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翎扮演的小猫乖巧无比,尤其是一双圆圆的,透着蓝色光的眼睛,在光线不够明亮的夜晚,十足圆润,比葡萄还好看。好看的男人抱着好看的小猫,如果这是帝危,佑春已经强行赖坐上去了。
她走着神,拓跋危忽然冷不丁扫了她一眼,将她迷离的眼神捕捉完全。他问:“你在想什么?”
佑春猛然回神,镇定撒谎:“奴婢在想,圣上待小猫这样亲切,其实内心是很柔软的。”
拓跋危表情古怪,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乱打乱撞地打开了他的话匣子,佑春心尖一凛,心想一定要抓住难得的好机会。她内心几番斟酌,真诚说道:“奴婢当然知道,因为奴婢说的是心中所想。”
拓跋危笑话她的天真:“你是没听过我的暴君行径,还是没见过我动手杀人的场面,你知不知道,我这样的皇帝,死了以后要被野史编成什么样?死在我手里的人,恐怕比你见过的人都要多。”
佑春当然听过,也当然见过。她大言不惭地解释:“奴婢知道,但奴婢觉得,这些人,只不过是因为死在圣上手里,所以显得多。但如果圣上不严苛改制,那些死于天灾,死于生计的百姓,恐怕不止十倍百倍。”
谁不喜欢听奉承的话呢,佑春净捡些好听的话来说,决口不提拓跋危的臭脾气,不提他发火时滥伤无辜,只挑他做的大事来吹嘘。
她这番话,给拓跋危听得有所意动。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有这番见识。一个人聪慧与否,不是看她读了多少书,名字有多好听,写的字有多好看,最重要的,应该是眼光能放多长远。
拓跋危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十年,几十年,乃至几百年后。所以以前被多多阻拦。然后他把阻拦的人都杀了,后来渐渐地也就没人敢阻拦他。
看拓跋危受用的表情,佑春就知道她拍马屁的方向找对了,她再接再厉,说道:“依我看,圣上才不是暴君,圣上是明君。野史是谁都能写吗?那奴婢也写一本去。”
大概马屁有点拍过了头,拓跋危白她一眼:“落款写什么,写你那个诱春的名字?有人信吗。”
佑春:“……”
129|第129章
突发春
虽然因为说话过火遭嫌弃了,不过佑春心想,拓跋危这样的人愿意与人说玩笑话,应当是稀奇的,所以她可以算作成功地讨好了他。
尽管听上去,他仍然对她艳俗的名字耿耿于怀。
也罢,她就当是两人之前清新脱俗的小情趣吧。佑春郁闷过后,很快重振旗鼓。反正已经脱离了齐沅,她索性告诉他真相。
“圣上……”突然提起此事,也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或许拓跋危已经接受了她的名字,并觉得有趣呢?佑春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其实我原本的名字,是釉面的釉。”
拓跋危的笑容还没消失,尽管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笑着。他几乎不用猜就能知道:“是齐沅给你改的?”
佑春点头。既然她已经不伺候齐沅了,说出来也不算背主。
拓跋危冷笑一声,说:“她们一家人都虚伪至极。等太宰致仕,就能慢慢清算了。”话说出口,拓跋危才意识到,他竟然没什么防备地在釉春面前吐露了正事。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拓跋危一向防备心重,除了心腹,从来轻易不会对谁说心里话。莫名其妙的,他对她竟如此……信任?
