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长兴侯爷李管家侯夫人段氏 本章:第34章

    那个丫鬟看看苏姨娘,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苏姨娘嘴快,怒气冲冲的问,“我何时找过五爷?如果我找他,你把五爷拽到秋锦阁里来,为什么不去叫我?你这样闲得慌在这守门?为什么又叫姓林的贱人进来?”

    她又对着瑟瑟发抖的林娇云,厉声质问,“男女有别知道吗?你怎么知道五爷在这里?谁叫你来的?你们搞什么阴谋?”

    一连串话问的她们张口结舌,谎话圆不过去了只会哭着磕头。

    因为药力作用,陈鹤宇反应有点迟钝,愣愣怔怔的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长兴侯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叠声的叫人把林二叔叫进来说个明白。

    这里闹的一团乱,早有眼尖的跑去禀告侯夫人。

    过去报信的人不清楚里面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看着秋锦阁里进了不少人,还听见有女子哭泣。

    侯夫人婆媳俩大喜,还以为成事了,只是不明白怎么苏姨娘又去了?

    但只要五郎做成事了,她去了也晚了。

    侯夫人给林氏使个眼色,自已留着继续待客,把客人稳住。毕竟是丑事,在外人面前还得捂住。

    林氏借故叫了母亲、林二婶出来,一行人急匆匆赶向秋锦阁,娇云被五郎那啥了,林家人一闹,他们不应也得应。

    谁知道到了秋锦阁一看傻眼了,林二叔正怒气冲冲的扇了林娇云几个嘴巴,骂她丢人现眼。

    林氏眼尖,看到长兴侯黑沉着脸,先止住了脚步,拉住母亲林大夫人。

    林二婶没看清这对母女的小动作,急忙上前拉住林二叔,连声问怎么了?

    林二叔骂道,“你教的好女儿,光天化日闯到人家爷们的屋里去,叫人家丫鬟小厮拿个正着。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净带出来给我丢人!”

    林二婶当众被骂,脸也挂不住,心里说这还不是你那好侄女的主意?

    忍不住分辨道,“一个庶女,她亲娘就是爬床上位的,能不学吗?”

    林二叔冷不防被揭了老底,当着侯府这么多人的面,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城墙厚的脸皮都羞红了,指着林二婶手直哆嗦。

    “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下一个字来。

    长兴侯冷笑,“林大人,林夫人,你们怎么教的女儿我不管,但是她算计到我儿子头上——”

    林二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敢把庶女拿出来算计一场富贵,就想好了退路。

    现在见林大夫人母女当了缩头鹌鹑,怎么,这锅全扣到二房头上了?

    她抢先一步拦住长兴侯的话头,“侯爷,我们好好的姑娘,平时最是乖顺的,她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被府上哪个引到这里来的,不小心冒犯了令郎。我还想托您,一定要好好查一下,到底是谁从中捣鬼?免得咱们都吃了哑巴亏!”

    听林二婶这么一说,林二叔也反过味儿来,自家的庶女平日里胆子小,怎么就敢摸到五郎休息的地方来了?

    就算是他闺女有错,也许是有人做了帮凶,说不定就是侯府上的人怂恿呢。

    他怀疑的看了看侄女林氏,小声儿对长兴侯说:“还请侯爷给我们做主。”

    林氏听见她的好二叔、好二婶这么说,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捏成了拳。

    第74章

    解药

    长兴侯不说话,眼睛慢慢移到林氏身上,盯得她心里发毛,直挺挺站在那一动不敢动。

    苏姨娘撇撇嘴不说话,只要自已儿子安全了就好,其余的事叫老头子解决吧。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好夫人做的手笔。

    她心里想着,又看了看陈鹤宇,发现他脸越来越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登时吓得慌了手脚,一把扶住他,“五郎,你觉得怎么样?”

    手哆哆嗦嗦的伸出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叫起来,“侯爷,五郎烫的吓人啊!”

