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了一夜,佑春手酸腿软,一直睡着。待她醒来时,身边伺候的宫女一脸喜色,来扶她时,较之前的态度谦卑不少。如此明显的差异,佑春不解,看向碧玺。
因为圣旨还没发,虽然知道,但碧玺也不好直说,只暗暗笑着:“有大好事呢。”
佑春诧异,因为浑身软,脑子并不想事。什么大好事?如果说拓跋危突然爱上她了,那才是大好事。能早点回九重天,才是大好事。
等她梳洗完毕,走出拓跋危的起居室回到耳室,常礼公公来为她宣旨。
佑春听了一圈绕口的嘉奖溢美之词,直到听到“册封为嘉妃”,才懂了碧玺说的大好事是什么。等常礼宣完,她妥善地接了旨,身边宫女、太监、禁卫,全都跪下来向她道喜恭贺。
佑春自己的地位本来就高,所以在人间,只是被封个妃,被称娘娘,实在算不上什么波澜。因此她就算演高兴,也演不来凡人那种心情。
所以常礼回拓跋危身边交差时,被问及对方的反应,他只能斟酌着用语对拓跋危交代:“回陛下,嘉妃娘娘稳重大方,虽感念天恩,欣喜忘外,不过仍矜持妥帖,不愧是贵人命格。”
他啰啰嗦嗦一大串,拓跋危听在耳朵里,无非意思就是釉春从宫女径直晋升为妃子,并没有多失态。
这就有意思了。
世人穷其一生,追名逐利是本性,要换作是别人像她这样大起大落,很难不会大喜过望,反应过度。她的态度,竟然让常礼这么难反馈,说一段话,额头都冒汗了。
拓跋危把玩手中朱笔,沉思玩味。
但他并没有觉得不好,反而更对他选的人生了几分好奇。虽然,拓跋危只有明确的厌恶和不喜欢的类别,没什么具体的喜欢、欣赏,但由于釉春此人与他厌恶的事物完全相反,所以不知不觉,上心程度一分一分地,就这样多了起来。
因为是在避暑园林中,没法举行封妃仪式,所以仪式只能等回宫以后再去办。佑春暂时只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又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她暂时也只能留在拓跋危身边,和他住在一起。
宫女封妃的事,在凌霄阁这里,尤其是佑春自己身边,好像只是赏了一堆珠宝金银一般,喜悦但能从容。但是一传出去,暗地里如同水滴烈油炸了锅,引发轩然大波。
尤其是齐沅的晚香院。
齐沅堂堂太宰孙女,入宫封嫔,还没圣宠。她身边的宫女,一去皇帝身边就承了宠不说,直接封妃,踩在她头顶上,真是好大一个耳光,打得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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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老婆们今天就一章,我有点不舒服写不出来(哭。就停了理一下纲,本来的想法是让修罗场从攻略拖把危的中期开始,要调整一下,整理一下逻辑来着
第138章
留印象
封妃一事传出后,齐沅成了笑话,而佑春成了神话。
谁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不仅爬了龙床,还封了妃。轰动程度之大,不啻于当年宫变的震撼。
很少插手管教宫妃的姜太后还特意召佑春到跟前问话,而后赏了些自己身边的手镯、佛珠给她,先表示看重。
在姜太后处,佑春得知,待大暑之后,也就是七月底,就会启程回宫。回宫之后,给她举行封妃仪式,赐住宫殿。对别人来说,有头有脸地晋位份拿份例才是大事,但对佑春来说,这就意味着,她能时时刻刻留在拓跋危身边的日子只剩十几天。
回宫之后,她会像其他后妃一样,住在冷冰冰的宫殿里,等待皇帝一时兴起的召幸。哪怕听常礼说将来她住的景仁宫距离拓跋危起居的宫殿很近,但仍然令她心生抗拒。