或许因为她的身份只是一届卑微的小宫女,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吧。
拓跋危沉默下来,温度霎时变得冷落。
佑春把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并不知道随口一句话,让拓跋危考虑了很多。她正惦记着夜深人静、烛光缭绕,是极容易增进男女气氛的时候。
她问:“圣上,抱累了没?把白云交给奴婢吧。”她伸出一双手去接,线条优美的纤纤玉指,指尖似夏秋傍晚,天际尽头烟霞的粉。
两人之间隔的距离本来就近,她手一伸出来,拓跋危的视线被她一双手占去大半。他的目光不自觉被她吸引,眼睛盯着那一双手,印象里顺其自然地烙印上纯粹的一个美字。
他开口,悠悠然地说:“釉这个字,就要配你多了。你这双手,就像釉的细腻。”
拓跋危的声音有着极具韵味的低哑,在夜间这样低沉的,缓慢地说,明明只有声音,却让人浑身有微弱的酥意。
自从离开魏从戈身边,到了着深宫中,佑春已经许久没有过欲念的欢愉。
皇宫里就像一个大大的,无趣的牢笼,没有她能感知、吸收到的欲望,单独的来自于人的欲望气息太单薄,这里没有男女交织的浓烈,她又一直不得自由,因此压抑了许久。
并且,这里更多的是没根的阉人,值守后宫的禁卫也不多,连阳气都稀薄。
在深夜时分,接近这个帝王之身,阳气顶级旺盛浓烈的男人,听着他的声音,她就像突然中了蛊惑一样不能自己,脑子里全都被欢爱的场面充斥,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
她本就被淫欲浸透了泡软了,随随便便被高温一灼,顿时融化,滴滴答答泄露汁水。
拓跋危还在看她的手,莫名其妙的,他从她的手心里看出一丝娇羞,再一定神,竟然闻到一股不属于他身边的气味。
拓跋危对声音、味道都很敏感,要求极高,在他身边不能大声不能有噪音,也不许有难闻的气味甚至熏香,他身上佩戴的香囊,装的都是晒干的草木,只有隐约浅淡的气味。
但凡有异常被察觉出来,都要受罚挨骂,因此宫人没人敢佩香或用脂粉。正因为拓跋危自己就能闻出来,所以他能明显感知到区别。
佑春之所以能略微入他的眼,哪怕最初他看到她的脸不悦,但她的声音,她身上自然而然淡淡怡人的体香,都令他舒服。并且她也聪慧有分寸,是块值得重视的好料子。
所以陡然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而之前没有,拓跋危顿时警惕,怒喝道:“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身为帝王,随时随地都需要机警任何异常,有太多人想要他的性命,不得不防,所以无论怎么严苛都不为过。
佑春冤枉,正走神想着那些美妙的画面,被他突然的凶恶吓得一哆嗦,软身跪坐下:“没有,奴婢什么也没带。”
拓跋危还是那副动怒生疑的可怖模样。他一生气,通身的威压全然释放,令人心沉沉的,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佑春虽不至于吓得屁滚尿流,却也有点犯怵。她于惊疑中,突生一计妙招。
她假装吓坏了,哆哆嗦嗦又不敢哭出声,一边轻声诉说冤枉,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系绳:“奴婢证明给圣上看,真的什么都没有。”
130|第130章
证清白
夏季的宫装本就轻薄,佑春三两下就扯开了外衫和外裙子,只剩里面一层近乎半透的衬裙。
拓跋危也想看她自证,所以并未阻止,只是阴沉着脸色看她脱衣服,并且,他并未察觉到佑春的真正目的。
直到她身上就只剩了衬裙,站起来,张开手臂转了个圈给他。半透的衬裙之下,是她裹胸的亵衣和短短的里裤,胸前波涛拥挤的细缝,和她腰臀傲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拓跋危的脸色,随着并未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确定釉春没有私自携带什么东西,而渐渐平息。
