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危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湿润、专注,带着浓浓的渴望,与期待。
他的中指还抵在她狭小的穴口前,那里嫩嫩的,湿润一片。
他盯着她的眼睛,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滑得出奇,哪怕她里面紧致拥挤,他还是一贯推到了底。
釉春的眼睛睁大,咬住的樱粉嘴唇微张,似乎没想到插入来得这么直接。虽然她已极为动情,但身体还完全是自己的。只不过眨眼之间,就塞进来一根长长的异物,温热灵活。
他的手指太长,又足够大,只有一个中指的存在感也极强。
佑春感觉他深入了她的身体,手指勾起,轻松探到花心深处。
拓跋危盯着她,她也能捕捉到他神情的变化,不必说话,只凭眼神,她都能感觉到他像是在惊讶“怎么这么紧”。
他转了转手指,指腹转着圈地按压她穴道紧窄的内壁,折磨得佑春极艰难。然后她才知道,拓跋危这样是为了扩开她。转了两圈之后,他抽出手指,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液,随后他掀开锦被,将她扯到了他身上。
佑春意外得浑身不得动弹,因为她许久没有经历过像他这样,手指才进去两下就拔出来,他难道就不想多摸摸吗?她还没够呢。
不过,身下就是拓跋危拔地而起的龙根,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与不可磨灭的性质,她意识到,他是君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他不喜欢她,也不会有先前的那些举动。
所以……他现在,是想直接要了她。
想到这个,佑春更加惊讶了。这一次,虽然前面的过程很艰难,来了他身边后,竟然突飞猛进,突然就到了肌肤相亲的这一步。
不过想来也是,既然她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拓跋危哪里有忍耐的道理?他又不是拓跋启,心里恪守了条条框框,哪怕硬得不行了还是硬忍着。
她坐在拓跋危身上,他穿着薄薄的,黑色的天丝里衣,丝毫也压制不住肌肤的温度,以及胯间那肉棍的势态。
他沉着声对她说:“给我脱了。”
拓跋危的姿态摆得倒是足,他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坐靠着,欣赏她蹲坐在他身上、身边,帮他把碍事的衣裳去掉,略勾着身子,被他放出来的粗长险些拍到嘴。
这是佑春第一次见到拓跋危的性器,但也不是第一次。她就知道他生得像帝危,棒身很直,很粗,一柱擎天。
他的那物就像一株生长在肥沃土壤中最茁壮的巨菇,每一寸都完美,整株硕大整齐,只有两根粗筋盘布,但很长,所以又很干净。一旦视线往他胯间看,就很难挪开。会忍不住想要一直看下去。
拓跋危看她只顾着看,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磨了磨。起初他只是随意的动作,却在她的手触过来以后,极舒服。她的手很美,又柔软,放在他狰狞的丑物上,莫名的淫荡令人沸腾。
他松开手,釉春自己慢慢握拢手心,轻柔地从上到下地抚。在她手的衬托下,他那东西好像又大了不少。
拓跋危胯下热燥不已,已经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扯起来,跨坐在他身上。
釉春惊慌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拓跋危面色从容,眼神扫了下她下面,示意她:“自己吃进去。”
他此时其实已经难以忍受了,恨不得狠狠地凿开她,在她那紧致的身体里捅来捅去,但拓跋危更想看她自己来动,乖乖吃进去的模样。
她这样坐在他身上,他只用垂下视线,就能将两个人的下身同时看得一清二楚。角度不错,并且很近。
“嗯……”釉春轻轻地应了,微微抬起屁股。因为她跨坐在他身体两侧,双腿分开,但她的膝盖又靠向一起,那样半坐不坐,跪又不是跪的姿势,看上去并不雅观,但在此时却格外好看。
或者说,不是好看,而是拓跋危喜欢看。
他专注地盯着她的动作,每一分表情、肢体,都清晰地捕捉到。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女人的滋味,足够特殊,所以连带身前的人也显得额外特殊。
134|第134章
自己吃(肉)
佑春一只手臂扶在拓跋危结实粗壮的腰间,另一只手绕到后面,轻轻抵着他的根部,以便找准位置方便她坐下去。
其实她知道她不用这样的,他的龙根那么硬挺又昂扬,无论她怎么坐,也不会坐歪。但佑春需要演得生涩一些,她并没有那么了解他。
他是最粗的,她三根指头抵着他,感觉仿佛只接触到了半扇面,如果要整个手心握拢,恐怕也会多余一截空置在她手心外面。
这样的触感,令佑春格外怀念他进入时的滋味。
拓跋危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春心荡漾,脸色娇艳,身下有如河汛丰沛。估计他以为她只是羞涩吧。
很快,佑春并拢的腿心之间触碰到了拓跋危的龙根顶端。他的肉伞很饱满、光滑,又烫得要命。轻轻一碰,又害得佑春出了不少水,直接由肉伞接着,轻轻一蹭,就湿腻腻地涂开。
“唔……”饶是佑春在自己来,这样突然的摩擦也会令她小小失控。
拓跋危的颈部直筋蓦地紧绷了一下,他生生忍住了没发出声音。这还没进去呢,他怎么能跟釉春这样没出息?