佑春不喜欢凡人这样的模式,女子尤为被动。所以她要趁还在园中,努力让拓跋危对她的感情尽可能的加深。免得回宫以后隔着几道死板的宫墙,他连她这个人都想不起来。
佑春以为离开边关之后,她的生活能好过很多。结果来到了宫里,天是四方的,花草树木是修整齐的,她最怀念的,竟还是在拓跋启身边的时光。
哪怕在后院当浣衣小丫鬟时,在天井端着碗和一群人吃饭,也是鲜活有趣的。
回到凌霄阁,这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估计拓跋危在忙。刚来德清园时他还比较放松,后来又把这里变成了御书房。天气热,他又忙,宫人们一刻也不敢放松。
气氛沉甸甸的,佑春想讨好他拉近距离,还不能凑到他跟前去,因此只能从旁边想法子。
她钻进茶水房,想着能不能给拓跋危准备些东西呈上去。
佑春现在已经是主子了,新得宠那肯定是头一份的宝贵。在外面不如在宫里规矩森严,所以没人敢拦她。
茶水房里,煮茶的只占一隅,因为是夏天,放的更多的是果子冰酪之类消夏解暑的凉物,还有一箱冰放着。
两名御膳房的宫婢正在为拓跋危准备晌午要呈上去的吃食,因为皇帝挑剔,性子又差,宫人每次做这些都好费一番头脑。做新的东西怕惹主子不快,做旧的吃惯的,又怕主子嫌没新意。因此愁眉苦脸的,手脚也慢吞吞。
看到佑春来了,两个宫女虽然只远远看过她一面,但印象深刻,因此一齐行礼,口中唤“嘉妃娘娘万福”。
佑春还不是很适应这个听起来老成的称呼,虽然拓跋危给她赐的封号,“嘉”这个字寓意美好,但听上去还是像在叫别人。
她轻声应了,走近案桌前,问:“你们准备给圣上做什么?”
两名宫女相识一眼,明白了佑春来这趟的意思,她们赶紧让开位置,为佑春解释,今天准备做一道山楂红豆糕,并樱桃冰酥酪碗呈上。
佑春不懂厨艺,也不懂凡人对吃食的研究,但她自己本来就挑剔,也吃的都是仙琼玉酿,因此对口味的追求有自己一番见解。
再加上因为频频入梦,她对拓跋危的了解比别人深,所以虽然没法自己做,却能指挥别人来做。
佑春围着她们正在准备食材的桌案看了看,品评道:“虽然山楂开胃,红豆清甜,搭配在一起口味丰富,但都是红色,放在一起看起来颜色沉重,不够清爽。樱桃做冰酥酪碗没什么问题,但圣上爱吃这样滑腻口感的东西吗?”
她三两句话的点拨,听得两个宫女恍然大悟,觉得很有道理。
她们都知道之前冰鉴换果子的事,格外铭记,不能给圣上做太甜的吃食,被这一点所困,因此思路死守着山楂,忘了美观。
山楂和红豆都是红色,甜点做得颜色太沉重,想必圣上也不会满意。
?
其中一名宫女大胆求援:“求娘娘指点。”
佑春早就有了想法:“红豆很好,可以留。上面那层,可以换个东西搭配一下色调。”她略想了想,立马有了主意,“有青梅吗?鲜的和渍的都用一些。”
“回嘉妃娘娘,有的!”宫女取出新鲜青梅和青梅酱,立即着手做糕点的上一层。让绿色做主,红色的红豆泥做垫底的辅助,看上去就比两种红色堆叠要清新多了。
佑春点点头,站在一旁看她们动手,再指点说:“可以留一些梅肉的大颗粒,不要弄得太碎,有些咀嚼感,口感会更有趣。”
两名宫女一扫之前的犹豫踌躇,在佑春的指点下,不安的心情平缓,手脚比之前麻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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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有宝问我年代背景的问题,哈哈哈,解释一下,背景是杂糅的。拓跋这个姓还是汉朝的,鲜卑拓跋,北魏皇姓,用这个姓图一个好听。文中衣服饰品摆设之类的参考从唐到明都有。宫殿的名字,又用的是清朝的。因为清朝宫殿划分比较详细,又耳熟能详,所以大家看的时候当架空吧哈哈哈哈,饶了偷懒的我吧!