    陈鹤宇觉得一切声音离自已很近又很远,旁人说话的声音飘忽不定,如在梦里。

    更可怕的是内心的欲一直在叫嚣,他使劲闭了闭眼睛,努力压制住,“姨娘,我要回屋去。”

    苏姨娘急得哭起来,“这可怎么好,太医怎么还不来?”

    陈鹤宇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拉拉他爹的衣袖,呲牙做了个很难看的苦笑,眼睛往自已身下看了看。

    长兴侯初始以为,他是被下药昏睡而已,现在看出来不对劲了,顺着儿子的眼光往下一瞅,儿子前面的衣摆都支棱了!

    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等明白过来,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怪不得苏姨娘说出了大事,非要拉他过来了。

    他忍住暴怒的情绪,温声对陈鹤宇说:“你就在这休息吧,这种样子走回落桐居也太远了。”

    苏姨娘连忙和丫鬟架着陈鹤宇到罗汉床上躺下,一叠声命人打水、拿巾帕过来,给他擦拭额头。

    林大夫人尴尬的笑着,慌忙打圆场,“我看五郎还得歇歇,我们也不打扰了,先散了吧。”

    说完,拉着闺女就要走。

    林氏面对着长兴侯冷冷的眼光,任她娘拉扯,也没敢动分毫。

    反而跪下来低声认错,“今日待客人多,是儿媳没把大家照顾周全,出了这样荒唐的事,请公爹责罚。”

    她是陈家的长媳、世子夫人,林家人可以一走了之,她不能!

    她更不能说出这是婆婆的主意,只能先自已扛下来。

    林二婶见她肯出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想到了陈伯宇,长兴侯打老鼠不能伤了玉瓶,被迫捏着鼻子认了,心里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沉吟着不说话,林氏等的衣服都汗湿了,才听到他说:“是你管理的疏忽,就由你去查个明白吧。”

    林氏的心忽的落了地,还好公爹没有当场给她难堪,赶紧连声应是。

    她站起来对她娘和二婶使个眼色,一起拉起娇云退出去了。

    林二叔看着长兴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甩了袖子也走了。

    苏姨娘在里面听见长兴侯的话,看着五郎紧闭双眼、咬牙忍耐的样子,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她的心肝宝贝,到底是庶子,比不上嫡长子值钱。

    就算是被人下了药,性命还不知怎样,也没人给做主。

    长兴侯进来,见她泪流满面的给五郎擦额头上的汗,心里也有些愧疚。

    他不是不气林家,也不是不疼五郎,只是看在伯宇的面子上,总不能让他的妇人传出这样恶毒的名声吧?将来在官场上也会被人嗤笑...

    ...

    这事只能私底下处理,总之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也会让伯宇管住林氏,免得闹出更大的祸患。

    他伸手搭在苏姨娘肩膀上,从背后看着她的发髻里,也有隐隐几根银丝了。

    是啊,她也四十有二,跟了他二十五年,生过三个孩子,只长成五郎一个。五郎有事,对她就是剜心之痛。

    长兴侯的愧疚更浓了,安抚道:“这种内宅阴私,不能张扬,对谁都不好。”

    “对你的心肝大郎不好嘛,我知道。”苏姨娘擦擦眼泪,拨开他的手。

    “对五郎也不好啊,”长兴侯无奈,拉住她的手捏了捏,“我答应你,五郎的继室绝对会让你满意,这件事也绝不会就此放过,你要信我。”

    苏姨娘抽抽搭搭的说:“我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了,既然庶出的儿子不值钱,为什么要纳妾?”