不过,冷静下来以后,再看她委委屈屈地露着春色的模样,心绪又换了种波澜。没想到她身着宫装时体态婷娉,脱了衣裳后是这样一副妖娆妩媚的身子。
“香味从何而来?”拓跋危开口盘问,方才因为动怒静止不动暗暗蓄力的手,放松了警惕,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放在被面上的白云。
佑春装傻:“什么香味?奴婢怎么没有闻到,是从奴婢身上发出来的吗?”她惊慌地睁着眼睛,纯粹又茫然。
拓跋危微微蹙眉,眼神自她身体上下扫视。其实那气味很淡,但可能因为太牵动他,所以拓跋危刹那间就察觉了出来。但真要去分辨,又隐隐约约,清淡到似乎像是他自己生出的错觉。
可他正要觉得什么都没有,鼻尖屏息持续轻嗅,那感觉又来了。他眉眼压低,皱眉对釉春说:“你,站近些。”
佑春知道她的机会来了,轻含着下唇,踌躇地绞着手指再靠近一点。可她本来就站在床前一两步远的地方,再近也近不到哪里去。直到下身贴着床边,和拓跋危近到几乎只有半臂的距离。
这么近的距离,就是再没有情愫的男女,这样贴在一起久了,也多少该有些异样。
佑春格外熟悉该怎么演绎这样,半欲半羞又娇怯生惧之态。并且她知道,这样的情态有多厉害的威力。只要对方是个正常男人,即便没有想法,也该被引诱出来了。
拓跋危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正常,还龙精虎猛。只不过,他欲望有多强,自己压抑得就有多厉害。以前也没人敢在他身边像她此时这副模样。
乍一见到,又这么名正言顺,让拓跋危连一点怀疑她刻意引诱的想法都没有,因此没有那些,源自于他成长经历及古怪性情的,对于女人的警惕和厌恶。
他心态平稳地欣赏佑春的失措,观赏自她肌肤之下透出来的绯色,温凉的视线捕捉她细微的动作,看她摩擦指尖、揉捏衣料,处处都是精彩。
拓跋危不动声色的观察仿佛一头吃饱的猛兽,因为餍足并不着急,只是将捕来的猎物放在嘴边,欣赏它为自己而颤栗,享用这种成就感。
只不过他的猎物并非只有害怕。这小猎物,仿佛在好奇猛兽为何如此庞大,她不知道自己面临什么样的处境,她以为这只是件寻常有趣的事情。
看拓跋危的眉眼之间舒展的微妙姿态,佑春觉得她应当是成功了。如果说之前他对她还有厌恶,现在应该萌生了一些兴趣。总不能一点没有吧,应该还是会有一些的。
她这样想着,便不甘心还用余光看他,眼神往上抬了一些,撞进了拓跋危那双危险的瞳仁中。
手里的小猫在夜晚格外可爱,为什么她也是呢?
拓跋危盯着釉春那一双闪烁而水润的眼眸,竟有种被吸住不能放的感觉。身为帝王,没有他不敢看的,不能看的,他想看,便看了。
她的脸颊细嫩,又染着春色似的,若有似无的红润。害得他身体也跟着莫名其妙地燥热,盖在薄被下的分身蠢蠢欲动。
“猫给你,抱走吧。”拓跋危喉结滑动,为了压住那股不适,他开口说话,将白云交还给她。
交接小猫的时候,拓跋危的手搁在佑春手心上,两人手与手相碰,他触碰到了她的柔软和温热。她抖了一下,身体似乎有什么,那么一股绵绵的劲在上涌。
紧接着,拓跋危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这次他确定不是幻觉。
原本即将分开打断的触碰,被拓跋危一把攥住。
白云咕噜噜滚落在床上,迈着小腿越爬越远。
佑春表面上看去一惊,惶恐地问:“圣上?”然而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娇滴滴的,娇得能掐出水来。
拓跋危眼神危险,他问:“到底是什么味道。”其实他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但就是想问出口,想压迫她那少得可怜的胆子。
随着拓跋危坐起来的姿势,一改之前倚靠的悠闲,他猛窜一截高度。
两个人贴得极近。
131|第131章
掰开看
“是你身上的?”