然而他才忍住一下冲动,釉春往下用力坐了一下,因为太湿滑了,龟头陷进去一小截。
万般柔软,却紧致的挤压感,全世间,恐怕也只有女子的身体才能做到。这一下挤压令拓跋危下半身蓦地酥麻极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既让人舒服,又让人兴奋的刺激在身上炸开,一直送到后脑勺。
他才躲过一下刺激,这次没忍住,闷哼了出来。
釉春也呜咽一声,离开他:“圣上,太大了……”
随着她抬起屁股,那股令人发狂的挤压感骤然消失,拓跋危不悦,他抬手掐住她的腰,霸道地把她按了回去,同时腰身上抬,用力插她,将一整个龟头都怼了进去。
“啊!”釉春惊呼一声,脸颊又重了一层春绯。
拓跋危也忍不住仰头,抬着下巴,从鼻音转为喉间喝出一声叹息:“唔……”
釉春的身体含着他的龟头,蹲坐在半空,哆哆嗦嗦地抖。她抿着唇表情难耐,然而迫于两人身份的悬殊,她并不敢逃跑,丢出他的东西。
拓跋危有种微妙满足的心情。
他很愉悦,命令她:“继续。”
拓跋危根本不知道佑春此时有多满足。不单满足于出乎意料快速地与他行了性事,更满足他肉体的快慰,以及他看似放任,实则掌控的感觉。
看起来她在主动,但主动全都在他。这种丰富的滋味和性事本身一样,给人无上的满足。
刚才佑春因为难忍的紧胀感有些紧绷,现在她双腿又朝外分开一些,方便屁股能往下坐。
她湿淋淋的穴含着龟头,小肉缝被完全撑开,甚至看不到哪里被撑开,只能看到被挤得高高隆起的唇肉,中间就是他粗壮的根,塞得她一动不能动。
拓跋危就正安然地垂眸看交合处这幅难以想象的场景,之前他想过,他那么大,要怎么塞进去。没想到真的进去,会把她堵成这幅模样。
是很好看的,很能激发他的兽欲。但拓跋危暂时压抑了这份冲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棒身已经被她染湿了,因此很滑腻,并不会阻塞。
她咬着唇,面庞羞涩而痛苦,又隐隐约约有欢愉,越往下坐得深,这份魅人的复杂就越浓郁。
等到正对着她身下深红的粗根剩一指长的时候,釉春发着抖,声音打颤:“圣上,吃不进去了。”
拓跋危面不改色:“继续。”
他等了一下,看她迟疑没反应,便向上抬起腰身,一截一用力,分了三下,三次上顶,全都插进了她身体里。
“啊……”釉春艰难地叹出声,瘫软在了他身上,声音似求饶,“不行了,奴婢,被顶得难受。”
拓跋危也很难受,她里面紧紧地夹着他,越往里面越狭窄,媚肉柔软,有小小的凹凸刚好卡在他龟头处,随她说的喘息时一缩一缩的。
“你……”拓跋危才开口说了一个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他眼睁睁盯着她坐在他身上,被他像串一团奶糕一样透得严严实实,两人下体紧紧挤在一起,她细腻白皙的小腹上甚至隐约有他插入深处的痕迹。那里刚才是平坦的,现在却有了细微的隆起。
她臀部所有的软肉都紧密地压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唇瓣的肥美,臀部两团圆润的瓷实。
太爽了,拓跋危甚至有了想毁灭她的冲动。
135|第135章
蹲姿肏(肉)
终于整根吃进来了,佑春扬起下巴,轻吁一口气,反复品味这一刻紧窒满足的滋味。