    “胡说,谁说不值钱了?这几个儿子,我最疼五郎,人家都说我偏心呢。”长兴侯哭笑不得,把她揽进怀里搂着。

    最近他和苏姨娘好的蜜里调油,也耐着性子哄她。

    陈鹤宇咬牙忍着欲念十分难熬,还得被这俩人毫不避讳的喂一嘴狗粮——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秀水敲门解救了他,王太医来了。

    长兴侯赶紧把王太医迎进来,苏姨娘闪在一旁避开,让他给陈鹤宇把脉。

    陈鹤宇脸红耳涨的越来越难受,急切的需要被解救,也不知道这落后的鬼世道,有没有可用的药?

    自已穿越过来半年,使出十二分力气努力向前,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要是被一副药送了小命,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他期盼的看着王太医,这位老人家皱着眉头把完左手,把右手,又换左手,来回折腾几遍,还看了眼底和舌苔。

    捻着胡子思索半天,最后断定陈鹤宇是服了某种助兴的药物,不过份量不大,所以发作比较缓慢。

    要是量足够,他肯定是忍耐不住的,没准儿就…

    …

    陈鹤宇想象了一下自已当众裸奔的样子…

    …

    吓得打了个哆嗦,还好老娘来的及时,也不知道她怎么能猜到这起公案的,回头背着人再问吧。

    这时听到王太医语重心长的说:“哎呀你们年轻人,玩也要有个底线,不能搞垮自已的身子嘛。这种药,偶尔为之,啊,偶尔为之,不能常用。用过头了,反而伤身。”

    陈鹤宇…

    …

    真的不是我自已要这么玩的!

    苏姨娘一听伤身就急了,“王大人,会怎么伤身呢?麻烦您快些写个方子,给他解了药、补补身体吧。”

    王太医常来侯府,知道陈家五郎是个风流的,心想这种解药还要我说嘛,臭小子自已不明白?

    于是打着哈哈说:“哎呀,五郎自已知道怎么解药的,啊,自已知道!伤身嘛,内个,内个,偶尔用了是助兴,用多了啊,就,就永远没有兴了!”

    苏姨娘一听黑了脸,还想说啥,被尴尬的长兴侯一把推后面去了。

    他尬笑着对王太医说:“小孩子不懂事,还请您开个方子,稍微缓解一下,莫要伤了身体。”

    王太医奇怪的看着这对爹娘,五郎又不是未婚的小孩子了,吃了这种药,去房里找妇人解了就行了,干嘛非要自已写药方?

    吃药不就是为了找妇人助兴吗?吃了药又不找——

    算了算了,富贵人家就是会折腾。

    他想了想,写了个药方,“所幸吃的不多,照着方子煎药,现在喝一碗,晚上喝一碗,可缓解药力。不过若想彻底缓解,还是得同房。”

    第75章

    理智

    同房,同房,陈鹤宇听到这几个字就暴躁。

    他扯开衣领,坐在罗汉床上喘气,这个鬼地方太落后了,竟然连解药都没有?只能用动作片做解药?

    王太医拎着药箱一边往外走,忽然回头嘱咐一句,“此种助兴药最怕与酒同服,喝的越多药效越大,所以这两天万不可再饮酒。”

    喝酒?陈鹤宇瞳孔缩了一下,想到大嫂那盏甜的发腻的玫瑰卤子,想到陪客的时候二哥不停的劝他喝酒,自家人灌自家人……

    可以啊,陈仲宇,这种女人的勾心斗角也有你掺和,这么闲得蛋疼吗?

    长兴侯看见陈鹤宇的脸色,知道他想起来什么细节,怕是知道谁下的手。

    兄弟阋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局,这事必须严厉惩治。

    他叹口气,先送王太医出门去了。

    秀水跟着王太医去抓了药,亲自煎药,一来一去没有半个时辰是不行的。

    陈鹤宇焦躁的翻来覆去,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觉得快炸了一样难受,意识都有点昏迷。

    苏姨娘见他这样子,慌的六神无主,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旁边的心腹李婆子附在她耳边悄悄提醒了几句,她想了想,叫小丫头把秋桃和玉莹叫过来伺候。

    王太医说得同房,那就同房,不管怎么样,能解药就行。

    长兴侯一早就让人封锁了秋锦阁的消息,林氏也严格防守怕丑闻泄露,所以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说五爷喝醉了酒,侯爷和苏姨娘路过,命人打了两个丫头。

    莫非是她们想趁五爷喝醉了爬床?