第139章
巧做戏
在宫女们切青梅、熬红豆时,佑春也没完全闲着。她从今日进献的一筐樱桃里捡了几颗,一边吃一边思考。樱桃冰酥酪既常见又腻味,没什么新鲜感,想在拓跋危面前讨到好,一定要出奇招。
从七夕节时的兰夜斗巧就能看出,拓跋危对想法独到的新鲜玩意有点兴趣。他虽然以习武立身,以霸权治国,但好歹也是从小饱读诗书的皇子,文学素养高,自身品味格调也高。普普通通的东西入不了他的眼,有点特别的话,他倒能耐着性子看两眼。
所以佑春大废脑筋,除了改掉山楂红豆糕之外,还准备将酥酪也换掉。
她漫不经心地吃着樱桃,吃剩的果核用帕子包起来,直到吃完第五颗樱桃,突然有了主意。
佑春又拿起一颗樱桃,小心咬开一半,露出剩下的半块果肉包着果核。
其实这时节很多地区都已经没樱桃了,但身为皇帝,自然能吃到气候寒凉的地区后熟的非节令瓜果。佑春手里的樱桃,普通老百姓有钱也买不到。
这果子,又大又甜,红如玛瑙,如果做好了呈上去,想必能引起拓跋危的注意。
樱桃有硬核,如果按照两名宫女之前的打算,做酥酪碗,那么也会将樱桃去核,只余果肉。但是樱桃肉绵软,没核的吃上去软绵绵的,即便滋味香甜,也感觉差一口气。
佑春有了主意,对宫女提议:“能不能选一些并蒂的樱桃,留一片小绿叶,令外形好看。将核去掉后,一颗里面灌入酥酪,另一颗里面填上切成圆球的香瓜。对了,采一株好看的树枝来洗干净,把做好的樱桃挂在上面,再插入花瓶中,像摆花一样呈上去。”
佑春自己喜欢野趣,她想着,如果有人呈这样的东西来给她,她肯定会觉得有趣、喜欢。
东西不难做,也不费事,难得的是将寻常吃的东西恢复成生长时的模样,让人在吃的时候,还有摘果子的感觉。尤其是平时养尊处优,不去野外的人,会更喜欢这种亲力亲为的体验。
佑春说着,两名宫女看向她的目光凝聚着越来越多的倾慕。
难怪!难怪人家能当娘娘。如此聪慧灵巧,会得到圣心不奇怪。
这样一想,恐怕齐嫔在兰夜斗巧上的猫扑蝶,应该也是嘉妃娘娘的想法。
要呈给拓跋危的点心很快就做好了,因为酥酪要填进樱桃中,宫女还特地将酥酪熬得浓稠一些,再多冰镇了一段时间,使其送到圣上身边时,还能再放一会儿,确保入口时口感恰恰好,既能成型,又带着凉意。
两样都齐备,又摆好盘后,宫女主动提及,交由佑春亲自去送,免得这样大的功劳被别人强占了。
倒不是因为万一不喜欢怕被牵连,这两样既有样子又有味道,最多最多也是表现平平,不会惹怒圣上。
而是宫女知道佑春既有圣宠又有本事,恐怕她将来得势,因此万万不敢有抢功之心。这要换做是别的后妃,有这么好的机会在皇帝身边伺候,又费心费力想了奇巧去讨好,肯定会想要自己去送的。
但佑春不一样,她有额外的想法。对于宫女的提议,她笑纳但拒绝了:“不必,你们呈上去就好。也不要主动对圣上说是我的主意。”
两名宫女颇为意外。她们揣摩不出佑春的心思,但既然主子坚持,便没再试探,按她说的去做就好。
佑春的想法,只是想委婉一些,并不是不想要这个功劳。东西让两名膳房宫女去送,她人跟在后面,在院子里等着。
再说,两名宫女报过常礼公公,将东西呈入屋内,起先拓跋危并没过多注意,他扫了一眼,但漫不经心的一眼随即就被新奇之物抓住了眼球。
他放下手中册子,扭眉走近。首先看向那插在瓶中,仿佛给他端了一台樱桃树摆来观赏的瓶景,再一看,樱桃只是挂上去的。他拿下来尝过后,叫住送东西的宫女:“这是谁做的?”
这两名宫女负责做点心,每天晌午都给他送各种吃食,但他连人都记不得。或许记得,但他知道,突然变得如此特别,不止是在外表上创新的东西,一定另有其人。
两名宫女低着头,其中一人谨慎答话,不过与此同时,两人心里回过味来,才突然明白过来佑春的用意。
两人忍不住由衷感慨,嘉妃娘娘真是好高明的手段!