拓跋危将她塞满了,柔软的肉穴被整个撑开,被迫裹住他。她在挤压他,他也在缓慢地推入中逐步按揉着她,直到深入,将她敏感的花心抵压。佑春的整个下身,从外到里,都被占满,灼热。
好满足……
拓跋危盯着她展开的纤长鹅颈、透着粉的下巴,她的身子在爱欲的熏染下极尽迷人。他干脆利落地扯开她的衬裙、扯掉她的亵衣,让她彻底盛放,干干净净的只有一身软肉地坐在他身上。
没了遮挡,果然更不一样。他随意顶腰撞她一下,她胸前的汹涌微颤,小腹收缩,任何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因为受不住刺激,釉春的膝盖放了下来,导致拓跋危看不完全结合处,他扶了她的手重新抱在膝盖上:“腿打开,不然看不到肏你的样子。”
佑春只好又分开腿,不雅地蹲坐在他胯上。
她低头,看到她饱满肿胀的小穴咬住他的男根,余了一点点乌红的根身在外,被凿出来的汁液打湿,甚至他蓬勃旺盛的毛发也沾了不少水珠。
拓跋危在她低头来看的时候,刻意往上一撞,将没吃完的一小截也插了进去。撞出啪叽一声,把釉春的屁股压扁,像一根大棒陡然砸破一颗熟透烂掉的果子。
“唔啊!”佑春惊叫出声,他插得很深,太刺激了。
灼热的气息从她口中呵出,她见拓跋危的视线钉死在她身下,晃动腰身,令肉棒画圈在她身体内搅拌。不断有粘腻的声音传出,他的大肉伞在她身体里打转,挤压的快感令她腰肢和双腿都又酸又软。
这是拓跋危第一次将性器插进女人身体里,因此他格外专注地细细品尝,像品茶那样,避免牛饮,而是放缓动作,观察色泽、吸嗅香气,小口小口地啜。
因此他艰难压抑着他想要发狂的兽性,将她堵严实,先搅一搅,感受她骚屄的尺寸。其实没什么尺寸可言,因为她已经被他塞满了,随着肉棒转圈,撑开媚肉褶壁,处处按摩。
这是种折磨,因为不上不下的摩擦并不能给予痛快的刺激。拓跋危为了忍耐,下半身崩得紧紧的。釉春也不断小声媚叫,淫水一潺一潺地挤出来。
哪怕已经结合了,二人难耐的喘息,听上去似乎急切想要却又不得法门。
帐内热得昏天黑地,灯影摇晃,佑春被拓跋危插在身上,随他摇摆的动作小幅转悠,声音由低声轻喘逐渐换为哭泣。
清透的淫汁已经被搅得粘腻不堪,糊满结合处和四周。拓跋危见了,终于支着釉春的臀,把她抬起来,缓慢抽离。
湿透的阳根一点一点撤出来,表面腻满了半透的汁液,随着他拔出来,释放出浓郁的气味。全是她的水,或许还混着他的阳精。
“全是你的骚水。”拓跋危的视线从拔出来的肉棒转而挪到釉春脸上,她面色潮红,眼含春水,和平时见的那副文静娴雅的模样差别极大。听他责怪,釉春低下了头,卷翘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拓跋危放开撑着她臀的手,将她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坐下来,随后摇晃起来。
他像一匹不受控制的烈马,让骑在他身上的女子惊慌失措,坐不稳,左摇右晃,惊叫连连。
“啊……”釉春的泪水收干,声音拔高,难以忍耐的折磨忽成快慰。
拓跋危再也收不住了,抓住她的脚踝,改晃为顶,从下到上快快撞击。最直观的是,釉春的两团丰满玉乳从慢悠悠的摇晃,突然呈上下甩动之态,没了形状。
