎想要杀人。他眼眸赤红的看着芥川龙之介性奋昂扬的鸡巴,疯狂后悔没有遮住芥川龙之介的眼睛。
不过他很快又意识到,遮住芥川龙之介的眼睛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江的喘息声实在太色情太诱人,就算看不见,芥川龙之介也会凭着江的声音,臆想着江的身体去安慰自己的鸡巴。
说不定还会回味自己在仓库里操干江的逼的时候。
太宰治越想越气,有些恶狠狠的用牙关磕住江的阴蒂,几乎是想将那个敏感的肉粒咬下来。可他还没失去最后的理智,知道自己应该让江爽而不是让江疼,于是只将肉蒂嗑得突起,用舌尖不停顶弄拍打,又时不时的放轻力道去舔弄。
太宰治已经在克制了,可江还是觉得快感堆积的迅猛,难以忍耐。他踩着太宰治的肩膀,无形之中将自己腿间的肉逼暴露的更多了也不知道,只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嘶声喘息着说:“慢点!操!我要泄了……哈啊不要用牙齿、你轻点、太爽了唔……”
男人闷哼一声,太宰治感觉到踩在自己肩头的腿都更用力几分,他看见男人昂扬的鸡巴抖抖飕飕的射出精液,顺势就被踩下去,张嘴含住了男人不断喷出淫水的肉逼。腥甜的水液涌进他的嘴里,男人粗喘着想要让他退开,他反而用舌尖浅浅的刺进了男人的阴道里。
“江先生不要解开领带,还没结束呢。”
太宰治声音嘶哑,因为男人只是被他玩弄阴蒂就两处高潮而兴奋不已。他腿间的鸡巴已经肿胀的难受,硬成紫红的一根,沉甸甸的挂着,就算没有被触碰,顶端马眼也已经吐出腺液。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安抚一下自己的打算,仿佛男人被他给予的情欲送上极致的高潮 就足以让他身心都爽到极致。
江靠坐在床上无力喘息,听见太宰治的话只想骂一句狗东西。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到先前没有被触碰过的肉唇被青年含进了嘴里。
他仰头喘息一口,来不及组织,先因为迅猛的情欲而失去了力气。
太宰治早就想舔江的逼,所以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简简单单就结束。他含着肉唇用舌尖将上面沾着的淫水卷进嘴里吞咽下去,这才将肉唇分开,将里面沾着汁水的小阴唇都用舌头舔了一遍。他舔的仔细,像是想要试探出这口平日里吞吃自己鸡巴的肉逼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就连小阴唇的缝隙都没有放过。直到两瓣柔软的小阴唇被舔了个遍,它采用舌头将小阴唇按向两边紧贴着大阴唇内侧,他这才眼眸里满是欲色的盯着露出来的逼口,用力吞咽了口唾沫。
“江先生,原来你的逼这么小。”
原本紧闭的逼口在刚刚喷出淫水后就留着一个很小的眼,太宰治凑得近,清楚看见那口沾着水液的肉逼在翕张,像是想要吃点什么东西进去。他舔了口唇瓣,粗声说:“还很馋,想吃我的鸡巴了吧。真可惜……”
江羞得耳后的皮肤都是红的,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就把人往自己腿间按,“你他妈的少说话。要舔就赶紧、唔!”
狠话中断在青年挺直的鼻梁插进他的逼里的时候。
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瞬间失了力道,太宰治装模作样的应声,“好的,这就来满足江先生的馋逼。”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用唇瓣包裹住男人的逼口,舌尖舔了一遍逼口的软肉。便一刻不停的插进了男人的肉逼里。
舌头不如鸡巴硬挺粗硕,但舌面能被逼肉挤压成适合进去的形状,甚至还能将逼口不远处的嫩肉舔个遍。太宰治含着男人的逼,舌尖不停往里深入,直到舌头伸到极限,他才忍耐着那种舌根酸疼的感觉用舌尖在男人的阴道里胡乱戳刺舔弄。
他的呼吸粗重,甚至就打在男人敏感的阴蒂上,于是肉逼和阴蒂都被刺激到的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很快在情欲面前溃不成军,阴道绞紧他的舌头,像是想要更多。
察觉到这一点,太宰治却又很快江舌头拔了出来。他嘴里满是腥甜的淫水,等到吞咽进去,他才用唇瓣包裹着男人鼓囊囊的囊袋舔了舔。
“喜不喜欢?江先生喜不喜欢我用舌头操你的逼?”