比起自己亲自来送东西的主动,眼下这样,先用东西和巧思吸引圣上的注意,由圣上亲自询问,再引出背后之人,这样的婉转和曲折,更能深深烙印在人的心里。背后之人做所的一分努力,才能收获两分,甚至三分的成效!
第140章
心计成
其实佑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引起拓跋危注意,尤其不确信的是,她觉得他虽然有可能会被新花样打动,但不会追问来源。
微
博
无偿
: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一两碟有新意、样子好看的点心算得上什么?这种小事,还不值得一国之君放在眼里。但她又觉得,拓跋危是个很敏锐的人,没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东西忽然变了,以他的防范心,也可能会问一问。
所以她先在外面等着,若找她,很快能进去见人。若他不上心,就再想想别的办法。或下次再对他提起,总不能白费功夫。
幸好她赌对了,拓跋危追问了出点子的人。
佑春被请到内室,这里是特地为君主布置的书房,墙上挂着大幅央朝地图,有沙盘、书桌,涉密的东西一多,室内自有一股严肃的气息。
她进门扫一眼,立即低下头收敛视线,不乱看。不是她不想看,主要是想让拓跋危放心她。
放糕点的桌子在屏风外的翘头条案上,佑春走进时,拓跋危就立在案边,把玩手中并蒂双生的红润樱桃,捏开,露出里面巧思。
他略低着头,掀开眼帘挑眉向她看来,问:“这是你教的?”
佑春欣然承认:“是的陛下,是臣妾的主意。”她以往只是宫女,在皇帝面前学着别人称呼他为“圣上”,后来才知道,当面要称“陛下”,跟别人说,才叫圣上。如此扭转过来,倒显得她还有一番从生疏到熟稔的变化。
拓跋危看她的这一眼,神情微妙,似欣赏,又有少许怡然的惊艳。
“你过来。”他放下果子,唤她到跟前说话。
常礼识趣地把屋里的杵着的宫人都带走,带上门,留两位主子放心说话,或者其它的。
佑春又大大方方来到他跟前,随后抬起头。这时,她已经在拓跋危身前了,她的视线里除了他看不见旁的,因此无碍。
她的大胆抬头,一眼凝视,也看进了拓跋危心坎里。
平时在他身边战战兢兢伺候的人太多,如果是身边已经有了分量的人,他更喜欢相处自然大方,就像魏从戈的洒脱令他舒服。
此刻,不需要他多费口舌,釉春抬头回视,有种心意相通,无需多言的美妙。
方才她缓缓入内,玉顔半掩、乌发盈润身姿娉婷。令看了半日文字的拓跋危眼前一亮。疲乏久了,看看美景美人,确实有舒缓心情的益处。
与此同时,拓跋危忽然想起最初见她,看到她的脸时,心情莫名烦躁,此时回想起来,倒让人好奇命运的奇妙。
佑春不知道拓跋危心里在想什么,她看不出来他这张惯常阴鸷暴躁的凶脸在暂时平静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好事,还是要人命的凶残。
她只能如同一盏长明灯,时刻温暖明亮,驱散阴霾,静候佳音。
两人只隔一步远站着时,她要抬头看他。拓跋危面容平静,连夸奖都像是勉强,没有什么明显热烈的措辞:“做得不错,有新意。”
佑春回:“陛下喜欢,臣妾一定再接再厉。”
她轻启朱唇慢慢说着话,拓跋危却没听进去。他伸出长臂轻轻一揽,釉春向前跌了一步,贴近了他坚硬的身躯。
她眼神颤抖了一下,随即盈上一层艳色光晕,应该是感觉到他胯下的硬挺了。
佑春有点惊讶,她没想到献个甜点的效果这么好,拓跋危几句话没说,就硬成了这样。是她喜欢的干脆利落。
她还没想好怎么一边娇羞一边顺水推舟勾他白日宣淫,人就被拓跋危翻了过去,腰身抵在桌案边,面前就是她出主意给他呈上来的点心。
樱桃枝在她面前,因为贴近了,看不清形态,呈一片有翠有红的模糊晕影。
紧接着,佑春感觉裙角被拓跋危掀开了,他褪下了她下身的遮挡,随即,坚硬抵在她的臀上。
佑春面上浮出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拓跋危的手伸到前面,自下巴蹭过,掌住她的颈部。佑春闻到他指尖,因为刚才捏破了樱桃沾染的酥酪而散发出的奶香气,她因为臀部传递的灼热意乱情迷,忍不住张嘴舔了他一口。