力度变大,速度越来越快后,床摇晃了起来,偶尔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被猛干之后,釉春的叫声也变大许多,他撞得越快越厉害,她的声音就越大。这仿佛像是一种鼓舞,拓跋危持续发狠,深深凿她骚得不行的屄,越凿越骚,淫水不断。
她开始有些挣扎,为了防止她没意识地逃离,拓跋危不仅抓着她脚踝,把她手腕也拉下来一起抓着,让她还是蹲着的姿势,被他向上顶的势态不断抛起,再追上去撞。
因为不让她双腿遮挡,拓跋危看得一清二楚,原本她私处只是被他挤肿了,撞过之后逐渐发红,又红又肿,再被汁液一涂,像个淫水泛滥的肉囊。
这狠狠刺激着拓跋危的心脏,他专盯着结合处,尽情顶腰挞伐,听着密集的啪啪声,浑身爽得不行。
他越用力,越痛快,取之不尽的力气在身体叫嚣,化为撞击全都甩在她身上。
136|第136章
坐吃精(肉)
佑春的魂都快要飞出肉体去了。
她还没有维持这样的姿势和男人干过,要让她自己选择,才不会用这么古怪不适的姿势。但拓跋危让她知道了,原来这样还能有新的体会。
他研磨时就有些不一样,好像胀胀的,酸酸的,被搅磨到里面更宽更深。等他开始撞她,就更不同了。
因为双腿打开,她的阴唇也微微分开,被他连续撞击的时候不断合拢打开,那里又粘腻地很,弄得她痒痒的。并且他那直直的粗长肉柱,次次都能向上顶到那要人命的敏感处,酥麻透体,令佑春好不煎熬。
他身强力壮又狠厉,她好几次感觉自己要被肏丢了,但因为还未尽兴,不断憋气忍着,导致忍不住的刺激化为眼泪扑簌簌落下。
因为坐在上面,佑春饱满的胸脯没有支撑,不断随着跃动上下弹跳,甩得狠了,胸前也感觉麻麻的,痒痒的,难以形容有多快活。
拓跋危的手像大钳子一样锁住她的手腕脚踝,他撞得越快,手上就越用力。
“啊啊!”佑春高声叫唤,她体内被他深深的撞击顶得发麻,磨人的胀意轰地一下汇聚成一股不受控制的尿意,随即溃散释放,浑身放开又舒展,紧接着是狠狠的抽搐,每一下都爽得让人止不住大叫。
“呃啊……”拓跋危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腰高高顶起来,把釉春整个人腾空架在他身上,他一边耸动,一边射精,胸腹的肌肉都蓬勃出最饱满的轮廓,随着射精的抽搐一下一下地鼓胀。
没想到射在女人的身体里是这么难以想象,也难以描述的痛快,他满足极了,恨不得又抽插起来,一边咕叽咕叽深深地插她,一边射出来,弄出好一片混乱。
因为抽插,她喷出来的汁液和他的浓精混合在一起被带出又撞击,拍打四溅,到处都是。
两人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一起从小到大,到了极致巅峰,又慢慢轻缓下来,逐渐变弱。
随后,两具汗津津的身子缠在一起,脱力侧卧,浑身惬意。
拓跋危抱着釉春,她的身子既软又热,手感极佳。他不断抚摸她的腰肢、雪臀,回味方才的点点滴滴。
他也没有料到,宠幸她的时间来得这样早,但一切水到渠成,兴致使然,因此身心格外舒畅。
佑春满足极了,安心地枕在拓跋危粗壮结实的手臂上。此时她已经忘了他是帝王,在帐子里,他褪去了衣裳,就只是一个给予她欢愉的,能干的男人。
其实,拓跋危也喜欢这样放松,可以什么都不想的惬意时刻。他几乎没有像此时这样的心境。什么东西放空了
?
