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
一
下
吧
在动的时候不显,等拓跋危终于停下来,才发现不知何时,釉春已经靠倒在他肩上,失去了知觉。
她的面庞一片潮红,眼睛被泪水打湿,张着红润鲜艳的唇,甚至露出小片粉嫩的舌尖。因为嘴角微微上翘,所以她的面容混合着淫糜和昳丽,令人挪不开眼。
拓跋危以手掌捧着她的脸细细观摩半晌,这是他的杰作,他应该能记得很久。
这样想着,他轻飘飘地勾了勾唇,随后闭眼俯面,在她汗津津的挺翘鼻尖浅浅贴了一下。
他抱着她的手上抬,在她被射满的小腹处摸了摸。拓跋危沉静片刻,居然莫名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想法。
如果耕耘得太勤,她是不是很容易怀上他的皇嗣?
第146章
不温柔
佑春醒来时,人卧躺在拓跋危书房的宽榻上,身上盖着她自己的裙衫,并未穿好。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知道自己兴奋过了度,昏头之后索性睡了一觉,还梦见自己还未回宫就让拓跋危爱上了她。她知道这不可能,因此醒了过来。
睁眼后,她见拓跋危仍在桌前作画,不知道他在画什么。她懒散地侧卧,手肘撑起脑袋,好奇唤他:“陛下……”
“你醒了。”拓跋危头都未抬,沉浸他的画作,毛笔豪挥,视线专注。让佑春做作勾人的姿态扑了空。
她暗怪他不解风情,只好懒洋洋地撑起身体,将衣裳散散合拢,缓步走到桌前自己来看。
拓跋危在完善之前她们一时兴起合作画的淫画,他将宣纸展开,接上之前的局部,将佑春全身都补齐了。
画中的她仰头张嘴,因为只有窄窄的侧面,仅有下巴的轮廓,看不清画中人的样貌。但观其风流韵态,发丝稠密身姿妖娆,也会觉得这是个绝色女子。
没想到,拓跋危的画技竟也这么精湛,形态捏得极准,既有美感又有画面。
佑春夸赞:“陛下好画技。”
拓跋危正在给画面浅浅铺色,他手法简单,沾色随意,然而落到纸上,笔触带着形体走向的痕迹,浅淡的颜色过渡自然。最后,他还为她着墨了身体因为到了极致泛出的肉粉色。将沉溺于情色中的女子绘得活色生香。
过程之简单,成品之精美,令人叹服。
直到画毕晾墨,拓跋危用湿帕擦着手,将佑春揽到怀里,抱她起来,迎着窗边的亮光审视她的面颊。
这个高度佑春站不稳,她只能踮脚,悬挂在拓跋危手臂上撑着他。
她刚睡醒,肌肤白里透红,双眼迷蒙,如雾里看花。午后最明亮的光线照耀在她面庞,几乎能透过瓷一般的肌肤看到布于下的蓝紫血管。还有她面庞上绒绒细毛。
美丽二字,在这一刻有了具象的体现。
拓跋危拇指在她颊边轻抚:“本来准备画出你这张脸,又觉得不画更好。”
佑春歪了歪唇角,脸朝他凑得更近些:“陛下是觉得臣妾这张脸不好看,不配入画么?”
拓跋危哪里知道这叫撒娇讨夸,之前没人敢这么对他,如今破天荒遭人撒了娇,虽然疑惑釉春怎么问这样蠢笨的问题,心里却平平淡淡的没有不耐烦。他正经回她:“没照过铜镜?你自己好不好看,自己不知道?”
这话,语气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听来实在不温柔。佑春险些失态翻个白眼给他,但是一条鱼饵已经抛了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木然地和拓跋危打情骂俏:“自己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拓跋危特地耐心地诚恳,告诉她:“我的眼睛和你的眼睛一样,都是正常的。”
换来佑春沉默不语。她默默心想,这男人,未免太不会说话。幸好他地位足够高,不然谁愿意跟他结交?
