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头骨打磨的。

    "陈先生，请展示您的专业工具。

    "河马的声音像生锈的八音盒，爪子拍击处升起环形解剖灯。

    陈默打开化妆箱的瞬间，整座帐篷响起尖笑。

    镊子自动夹住空中漂浮的眼球，粉底刷在河马背上画出精准的脊椎线。

    当他把第三把手术刀摆成北斗七星状时，验尸台突然旋转着升空，变成拉斯维加斯式的轮盘赌桌。

    "现在请给活体客户化妆。

    "河马推来笼子，里面的木偶少女眼眶淌着蜂蜜，"要求：让悲伤看起来像喜悦。

    "小林凑近观察时，木偶突然咬住他手腕："哥哥，我的肋骨在唱安魂曲。

    "陈默用粉饼盒盖反射帐篷顶的光，看见木偶胸腔里蜷缩着真正的孩童骨架。

    "你们用活人做提线木偶？

    "他扯断木偶手臂的丝线，蓝色血液喷溅在验尸台上，瞬间开满勿忘我。

    河马鼓掌声震落帐篷顶的蝙蝠尸体："恭喜通过道德测试！

    现在请抽取入职礼物——"它肚皮上的拉链自动划开，涌出无数尖叫的橡皮老鼠。

    陈默抓住其中一只红眼老鼠的尾巴，鼠爪握着的正是苏三绝遗失的第三颗盘扣。

    粉饼盒突然发烫，新提示浮现：”检测到管理员权限物品，记忆覆盖进程加速至67%“马戏团食堂弥漫着硫磺味的香气。

    穿拘束衣的商贩正在叫卖："孟婆汤珍珠奶茶！

    第二杯半价，失忆效果打七折！

    "小林盯着奶茶里的眼球珍珠发呆时，陈默己经掀翻摊位。

    锅里的汤剂溅到小丑脸上，那张油彩笑脸立刻融化，露出下方钟不器的面容。

    "实习生快拍照！

    "陈默用修眉刀抵住小丑喉咙，"这可是慈善家上社会新闻的好机会。

    "他没想到钟不器会亲自卧底，更没想到对方西装内袋的红宝石正在发出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