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落翎长启神君 本章:第37章

    刺激是双向的,她难受想要,他也是。尤其每当大肉菇拍在肿起的蚌肉上,因为汁液多多,发出啪的一声响,她那处又格外水润滑嫩,都让拓跋危心头重重一跳。

    而伴随心跳,他的阳物也会抽弹一下,肉筋鼓胀,血液沸腾。

    两个人都不说,暗暗憋着劲,互相折磨。双双都在崩溃边缘,头晕目眩,大汗淋漓。

    最终,到底还是血气方刚又经历匮乏的拓跋危先溃败,但他是君王,一身傲骨硬邦邦,没有不战而降的可能。

    他拍打釉春因为架起腿向上翘得厉害的臀,发出清脆的响声,也带动她下面跟着抖。

    “骚屄痒不痒?嗯?”他问时,因为还憋着一口气,手掌挥出的力度极大,啪的一声脆响,一道明显的四指红印在釉春雪臀上浮现。

    佑春被刺激得一哆嗦,满足了,遂跟着拓跋危给的台阶下:“痒……求陛下垂怜,快插进来给臣妾止止痒吧。”

    互相较劲过后,两个人都忍不住了,一个给杆一个爬,配合得格外好。

    自从称帝独裁以来,拓跋危的权威第一次被人挑战,但他却没觉得恼怒,反而独有兴味。

    第142章

    站结合(肉)

    佑春勘破了拓跋危的意图,她明知道她应该配合他,满足他,但现下来了几分性子,偏偏不想让他太舒服太顺意。

    几番拉扯,误打误撞反倒令拓跋危愈发投入。

    棋逢对手的胜才有意思,如果对方太弱,轻易便能取胜,几个来回就会让人兴趣缺缺。

    他们二人的制约有异曲同工的妙趣,佑春忍着不求,拓跋危一昧刺激她、挑逗她,欲望在彼此的暗中较劲中一再升温,双方的身体反应都格外激烈,心跳加速、性器敏感,明明已经很想进入到下一步,但一再忍耐,越憋越坏。

    此时,拓跋危先开口问,佑春也说了他想听的。憋闷了许久的欲望决堤勃发,佑春翘起屁股去迎,拓跋危曲腿向上,将硬到最盛状态的大肉杵抵在湿漉漉的肉缝前。

    之前酥麻难耐的摩擦感消散,佑春感觉那团炙热往自己身下一凑,顿时便有一种踏实的饱胀感。因为他太大,她恍惚感觉自己下身的一整片禁地都被堵住,强大的压迫感令人心生期待和欢喜。

    她抬着下巴微张嘴唇,等待被撑开的满足感到来,鼻尖处一片果香混着乳香,清甜芬芳。

    小小肉缝被硕大肉伞一点一点往里挤开,通体腻满淫汁的滑腻令阻塞感减轻到微乎极微,只有令人满足的胀意,以及肉棒逐渐侵入,自肉壁寸寸挺过时制造的胀爽感,驱散着佑春那浓郁的痒意与空虚,令她无比快活。

    她享受到一边呻吟,一边伸出舌尖去舔垂在她面前的果子。屁股在被拓跋危一下一下地挤压,带动她的身体也极富韵律地往前探,因此舌尖在樱桃上一点一点,弄得枝丫摇晃。

    因为放置了一段时间,酥酪已融为软化,本来樱桃果子为了取核破开过,被她一弄,就有浓郁的白色汁水蜿蜒流下,落在她舌尖。有些没被接到的,又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拓跋危前后插磨,进去半截又抽出一部分,反复涂抹汁液深入,穴壁柔韧的摩擦感终于抚慰了他狂烈的燥意,但又撩拨出更多冲动。