因为怕再说下去她会露馅出她的嫌弃,佑春转移注意,向拓跋危讨要画作:“这画将臣妾画得这么美,赐给臣妾收藏回味吧。”
她在没话找话,但拓跋危显然是当真的。他将个人私印盖了上去,随后不顾她眼巴巴的视线,卷起来系好。
“看你自己有什么意思,当然是留在我身边。”拓跋危不依她,他难得画了幅满意的画作,还这样香艳,就是为了留给自己看的,“想要,就赐你别的,是想要金银珠宝,还是名家字画,都依你。但这画,不给。”
人都说皇帝金口玉言,所以佑春知道拓跋危不是在跟她拉扯。她只能眼巴巴看着画放到一边,她又不能硬抢。
拓跋危转头回来看她似乎失落,难得哄人:“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这幅画不给。
佑春一听这话,脑筋一转,钻进他怀里:“想要陛下的心。”
如果这话换成是别人说,拓跋危估计已经拔剑先杀再说。但是她温软娇香,想要他的心,似乎是另外的意思。
他没有作答。
佑春继续说:“想每天和陛下在同一张床上就寝安眠。”
如果她想要钱财想要地位,应有尽有。可她惯会为难人的。拓跋危知道她要求过分,不过,念在还没回宫,同床共枕似乎不难。
这次他回答了:“罢,没回宫之前,你就歇在我房里。”
“真的吗!太好了!”佑春开心得真心实意,那是真正演也演不出来,透在骨子里,盈在眼睛里的喜悦。
拓跋危见她眼睛发亮的高兴模样,心情也变得更好。
第147章
要安分
拓跋危答应人的时候,心想只不过是床上多一个人的小事。直到釉春当晚睡在他旁边,才懂得,不只是多一个人的事。
她为了入睡穿得轻薄露肤,躺在身边,不经意地看他一眼,哪怕眼神清澈毫无媚意,都似乎能掀起一阵热浪。
拓跋危警告她:“安分睡觉。”
佑春扯起薄被将自己盖住,无辜地眨眨眼:“陛下,臣妾很安分。”她才不会乱来呢,好不容易求来同床共枕的机会,她比拓跋危还怕失控,导致他为了“清心寡欲”,反悔将她送走。
所以,佑春早就下定决心,坚决不会乱碰他一下。为此,她甚至让碧玺多给她一条薄被,为了和拓跋危能分开,避免不甚触碰,干柴烈火。
拓跋危看她不仅将自己裹紧,还自发往床内侧挪动,离他越来越远,颔首认可。
皇帝躺下,宫女们放下床帐隔绝烛光,又将烛台拿远,只留微弱光线。床的这方很快暗了下来,也变得寂静。
傍晚微热的风经过冰鉴的冰山,化为一股凉意,透过沙帐,又散为细丝万缕温温柔柔,轻盈怡人。
睡在内侧的佑春也感受到了这股舒爽的凉风,她舒服地翻了个身,背朝拓跋危躺着,心想,在皇帝身边就是享受,比睡在耳房舒服太多太多。这里,好似仙境。
乐不思蜀的她引得拓跋危瞟了一眼。他刚才还觉得她懂事,安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觉得她好像目中无人,不光心里没他,就连眼睛里也没他。
不说点什么,就这么扭过去了?
内心暗暗批评釉春太随性不柔情,不过拓跋危觉得说出来又有失身份,因此想法只是在脑海滚了一圈,并未对她提出。
他按照一贯的规矩,手掌叠放至于丹田,面朝上端正躺着。
然而,闭眼后直到过了一盏茶,拓跋危还毫无困意。反倒是身旁,逐渐传来明显的绵长呼吸声。
他这里太舒服了,平时睡觉时佑春还会被热一下,要自己用扇子扇扇风,后来是碧玺替她扇,扇凉快了才睡得着。但是今天因为太舒服,白天又肏劳过度,佑春很快陷入美梦中。
因此她的睡眠与拓跋危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拓跋危有头疼发躁易怒的毛病,常常为之影响。睡不好,是他很大的困扰。不过自从来到避暑园林,远离那个无情冷酷的宫殿,远离朝堂派别纷争,心情松散多了。尤其近来,已经久到两天没有发过火。
但就算这样,他也比不上釉春的无忧无虑,沾枕即眠。
以前,拓跋危睡前,脑子里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很多事,想战乱、想灾害、想还未清缴的贪官,没有能闲下来的时候。但今天她在旁边,鬼使神差的,拓跋危脑子里想的是下午在书房的场面。
不会令人深思的东西只会停留在浅层脑海,想着那动人的肌肤之亲,拓跋危身体有些异样反应,但同时也很放松。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睡前想的是颠鸾倒凤,导致拓跋危梦里也是极尽香艳场面,声色俱淫,以至于反应太大,透过梦境影响到真实的肢体。
佑春睡着睡着,梦到自己回到九重天,潇洒享乐。她正开开心心喝着甜蜜仙露,忽然有一座大山朝她压过来。大山岩浆沸腾,冒着滚滚黑烟,还有一柄大刀横穿大山,被烧得火红发光。
人惊醒,才发现她躲在角落睡着,却被人跟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挤着压着。身下那东西硬邦邦的,热得她产生了幻觉。
佑春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因为不能动作太大,也不能甩开他,只好抬着他的胳膊腿,放到不会令她不舒服的位置。比如,胳膊压在她腰间的凹处,刚刚好。
这样被一具精壮的男身抱着,她有些别样的晕乎,因此并未走歪,又睡了过去。
直到天蒙蒙亮时,拓跋危自己醒了过来。
他醒的时候,胯下还在无意识地朝前顶弄,去撞釉春因为背对着他,朝向他的饱满臀部。
他没动作几下,佑春也醒了,扭头看过来,和拓跋危微睁的浓郁眉眼正正对上。
见他醒来,佑春立刻反应过来,逐渐做出被迫的羞态:“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
拓跋危被她点破,想到昨天自己金口玉言说“安分”,有一瞬的讪意。但随即收回,化为强硬。
他不说话,也不收手,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她。
她的曲线,完美地印在他的躯体之上,这样舒服的早晨,难道不值得反悔?
