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光头陈志 本章:第45章

    车里只有一点微弱的黄光,这诡异的气氛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瞟了眼后视镜,陈志正睡着,看起来很安逸,我心里才算踏实了一点。

    我刚刚收回目光,正想看看杨思佳在干嘛,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转了过来,一双眼睛正平静的看着我。

    这一个对视让我眼皮猛地一跳,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我强迫自已挪开视线看向前方,却仍然感受到她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

    她看了我一会儿,随后说了句:“太无聊了,我先睡了大哥。”

    这语气再自然不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我这才发现自已后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一层细汗。

    杨思佳睡得很快,我抽空侧头看了她一眼,她已经轻轻地打起了鼾。

    车里除了我,剩下的人都睡了,这次我却没受影响,精神紧绷到了极点,连哈欠都不敢打一个,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离开山路驶入了后段的柏油马路。

    我从后视镜中审视着那片草原,却隐约见到远处山坡顶上有一群不知是牛是马的队伍走过,它们越过一座又一座连绵的山坡。

    这么晚了这些牛羊竟然还在乱跑。

    第8章

    师徒

    我没有直奔昭苏,而是一脚油门踩到底从村庄窜进了伊宁市,大街上虽然也没什么人,但它起码够亮啊。

    我找了个街边停了下来,先是小心观察了一下杨思佳,沉睡中的小姑娘气色还是很不错的,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思虑再三,我伸手碰了碰她,晃了好几下才把她晃醒,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怎么了怎么了?咱们到了吗?”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长舒一口气,“现在在伊宁,不远了。”

    不确定她没事儿我是真不敢往昭苏走,因为再走就是伊昭公路了,那是一条盘山路,可不能出一丁点岔子。

    我再次看向她:“你没事儿吧,没事儿我可就出发了。”

    她疑惑地看向我:“我能有什么事儿?你开车你有事儿还差不多。”

    我再次发动车子,伊宁的晚上比白天强多了,不然交警比红绿灯都多,每次路过都觉得这是一个羊、马、公职人员很多的城市。

    短短一百公里我却感觉自已在夜战秋名山,陈志和陈小花就是两块躺在后座的豆腐,每开过一个弯道就得问问:“咋样了咋样了?”

    这时候杨思佳就会伸头向后看一看,然后回道:“还活着还活着。”

    等我们到了昭苏县已经是凌晨了,导航的终点又是个小野房,附近还有个养鸡场,我把车停在路边等着杨思佳打电话。

    “喂,郑义,我到了,你赶紧出来。”

    她这个朋友的名字倒是很让人有安全感,没一会儿我就看见那一排小房子飞出来个手电。

    没错,就是个手电,那手电走近了我才发现是个晒得黑不溜秋的干瘦小伙子。

    “你好大哥,我是杨思佳朋友。”他冲着我一笑,跟黑人牙膏似得。

    “好好好,小伙子看着真健康。”

    我把后座车门拉开去叫陈志,结果这货怎么叫都叫不醒。

    “陈志?”我使劲儿晃了他一把,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的腿瞬间软了一下,吓得我赶紧去摸他的鼻息,还好,不光有气,还很平稳。

    “先抬出来再说。”

    我们三个七手八脚地把陈志从车里薅出来抬进屋里,抬得时候路上还路过了一辆车,我都没好意思抬头,生怕别人觉得我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安顿好了陈志,我又出去把陈小花抬了进来,事实上深更半夜的我们这么来回抬人还是有点儿吓人,也得亏他们没住在市区里。

    “让他俩先住我的房间,咱们先去客厅。”

    这是三间联排小平房,最右边的就是郑义的房间,中间是一间客厅,左边是他师父的房间。

    我摇摇头:“不了,我就在这儿看着他吧,万一中间醒了呢?你的道行怎么样?你师父不在你能先帮忙看看嘛?”

    结果大黑小子摇摇头:“我连试用期都没过呢,也就是个实习。”

    “这还有实习?你能来怎么也是有点儿天赋吧,什么感应啊之类的。”

    他又摇摇头:“不是,我师父说了,现在年轻人都不信这个,就我信。”

    听了这话我两眼一黑,他也看出来我着急,赶紧说道:“我师父天不亮就能回来,没多久了,我去给你们拿点儿吃的垫一垫。”

    过了一会儿郑义端了两杯热茶过来,还拿了两块毛巾,“给他们擦擦脸吧。”