    秋桃正气的心慌,好不容易五爷把通房妖精们打发了,只留下自已和玉莹两个,这要再来几个浪蹄子,自已又没戏了。

    她听说苏姨娘叫她去伺候,喜出望外,赶紧涂脂抹粉的打扮起来,一路飞奔着跑到了秋锦阁,进门就一拍大腿,“哎呦我的五爷,你受了委屈了!”

    秋桃拿手帕捂着眼走进内屋一看,玉莹已经坐在床上给陈鹤宇揉头捏肩了。

    玉莹细眉杏眼,是小家碧玉型的长相,她只穿着半新不旧的家常短衫襦裙,脂粉钗环皆无,柔和的鹅黄色衬得她很是娇柔。

    苏姨娘回头一撇,看到穿戴的花红柳绿十分热闹的秋桃,明明是黑肉底,脸上偏要抹一层厚厚的白粉,看起来脸蛋和耳朵脖子跟断层似的。

    她嘴角抽了抽,闭了闭眼,心里暗暗吐槽这样的货色陈鹤宇也能下得了嘴。

    忍住训斥的言语,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快过去伺候!”

    说罢,苏姨娘领着丫头们退出房,把门关上了。

    她亲自到秋锦阁的院门口守着,大门插上,一个人不许放进来的。

    秋桃虽然不明白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五爷闭目躺着,衣领半敞开着,腰带也解了,猜测着这是要她和玉莹伺候房事。

    她一边心里雀跃,一边觉得三个人在一起,有些怪不好意思。

    看看玉莹雪团一般的皮肤,心里妒恨,想着要是能把玉莹这小蹄子弄出去就好了!

    想着想着,一伸手就把玉莹扒拉到旁边去了。

    自已拿过手帕凑近陈鹤宇的脸,捏着嗓子娇声唤着,“爷,您这是喝了多少?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子呢,让奴婢来伺候你吧。”

    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已的前襟,在陈鹤宇身边坐下,双手就去抚他的脸。

    玉莹在旁边听的一哆嗦,这拿腔拿调的细嗓门也不知道她怎么发出来的!

    她知道苏姨娘叫她们过来的意图后,也有点不好意思。

    没想到秋桃这么豪放,勾栏左派拿捏的稳稳地。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秋桃宽衣解带,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学着她也脱了外衫。

    陈鹤宇迷迷糊糊觉得有人过来,想推开,嘴里模模糊糊的喊,“解药——”

    那人咯咯笑着,“奴家就是您的解药。”

    闻得一声娇嗔……

    他满意的长叹了一口气。

    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儿,打了个超级大喷嚏。

    这一震,头脑就清醒了些,陈鹤宇睁开了眼,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女子。

    近距离看秋桃的皮肤,实在不算是好,大概是保湿没做到位,又敷了极厚的粉,这一顿贴面揉搓下来,有些皲裂...

    ...

    陈鹤宇盯着她的脸,不知道怎么脑子里冒出来一句话:好像驴粪蛋上下了霜。

    忽然就兴致全无。

    甚至有些恐惧,他这是在做什么?

    陈鹤宇如遇到毒蛇猛兽般滚下床来,看到床上不只是躺着的秋桃,还有坐在床尾的玉莹。

    二女都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衣衫半解,一副等着被他宠幸的样子。

    尤其是玉莹,小家碧玉的长相十分可人,除掉了短衫,露出来玉白的肌肤,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娇怯怯的说:“五爷,妾身来服侍您吧。”

    陈鹤宇是极其正常的年轻男人,别说服了药,就是没服药,看到这样的情形也很难不动摇。

    他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了,心里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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