江咬紧牙关不想回答这样叫人难堪的问题,可意识到他在高潮边缘的兔崽子却打定主意要让他给个答案,一边舔吻他的鸡巴根部一边问他,“到底喜不喜欢?”
“不喜欢我就不勉强江先生了。”
不勉强?
江真的想问一下太宰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鸡巴话!如果不勉强,他一开始就不可能在这里张开腿任由太宰治舔他的逼。
“……到底喜不喜欢,江耀。”
太宰治快要失去耐心了,因为芥川龙之介都已经看着江射精了。虽然那些精液是挂在芥川龙之介手上的,可看着芥川龙之介欲色沉沉的眼神,他却有种那些肮脏的精液是被射在了江的身上的错觉。
他开始负气,明明是自己叫芥川龙之介过来看江被他舔的,可事情变成这样的发展又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他不喜欢别人意淫江的身体,更何况是当着他的面对着江的身体撸。
太宰治生着气,幸好,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耐性快要告罄的时候,江先说,“喜欢。”
男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像是迫不得已才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哦,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反应过来确实是迫不得已,按江的性子,如果他不得寸进尺,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在江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
他很快笑起来,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小阴唇,等到男人因为这样的触碰而腿根一颤,他又已经松手,将男人的逼吃进嘴里了。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玩脱了的兔崽子被芥川当面ntr,很轻微的ntr。
我又想出去玩儿了,愁死我了。
[Im]因为这个没涉及文野剧情,直接看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很可能会影响你接下来看文野_(:з」∠)_
彩蛋内容:
江躺在床上不住喘息,太宰治就在一旁静静看着。
这是他的。
他转眼看向会在一旁的芥川龙之介,青年面色苍白,又带着点病态欲色的红。他一垂眼睛看着那根发泄了两次的鸡巴,肉红的粗硬的,被沾满精液的手撸了一遍,变成挂着浓精的肮脏模样。
想打断。
就是这根脏鸡巴操了他的江耀。
不过他一转眼,又忍了下来,他觉得……
所有思绪被中断,太宰治看着芥川龙之介站起身来,甚至是一点一点朝着床走来。他睁大眼睛看着芥川龙之介,想问他想干什么,但一看芥川龙之介的视线黏在江的身上,他就明白过来。
明白过来了,紧接着就想让芥川龙之介滚。
可他没办法开口,江不知道芥川龙之介在这里,如果江知道刚刚的那些都被第三个人看在眼里,那不管江多喜欢他,他都会被狠狠揍一顿然后被甩了。
他只能瞪着芥川龙之介,用视线让他别靠近,赶紧滚,但芥川龙之介像是磕了药,一门心思被江的身体吸引。
“唔嗯……不要舔……”江闷哼一声,感觉到青年湿热的舌头划过自己的小腹。自己射上去的精液被胡乱舔舐,舌尖留下的湿痕叫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重新变得紧绷。
他一手抓紧枕头,有些羞恼的叫:“太宰!”
接着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捏拳头的声音。
太宰治目眦欲裂,狠狠地盯着伏在男人腰腹上舔舐浓白精水的青年。如果不是顾忌着江会发现房间里有第三个人,他真想拎着这家伙的衣领将人从江身上拉开。他只能忍耐着,看着芥川龙之介退开,舔了口唇角,然后冲他一点头,转身离开了。
他快气疯了,特别是看见男人腰腹上留下的那些蜿蜒湿痕,他根本不想让别人碰江耀,吃江的精液也不行。
明明都是他的。
芥川龙之介我很想念你的身体你觉得这能威胁到我
江洗了澡出来,看见太宰治还一副死狗的样子趴在床上,活像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不幸,满脸的生无可恋。他忍无可忍,走过去一脚踢在太宰治屁股上,黑着脸骂骂咧咧:“你没完了是吧?老子没依你怎么的?摆这幅死人脸给谁看?”
