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徐楚河王鸣成宋时然 本章:第11章

    而当事人却仿佛毫无所觉,也并不嫌弃这里的脏乱差,兴致勃勃地指着各种自己没见过的东西问东问西。

    第27章

    小小的一个渔村,两人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屋里用的还是老旧的太阳能热水器,顾浔便让陆鸣殊先去洗澡,自己从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被套换上。

    等陆鸣殊出来,他指了指床:“只有一张硬板床,今天就委屈陆总了。”

    “不委屈,马上要解锁和男神同床共枕的成就,怎么会委屈。”陆鸣殊头发还半湿着,在床沿一侧坐下来,轻轻拍了拍,“来吧男神,我们睡觉吧。”

    这话配上他此刻眯着眼偷笑的表情,简直没法不让人多想。

    “……”顾浔别过眼清了清嗓子,“你睡床,我睡椅子上。”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和陆鸣殊同榻。

    可陆鸣殊满脸不赞同:“椅子怎么睡人啊?”

    “能的,我趴桌子上就行。”

    这房子还没有陆鸣殊家的厕所大,卧室、餐厅、客厅全挤在一处,只有卫生间是独立地隔了小小一块地方,陆鸣殊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除了床之外,还真只能坐在椅子上趴着睡。

    他立刻从床上起来,自己先占了那把椅子:“不行,你明天还要拍戏,要睡椅子也是我睡,我不能自己来看你,还给你添麻烦吧,这也太不像话了。”

    顾浔还想再劝:“我没关系的,睡——”

    被陆鸣殊直接打断:“我说有关系就有关系,这事我说了算,反正我今天是不会离开这把椅子的。好了阿浔,时间挺晚了,我们快睡吧!”

    说着就自己趴到了桌子上,不搭理人了。

    留下个顾浔对着大少爷毛茸茸的后脑勺一阵无语。好一会儿后,他轻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认命地爬上了床。

    而带给他极大困扰的人却迅速睡着了,转了个身,变成了脸侧对着他的方向。

    可能是脑袋枕得胳膊不舒服,他反复调整了下姿势,最后还是将脸对着顾浔,睡梦里不爽地皱了皱眉,含糊地嘟囔了两声。

    借着透进窗户的朦胧月光,顾浔悄悄地凝视着对方。

    哪怕陆鸣殊真的睡在他眼前,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这个人和这间屋子格格不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眨了眨眼睛,反复确认此刻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像曾经的无数个梦里一样。

    只是梦会醒,这一回陆鸣殊却始终在他眼前。

    这不是梦。

    半小时后,陆鸣殊已经彻底睡熟了,只是眉头还皱着,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委委屈屈地朝两边抻着。照他这个睡姿,明天十有叭九会落枕。

    顾浔悄没声儿地下床,小心地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而陆鸣殊仿佛感受到了这点动静,慢吞吞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可能发现是他、也可能是太困,这一眼后又很快倒头睡过去。

    被安稳放到床上后,他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低了,听不清。之后便翻了个身,两只手抱着顾浔的一条胳膊,扣在胸前,还蹭了蹭。

    “……”大概率是把他当成了抱枕。

    顾浔想把手收回来,才一动,床上的人就感觉到了,不满地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声,然后抱得更紧。

    顾浔:“……”

    夜越来越深,整个渔村都陷入了沉睡,只偶尔听得见几声犬吠和鸡鸣,房间里同样静悄悄的,陆鸣殊清浅的呼吸声慢慢盖过了其余所有声音,成为顾浔耳朵里的唯一。

    他把那把椅子拉过来,坐在床边,给陆鸣殊当了一夜的抱枕。

    而等陆鸣殊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陆大少爷长那么大还没睡过这么糟糕简陋的房间,第一反应是懵,脖子痛得像被掰成了两半,眼前阵阵发晕。

    也是在这阵剧痛中,他终于缓慢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脖子又为什么会痛。

    “嘶……张老头真应该来拍拍我,说不定今年就能冲奖了。”

    他面色不善地翻身下床,在看见桌上留的早餐和字条的时候,这股不满到达了顶峰。

    “这什么玩意儿,煎鸡蛋、牛奶?老子辛辛苦苦大老远跑来受那么多罪,就拿这玩意儿糊弄我?”