,什么东西又将他填满。
这样的滋味令他有些上瘾,略松懈了会儿,他又重新凝聚起盛放的欲望,把釉春翻过去,侧躺插入她的臀。
他将她压在墙角,她的头顶在他下巴的位置,一双脚只能踩到他的小腿,两人身量差距极大,但又毫不影响她能嵌套住他,令他享受。
拓跋危的龙根又插在她身体里,将她塞满。他压着她的肩,感叹说:“弄了你一次,怎么还这么紧。”
佑春配合他:“是圣上太大了,奴婢吃不消。”
拓跋危轻浅勾唇:“你吃得消还得了?”他顶腰一推,重重肏她一下,佑春娆娆呻吟:“啊……”
他就是喜欢听她吃不消他的攻入时,这样难忍的声音。好听,酥到骨子里。
这一夜,拓跋危初尝人事,不知节制地要了釉春五次。他一直干她,直到天亮。
因为不在宫里,不需要上朝,门外守着的常礼根本不敢催。直等到陛下传人叫水,才带着早就安排好的宫女,所有人夹着尾巴进去伺候。
屋里浓重的情欲味道令人脸红心跳,拓跋危满足且精神奕奕,床上瘫软的女子不知是昏是睡。宫女们小心翼翼帮她擦干净身子,换好干净的衣裳。重新扶回干净的床上伺候她歇息,拆掉松散的发髻。
拓跋危洗去一身粘腻,浑身清爽,踏出屋内,见夏季清晨翠绿,凉爽清透,心情大好。
他心情好时,表面看上去跟平时的差别不算大,但常礼能看出来,陛下表情放松,眉目舒展,是少见的愉悦。
他趁这个好时候,凑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陛下,釉春姑娘既承了盛宠,该如何安排?”
常礼的问题,拓跋危因为之前全身心沉浸,还没有想过。既然提起来,釉春的身份自然是要考虑的。
第137章
封位份
屋里有人还在睡觉,拓跋危抬脚走向回廊,一路扫看山石景致,见天光大好,清风送凉,觉得事事顺意。
他并未落下主意,随口一提,先问常礼:“你觉得该如何安排?”
像常礼这种贴身伺候的近身大太监,不光总管皇帝的饮食起居,因为是心腹,偶尔也沾染些朝廷后宫的事,为皇帝排忧解难。
被拓跋危问起后,常礼先默想了想,斟酌说道:“釉春姑娘大方得体,又难得得陛下喜欢,不如封为贵人,赐住离陛下最近的景仁宫……”
拓跋危打断他,不满:“得朕喜欢,就只封个贵人?”
?
?
常礼立马矮了身子:“是奴才考虑不周了,嫔位才配得上釉春姑娘。”
拓跋危扫他一眼:“嫔也小了,给她个妃位。”
常礼下意识道:“齐氏……”
拓跋危冷哼一声:“朕的意志,自当高于权衡之道。”
常礼意识到说错了话,找补说:“陛下说得是。再者,后宫妃位空悬,也该抬位填补。”
其实拓跋危心里并非没有答案,只不过他通过问常礼得出的提议,一一否决,从而更坚定了他的主意。
将人直接封妃不是小事,就算是已有品级的后妃,也没有平白无故晋位的。更别说釉春之前的身份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宫女,还是从齐沅那里要来的。这要是放在别人的后宫,恐怕不是个小事。
但这是拓跋危的后宫,他连名声都不要,又怎么会拘泥于条条框框。令他满意的人,自然不能亏待。
至于常礼想说不敢说的事,就更不在拓跋危会考虑的范围内了。给宫女封妃恐怕得罪齐家?那他当这个帝王有什么用?直接让齐家来当好了。
当皇帝,不就是为了能踩在所有人头上做主,不受人制约,不看人脸色吗?这是拓跋危一贯的信条。
“不过,你说给她赐住景仁宫,倒是个好安排,就这么办。”拓跋危很快敲定了对釉春的处置办法,随后,还需要给她取个封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