    小伙子很会办事儿,也没忽视小花。

    我接过毛巾,用大的那个给陈志擦了擦脸和脖子,他现在脸色有好转了,照比在四川那个饿死鬼投胎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又用那块小的毛巾给陈小花擦了擦鼻子和耳朵,它也正常了不少,耳朵还会晃一晃,不像之前,看起来简直是没救了。

    杨思佳在旁边和郑义聊着天,她先问道:“我这边是走不通了,你这儿还有点儿盼头,我想着要不等头发长出来以后去道观试试。”

    郑义满脸都是不赞同:“别想了,寺庙不要你,人家道观也不一定要你,再说了,你妈那儿过段时间肯定找你。”

    杨思佳冷笑一声:“你不懂,这次不一样,她这次那个小男朋友可不简单,扬言自已就是来吃这口软饭的,职业信仰非常坚定,我的事都不用过我妈的手,他都能操办的好好的。”

    郑义一脸欷歔:“啧啧啧,这钱就该人家赚。”

    他俩聊天聊到一半门外就进来一个人,晒得和郑义一样黑,头上包了个花头巾,看着得有一米八多,足足比郑义高了半头,最主要的是这是个阿姨,没错,是一个看起来很英武的阿姨。

    “师父,你回来了,吴哥这就是我师父,富敏。”

    郑义跑到这位阿姨面前,显得十分娇小,他指着我们这边说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几个朋友,床上那俩看起来有点严重。”

    他师父冲我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陈志:“可怜的小孩儿,你们叫我富姨就行,看着年纪都不大。”

    说完边查看陈志和陈小花的情况,边问我:“跟我说说他们的事儿吧。”

    我迟疑了一下,实在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好,总觉得对陈志不太好,于是我选择简单地复述了一下最近的事情。

    “他最近接触的人就那么几个,刚开始是他前妻领着他大舅哥给他磕了个头,会是因为这个吗?”

    万一是折寿了呢。

    另一头的杨思佳和郑义凑在一起露出八卦的表情,而富姨沉思了一下问道:“他们给羊也磕了?”

    “那好像没有。”

    我反应了一次,然后接着说道:“剩下就是他老丈人带了个不认识的人,那个人捂得挺严实,非要撩骚他家羊,从第二天开始他们就这样了,一天比一天严重。”

    富姨坐在一边摸了摸陈小花的头,又看了看陈志。

    她寻思了一会儿说道:“我的师父早年去过很多地方,他给我讲过江西有一种禅师,他们可以把对人的诅咒施在羊的身上,羊一死,人必死。”

    我心里咯噔一下,别的我听不懂,但是光是江西俩字儿就让我觉得这禅师很厉害。

    “富姨,那现在还有多少时间,应该怎么做才能帮他俩,要找啥东西我都能找。”

    “他们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个人的?”

    我算了算说道:“应该是五天前。”

    可富姨却挠挠头,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这样算的话,他俩的期限应该在……两天前。”

    “嗯???”我甚至怀疑自已听错了。

    富姨自已还在犯嘀咕:“我师父说这种咒术就三天时间,非常霸道,他俩现在有点儿活过头了。”

    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江西术土说:三日后,羊必死,羊说:我就不死。

    “……”富姨这个不靠谱的状态让我有点儿哑口无言,甚至有种当场就把陈志背走的冲动,总感觉这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

    这时富姨开始安慰我:“不过我看他们现在问题不大,就是有点儿伤了身体,咱们先试试驱驱晦气。”

    这话其实并没有安慰到我,听起来就像诊所医生说:“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病,但可以先输一瓶盐水。”

    富姨可不管我是怎么想的,撸起袖子就往门外走:“小郑义,来打下手!”

    “好嘞师父!”

    我脑瓜子嗡嗡的,逮住站在一边儿的杨思佳问道:“他俩怎么像干后厨的?”

    她摇摇头:“那可不能,平时没活儿的时候他们都是去帮别人收庄稼,哪有时间干后厨。”

    第9章

    跳神

    事已至此只能先试试了,我放弃挣扎,也跟着走出去看看这师徒俩准备干嘛。

    只见郑义搬出两张桌子并排摆好,盖了层暗红色的桌布,然后就开始往桌子上摆东西,什么瓜果糕点一应俱全。

    我站在旁边看他一趟趟得跑,拿出来的东西有手鼓、小铜镜、五彩绳,皮质小鞭子、几根小木头,甚至还有一个小锄头。

    这时富姨披上一件长袍,那长袍缀满了彩色布条和铃铛,腰上还挂着一串长铃,肩膀上还有两个宽大的垫肩,让本就高大的富姨看着更加英武,她将一面铜镜挂在胸前,又在胳膊上挂了两个。