    草。他这辈子最讨厌喝牛奶。

    当然,让别人喝他的牛奶除外。

    “汪汪汪——汪——”屋外很近的地方传来一阵犬吠,陆鸣殊简单扎了把头发,端着煎蛋和牛奶走了出去,将东西放在门口,朝那条瘦不拉几的黑狗招呼了声,“便宜你了,狗东西。”

    9:46。

    “阿浔,早餐很好吃,谢谢款待。我差不多该走了,你好好拍戏,别太辛苦,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顾浔没马上回他,一直到陆鸣殊千里迢迢赶回J市机场,才看到手机里的新消息。

    陆鸣殊勾了勾唇角,神色轻蔑:“嘁。”

    那之后又过了十来天,画家这条线在渔村的戏份才全部拍完,顾浔也正式杀青了。第二天上午,他独自返回A市,张导和剧组工作人员则还要赶去新的拍摄地点。

    临分别时,张导拍着顾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进步很快,未来还是有无限可能的,加油。”

    他一开始是真不看好这个被硬塞进来的主角,演技差到他根本不知道先从哪儿给人纠正,一对上镜头就僵硬地跟个活死人似的。

    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顾浔发生了很大的改观,是真希望对方能有个好发展。

    而这声鼓励同样沉甸甸地压在顾浔心头,他平时总是独来独往,没什么聊得来的朋友,也不怎么爱找人聊,这会儿却很想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

    很巧的是,才刚打开手机,就收到陆鸣殊的消息:“回来了吗?”

    顾浔:“还没,刚到机场。”

    自从那晚探班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联系倒是一直没断,陆鸣殊还和之前一样,两三天找他一次,吐槽下公司的老古板们、问问他拍戏辛不辛苦、什么时候回来之类的……也会发一些小花的照片和视频过来。

    小花被他照顾的很好,比起在医院时胖了一圈。毛色都亮了许多。

    陆鸣殊:“一个人吗?”

    顾浔:“不是,还有经纪人。”

    经纪人刑姐是昨天到的,请导演和剧组人员吃了饭、还给所有人送了小礼物,客客气气地感谢大家对顾浔的照顾。

    转头却抱怨个不停:“张光铭也真是的,一个镜头拍十多遍,我看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差别啊,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昨天我还真担心会拍不完,到时候再延个一两天的,赶不上慈善晚宴可怎么办?”

    刑姐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事来的,两天后是一年一度的“芭霓慈善夜”,这对圈子里的人来说可是个盛会。

    顾浔这个十八线按理来说是绝对不够格参加这个晚宴的,但他现在有个Dream代言人的身份在,晚宴主办方便也给他发了邀请函。

    毕竟要给Dream和陆氏面子。

    这对他们那个小破公司来说又是桩顶天的大事,刑姐担心他只顾着拍戏耽误事情,就亲自过来抓人了。

    陆鸣殊:“嗯,飞机上好好休息一下,注意安全。我在陪客户吃饭,晚点聊。”

    顾浔:“嗯。”

    第28章

    “宴会上机灵点儿,该喝酒就喝,别再根块木头似的在那儿杵着不动,多认识一些人对你没坏处。”

    “Dream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咱们能多接几个这样的代言,身价分分钟上涨,到时候电影电视广告接到手软,你想糊都难。”

    “我是你经纪人,我还能害你不成,别老是把我放你对立面,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公司?”

    顾浔没吭声,心里想的却是,你害我害的还少么?

    早几年他还会和经纪人吵,后来就慢慢接受了,因为知道吵也没用,倒不如接受现状。反正只要不给他拉疲条,给他安排什么工作他都照做。

    当初走投无路的时候确实是公司拉了他一把,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你拿着个手机跟谁聊天呢,我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刑姐搡了他肩膀一下,不满地说。

    这时候两人已经登机,距离起飞还有一段时间,顾浔有些不耐烦经纪人的念叨,皱了皱眉:“没聊天,在玩游戏。”

    “玩游戏?”刑姐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你什么时候开始玩游戏了?玩什……消消乐?!”

    经纪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今天出门忘记吃药。

    “嗯,挺好玩的。”顾浔拧着眉、认真思索下一步该消红色还是黄色。

    许嘉译被陆鸣殊一个电话叫过来的时候,后者已经洗完澡,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搭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垂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指。

    墙上正投映着某部古装剧,蒙面的黑衣人在一片锵林剑雨中鲨出一条血路。

    许嘉译没看过这部剧,但他觉得黑衣人有双特别好看的眼睛。

    “过来。”陆鸣殊朝他招招手。

    许嘉译便听话地走过去,跪在陆鸣殊面前。地板又凉又.硬,他脸上却笑得很开心,甜甜腻腻地叫了声:“陆少。”

    都说陆鸣殊换伴儿比别人换衣服还勤快,但许嘉译跟在他身边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乖巧听话、让过来就马上过来、让走就绝不多留一分钟,陆鸣殊用他用的很舒心,有事没事就喜欢叫他过来。

    所以许嘉译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在陆鸣殊的一众床伴里显出一点不一样来。

    “自己来。”陆鸣殊拍拍他的脸。许嘉译膝盖顶着地板,往前挪了几步,牙齿咬住他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开,然后在陆鸣殊的鼓励下,含住里面的东西。