于是太宰治就更委屈了。
他心说你不知道自己被芥川龙之介舔了我不怪你,但你能被芥川龙之介舔得爽了,甚至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那这叫我怎么忍呢。他定定的看着江,视线沿着男人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失望的发现剩下的都被遮在了浴巾底下。
但也幸亏纯白的浴巾叫他清醒过来,他猛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拳击掌笑眯眯的说:“决定了!我还是要宰了他!”
“……”
说真的,江有些困惑,虽然他和太宰治都曾经是黑手党,但可能是地域差异的原因,叫他觉得港口黑手党好像都是神经病。
直到第二天芥川龙之介来找自己,更加坚定了江这种想法。
当时是咖啡馆职员晚间用餐休息的时间,因为要上晚班守店,一般江的晚餐时间会比别的侍应生长一些,所以大多数时候他会出去吸支烟放松一下。
这天晚上他站在那个巷子口吸了半支烟,突然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儿哒哒哒的朝他这边走过来。他以为是过路的,于是一手摘了烟稍稍往后挪了点,却没想到小乞丐直接在他面前停下。
“叔叔,那边的拉面店里有个哥哥让我请你过去。”
江眨了下眼睛,不自觉地把烟递到了嘴边,他想吸一口的,又猛地反应过来,索性摘了直接掐灭了。他偏头吐了口气,感觉烟味不那么明显了,这才“嗯”了一声。
小乞丐见他嗯完也不像是要有动作,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可怜兮兮的说:“叔叔你不去找那个哥哥么?”
江心觉好笑,一提裤腿在小乞丐面前蹲下,“他给你允诺了什么?”
小乞丐抠着手指头,半晌才抬眼看他,“哥哥给我买了拉面。”
江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就想说这样不行,请他过去的价钱怎么能这么低。但他掏了把裤兜,发现右边是烟盒和打火机,左边仅有一个一百円的硬币,连碗拉面都买不起,于是自觉忍了那句话,拍拍裤腿子站起身来,“走吧,叔叔给你赚晚饭去。”
江本来是存着打发时间的心思,毕竟离他上班还有二十分钟,也顺便给小朋友赚餐饭了。可当他撩开拉面馆的门帘看见坐在里面的芥川龙之介,他只想立马回咖啡馆去拿钱包自己给小朋友买晚饭。
里头有芥川龙之介定定的盯着他,身后有看着拉面流口水的小朋友堵着路,江纠结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身后的小朋友看他迟疑,已经快哭了,“叔叔你不进去么?”
江于是对着芥川龙之介扯了下唇角,往里去了。
传个话就惊喜收获晚餐的小朋友拎着打包好的拉面哒哒哒的往外跑走了,路过江和芥川龙之介这桌时还中气十足的说了一句“谢谢哥哥和叔叔”。
直到这时候江才反应过来不对,他有些惊讶的看着芥川龙之介,“你几岁?”
芥川龙之介睁了睁眼睛,像是为江会关心(大雾)自己而感到十分诧异,他一手攥着筷子,语气平稳的说:“二十。”
江嘴角一抽,差点捏碎手里的茶杯。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没脸见人了,居然被个刚成年的兔崽子操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能自我安慰,好歹是成年了。
心理建设做完了,江重新看向芥川龙之介,“你找我干嘛?是脸不疼了?”
知道江说的是自己被太宰治打了耳光的事,芥川龙之介用舌头顶了一下颊侧的软肉,这才认真回答:“不疼了。”
“……”不,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你脸疼不疼。
终于发现自己好像对两个兔崽子都没辙的事实,江有些无奈,打算早点跟芥川龙之介把话说清楚,“没事的话少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
他的本意当然是不想再跟芥川龙之介扯上关系的,但他也没想到芥川龙之介会让小乞丐过来跟他传话。以前他在西西里,心里清楚路边的小乞丐、流浪汉大都是黑手党家族专门扔出去的眼线,所以很少搭理,没想到到了日本,就算不是专门培养的眼线,小乞丐也会这样为港口黑手党所用。
他想建议芥川龙之介不要给小乞丐留下帮人传话做事就能获得食物的观念,更不要让人觉得小乞丐是他的人,可又觉得多余,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他一手端着茶杯小口的抿,另一手痒着,疯狂想要点根烟。可这里是室内,他只有忍耐下来,于是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没事我就先走了。”
“我很想念你的身体。”
“……”
青年声音平稳,表情也十分淡定,但江努力了一分钟,还是没能成功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甚至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但没能得到回答的青年很快转头看向他,跟他确认,“我们再做一次,你觉得怎么样?”
