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伯!啊啊啊——再快些再快些——”
“小疯丫头,你怕是不担心伤着我儿子!啊!”
男人亦疯狂。
低低喘息着腰臀耸动得极快,每一次尽根插入,再轻柔浅出。他倒叫着,“你这穴是被夫君插过了,余生没得男人能再满足了!”
女子轻哼哼,那强烈的快慰迷了她的身与心,激情中她放肆地用指甲刮伤他的身子!
皮破血流自然更刺激男人内心的原始兽欲,叫他想放肆操弄她,可到底始终要顾着她肚子,行动上还是束手束脚的。
“吉儿,小妖妇!你莫如此饥渴!为夫想射了!”
待到两人最后舒爽时,她一脸的薄汗笑脸盈盈:“大伯!我腿软了!你得抱我回去!”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他那刻只觉把心窝子挖出来掏给她也是行的!
瓜熟蒂落(21)
瓜熟蒂落(21)
倒是马老夫人会敲打她几句:“瞧你如此富贵作派,倒像是一家之主了!还是得收敛着些!”
马伶伶顺风顺水的,哪里爱听。她想着回来时大伯给她塞的这一盒金瓜子可不就是为了给她撑面子么?
再且她自己的生意也挣了不少,便说道:“开了年,待过了春我这肚子稳妥了,便又要去投建一个茶府。我那公公与大伯生意上那般多应酬的,叫他们来光顾一二,准是养得活。”
马老夫人从不反对她行商。“多替自己挣些衣食是好的。”
“所以说我若是再小家子气些,亲戚们怎生编排我?!”
“你这丫头,挖个坑给祖母跳呢!”
马邱氏那里因为得了失心疯,又婆家如今与她们家一样四品官员了,她亦是走哪里都被人捧着的。
只是她的捧更多的是旁人不想她犯病。
便有长辈趁过节要给马文才找房妾室。“都说你媳妇得了病才哥儿便不进她房了。你马家几代子嗣不旺,可还是趁年轻再多纳两房小妾多生些!”
主母马氏悄悄透了底,“之前置的外室还在!年二十四给生了个姐儿!没敢叫邱氏知晓!”
“你怎怕她成这样了?!”
“她动不动便是拿着哥儿架把刀子在脖子上威胁着,我们若不依从她,我那哥儿受苦受累啊!如今是见着她亲娘就悚!我把哥儿养在婆婆那里,这府里就婆婆还能有两分薄面了!”
“再如此,那外室生的更上不得台面来!”
“再明媒正娶纳个妾也是能给哥儿作伴的!”
“我哪里是不想!可是不行呀!”
昔年主母马氏是出了名的悍妇,马家这代的哥儿姐儿正如她当年一样的处境!
马伶伶看在眼里,倒是终于有了那痛快之意。
都说娶个媳妇像婆婆,主母马氏是自尝恶果了!
这娘家破烂的家务事她不理,只管吃茶享受逗弄侄子。
好不惬意。
马邱氏那里不知长辈在怂恿着给她男人纳妾,不然定是过年也闹。“若不是因着你年年这时日回来,我便不得已初三回娘家。”
马伶伶笑:“嫂嫂要今日回去也是一样。”
“那哪里行!姑子回娘家作嫂嫂的不招待要叫人笑话了去!”
马伶伶是真当对自己的娘家人宽容。
她幼时,兄长马文才虽爱欺负她,但若是手上有个什么稀奇的吃食,也是会一边在她面前卖弄,一边又分些给她。虽不乏是因高高在上的怜悯。
但说到底是血缘,他们兄妹二人也没因长辈的愁怨便关系水深火热的。
所以马伶伶待这个没脑子的嫂子总是宽容,如今因病更为宽容。
这便是马邱氏在姑子面前从不多作妖的原因。
她是心里知晓姑子的宽容与纵然,知道全家靠马伶伶过日子。有了姑子撑腰,她在府上地位就是稳妥的。
至于平时说些无伤大雅的傻话,姑子不得在意。
马伶伶夸了句嫂子的翡翠挂真漂亮,“我记得主母当年说过要传给儿媳妇的。”
马邱氏面色一冷,“我昔年过门她可没想过给我!”