    他热意昂然的喘息逐渐深重,随着肉棒插入半截,化为一声叹息。他感觉到她紧窄的小穴被他挤开,满满地包裹着他,虽然很湿滑,但仍然裹得很紧。

    拓跋危被这种愉悦身体的包裹感取悦,他按住釉春的臀,后腰与大腿用力,随后往起一抬,将剩余的阳根尽数插入她的身体中。

    一声丰富的汁液被插透的响声传出,淫糜勾人。拓跋危睁眼,看到釉春正在舔玩一串樱桃,融化的白汁落在她舌尖,弄了些在她的唇上,甚至流到脖颈。

    因为他整根没入带来的快感,她蹙眉娇喘一声,表情勾人。

    拓跋危忍耐不住,他将她腿放下,扭着她的胳膊将人带着站立,但两人结合处一直紧紧地勾连在一起。

    他蹲身,令她屁股向后翘起。因为胳膊被他控制,她的上半身呈反躬之态,弯如新月。衣裳早在两人激烈的折磨中被揉松散开,自肩头滑落,松垮垮挂在手肘处。她鼓胀的胸浑圆而翘起,两粒樱桃浮现,颤颤巍巍,极其诱人。

    拓跋危保持插透她屁股的姿势,令性器插紧一点,再紧一点。釉春抬起头,闭着眼呻吟不断,销魂而婉转的嗓音自她半张的檀口哼出,令拓跋危浑身是火。

    他勾头,嘴唇自她丰腴细腻的肩头蹭过,吻向上方。白色黏汁透着一股奶香气,被他双唇触碰。他顺着蜿蜒的浓稠白线向上亲吻,舔走它们。

    身子下面,釉春饱满的臀压在他胯上,被他压得结结实实,有些扁。她的弧度印上他的身体,他每一次用力,厚实的挤压感都十足舒服。

    因为他的亲吻,她扭头过来配合,先是下巴,随后,她柔软的唇寻了上来,带着奶香气。

    触碰到的一刹那,拓跋危心头重重一跳,一股生疏的,从未有过的冲动盈满心尖。

    他摄住她的一双柔软,触碰、吮磨,那股冲动冲向四肢百骸,驱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方撞击。

    不断有响亮又粘稠的啪啪声自两人结合处迸发,他的闷哼和她变得大声的呻吟全都封印在炽烈的吻中。

    躁动的心情全都化为外在的表现,他们急促地吮吸对方的唇舌,加快速度的抽插翻腾,因为是前后交叠的站姿,可以尽情挞伐。并且釉春还向后撅着臀,来迎合他的撞击。

    拓跋危身心敞开,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此时此刻,他只用想一件事就好。

    第143章

    造极致(肉)

    在宣泄淫欲的性事上,作为男人,只用想,该怎么让身前的女人快活到承受不住。要让她如同他的一只碗,盛到直至没有余量。

    她有任何的空虚不满足,都是身为男人的失败。

    拓跋危性格自负,专横跋扈。在性事上,即便他此前没有丰富的经验,但并不影响他追求极致。他不断变幻着方式刺激釉春的身体,亲吻时或吮或舔,从后站着插弄她,也换着频率和角度,在她小穴抽插挤压。

    他的粗硕插翻她的嫩肉,搅磨抽拉,给佑春弄得浑身是汗,刺激频频。源源不断的汁水被他弄出来,股间始终湿腻腻的。

    她的身子酸胀酥爽,他的角度和力道常常令她惊艳。

    待抽插力度加重,速度也快起来的时候,她的身子被数次抛出又落下,撞击在拓跋危坚硬的身躯上。甩的幅度变大,心情也随之摇摇晃晃,似乎要飘到天边,与云霞融为一体。

    尤其双乳颤抖明显,带来摇晃的痒意。拓跋危没亲她了,但两人仍然面庞相贴,他的唇落在她鼻尖,她的唇碰在他下巴。如此亲密,快感也变得生动。

    拓跋危搅磨着她,手从她腰间拿开,一双手从后往前,绕到她身前来,轻揉两粒变得熟透的红樱桃。

    “呵啊……”佑春浑身战栗,难以形容的滋味和别处都不同。她轻轻抱住拓跋危的手臂,柔软指头松垮垮搭在他因为微微用力而紧绷的小臂处。

    起先,拓跋危只是以中指轻轻揉蹭她的乳球表面,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佑春格外难受。