    这下我看明白了,富姨是个萨满,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流派,但大致错不了,萨满教无教义不拘束,各个地区的风俗并不完全相同,但我看那个奇形怪状的小锄头应该是西北专有,估计是新疆本地的流派。

    “小郑义,插旗。”

    富姨一发话,郑义就在四个方向分别插了四色长旗,这些长旗在风中飘扬,颇有气势。

    “小郑义,去采草。”

    话音未落,郑义又像野马一样冲了出去,撅着屁股在野地里一顿薅,没一会儿就抱着一小捧半黄不黄的芨芨草回来了。

    “小郑义,去邻居家偷鸡。”

    我本来看得认真,这话一出我就愣了,眼瞅郑义拔腿就要跑赶紧拉住了他:“不是,这个鸡一定得偷邻居的吗?我去买不行吗?”

    富姨正在整理她的神衣,听见我的话头都不抬地说道:“大黑天的你去哪儿买,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不白偷,月底结账。”

    她刚说完郑义就跑了,直奔养鸡场的方向,我就说正经人谁非得住养鸡场附近呢,这能不能行啊……

    富姨将小木头钉进地面系上彩绳,随后拿出一个铁架子摆在中央,添了几根树枝和木柴点燃了火堆。

    而郑义的动作是真的很快,正抱着一只白毛大公鸡向我们飞奔而来,他这个实习期不过都没有天理,除了他谁还愿意干这个活儿。

    我按照富姨的吩咐把陈志和陈小花背了出来,扶着陈志坐在门口。

    富姨站在熊熊的火光面前戴上一张面具,那面具带着獠牙,对所有人都怒目而视,面具后脑缀着彩带,配上富姨的身板,这身装束还真有点令人生畏。

    这套装扮与我在哈巴河鬼庙看到的那套明明类似,可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诡异和阴森,而是庄严且热烈。

    仪式开始了,她举起一碗清水,嘴里念念有词,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随后她走向我们几个,手指沾着清水在陈志和陈小花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接着她将水碗放回祭台,拿起那捧芨芨草,她挥舞着手中的草,身上的铃铛哗啦啦地响。

    富姨围着火堆转了一圈,又用芨芨草在陈志和陈小花的脸上身上拍了几下,随后手指翻飞将芨芨草分为两束,三五下就扎了一个小草人和小草羊出来,显而易见地是那个小草人扎得很好,小草羊有点潦草,看来平时不咋接羊的活儿。

    富姨将小草人们放在地上,拿起手鼓开始手舞足蹈,她的步伐沉着有力,踩在地面砰砰作响,随着厚重的鼓点声,面具后传出浑厚悠扬的吟唱,富姨神衣上的铃铛齐齐作响,她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忘我的进行着祭祀,仅仅是她一个人却传递出了万生物长般的勃勃生机。

    黎明将至,我扶着陈志坐在地上,仰望着火光中舞动的萨满,原本还飘忽不定的心里多了点儿虔诚。

    我突然有些理解曾经的人们,无望时大家总是以各种方式渴求着希望的来临。

    我有些入神,不知什么时候富姨绕到了我们身边,清脆的铃声响彻耳畔,我心里只剩一个念想:希望这真的能让陈志好起来。

    富姨绕了几圈便走开了,口中的吟唱渐渐微弱,脚步也放慢下来,这时她将那两个小草人在火堆中引燃,分别在陈志和陈小花头顶绕了几圈,随后扔进火堆中燃尽。

    富姨向郑义招了招手,郑义抱着公鸡就凑了过来,我本来已经做好撒被洒一脸鸡血的准备了,可没想到富姨只是划破了公鸡的鸡冠,她将鸡冠血抹在陈志和陈小花的额头上,并抱着公鸡在他们的额头和两颊贴了贴,最后两手一扬就把鸡放了。

    做完这些富姨又绕回祭台附近,看着那个小锄头考虑了一下,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却没用,而是重新拿起手鼓舞动了起来,这一次就显得平和很多,最后她冲着祭台虔诚一拜,祭祀便算是完成了。

    她摘掉面具,然后轻手轻脚地脱下长袍,郑重地抱着衣服放回了房间。

    陈志还是昏昏沉沉地靠在我身上,没看到有什么起色。

    我依然坐在门口,看她出来了赶紧问道:“富姨你看他怎么样,好点了吗?”

    富姨蹲下看了眼陈志,却皱着眉头说了句:“哎呀,不好。”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成吗?”

