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真是糊涂了,选择了一个最不好装的病症,不管说是头疼还是肚子疼,哪怕是上了仪器检查,检查不出来问题,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没有病。
发烧就不一样了,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没病。
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的。
手还不待收回,指尖先被宋观书含住了,一下又一下,他服务得十分用力。
确诊了,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不说清楚原因,你别想了”姜菱推开他凑近的上半身,无情说道。
姜菱打水洗手,靠着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平复心情。
既然徐友兰的嫌疑已经被解除了,她找时间给对方写一封信,告诉她是误会,至于说是宋观书自己给自己下药这件事,就不用告诉她了。
就说是嫉妒他的男同事下的手,为的是让他乱搞男女关系,影响事业。
就平常来说,姜菱的行动力不强。
某人视线正在紧紧盯着她,她决定找点事情做,说干就干,她找出信纸给徐友兰写信。
先写了对徐友兰回乡生活的问候,然后把姜菱想到的说辞写上,最后祝她前程似锦。
这么多内容,堪堪写满了一张信纸。
找出信封,把信纸塞进去,在信封上写上地址,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把信送到邮局。
“是给谁写信?是我认识的人吗”
宋观书看见姜菱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声问道。
在宋观书把答案告诉姜菱之前,姜菱不准备搭理他。
宋观书宁可姜菱打他,他无法接受她的冷淡态度。
把信塞进包里,她披下头发
他的面色潮红,额头上一层细小的汗珠,最明显是他小腹下非常大的一团突起。
宋观书的这个反应,姜菱最熟悉不过了。
姜菱无声地爆了一句粗口,“靠,你又吃药了!”
真的是要被宋观书给搞疯了,每当姜菱以为很了解他的时候,宋观书就会搞出一些事情刷新她的下限。
“姜菱,我难受,帮我。”
“你不是有过中招的经验,知道应该怎么搞?”
姜菱不准备帮他,他活该难受。
那种药吃多了,难道不会对身体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吗。
宋观书这神经病是把这种药当成糖豆在吃吗?
说到糖豆,姜菱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这别是某种不好的会上瘾的药吧。
他想要亲姜菱,被躲开,吻最终落在了姜菱的鬓角边上。
宋观书不知姜菱心中所想,他缠着她,高昂的灼热隔着衣服顶着她。
他耍无赖说,“我忘记了。”
姜菱不惯他的毛病,她说,“忘记了就不用管它,总会消的。”
宋观书的眼眶微微泛红,他低垂着眼帘,看向身下,“可是难受。”
“这简单,我去给你打一桶凉水,你泡在身下。”又那种不是影视作品中不做就会死的药,姜菱认为这更像是一种刺激性药物,时间长了药效褪去,啥事没有。
似乎才发现,姜菱好像是铁了心的不理他,即便是中了药,也没办法。
姜菱不知道宋观书打着这个主意,知道以后得骂一句神经病吧,都知道是你故意吃的药,怎么可能跟帮你。
再说了,才因着他吃药的事情生气,他又做这种事,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微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生气,我错了。”
嘴唇小心翼翼地贴上来,内里却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温柔克制。
他知道姜菱喜欢什么样子的自己,他极擅长伪装,靠着姜菱喜欢的样子诱惑吸引,在她靠近后突然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这时候再想逃开已经来不及了。
宋观书着实是个好学生,能够非常好地理解书本上片面的理论知识,进行转化后,能够加上一些自己的理解应用到实践上来。
第83章
吃多了会不会不举
这厮的技术突飞猛进,
姜菱第一次感觉到了沉溺在欲望中,欲生欲死的感觉。
这一晚上,
宋观书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
每次姜菱想要叫停的时候,会被他提前发现堵住她的嘴巴。
天将放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姜菱太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到最后,姜菱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
虽然睡得很晚,每天早上的生物钟还是让姜菱在固定的时间醒来。
她趴在宋观书身上,能感觉到体内的异样。
别说睡前替她清理身体了,他们两人此刻还处于身体相连的状态。
姜菱使劲锤了一下身下的人,某人悠悠转醒,与他一同醒过来的还有此刻正在姜菱身体中的那玩意。
即便是刚刚苏醒,宋观书的脸上也看不出半点的疲态,
放空的眼神在聚焦在姜菱脸上的一瞬变得十分温柔。
在姜菱的唇上吻了吻,宋观书的声音中透露着一股子慵懒劲儿,
“怎么了?”
他还有脸问!
姜菱怒目瞪他,
“赶紧把那玩意拿出去!然后去打点热水来,
我要洗澡。”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诱人,面色潮红,媚眼如丝。
姜菱能够明显感受到,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一瞬间变得十分精神抖擞、
潮湿的吻又要落下来,
姜菱拍开,终落在了她的掌心。
宋观书抱着姜菱不肯撒手,缓缓抽动着身体。
昨天才剧烈活动过的部位,
酸胀得难受。
他的动作极尽缠磨之能势,“就一次。”
这样的话,
昨天晚上宋观书已经说过了无数遍,姜菱早就不信他的话了。
还知道姜菱今天要上班,他倒是说话算话。
事后,他去打来了热水,让姜菱擦洗身体,清理身下。
尽管已经做过了,姜菱还是很生气。
气宋观书这个神经病乱吃药,也气自己不争气,被宋观书勾了两下,就经不住诱惑。
宋观书就着姜菱用过的水,也擦洗了一下。
他身上只套了一条裤子,裸着上半身做早饭。
昨天晚上的时候,姜菱在宋观书的上半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背后的抓痕,胸前的咬痕。
当时下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下了炕再看见,还觉得怪难为情的。
宋观书从前很保守害羞的一个人,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老老实实扣住睡衣扣子,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
其他时候光着膀子不穿上衣也就算了,现在身上全是印子,万一被外人看见怎么办。
姜菱皱着眉,叫他穿件衣服。
“我不觉得冷。”
“不是怕你冷,你这样子,不好看。”
他的神色无辜,“可是你昨天晚上一直抱着咬.......”