    她的身子快速泛红,尤其颈下一截。

    因为太难受了,是舒服伴随着刺激的难受,她轻微摇摆着身子,似乎在拒绝拓跋危的抚摸,但又离不开他灵活的手指。

    拓跋危侧着头,正好陷进她颈侧。他听着她难耐的娇喘,一边慢速,但力道重且深地抽插她汩汩流水的骚穴,一边刺激她的奶头。

    这样站着从后插入的姿势,尤其适合他此时这样的夹击。釉春整个人像是被他环抱,从前到后都逃不过他。

    他揉搓着圆圆的奶头,感觉那里也在被他揉搓的过程中越来越饱满。釉春喘息求饶,嘴里说痒,说受不了,弄得他好像手指也有了痒意,酥酥的,直酥到心里去。

    直到拓跋危受不了这磨人的细密痒意,换了手法,两指捏住她胸前揉,揉捏着,再间或拉一拉。一边搓一边微微拉长她,这样玩弄着,他很快听到了她变了音调的求饶声。

    “噢……别,别这样……”她的声音听上去好听极了。比与别人说话好听,比日常和他说话时好听。可怜,又娇弱,还有几分兴奋。

    拓跋危分辨得出来,这并不是她真实的想法。她现在舒服着呢,只是暂且有些受不了他的手法。

    拓跋危唇角不明显地弯了弯,改手指为掌心,大力地揉搓她的奶粒连带着乳肉,夹杂五指用力抓握,又是一番新的感受。

    佑春舒服得发浪,在拓跋危的环抱中扭动身体,放声呻吟她的快活与难受。

    或许是她的反应太大了,刺激得拓跋危突然失控,一改刚才缓慢的抽插,发了狠用力又快速地顶她的臀。

    响亮的啪啪声逐渐盖过她绵软无骨的呻吟,最终又在他给予的刺激中变得更大声。

    硕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因为是从后往前插的,他撞击着她不知哪里的敏感处,一片浓重又密集的酸胀轰然一下迸发出一股尿意。

    佑春摆着头,既爽快又难耐,她娇喝道:“轻点,轻点,要不行了……”

    她的声音反而是拓跋危的战鼓声,他被激励更快更重,一双手抓捏她的胸作支撑,同时抽送劲腰一连番不要命地撞击她。他能感觉到她穴里因为突然受了极大的刺激频频紧缩,夹得他快感灭顶。

    他紧紧贴着她脖颈和侧脸,保持已经找到的姿势,持续攻击令她身体难以承受撞击的敏感处,几下、几十下、几百下,那里越来越软韧紧绷,汁水也在他抽出时被带得飞溅。

    佑春的呻吟带着哭腔,他感觉到她体内紧紧一缩,随后急速颤抖抽搐,伴随强烈的反应,一大股透明甘甜的水从结合处爆发,顺着他的腿很快流到底。

    拓跋危抱紧釉春,同她一起共赴巫山,他亲吻着她的脖颈,闷哼一声,虽然慢下来,但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将根部也怼进她的身体里。

    粗硕的肉棒在她体内一紧一缩,尽情浇灌,直至将她完全射满,满到吃不下,大股大股流出来。

    他射了很多。

    拓跋危满足长叹一声,抱紧釉春身体,两人保持结合的姿势,一起靠倒在条案上。

    第144章

    移内室(肉)

    白日宣淫,站姿后入,真是十足刺激。

    佑春抖着屁股,被拓跋危压在盈满暗香的红檀案面上,她刚叫得欢快,此时嘴巴闭拢,尽是甜蜜口津。平时也感觉不到,不知身体何处来这么多水,遭他一折腾,口舌、眼睛、浑身、蜜穴,能淌水的全是一片狼藉。

    余韵未尽,身体随高潮波澜抽搐,还有他的大肉棍,在射出阳精之后也时不时顶她一下。

    佑春被拓跋危压得严实,他从后面抱住她,但又突然离去。

    紧接着,她被他一双手举着屁股,竟将下半身直直抬了起来。

    因为屁股和腿被举了起来,导致佑春上半身紧紧贴着案面,想抬起来都不能,她的脸更紧贴在木料上。

    拓跋危早在举起她时就拔了出去,他是为了看她刚被糟蹋过的小穴。

    刚刚撤出塞了半晌的肉棒,她那饱经摧残后的蜜穴还未来得及合拢,红润丰盈的内壁缓缓收缩,还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经过捣弄又与阳精混合后丰富的白浆。红与白的色泽淫糜,艳色绝伦。