江很想说我觉得不怎么样,我觉得你有病,我觉得你想死。他很后悔那天没有一脚把这疯狗踢成脑震荡,最好是失忆了再也没机会来膈应他。
想说的话有很多,但千言万语最后都汇聚成了一句矜持的“滚你妈的”。
骂完人,江啪的将茶杯磕在桌面上,起身想走。可就是这时候,青年再度出声叫他,表情有些茫然的问:“为什么我不可以?”
江扯了下唇角,很客气的说:“你的运气,我的时机。”
“确定么?江耀。”
芥川龙之介从钱夹子里取出纸币压在拉面碗底下,然后快步过来跟着江往外走了。他知道男人是要回咖啡馆,于是格外珍惜这仅剩的几分钟的谈话机会。“如果只是因为先来后到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下。”
“……”街对面的信号灯变成了红色,江被迫和芥川龙之介并肩站在路口,他觉得有些头疼,哪怕心里知道答案不是那样的,可他没有办法否认。他只能换个方式拒绝,“太宰会打死你的。”
“你会这么做?”芥川龙之介搭了下眼皮子,表情分外淡定,“我也不是特指太宰先生,只是江先生你会让别人因为自己而杀人么。”
“……”
这是江不知道第几次被芥川龙之介说的哑口无言了,他只能归咎于自己的状态不好。他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不会,但是你也不要惹我。”
芥川龙之介没有应声,只跟着江往前走了两步,才声音很低地说:“我不想要挟你,我只是想试一试。”
对于芥川龙之介来说,这话已经是难得的客气,但在江听来,这已经是在开始威胁自己了。于是他火大的拽着芥川龙之介的衣襟将人拖进巷子里,将人甩到墙上一手抵住,语气危险的问:“你觉得我脾气很好?因为老子那天让你上了都没打断你的狗腿,给你留下我脾气很好的错觉了是不是。”
“倒也不是。”芥川龙之介搭了下眼皮子,因为两人距离太近,男人身上的烟草味都将他包裹起来。他想咳嗽,但碍着两个人的距离只能忍耐下来,只吞了口唾沫缓解喉咙的痒意,又接着说,“但是我认识不少脾气更糟糕的。”
“……”来了,这熟悉的无力感。
江松了手退开,急不可耐的从兜里摸了支烟出来点上。他两指夹着滤嘴狠吸一口,偏过脸尽量避着芥川龙之介吐了,这才有些轻嘲的问:“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威胁我的?总不能是那天我们做了吧?”