月子之仇当真是不共戴天的。
瓜熟蒂落(22)
瓜熟蒂落(22)
“现在给你了呢。”马伶伶笑眯眯的,看着如此和善,可细细一琢磨,是透着些挑拨是非的。
邱氏是上了当,心里更不舒坦了。“姑子,你那手上的戒指倒是极别致的呢。”
马伶伶二话不说摘了下来递给她,“我就你一个嫂子,盼着你待我兄长祖母好些。”
邱氏接过那戒指,迫不及待地戴到合适的小指上,嘴上说着:“那自然!我们都是一家人。”
马伶伶在娘家呆了几日才回去的。
回来时,说是三公子和嫂子家那亲戚没相对眼,人家瞧中他了,他却是很孟浪,说了些不恭的话把那姑娘吓哭了鼻子。
气得主母王氏想抽他,可三公子不惧。
还没散元宵,他便又启程回疆域。
临行前夜找了王氏,叫她一起走,王氏拿着刀子抵着自己脖子。
三公子离去那日,大公子送的行。虽他兄弟二人不睦,但到底未曾撕破脸面过。
大公子骑马送行至城门口,三公子笑说:“大哥如此聪慧可知我为何不愿呆在家中?”
大公子摇头,“许是你有志向。”
三公子面色透着一丝狠说道,“我打小便觉自己有些多余,与你们总是格格不入!”
大公子皱眉。
三公子未再多言,扬鞭头也不回。
大公子驻足许久,方才扯了缰绳慢悠悠回去了。
三公子一走,府上又活络了过来。
王氏愁眉一松,丫鬟说了句:“夫人,那三公子也是个不专情之人。幸而你未曾上过当。”
王氏拧眉沉声喝止:“莫再提起此事!”
此后好长一段岁月里府上平静。
马氏五月孕肚时,一直久不见好转的二公子由大公子送去了惠州寻神医治咳疾。
也是同年,大周多处未下雨长达两月,胡京里粮食与水的价格逐渐上涨。
待到六月,京城里缺水严重,良田颗粒无收。
官家已率百官迁去了凉州。
已经快要临产的马伶伶无法随众人迁移,最后决定由她暂且留着京里。由锦夫人照料。
虽王氏也想留下,可是府中存水告急,多一口人多一分负担。
最终留在府上的人口不过十人。
胡京城有近三十万人口,因干旱而逃走的便有近七成人。
马伶伶抱着大孕肚坐在府门口,大热的天整个方圆百里连蝉鸣声也没有了。
她心里惶恐。
就是那庆氏也随婆家迁走了。
能走的都走了,实在走不了的便是如她这般,临近生产,恐在路上出事。
丫鬟出府来寻她,“夫人,外头天热,莫中暑热了。”
马伶伶在其搀扶下进了门。“从来不觉胡京这般萧条。”语气不免一丝哀愁。
“夫人莫怕,待您生产完,这场干旱也就结束了。”
“……大伯……”轻抿嘴唇,犹豫了下又道:“也不知晓他与阿临怎么样了?”
“定是平安的。”
在六月末时,马氏生产了。
那是半夜,她肚子疼。
早请好的稳婆与女医陪在身边,府上一直省着用的水在此时也是大量地浪费着。
马伶伶汗湿了全身,屋里虽有冰块,但也是省着用的,又是幸运的,她的二子没生在酷热的七月里。
瓜熟蒂落(23)
瓜熟蒂落(23)
那晚上,没得第一胎府里府外的看重,只有婆婆陪在自己身边。
人丁单薄下,马伶伶耗到天将卯时生下了麟儿。
随着孩子落地啼哭的那刻,天空作美,诞下了四个月来的第一场雨水!
似是老天怜悯,倾盆大雨下了一整天。
马伶伶抱着哥儿瞧着屋外下人们疯狂接雨,一时悲喜交加中泪洒当场!
她自嫁给临哥儿,多年不曾受过如此恐慌与冷落。
锦夫人瞧着小哥儿,喜道:“这孩子日后定有大出息!”