手指突然被柔软温热的小舌尖撩拨了一下,卷出小片濡湿,拓跋危浑身一酥,僵硬片刻后,动作霎时变得急促又粗暴。
他三两下解开自己的束缚,将龙根放出来,插进釉春夹紧的双腿中。
她大腿饱满丰腴,皮肤细腻又有弹性,只不过插的是两条腿,都让他格外舒服。
拓跋危深放一股热意的鼻息,先将手指塞进了釉春嘴里,按住她不安分的舌头,却软得他手指深陷。
第141章
互折磨(肉)
那硬挺的男根插进来一蹭,佑春底下当即就像融化了一般,被他抵在会阴处,越磨越湿润。她扬起头来,闭上眼睛享受摩擦的舒适,舌头卷起来缠绕拓跋危的手指蹭。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将手指撤了出去,似乎在回避她的柔软。佑春睁眼,扭头看去,拓跋危眉头微皱,深邃又浓郁的眉眼微眯,易怒的凶恶化为雄性有了情欲的性感,令佑春忽然想撩拨他来试试。
她扭头,略微一抬,就咬到了一支樱桃果蒂,轻轻叼在双唇之间,微微起身送向拓跋危面前。
她半垂半落的眼帘并没有露骨轻佻的勾引,然而卷翘的睫毛那婉转的弧度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樱红嘴唇与绯红的樱桃交相映,映得一张桃花面楚楚动人。
拓跋危垂眸看她,只觉得,她人和她的巧思一般,美得不庸俗,令人想要深入。
他低头去接她喂的果子,然而就在即将要碰到的时候,佑春舌尖一卷,将咬着果蒂的位置换为半含着樱桃,引他出格。
拓跋危没想到她还有会使坏的一面,然而他不容她继续造次,不给她得逞的机会。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将樱桃咬住接过来,嘴唇轻轻相碰,一触即分。
佑春莫名觉得,拓跋危似乎看破了她的心思。她刚才,准备在他向前来接的时候,步步后退,引拓跋危一再追随,挑战他的耐心,勾起他的火气,好让他待会儿不要怜惜她,重重“惩罚”。
然而拓跋危不知道是猜出来她的意图,还是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玩弄,干脆限制她不能动,主动将东西抢过去。令她的小把戏胎死腹中。
很像帝危。他不纵容她,但仍然会给她想要的。
佑春略微有些遗憾,她还挺想看拓跋危着急的。只有在男欢女爱的时刻,她才能有机会试探他的脾气,享受火焰的危险温度。
然而,就在她遗憾时,拓跋危突然压着她的肩膀,按在桌案上,又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弯曲,也压上木案边缘,令她下身打开。
随后,他扶着龙根的根部,令那惊人的大肉棒压在她阴部,压得更紧,随后前前后后磨蹭几下,又令它摔打,拍击在她饱满的双唇上,还有已经湿漉漉的穴口。
加重力度的按揉和突如其来的拍击令快感更刺激了,佑春半趴在桌上,姿势怪异,心跳加速。
她还未被插入,但是底下却一抽一抽的,伴随而来的是折磨人的空虚痒意。
佑春的脸颊轻贴在桌面上,她回头,看清拓跋危专注又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陡然间明白过来,他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不让她逗他失态,却逗起她来,不干脆利落地插进来,反倒折腾她不上不下。偏偏……偏偏还让他捉到了她的软肋。重重的摩擦,
又拍击阴唇与花穴,既刺激又极能吊人心。但显然,拓跋危一时半会儿不准备插进来。
佑春暗暗和他较劲,她小声喘息、媚叫,但就是迟迟不主动。她难受,想必他也会很难受。既然他不遂她的意,那她也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佑春忍耐着,享受着,难受了就叫得急促一些。即使她屁股痒得直发抖,淫汁水滴成线,滴落在地,也不摇尾乞怜,央求拓跋危给她。
而拓跋危,他被她接连不断的媚叫撩拨得下身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