芥川龙之介很轻的眨了眨眼睛,他静静地看着半边身子被外头的霓虹灯光照耀着的男人,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两瓣叼着香烟的薄唇上。猩红的火光明灭的,明明外面那么吵闹,可他总有种自己听见了香烟燃烧的飒飒声的错觉。
他觉得江真的是个神奇的人,从一开始他就这么觉得。不过一开始是因为他发现江能够吸引太宰治,要知道太宰治是那种哪怕他站在那里,可也会给你一种下一秒就会消失的感觉的男人。
而跟江待在一起的太宰治不会给人那种虚无的感觉。和江在一起的时候,太宰治非常真实,甚至有一种比江还要鲜活的气息。
就是因为发现了这点,才让他决定想要和江交流一下,毕竟太宰治是他最为憧憬的人,而江身上对太宰治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叫他非常好奇。
当时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奇出现的非常突兀,并且十分怪异。
他忘了,他本来也是对外界或者旁的人都不那么关心的人。
但或许就是长期从资料和照片上了解江,让他变得非常的,莫名其妙。
他打定主意要消解掉这种不合时宜的好奇,而为了消解这种好奇,他只能从江本人着手。
结果阴差阳错的,手下误解了他的意思,让他的原计划彻底变成无用的计划,甚至接下来的发展,一度让他苦痛又……
芥川龙之介搭了下眼皮子,意识到自己暂时想不出来好的形容词,但那是种非常美好的感觉,甚至让他不惜罔顾太宰治的意思,继续接触江。
可说实在的,他对江的了解全部来自于手下传上来的文字和照片,除了那天在仓库里,他没有跟江有过任何正面的接触。他对江的了解甚至比不上他对太宰治的了解的十分之一,可刚刚那句话说出口之后,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会出问题。
他的原意是想表达自己的退让,可在江看来,一定是隐晦的威胁。
他想着是否应该辩解一句,但江的反应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毕竟江比太宰治还要捉摸不定。
这么想着,芥川龙之介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江的胸膛上。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最后说:“江先生,我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他只想再试一下,是和江做爱这件事本身让他血脉偾张,还是那天他的状态就是如此。
芥川龙之介说完就静默着了,但注意到芥川龙之介的眼神,江很轻易的就理解了芥川龙之介的意思。
芥川龙之介知道他被太宰治穿了乳环。
江扯了下唇角,笑了。
怎么着,这意思是自己不被他射死,他就要让自己社死?
他深呼吸一口气,到底没忍住,就在巷口一把扯开衣襟,制服的扣子崩了一地。他捏着芥川龙之介的后颈让人看着贯穿自己左胸乳尖泛着金属冷光的杠铃杆,一掀唇角露出个皮笑肉不笑来,“你知道这个?觉得怎么样,好看?”
“你是觉得这个能威胁到我?”
江说完就冷了脸,一手卸了杠铃杆的头,有些粗鲁的将剩下的插在乳尖里的部分抽了出来。
这枚乳环刚打没两天,创面根本没愈合,他这一抽乳尖就流出血来。可血粘在手指上他也不在意,只拍了拍芥川龙之介的脸,低笑着说:“弟弟,嫩了点。”
【作家想说的话:】
空调坏了,无心码字。
蛋应该是火葬场前奏吧,我已经热的分不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尼玛的。
说想上江先生的,大家都是体面人,劝你们自重。
彩蛋内容:
衣裳散乱的男人转身走了,芥川龙之介留在巷子里,满脑子都是男人刚刚渗着冰碴子的眼神。
他捻了下手指,意识到他跟江根本不能好好交流,江有点不甚明显的大男子主义,甚至有点自负,惯会用自己的方式解释别人的话。
果然很难。
芥川龙之介走出去,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太宰治急匆匆的跑过去,推开咖啡馆的门进去了。
他眨了下眼睛,最后果断的选择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改天再来。
他本来是这么决定的,但等到上了车,他又想,或许应该明天就去,去江的出租屋里。
?
江在更衣室里换衣服,门被打开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有个女同事会天天跟太宰治说自己的动向,刚刚自己那模样走进咖啡馆,难免会被传到太宰治耳朵里。
门被打开,又关上,身后的青年粗声喘息,他却头也不回,只背对着青年慢条斯理的扣扣子。
“江先生……”太宰治意识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在他继续说些什么之前,男人先一步扣好扣子回头看他,“虽然我也不对你抱有什么希望了,但是能不能有点最基本的礼貌?”
太宰治心沉了沉,但他很快振作起来,要知道江惯来是这种脾性,而他恰巧耐性很好。“江先生,我……”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闲聊。”江一把抓起长凳上的围裙,边系边往外走,“太宰,以后别来找我,我不想对你说太多难听的话。大家都是体面人,散伙也要体面点。”
“……江耀。”太宰治喉咙发紧,但还是在错身的那一刹那抓住了江的胳膊,他吞了口唾沫,声音嘶哑的说,“你听我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江冷着脸一把甩开太宰治的手,“你们是真的觉得我脾气好,玩儿我呢?太宰治,你觉得我们两的关系是你说了算?”
太宰治你在害怕被我吃掉么,江耀
天气转凉,漩涡咖啡馆的关店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但江收拾东西的时候外面天色还是已经黑透了。
于是站在门口等他的人影就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清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