哪怕没有外人,也不能任由他说出如此□□的话,姜菱眼疾手快地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巴。
已经有过经验,捂完嘴巴,她就快速抽手,尽量不让他亲到。
姜菱绝望地闭上眼:......行了,这种话下炕以后就不要说了。
不甘心总让宋观书占便宜,她肚子里还有气没撒出去呢。
他啧啧了两声,“不愧是吃了药,时间就是长。”
宋观书盛饭的动作一顿。
姜菱以为,宋观书之前十分在意这个,多少次拉着她想要再试一次,只为证明自己。
不光是宋观书,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不在意这个。
果不其然,在宋观书的脸上看到了愕然。
姜菱觉得这个方法有用,为了防止被说是靠着吃药才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以后应该不会随便吃了。
想象很美好,却忘记了宋观书压根不是个正常人。
他的双眼亮晶晶,兴奋地笑了,“喜欢啊,那我以后天天吃。”
姜菱彻底无语了。
姜菱痛苦地捂住了脑袋,明明是个好办法,叫他不要随便吃药,放在正常人身上都管用,放在他的身上怎么就没有用呢。
“吃吧吃吧,多吃一点。”姜菱话音一转,“这玩意应该是刺激性神经药物吧,吃多了会不会不举。”
显然,这是个宋观书没有想过的问题,他直接愣在原地。
身体部位是否会照常运转,他一贯是不在意的,不过如果不行了的话,姜菱会嫌弃他吧。
“那时候你要离开我吗?”
姜菱把问题抛给他,“你觉得呢?”
宋观书讨好似的勾住了她的指间,“我以后不碰。”
许是
他又说,“我只吃了两次,不会有影响的。”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姜菱似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姜菱意味深长地说,“那谁知道呢。”
宋观书似乎急了,拉着姜菱的手去摸他,“今天早上,你知道的,没有影响。”
姜菱笑了笑,“不好的影响或许短期内看不出来,长时间就不一定了。”
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成功给宋观书添了堵,姜菱满意准备去上班。
“我送你去吧。”
姜菱潇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了,你还是在家好好查查资料吧,我觉得这才是你当前最急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离开宋观书的视线范围内,姜菱才伸手扶住了腰,累了一晚上,腰酸腹胀。
这种事,还是少作为上。
上班路上,姜菱一直在想,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跟宋观书说了。
晚上没睡好,脑子迷迷糊糊,乍然想不起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
算了,既然忘记了,那就证明这件事不重要。
等想起来了再说吧。
街上已经有少部分行人穿上了短袖,姜菱不仅长衣长裤,还穿了高领的衬衫,严严实实遮住了脖子上恶毒痕迹。
财务科最近又开始忙碌起来,厂长让财务科去跑贷款的程序,说是已经疏通好了,他们只需要按照章程去申请就行。
也不知道厂长怎么申请下来的,厂里还欠着各大银行不少钱。
用一句债台高筑来形容,那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事关重大,程序是老唐亲自去跑的。
他回来还跟属下说,“咱们这位新厂长真是手眼通天,正常像是咱们厂这种情况,去贷款银行铁定不会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去银行跟工作人员说是日化厂的,人家二话没说就给盖了章。”
大家闹着让老唐把申请贷款的单子拿过来,本来不信老唐说的这话,没想到竟然真的通过了。
“你说,新厂长既然背景不一般,怎么还会来咱们厂里,咱厂都要快要倒闭了,他来咱厂里镀金,还能落着个什么好。”
日化厂的工人都对厂里没有信心,觉得厂子早晚要倒闭,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国营厂倒闭的先例。
“人家是什么身份,还用得着咱们操心,将来厂子倒闭你我失去工作,人家肯定有更好的出路在等着他,与其操心他,还不如多想想厂子倒闭之后,自己怎么办吧。”
最初,对于厂里空降来的新厂长,大家是持同情态度的,自己厂里情况自己最清楚,日化厂如今就是个烫手山芋,除了被原单位排挤的倒霉蛋,只有傻子会主动选择来日化厂当厂长。
等到看见过于年轻的赵广平,工人们心里共同出现了一句话,这世界上还真有傻子。
傻子二十出头,这么年轻,能来日化厂当厂长,必定家里背景很硬。
家庭背景再不同寻常,也没办法掩盖这是个傻子的现状。
赵广平自然不知道,他和他爸的一手“秒”棋,落在工人们的眼中,却是傻子。
许是昨晚没睡好,姜菱的右眼皮总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因为没睡好。
上班的时候,她频频打了好几个哈欠,直到午休过后,眼皮跳的症状才稍稍好转。
姜菱对着镜子压眼皮,试图让他安分一点。
于家凤教给姜菱个办法,让她撕一块红纸沾点口水压在眼皮上。
姜菱觉得这法子不卫生,反正眼皮挑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说右眼皮一直在跳,所以让你撕一块红纸压上去。”
姜菱矫情不肯压,李春娇看她磨叽,在老唐桌子上摆着的红纸上撕了一块。
姜菱捂住眼睛,“姐,我不信。”
李春娇嗤笑一声,“想什么呢。”
她从姜菱的杯子里倒出了一点水,粘在红纸上,“谁说一定要用口水了,你们这些人都不会变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