    哪知道富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下手重了,脸都抽红了。”

    我赶紧低头看去,陈志原本白净的脸上被芨芨草抽出了不少红道子,可不就是下手重了。

    几个人又把陈志和陈小花抬回了房间,杨思佳和郑义跑出去唠闲嗑,屋里就剩我和富姨。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他再没起色,我肯定要把他送到医院去才行。

    富姨摇摇头:“祭祀又不是特效药,哪儿能说醒就醒。”

    我心里的质疑已经溢出到脸上了,富姨看我的态度也不生气,反而背着手看向窗外朦胧的朝阳:“信与不信都是正常的,山神不会介意,可以说是山神治好了人们,也可以说是人们自已治好了自已。”

    她回头看向陈志和小花:“人虽然脆弱,但有的时候却又很强大,差得可能就是一滴水、一阵风、一股念想,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他们两个本身就不差。”

    我心里稍微安定一些,接着又想到了陈志的岳父,顿时担心了起来:“富姨,那这个咒术没生效,那个禅师会不会再有动作?”

    富姨摆摆手:“那是禅师又不是打馕的,能找到一回都不容易了,还能让他天天找到啊?再说了跟小陈有仇的又不是禅师,他八成就是拿钱做事,没仇没怨的,谁还管售后啊?”

    “那那个锄头是干嘛的,我看富姨你都没用到。”

    一说到这个富姨就挠了挠自已的下巴:“那个叫坎土曼,按理说呢,应该把它放在火里烧红,我再用脚踩上去,然后小陈身上哪儿疼我就踩,但是咱们也不知道小陈哪儿疼,也不能从头到尾踩一遍,无意义的环节自然要省略。”

    我点点头,了然于心,富姨这手双标玩得炉火纯青,有的传统即便是偷别人家鸡也得守住,有的说跳过就跳过,全看损得是谁。

    说完富姨就离开了房间,我自已守在陈志的身边,趴在炕上看着朝阳一点点从地面升起,连日赶路的疲惫也冒了出来,眼皮不知不觉得闭上了……

    “乌眼儿哥,乌眼儿哥,你上去睡噻,这样趴起你怕是要腰痛。”

    我的肩膀被人一阵摇晃,刺眼的阳光直直地照在我的眼睛上,眼睛本来就酸涩,这下什么都看不清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见陈小花和陈志的脑袋背着阳光凑在我脸跟前儿。

    陈志戴着那副筷子腿眼镜,镜片一高一低,我扶着腰笑了出来:“哥带你去配副眼镜吧。”

    第10章

    失踪

    跳神驱邪这块儿的费用富姨原本没想收,说我们是她徒弟的朋友,没有收钱的道理。

    但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着自已多少还是要给一些,但尴尬的是这个行业的市场价我完全不懂,它有没有市场我都不知道,最后跟陈志一合计,我俩准备出去买群活鸡回来,省得他们师徒俩动不动就要去偷鸡。

    “走啊,一起出去不?”

    我领着陈志和陈小花准备出门,就见杨思佳和郑义蹲在门口嗑瓜子。

    杨思佳一看我们要出去就眼睛一亮,但是我们现在开的是五座车,加上陈小花多少有点儿拥挤。

    “我骑车带你,咱们跟着你哥他们。”

    郑义指了指门口的小电驴,杨思佳一看更高兴了,我也无所谓,怎么走不是走,开慢点儿不就好了。

    但出了门我就后悔了,这小子骑就骑,他还往电驴上放了音箱,一路上亢奋的曲子就紧跟在我们车后头。

    “yo

    yo!i

    i

    kasabnka~all

    back出行like

    wakanda~”

    两个小年轻在电动车上直蹦跶,陈志趴在车窗上回头看着他们:“乌眼儿哥,他们好安逸哦,好开心哦。”

    我嗯了一声:“看看就得了,咱们这把骨头折腾不过他们。”

    县里不算大,我们到了街区就找了个地方先把车停下,刚停车那俩孩子就从我们身边飞过去了,我摇摇头跟陈志说:“他俩玩儿他俩的,咱们先去给你配眼镜。”

    配眼镜很快,测好了度数以后我俩在附近找了个小包子店,要了几个发面包子几个薄皮包子,一人点了一碗奶茶。

    热腾腾的一大碗奶茶端了上来,油亮亮的,还飘了几块奶皮子,陈志就爱吃那个奶皮子,端着碗转着圈地吸溜,我看着就想笑。

    “你直接用筷子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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