隔这么近,拓跋危总算确定了气味的来源,竟源自于釉春的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她的肉体。
他盯着她的目光掺杂浅浅的疑惑,既然是她身子上的,为什么之前没闻到?并且凑近之后,这气味变得清晰,他闻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腥气。
不是那种令人厌弃的腥气,而是腥中透着甜,甜里又绕着腥。陌生又捉摸不透。
拓跋危之前没有闻过这味道。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一个字来。
佑春发现他表情忽然不对劲,有些古怪起来,又有若有似无的笑意。紧接着,她听到拓跋危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有股骚味。”
佑春简直气闷,可恶的拓跋危,仗着自己是帝王的身份就对人如此无礼。然而他的语气,他的神情,又像极了从前在九重天,每当她想帝危的身子了,找各种借口去干扰他公务时,帝危那种无奈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
明明是两种场景,也是不同的情绪,但他们两张脸却在她眼前慢慢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个时刻,佑春忽然又恍惚了一下,天上的,和地上的,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拓跋危发现她有口难言,半晌一个字都冒不出来,也不生气,并且没有觉得她怠慢。他把她捉过来,按在床上,就压在他腿上,寸寸检查气味的来源地。
佑春的思绪被打断了,她又没想拦他,也不能拦他,便就着衣料薄薄不遮春光的模样,略垂着头,表情隐忍。忍着他查看的手势掠过她身体时带来的不适感。
她身体恰到好处的缩紧和要发不发的害羞,刚刚好达到让拓跋危能感受到,又不会厌烦的程度,不瑟瑟缩缩,也不额外放荡。他拨弄开她的手臂,从腰腹检查到下半身。
没有碰过女人但拓跋危不是无知,他早就联想到了,等这时将她牵到自己身上,更加肯定,是她春水涟漪泛出的气味。
但此前拓跋危知道会有淫水,男人都能有,女人也会有。但他不知道女人的水竟然有这么明显且浓烈的味道,明显到隔着一截距离都能闻到。仿佛像一朵花,闭拢时干干净净,一旦绽开,就会发散出花香。
此时拓跋危并不知道只有她会这么明显,他见她这样,以为每个女子也都是这样。所以并未觉得她特殊。
将她弄到身前之后,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生了反应,双腿紧紧夹着,但也阻止不了气味的散出。
在逐步亲密中,拓跋危竟有些上瘾,他一时半会儿没有要放走她的念头。就像拥有白云那样,将她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待之更为亲近。
这样狭窄的环境下,理智像被柔化了,飘散成薄薄的烟雾。不知不觉中,拓跋危的手放在了佑春夹紧的腿上,近距离地贴着她。
此时的釉春看上去,已经是一副迷离失神,好像醺醉了一样的恍惚。可明明他都没怎么碰她,也没去掉她的衣裳。
“为什么突然漏水。”拓跋危不解,用着审问的语气,“你在想什么。”
他用漏水两个字?他居然用漏水两个字?佑春真想把她的水都灌进他脑子里,让他看看水到底是不是漏的。
她忍着这想法,告诉他:“因为圣上的阳气太浓了,奴婢忍不住被吸引。”字字句句都是真话。
拓跋危盯着她,这下是真的要被带歪了。
她知不知道那些大家闺秀是怎么表达倾慕之心的?随随便便拉一个过来,用刀指着,都说不出来她这么混账的话。拓跋危还是头一次听如此直白,又贴近纯粹欲望的表示。
一男一女之间的隔膜就这么被戳破了。
拓跋危手用力,一捏她的腿,将她推到床里面去:“裤子脱了。”
佑春心想,折腾了这么久,总算到了这一步。
她心情好了不少,低着头慢慢解开衬裙,跪着侧坐,将底裤拉开,随即上半身躺下,一双腿抬起来,面对拓跋危,一点一点打开。
她和魏从戈也是这么开始的,不过那时候要更露骨一些,被魏从戈抓住自慰,湿哒哒地给他看。
但是给拓跋危看,却像是为他呈上一件进贡的宝物,小心翼翼地为他展开。
拓跋危依然靠坐在床头,目光下沉,看着釉春的一双腿打开后,露出了她漏了水的整个屁股。
蓦的一下,他竟然有些呼吸不出来气。
他还是第一次看女人的屁股,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势,这样一清二白地,由她自己掰给他看。
一瞬间,仿佛发怒时的杀气那样,一股冲劲极大的力道在他身体内冲天叫嚣。
132|第132章
细描摹
别看佑春的速度慢吞吞的,姿势又团成一团,但其实该粗俗露出的时候她半点不遮拦。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好的,以这样不雅的姿势掰给他看她最嫩最淫荡的部位,一定能给没有经验的拓跋危带来极大震撼。