第148章
醒时腻(肉)
“醒来就这样了。”拓跋危简短地表明身不由己,随即手臂一勾,因为之前陷在釉春腰间,他长长的小臂略一前伸,就卡在了她起伏惊人的波涛之下。
佑春被抱得不能动弹,胸前柔软的肉因为他垫在下面的胳膊,两团丰满朝上堆起高高的,在布料的紧绷下凸显轮廓。
做了妃子后,身上穿的都是举国精妙的材质和工艺,裹着她私密处的亵衣是雪蚕丝平织的薄娟,凉爽细腻平滑。胸前的圆润隐隐伏着两团浅浅的突出,因为之前佑春睡着,此时是柔软的乖巧模样。
直到拓跋危隔着亵衣揉蹭那里,因为布料丝滑,又别样摩擦,和直接贴着肌肤揉蹭是两样感觉。
佑春被摸得酥酥麻麻的,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但根本挣扎不动。她胸前两点也随着拓跋危的触碰明显膨胀,从平滑小丘长成两颗圆润饱满的奶珍珠。微
博
拓跋危闭着眼,面庞贴在釉春后脑发丝,因为此时很安静惬意,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胸前的细微变化。觉得有趣。嗯-
至于昨夜说安分,今早却食言的事,他置之不理且心安理得。帝王之心深似海,位高何须畏他人。他抱着釉春,就像这人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不需要费心纠结。就
那两粒长大后从绵软变得略有些结实的肉樱桃格外诱人,拓跋危手指加重力道,抵着它打转。釉春终于发出第一声轻哼,声音细小,但入耳勾魂。分
尤其像拓跋危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壮年人,怎么抵抗得了?享
他不自知地搂紧她,一只手顺着她内收的腰线朝下,探入她丝滑的里裤内,重重捏住她饱满的臀。一
他不受控制地用了很大力,似乎不用力就消不掉心头那蹙旺盛的火。下
佑春蓦地惊呼出声:“啊!”然而拓跋危给她的重捏,尤其手指从肉峦处滑过,令她格外刺激。吧
他的侵略感裹紧她,滋味如此深刻,让人不断上瘾,渴求更多。
不过不需要佑春翘起臀,拓跋危自己往前探,手指夹住了她阴部的饱满。
食指与无名指相夹,令她下体的软肉也隆起,不受制约的中指撩拨挑逗,沾起她的淫液牵连拉丝。
如此把玩一般的使坏手法,弄得佑春几番失控。偏偏这感觉还是奇怪又舒服的,和平时都不同。
她本就睡在狭小的角落里,拓跋危一贴过来,她好像就陷入了他的包围中,他的温度,他的气味,像太阳一样浓烈耀眼地包裹着她,烘得佑春直犯迷糊。
他的手指还在她身下,夹挤摩擦,汁水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轻飘虚幻,似来到云端,随风摇晃,去往何方不由人。
拓跋危整个身子贴过来,极尽所能地与她触碰。她们二人的腿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臂也像粗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上半身。
尽管没有激烈的交合,这样的状态却极醉人心。
拓跋危这次没有着急,他一整个手掌都兜在她的臀下,手指揉捏私密嫩肉,导致佑春流的水都被他接到了掌心中,他又用掌根蹭回来,给她揉得一塌糊涂。
佑春身子发抖,呵气如兰,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屁股去寻觅拓跋危胯间那顶在她后腰上的大肉棒。她心急又迫切,与拓跋危耐心把玩的安然享受截然不同。
他反复地按揉她的蚌肉和蜜豆,不曾往肉缝里探过。偏偏外面的这周围是极敏感的,她始终在被刺激被挑逗,但切实的抚慰始终不来。
这怎么让人忍得了?尤其佑春为淫欲之首,这对她来说是首位重要的事。
佑春呼出的气都是凌乱的,
她出声唤他,声音颤颤:“陛下……”
“嗯?”拓跋危贴在她后颈处,只应不回,明知她难受。
他细细搓揉着她蚌中小肉珠,指腹若即若离,制造万千酥麻淹没她、摧毁她。
知道他冷血,佑春也不多纠缠,明知求不来,干脆直接扯开遮挡,抬臀往后坐。
湿漉漉的穴一经贴上去,拓跋危强撑的外壳破裂,马眼处溢出大股阳精,那是方才挑逗她时积攒的欲望。
佑春自己急切地吃了一个头进去,拓跋危再难忍耐,双臂夹紧她的身子,徐徐插入,一贯到底,吃得深深的。
