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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雨萱突然解开急救衬衫，心电监护导联线缠着干涸的血痂，"林雾心脏停跳时，消毒水混着显影液的焦糊味。

    "她拽过余静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起搏器规律的震动与摄像机倒带声共振，"现在轮到你了。

    "余静茹的银匙在地面划出银色裂痕。

    她想起上周在暗房发现的未冲洗胶卷，显影液里浮出张雨萱跪在手术室外的画面——自己正将心脏监护仪贴在林雾青紫的皮肤上，而对方手腕系着写有自己名字的腕带。

    第七台摄像机开始自动运转。

    张雨萱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沫抹在镜头镀膜上："这才是真正的第七个镜头。

    "显影液在地面漫成心电图形状，倒映着三十八个平行时空的雪夜——有时是她们在排练室撕扯诊断书，有时是林雾在剪辑室吞药片，更多时候是三重身影在落地镜前不断重叠又撕裂。

    余静茹的呼吸凝成冰晶。

    她终于看清那些缠绕在两人身上的医疗器械：张雨萱心口的除颤电极片，自己颈间褪色的医用胶布，还有林雾永远停在23岁的瞳孔放大照片。

    美术馆穹顶突然降下人造雪，三百台摄像机同时吐出胶片，雪片在显影液中化作燃烧的镜面碎片。

    "你还不明白吗？

    "张雨萱突然扯开急救衬衫，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蜂鸣，"我们三个共用同一套起搏器！

    "她扯断导线，露出皮下植入的微型摄像机，"林雾最后改的遗嘱，要把心脏连同所有记忆芯片一起移植。

    "余静茹的银匙刺入冻土。

    她想起火灾现场那具焦尸的左手无名指，戴着本该属于林雾的铂金戒指。

    此刻张雨萱腕间的医用胶布正在融化，露出和记忆芯片接口完全吻合的条形码。

    "最后一次倒计时。

    "张雨萱将注射器扎进心电监护仪导线。

    余静茹看见显影液里浮出双重曝光的底片：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