    陆鸣殊摩挲着他的后颈,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甚至还有闲心玩手机。

    “陆少,我伺候的您不满意吗?”许嘉译委委屈屈地问。陆鸣殊头也不抬地发消息,表情显出一点不耐烦,“别废话,继续。”

    许嘉译便什么都不敢多说,卖力地讨好着。投屏上,黑衣男人死在女主怀里,临死前深情地告白:“我爱你、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陆鸣殊从手机中抬起头,表情终于有所松动,目光灼灼地盯着投屏,然后在这声告白里到达了顶点。

    之后陆鸣殊眯着眼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许嘉译仍跪着没起来,胆子却放大了些,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枕在他大腿上。

    陆鸣殊像拍小动物似的拍着他的脸,心情似乎很不错。

    “陆少,你在看什么剧啊,好看吗?”

    陆鸣殊没睁眼,喉咙里却溢出很愉悦的一声笑:“王爷的厨娘小娇妻。”

    许嘉译:“……啊。”这什么奇葩雷剧?!

    “你走吧。”陆鸣殊淡淡地说。

    “可是陆少你还没有……”

    “不用了,你走吧。”

    “噢。”许嘉译不甘不愿地站起身,长时间的跪姿让他两条腿疼得厉害,但他不敢耽搁,“那陆少,您早点休息。”

    “等等——”才转身走了两步,陆鸣殊便出声叫住了人,许嘉译以为他是突然改变主意又想把自己留下了,当即欣喜道,“陆少!”

    陆鸣殊却只是朝他抬了抬下巴,眼睛盯着投屏:“你觉得他怎么样?”

    许嘉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什么?”雷剧已经播到片尾曲,镜头正好切到刚才死掉的那个黑衣人策马扬鞭的一幕。

    “就刚刚骑马那个,”陆鸣殊按下暂停键、关了投屏,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嘉译,“他怎么样?”

    许嘉译弄不清他的心思,支支吾吾地不敢随意答话,脸都吓白了。陆鸣殊面色一下沉了下去:“怕什么,如实说,如果是你的话,会选我还是选他?”

    要这么问的话许嘉译就知道怎么答了:“当然是您!”

    “是么?”陆鸣殊睨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转向投屏。

    有那么几秒,许嘉译忽然不太确定自己的答案是不是正确。他站在原地踌躇不定,看陆鸣殊神情又实在分辨不出什么。

    “陆、陆少……”

    陆鸣殊兴致缺缺地摆摆手,说:“行了,你走吧。”

    大门小心地被关上,手机跳出一条新的微.信消息。陆鸣殊故意没去看,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慢吞吞地喝完。

    然后打开手机,回了一条:“嗯,飞机上好好休息一下,注意安全。我在陪客户吃饭,晚点聊。”

    慈善夜当晚,是经纪人陪顾浔到的现场,经纪人没邀请函不能进,便拉着顾浔在车里千叮咛万嘱咐。

    说来说去无非那么几句话,就是让顾浔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该拍马屁就好好拍,务必抓住今晚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争取乌鸦变凤凰,以此回报公司对他的栽培。

    “而且陆大少也会到场,人家给了你这么好的资源,又是你粉丝,你机灵着点,好好哄哄人家,说不定陆大少一高兴,又给个新代言、新电影什么的……”

    顾浔原本正在玩游戏,闻言抬起头:“陆大少也在?”

    经纪人瞪他一眼:“那是当然啦,你的邀请函都是蹭Dream才拿到手的,人陆大少能不受邀请?他年年都去,我听说啊,好些个小明星就是借这个晚会和他搭上线的!”

    顾浔收起手机,手指捻着另一只手腕上一条黑色的发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每次见他这副样子经纪人就来气,混这行的哪个不想火、不想往上爬,怎么偏他顾浔就清高、就一句好话也不会说?

    “我早就想问了,你戴条发绳在手上做什么,你又不留长头发。”经纪人不知想到什么,惊疑万分,“你不会偷偷交女朋友了吧?!”