前面玩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浑身欲火,如今插了满穴,双双叹息呻吟,格外满足。
“太……太舒服了……”佑春感慨赞叹,赞美这世间最让人为止心动的感觉。
拓跋危又挺起劲腰往里怼了怼,闭着眼睛,凸起喉结缓缓滑动,声音沙哑,认可道:“嗯,是很舒服。”
第149章
上上品
睡醒后的人往往是最放松最舒适的,此时的欢爱,要比寻常时候更多几分专注,因此身体获得的快感也多于平日的感触。
两个人这样插着不动慢慢磨已经许久了,断断续续有不堪入耳的声音自结合处传来。她和他都不约而同听着,想象他的性器抵到她哪处,才会这样明显。
从身到心,都沉浸于这场细致的欢好。
佑春被塞满后,便不像之前那样身不由己。她的身体随着他慢慢的插弄摇晃,和昨日坐在他身上是不同的快活。
他肉棒的轮廓将她穴内撑开,缓慢地揉磨,持续制造着酸胀的快意,不低也不高,是抚慰一般的舒服。
这种满足感在持续叠加之中令人逐渐迷醉。佑春真想让这一刻能久久地进行下去,最起码分开得晚一点。
昨天是刺激,今天是享受。
有了釉春之后,拓跋危便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耽于美色,淫欲熏心,因为这回事确实令人着迷,沉溺其中忽略其它。
不过,他依然瞧不起那些胸无大志的废物,尤其生他的那个人。
不理朝事是一桩,身边有人了还不够,几百个妃嫔供他享用,还收纳宫女、强夺臣妻,恶心至极。
换作是自己,挑剔又讲究,他只愿意碰最好的那一个,其余庸脂俗粉,万般颜色,皆是下品。
此刻,上上品在怀,肏不够的肉穴滋味万千,换着姿势是不同的舒服,不同的速度又体验不同,再将两者相替,仅她一人,怎么不够享欲?换个人,难道还有哪里不同?
拓跋危既不解,又不想去多费心思理解那些肮脏事。他只需要自己愉悦,让面前的她愉悦,旁的人事物,一概踩在脚下。
佑春正享受着,忽然感知身后人手臂收紧,全情投入,无论是身体起伏的动势还是呼吸,都比之前更要认真。
她无意识扭头,恰好与他的脸贴在了一起,两人鼻尖相抵,嘴唇近在咫尺,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温度,但没有潦草地亲吻碰唇。
只是安静地面对面,似乎也能令人着迷。
拓跋危当着佑春的面,抽出一截又插进去,胯下缓慢却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他说:“都射给你,怀个皇嗣。”
佑春又不能拒绝,尽管她知道不可能。她回:“好。”
他又补充说:“好好养身体,让我所有的子嗣,都从你的腹中诞生。”
都是一个人生的,血脉稳定纯净,就不会有地位的差别,也不会有手足之间的欺压凌辱。
这句话将佑春重重地惊了一下,拓跋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皇宫后妃多,是因为幼儿难长成,需要很多女人为帝王多多开枝散叶。
他竟然只想让她生他的孩子?
但她明确地知道,拓跋危还没爱上她,他这个想法不是因为有多喜欢她,而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佑春明白,尽管明白,仍然会感到惊讶。
作为皇帝,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男人,拓跋危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挺令人惊奇的。
拓跋危看她惊讶不言,问:“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也得给我生。若日日耕耘,你将来必定多子。”他态度强硬,去捉了佑春的手来握住,捏疼了她。
这样的事,在人间,对于一名后妃来说是何其泼天的富贵?佑春连连点头:“愿意,臣妾愿意。”
看她态度诚恳,拓跋危满意。
只要她不翻出天来,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地位尊荣,都有拓跋二字来保。
抽插的速度加快,拓跋危的手移到下面,贴着釉春的小腹,从外面感受他射精的冲击和力度,一滴不留,全射进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