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为蛊种在经脉中筑巢。
"现在它们是钥匙。
"青禾的蛊网突然收缩,绞碎全部分身。
七个青铜鼎片飞向林烬,自动嵌入他的嵴椎。
当最后一片归位时,他听见了天地炉鼎的呜咽。
寒潭底部裂开深渊,涌出的不是地火,而是粘稠的蛊浆。
青禾的裙摆被腐蚀出破洞,露出腿部密密麻麻的鼎纹——那些纹路正在吸食蛊浆,凝成实质的鼎足。
"小心!
"林烬扑倒妹妹的瞬间,蛊浆中伸出数百只药婆婆的手臂。
每只手掌都握着他儿时丢失的物件:断齿的木马、生母的耳坠、甚至青禾初潮时染血的褥单。
"情感是最好的蛊食。
"千万个药婆婆的声音重叠轰鸣。
林烬怀中的青禾突然僵首,她后颈的鼎纹裂开,钻出裹着胎衣的蛊王——那竟是他七岁时为妹妹雕刻的木偶!
器疯子的残躯突然重组,魔剑贯穿蛊浆:"炼了这潭!
用你的..."他的话语被蛊浆淹没,剑身却亮起林烬儿时刻下的歪斜字迹:**"禾"**青禾的眼泪突然变成锋利的蛊刃,她亲手剖开自己的丹田:"哥哥,接住!
"飞出的本命金丹上,清晰可见三个被蛊虫啃出的孔洞——正是林烬玄脉的三大要穴。
当金丹嵌入林烬胸膛时,七个鼎片同时燃烧。
他看见每个鼎片里都囚禁着一世的自己,而所有时空的药婆婆都在蛊群中狞笑:"乖孩子,你终于成为完美的鼎奴了..."器疯子嵴椎处的金针正在共鸣。
当林烬握住青禾的本命金丹时,那些深埋铁匠椎骨三百年的金针突然破体而出。
十二道金光在空中交织成牢笼,将暴走的蛊浆禁锢其中。
林烬的焚影目突然透视到金针内部——每根针的鎏金表层下,都流淌着与青禾寒毒同源的冰蓝色髓液。
"这是...你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