“不过是凑巧,出生时下雨了。”马伶伶倒是冷静些。“娘,我要叫他霈哥儿,意为雨水的恩泽。”
“霈……”锦夫人细细一思量,“倒是个好名字。只是你爹可愿意。”
“爹一贯疼我,自是愿意的。”马伶伶心一横,“就是不愿意,那也得愿意。”
锦夫人听了侧目一看,只见初产后的女子面色是虚弱的,低着头瞧着酣睡的稚子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再仔细一瞧,又见女子已然睡了过去。
这一次,霈哥儿的第一口奶吃的是马伶伶自己的,因着储水的不足,实在是没敢请来奶娘,便让马伶伶自己喂养。
马伶伶日夜操劳了四日,被折磨得人极为憔悴。
大公子回来那日,面上是有些难得一见的紧张。
待到临近马伶伶的院里,他方才淡定许多。
吩咐着府上不多人前去抬水,马车运了十车水回来。
一直到抵达胡京也只剩六车水的量。
这些水足以是支撑一段时日。
他且再带了两个奶妈。
推门进屋时,马氏哪里有初次生产的丰腴,反而是憔悴了许多,那眼下可见的黑青色。
见到大公子时,她没能忍住,眼泪委屈得哗啦啦落,张口便是埋怨:“你是去哪里了呀——呜呜——”
锦夫人闻讯赶来,正好见自己儿媳在大公子眼前哭泣,那撒娇的语气令她心头一惊,说不出道不明的一丝古怪。
“益哥儿可是回来了!京里已经是下雨了,霈哥儿出生那时辰便下了雨!”锦夫人语气不无炫耀在。
马伶伶因婆婆在,心里的委屈收敛了。
大公子也因长辈在,手指是握了又握,最后成拳,去瞧了哥儿。
锦夫人便解释了马氏给孩子娶的名字,大公子点头:“霈,取自恩泽,好极。马氏欢喜便成。”
又将那两个数日奔波的奶娘叫了进来,且先让她们去洗浴一番,再来哺乳霈哥儿。
马伶伶看着那两个奶娘就又是落了泪:“我不要霈哥儿了!他日夜折磨得我好惨!”
锦夫人斥了句胡闹。
大公子却也是依着她,嘴上哄着:“扔给奶娘们带去,不让你见着他。”群⑦?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锦夫人又是一阵怪异,直瞧着大公子的态度。
见他目色温柔,与那马氏对望时,倒是称夫妇也不为怪!
锦夫人心惊得退一步,暗道自己是胡思乱想了!
平白没有的事!恨不能甩几个耳瓜子。
她且亲自带那两个奶娘下去净身子,嘴上说着:“京里连下了两日雨的,这一次你们的用水便可以奢侈些。只盼着后面再下些雨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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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蒂落(24)
瓜熟蒂落(24)
大公子回了府便是暂时不走了。
府上多了个男主人,女眷们便是有了安定感。
尤其是两个奶娘的到来叫马伶伶不用再辛苦哺乳,她生产后一直日夜操劳,因亲乳而夜里缺觉严重。
终于是体会到寻常人家产子哺乳的痛苦,倒是叫她好长时日恐惧着不愿再生孩子。
霈哥儿抱去给了奶娘养育,马氏终于得闲能睡上好觉。
可是哺乳过的奶子胀得生疼,如石头般在胸口顶着,疼得她直哭泣。
女医配了退乳汤,因她奶水过于充沛,倒是得五六天才能好彻底。
这白天黑夜的奶水不敢挤,胀得马伶伶凄惨兮兮。
入了深夜,大公子翻窗而来。
便是与马氏有说不完的衷肠。也是一并注意到她那硬如石头般的乳子。
她说她难受得想死过去,他便哄她,要给她吸一些出来。
时下女子为方便哺乳那衣裳是从胸口处截成了两段式,男人一掀开,那饱满的乳房大得出奇。深红色的乳晕与乳头都比得平时大上许多。
马伶伶羞愧:“可是变丑了!”
大公子且摇头,“不丑。你为我产子,那是最美丽不过。”
“你骗我。”马伶伶抬手虚扶着她巨乳,催促道:“你可快些替我吸吸!疼得要死去了!”
她受过最大的痛,便是这胀乳。
大公子低了头,张开嘴便去吸吮,喉咙滚动间,大口大口地吞吃着。
起初大公子是费了些力气才找到稚子吸吮的方式,待他塞进口腔内,那凶猛的一阵吸吮后,身下女子是瞬间发出了满足地呻吟。
她且抱着他脑袋贪婪地仰着头,另外半边的乳房也是跟着淌出了浓稠的乳汁,滴滴嗒嗒地掉在了衣裳与被子上。
马伶伶觉察时,熟练地拿了帕子接着那乳汁。