    拓跋危将大拇指抵了上去,弄了些白浆涂抹在整个阴户,手指画圈,将滑腻揉进她红肿的唇瓣里。

    “嗯……”佑春动弹不得,被迫趴在桌上难耐娇喘。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蹭着,带动臀瓣小幅度扭动,细嫩的肉摩擦的画面,令人忍不住屏息。

    拓跋危的大拇指突然控制不住力度加重了,他声音略哑:“才做完,又勾引我?”

    佑春回首看他,发现因为她的下身被他端了起来,令她的臀就在拓跋危面前。压低的腰身和翘起的丰臀果真如同亟待交配的动物。

    该如何挑起欲望,对婬神来说易如反掌。

    她抬手去挽拓跋危的手臂,下身蜜穴吸缩着:“被陛下看着那里,又痒了。”

    其实本来突然在书房交合都算少见的出格,但实在抵不过欲望突如其来。拓跋危想着快速解决后就让她出去,免得牵扯他的心思。

    谁知道这突然的放纵香酥入骨,令人深刻难忘。

    一听釉春说被他看痒了,那股害人的痒意仿佛从她身上钻入了他的骨髓,腰麻腹胀,硕大的肉棒丝毫不见消减的势态,反而迅速充盈坚硬,因为湿润,一片光泽十足诱人。

    拓跋危捏了她腥臊的肥唇,大拇指陷进穴中,插出她一声娇呼。

    这下他也忍不了了,放下她的腰和腿,一把抱起人,带到屏风后的内室。

    佑春被拓跋危一只胳膊箍着腰和背就抱了起来,拥挤在他的侧面。她仰头看他,高大、英俊、严肃,他年轻却又复杂,正是最旺盛最迷人的时候。

    微

    博

    无

    偿:

    嗯-就

    分

    享

    一

    下

    吧

    淫欲在只是看到他的脸时就能冲动难以按捺,更何况他这么有能耐。

    佑春被他抱在身上,两人一起落座,她的面前就是他的书桌,笔墨纸砚皆备,面前摊开一卷密实淡黄的宣纸。

    拓跋危的衣衫敞开,身体已经裸露了出来,佑春也几乎衣不蔽体,她坐在他的腿上,滑腻的臀就贴在拓跋危大腿根上,背后是他竖起的性器。

    佑春执了拓跋危放在笔搁上,毛尖半干的笔,沾了些水抿湿,提笔悬停。

    拓跋危正欲捧住她一对嫩生生的乳兔来揉,见她提笔,猜到她要做的必定不是正经事。他轻笑问:“你要写什么?”

    佑春以事实来答他问题,落笔画出长长的线条,向上微翘。拓跋危看她这不怀好意又故弄玄虚的架势,就知道她要画什么了。他默不作声随她折腾。

    随着她落笔丰富,他胯下之物逐渐在纸上有了清晰的形态。

    “陛下,你看,臣妾默画出了龙根的巍峨。”釉春笑道,最后收笔时,还大胆地在肉伞前段勾出了马眼的形状。

    她的放肆只在两人独处时,拓跋危气又好笑,拍了拍她的臀,端起来令龙根往她体内插。

    “现在呢,该怎么画?”有了挤压纳入的快感,拓跋危的脾气越发好,更难得地有了配合她的玩心。

    又或者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他比平日里更为放松惬意,不再紧绷。

    他插了进来,舒服的饱胀感又绵密地自下面扩散出。佑春腿酸软,手臂也懒懒的,心不在焉说:“什么现在?”