她成功了,明显看到拓跋危漫不经心的一双深邃眼睛有多大的变化,他像被摄住了魂魄一样,静止不动,只有粗喘的呼吸,和逐渐憋红的眼眶。
刚才他抱着她在腿上坐了会儿,近距离感受到拓跋危健壮年轻的身子,所以佑春底下在这期间不断酥麻不断流水,因此一片狼藉,腿心中间有格外明显的湿润和水光。
根植于本能的欲望,令拓跋危在看到湿漉漉的骚味嫩屄时,所有理智退散,仅余一个无法自制的冲动。
佑春被他捉住了脚腕扯住,她怯怯地抬头回视,目光的水润柔和与拓跋危的凌厉深深地吸在了一处。这样一来,她也忘记要演什么了,只能凭本能汲取他的欲望为养分,再回应给他,渴望更深的结合。
因为脚腕被拓跋危捉着,她微微上翘的脚趾刚好抵在他手臂上,他的肌肤是如此灼热滚烫,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为她而沸腾。
拓跋危松开了一部分力道,手往下,来到她腿根处,距离那里越来越近。
他开口,似问又似自言自语:“女人为什么长成这样?”手指抵住的腿心,细腻得像瓷,却比瓷柔软又温热,只是触碰,都有格外高级又珍贵的享受。像是上等的珍宝。
他这样问着,最纤长的中指指腹触了下来,沿着佑春那里生长的形态慢慢地描摹。她那和腿根衔接在一起,微微突起圆润的小丘。被小丘包围的,像两瓣厚厚的花瓣一样,还染着绯红的小蚌肉,每一次触摸,拓跋危的心都禁不住重重的,突突地跳。
太软了,也太滑了,难怪色字头上一把刀,美人裙下多亡魂。拓跋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和克制在无穷无尽地流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釉春深深地吸去。
他触碰到她的时候,她身体紧紧地绷着,那里有细微的收缩,从下端的细缝毫无规律地淌出一股又一股气味浓郁的淫汁。
扰得拓跋危凌乱无序,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摸,又哪里都想摸。
他不得不庆幸自己从前的坚定,没见过她之前,强大的自制力杜绝着这些。可是今天,他突然彻底地到了另一方世界,从无到有的转换太快了。以他的性子,应该会厌恶才是,厌恶这种让人失控的无力。但也许因为她是令人满意的人,拓跋危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他挑开花瓣随意揉了揉,釉春突然轻哼了一声,令拓跋危浑身发麻。
这里就像控制她的机关,这使得他变幻了角度和速度,又拨弄了一会儿。釉春倒在床上,腰肢绷紧收缩,两条腿轻颤着。
拓跋危加的力度略微有点多,突然不慎揉开了两瓣花瓣,手指陷进了缝里。那里有丰盈的汁水润滑,使得他寻不到着力点,手指滑了下去,堵在了她穴口前。
深夜的房间,烛光照亮的空间有限,四周是黑的,只有这一团被烛火映得温暖。
狭小的范围里,充斥的是她骚甜的气味,还有拓跋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中指就在她绯红的细缝上端,自从他来到这里,釉春忽然变得极为紧绷,她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粒,凌乱的发丝贴在红润的肌肤上,闭着眼睛,表情似羞似痛,她似乎很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又似乎有些害怕。
拓跋危何尝不是不适呢。
这小小的肉缝,是他从未碰过的隐秘之处。他不知道手指插进去以后是怎样的触感,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出来。并且,他有浓烈的欲望和冲动,想插进去,摸索彻底。
身为帝王,野心是他最大的驱动,他的野心,在她身上同样霸道。
拓跋危的视线又转回釉春脸上,捕捉到她偷偷睁眼看他,她轻抿着唇,看上去难受极了。
“怎么?”拓跋危开口问,嗓音比平时更沙哑。他中指点了点她一收一缩的小肉洞,“这里什么感觉。”
佑春不明显地挺了挺腰身,将阴户的软肉抵在他手指上,有了轻微的挤压感。
真舒服,只是被手指压一压那里的肉,都觉得很舒服了。
她告诉他:“回圣上,感觉……是,痒痒的。外面,和里面,都是。”
痒?是和他胯间阳具同样的痒的感觉吗?
拓跋危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夸张的东西,也整根发痒,想握住摩擦。
这么一想,肉伞前端又挤出来一滩汁液,又滑又黏。
133|第133章
直接要(肉)
僵直在这浑身叫嚣着冲动却又迟迟没有突破的时刻,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身体灼热又起伏不定,似要滚未滚的热水,就连眼神都是滚烫又粘稠的。
佑春躺在床上歪着头看拓跋危,她紧紧抱着自己膝盖分开两条腿,做不到安安静静地固定姿势不动。身子太难受了,即便双腿不动,她的脚也会忍不住微微扭动,甚至无意识地摩擦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