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想。
脱了衣服,爬上窝棚,点上蜡烛,拿出那本杂志看了起来。
很快就抬不起眼皮来了,果然我这看书就睡觉的老毛病没变呐!
我赶紧抬头把蜡烛吹灭,伴着困意倒头就睡。
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滴答滴答的雨声,有风吹着我的脖子凉飕飕的。
看来是要下雨啦,我把被子拉到脖子底下,翻了个身睡着了。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被各种鸟叫声吵醒了。
果园里的空气是真新鲜呀,我伸了个懒腰,把脚伸到地上去找鞋,鞋没踩到,却踩到了湿漉漉黏糊糊的地面,我这才想起昨晚好像下雨了。
低头穿上了鞋,我走出窝棚。
望着外面干燥的都起土的大地,脑袋真的就像被谁捶了一样,“轰”的一声……眼前一片雪白,僵硬的扭动着脖子,我想回头看看地上,又害怕会看到地上的水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是大白天,有什么不敢看的。
我鼓足勇气扭头就看到床前的地上一大片水渍,以至于搭在床边的床单上都湿了一片,床单上还蹭了一大片绿油油的苔藓。
这显然不是我的水杯倒了撒的水,更不可能是下雨下的。
毕竟外面白花花的土地一首在用事实告诉我,昨晚上根本不可能下雨。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背上的汗毛倒立,我自问从来没干过坏事,哪次见到李明文也都二哥长二哥短的叫着,根本也不可能得罪他,他为啥要找我?
我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结果手机又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最近通话里第一个联系人是“妈妈”。
那我昨晚跟谁聊的天?
我翻开通讯录,哆嗦着手拨出了老潘的电话。
“你小子大早晨起来就打电话鬼叫,不能让我好好睡个懒觉吗?”
电话里传出了老潘咋咋唬唬的大嗓门。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