    “顾浔我跟你说,你虽然不是流量,但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你事业才刚刚有所好转,千万别想不开,别说你那些粉丝答不答应,就是陆——”

    “没有。”顾浔把发绳从手腕上摘下来,藏进西装口袋里,打断经纪人的话,“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进去了。”

    第29章

    慈善晚会年年都办、年年没什么新意,陆鸣殊来得早,嫌无聊,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睡觉,徐楚河则拉着宋时然在打排位。

    “我说鸣殊,这是让你来参加宴会的,不是让你来睡觉的,你还能不能行了?”徐楚河说。

    陆鸣殊心想,要不是你个傻x,老子这会儿还在家里睡大觉。

    他昨晚后半夜才睡下,早上起不来,公司都没去,就想在家睡觉。

    结果徐楚河这个神经病从一点多就开始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一会儿问他晚上穿什么衣服、一会儿问他自己穿哪套西装帅气、再一会儿又关心起晚上到会的女明星……

    陆鸣殊被烦得要死,后来干脆关了机。哪知道这人找不到他,居然拉着宋时然直接上他家里来了。这觉是彻底没法睡了。索性早早就到了酒店。

    “你好吵。”陆鸣殊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想屏蔽掉徐楚河的声音。

    徐楚河却反而来劲了,起身坐在他床边,贱兮兮地问他:“所以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累成这样?我可听说那个姓许的小歌手好好录着音呢,就被你一个电话叫走了?你俩玩什么了,说出来让哥们学习学习呗?”

    陆鸣殊烦透他了,翻了个身,脑袋捂得更紧:“我俩玩的不一样,你学不着。”

    徐楚河其人,长得人模狗样,脑子里装的却全是带颜色的废料,闻言嘿嘿笑了几声:“那也说来听听,说实话我还挺好奇的,就是一直没好意思问起,男的那里就那么好弄?”

    “好奇你特么就自己去试试!”

    “我可不!”徐楚河直摇头,“那地方可是用来拉屎的,想想就好特么恶心。”

    “但我看最近大家好像都开始试这一口,就汪三,汪家那个小废物,年纪不大,玩过的女人比我还多,结果最近也改去包了一个小歌手,男的,真邪门了,我是真不懂。”

    宋时然本来正低头摆弄手机,听见这话脸色一变,又很快收敛起情绪,朝陆鸣殊笑道:“鸣殊哥,你和姓顾的那个演员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为了他投资了张导的电影,还砸了一个亿,你这是打算……”

    “什么?!一个亿?”宋时然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楚河激动地打断,他把陆鸣殊从被子里薅出来,“你把钱丢河里还能看见个水花呢,你疯了啊!不是说就玩玩而已么,有你这么玩儿的么?”

    “那地方是镶金边啊就值一个亿,陆圆圆你脑袋是被门挤了么?”

    “别特么叫我小名!”这觉无论如何是睡不了了,陆鸣殊爬起来,靠床头坐着,借着徐楚河嘴里的烟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疲惫的神色间透出一股淡漠,“不下点血本,怎么引猎物上钩?”

    “我看你就是有病,一个亿什么样的天仙不乖乖跟你走?我特么就不信你把一个亿砸那姓季的还是姓王的小明星面前,他还能装清高不同意跟你?你何必舍近求远去给情敌投资?”徐楚河相当无语。

    “你懂什么,张导这片子可是要冲奖的,你怎么知道我赚不回来?”

    头发老是擦到脸上,陆鸣殊嫌烦,想扎起来,摸遍口袋却没找到发圈。发圈这种东西很容易丢,陆鸣殊准备了一大堆,却还是赶不上他弄丢的速度,总是突然发现用完了。

    心里更加烦躁,皱眉“啧”了一声。

    而徐楚河哼哼两声,还是很不赞同他的做法:“我看够呛。那老头拍部电影就说要冲奖,冲了那么多年也就拿了几个国内的奖,只有你这种冤大头才会给他投那么多……要是赚不回本,你就等着你家老头子揍你吧!”

    “之前还叮嘱我们什么资源都别给他,什么要断人翅膀、断人后路……哼哼,”

    徐楚河阴阳怪气道,“好家伙!我们是照做了,结果你自己倒好,屁颠屁颠地给人送过去一个亿!我看你这不是要折人翅膀,你特么是恨不得带着嫁妆倒贴过去!”

    “一边说要封.杀、一边忙不跌砸钱,你特么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合着把我们党傻子,然后给自己争取机会表现是吧?”

    之前在酒吧,陆鸣殊口口声声说要玩死顾浔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徐楚河是真有点觉得好友玩过头了。气得不轻。

    虽然宋时然觉得徐楚河就是个傻x,但这一回他站徐楚河:“别的先不说,但是鸣殊哥,适可而止吧,当心把自己玩进去。”

    他语气不是很认真,听起来更像是一句玩笑,陆鸣殊便也没当真,夹着香烟、微眯着眼睛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不怎么在意地说:“怎么会,就是玩玩而已。”

    “哼,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徐楚河语气凉凉的,“玩玩而已就玩掉一个亿,这要是哪天您当真了,准备怎么着,篡了你爸的位,直接把你们家公司当聘礼送给他?”

    陆鸣殊:“……”这张嘴怎么就能这么讨人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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