    拓跋危右手将她手中的笔接过,提笔侧画,因为扩大了场景,他的线条要比她的宽广得多,也顺滑得多。

    佑春因为缓缓的插磨酥软了身子,扶在桌边撑着,眼睁睁看拓跋危在她画的肉棒上加出了她身体的轮廓。

    双颊升温,她难得地脸红了。

    第145章

    疾肏昏(肉)

    因为先有她画的性器,后有他画的姿势,拓跋危所画的线直接压在佑春的线条上,画出了她吃着他肉棒的丰满玉臀。

    那挺翘直接深深插在她的两瓣饱满之中,纳入女体的体内。

    只看一个轮廓,已经分外色情直观,拓跋危又添两笔细节,勾勒出她的小穴被他撑开的模样,再点缀上沾染在彼此小腹、腿根处的汁液,寥寥几笔,生动又香艳。

    因此,明明只有简单的线条,却令佑春反应强烈。因为画上画的是她自己,画的是她如何吃入男人阳身的模样。她面红耳赤,小穴紧紧绞着,令拓跋危趋于平静的内心再度失控。

    他干脆再度让线条延伸出去,画出了她的脊背、腰身,以及衔接而出的,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形状。

    佑春再也忍不住了,刚要扭身逃避,被拓跋危强行固定肩膀和脑袋,要让她看。

    他还说:“可惜这字画只是静态的,不能动,画不出你骚浪扭动的样子。”

    佑春强词:“我何时骚浪?”

    拓跋危见她羞愤不认罪,搁了笔,收回手,一双手都用来固定住她的腰肢,随后,他略微分开,再重重一挺腰。

    “啊!”佑春忍不住惊叫。

    本来从后面往前插就极容易压到女人体内敏感的地方,更何况是这样的坐姿呢,佑春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酸胀,近乎折磨着她那么强烈,比刚才站在条案前的感觉更明显更浓郁。

    只是被插一下,她都险些失态,并且被酸胀胀地顶着,浑身发烫,更不用想若拓跋危开始抽插,会是何等折磨。

    她有些畏惧那难以形容的滋味,更多的是欢欣,不过表面上自然要演得娇弱一点,因此她很快改变态度,求饶说:“陛下轻点……”

    拓跋危冷哼一声,他认定的事,从不心慈手软。

    他扣紧她,几经搅拌后撤出一截根部,双腿用力稳住,随后尽最大的力气和所能,冲刺上顶,极尽狠厉。

    “啊啊啊!”突然迎面的倾盆大雨砸得佑春昏头转向,她上肢因为是自由的,被狠狠抛来抛去,双乳乱甩。她的声音瞬间从示弱的轻声祈求换为惊叫。

    身下刚才令人难忍的酸胀频频传来,因为变得密集残暴,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捣烂。

    强烈幅度的冲撞下,佑春欲仙欲死濒临毁灭,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有凄惨的哭叫能缓解她。

    坐在拓跋危身下的椅子,还有她身前的书桌,全都剧烈地在晃动。发出危险的碰撞声。

    屋里的动静大到外面守着的人几乎以为突然有什么险情,但断断续续一直有女人的叫声,所以才没人敢闯。

    佑春被肏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因为她的身体一直随着拓跋危凶狠的顶撞抛来晃去,泪水甩到宣纸上,洇湿大团。

    拓跋危也畅快极了,他越干越沉迷,不顾釉春哭哑了的嗓子,只顾全情投入凶狠无序的抽插。

    如果是别的姿势倒还好,偏偏是朝前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拓跋危所有的顶撞都稳稳正入佑春体内的花心,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佑春只有先前短短时间能叫喊,后来只是张着嘴,声音都没法发出来。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流水,有时候眼泪和尿液同时不受控制地突然冒出来,随后便是大片大片的湿润。

    她的眼睛已经因为糊满了眼泪看不清了,浑身滚热,里面也非常热。

    因此拓跋危在肏一个又紧又湿还很热的肉穴,令他欲罢不能,根本没有减速轻饶的念头。

    内室的动静是疯狂而淫乱的,拓跋危箍着佑春的腰狂插乱肏,他于极致的刺激中一连射了两次,绵延了不知多少息的时间。而佑春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或者被迫始终持续在高潮,两人身下的椅子和地上一片湿,下流不堪入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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