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文死了,死在了自家果园的蓄水池里。
西十一二岁的年纪,正是最健壮的年纪,家里有老有小,生活过的也挺滋润。
村里人无不唏嘘感叹李明文的意外。
可怜的是我家的桃园和他家的桃园紧挨着,正是桃子丰收的季节,没人看果园的话,少不了是要被人偷的。
尽管昨天旁边出了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桃园的窝棚里住着。
毕竟辛苦了一年,就指望这几天的收成了。
吃过晚饭,我带着蜡烛,夹了一本书就往果园去了。
夜里田间的小路静悄悄的,蟋蟀在草丛里不知疲倦的叫着。
天上的乌云很厚,月亮都藏进了云层里。
夜风吹在身上凉凉的,风卷过草丛发出了刷刷的声音,我故意加重脚步踢踢踏踏的走着,好像这样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走着走着,我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今天的夜风格外的冷呢?
路过李明文家果园的时候,我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我立马转回头,盯着他家果园的栅栏门,等我在竖起耳朵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这该死的气氛,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手机打给了老潘,希望能借助打电话聊天冲淡一下我各种奇怪恐怖的想法。
电话响了五六声才被接起来,今天的老潘似乎特别健谈。
老潘囔囔的说着他感冒了,出了很多汗,就像在水池里泡着一样,浑身酸痛,下不来床。
又说村里的桂英不是个检点的女人,又说退烧药不能吃太多,不然容易睡觉。
我进到了窝棚里,嗯嗯啊啊的敷衍着,听着他东拉西扯,正当我要找个什么借口挂电话的时候,老潘突然问了我一句,你知道被锤子打头上是什么感觉吗?
然后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啸音。
紧接着老潘就挂断了电话。
我愣了几秒钟,心想老潘肯定是发烧烧迷糊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